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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宴姜暮

姜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跟父母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太好,当年被逼着和陆时宴分手,又逼着她出国,姜暮很少主动找父母,但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还是打了电话过去,只说自己跟陆时宴很好,抑郁症也快好了,别担心。

主角:陆时宴姜暮   更新:2023-04-11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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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宴姜暮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时宴姜暮》,由网络作家“姜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跟父母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太好,当年被逼着和陆时宴分手,又逼着她出国,姜暮很少主动找父母,但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还是打了电话过去,只说自己跟陆时宴很好,抑郁症也快好了,别担心。

《陆时宴姜暮》精彩片段

姜暮缓缓坐回椅子上,一口一口吃着早已冷掉的饭菜。

哪怕胃部的剧痛传来,她也感受不到一般。

两年的时间太长,长到足够让另一个女人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生活,也长到足够让陆时宴把曾经只给她的偏爱,全部给了别人。

而三个月前他之所以会留下自己,大概不过是因为心中的一股执念。

毕竟他们曾经那么相爱,所有人也都在提醒陆时宴他们曾经那么相爱。

就让他以为一切还跟两年前一样,他真的还爱着她。

他用理智选择了自己,情感却早已偏向江吟。

当晚,她躺在床上,凝视着背对她的陆时宴轻轻开口。

“阿宴,最后陪我去南山看一次雪吧。”

她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他阿宴了,陆时宴更是再没叫过她暮暮。

陆时宴的背影一僵,转过身来,“什么叫最后一次?”

姜暮挤出一抹笑:“我说今年最后一次,你有空吗?”

陆时宴沉默了许久,在他即将开口的时候,姜暮仿佛生怕他拒绝,又道:“周日是我的生日,就在我生日那天去看,好吗?”

她如此恳求的语气,让陆时宴想起来,两年前,如果那年她没有离开,他们本来约好了去南山看雪。

也许他也想弥补遗憾,陆时宴点点头,答应了她。

这几天,姜暮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咳血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照镜子的时候,看到镜子里如同枯木一样的自己,姜暮几乎都要认不出来了。

好在陆时宴很忙,忙着工作的事,忙着保护江吟,忙到根本没时间关注她。

两人约好去南山看雪后,姜暮打了个电话回复了姜家长辈,说集团最近工作太多了,婚期的事延后到明年再说吧。

然后,又把订婚后设计好在制作中婚纱叫停,婚纱店的设计师问她怎么了,姜暮笑了笑,说婚礼取消了,她不结婚了。

最后,她给远在伦敦的父母打了电话。

她跟父母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太好,当年被逼着和陆时宴分手,又逼着她出国,姜暮很少主动找父母,但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还是打了电话过去,只说自己跟陆时宴很好,抑郁症也快好了,别担心。

安排好所有事,姜暮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希望能坚持到生日那天,那是她最后的心愿。

姜暮每天盼着盼着,终于到了她生日那天。

自从入冬后,京北下了好几场雪,现在正是南山雪景最好的时候。

两人一路登上南山,山顶上,姜暮穿着白色长棉衣,仿佛跟雪山融为一体。

寒风凛冽,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她太虚弱,姜暮的脸白得异常。

陆时宴沉默的看着她,许久才问:“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姜暮忍着身体的疼痛,装作没事的摇摇头:“我没事,可能是风吹的太冷了。”

说罢,她拉着陆时宴走进雪山深处。

白皑皑的一片山岩,银装素裹,雪峰连绵不绝,如巨龙腾飞,好震撼的景色。

姜暮的心久违的安定下来,她静静地靠在陆时宴肩上,从地上抓起一团雪,放在手上玩儿。

“陆时宴。”她看着手里的雪球,轻声开口:“如果两年前我没有离开,我们会怎样?”




陆时宴眼神暗了下来,却回答道:“和现在一样,会结婚。”

姜暮目光暗淡下来,“是吗?”

陆时宴仿佛察觉到她的不高兴,也意识到这段时间对她的冷淡,喉结微动,下意识想要补偿,“二十五岁了,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姜暮笑了笑,“我的愿望就是你来陪我看雪,等下日落雪景是最美的,我们一起看。”

陆时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可没过一会儿,陆时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名字,他怔了怔,犹豫了两三秒,终于还是走到离姜暮远些的地方接听了电话。

手机那头,江吟娇弱的哭声传了过来。

“阿宴,我好害怕,那个流浪汉又跟踪我,他,他还跟到了我家门口,现在在砸门,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

三分钟后。

陆时宴挂了电话,平静的朝姜暮走过来:“我去山下买两瓶水,你等我回来。”

姜暮将咳得满是血的手藏在身后,憔悴的点头:“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一点相处时间了。

陆时宴点点头,姜暮却再次叫住他,“阿宴……”

陆时宴回过身,却看见姜暮一脸苍白的看着他,“你还爱我吗?”

不知为何,陆时宴心陡然一紧,几乎是过了好几秒,他才道:“爱。”

姜暮扯出一抹笑,摆手让他快去,陆时宴似乎也根本没发现她的异常,脚步急切的转身离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姜暮从白天等到夕阳西下,再等到天黑。

陆时宴都没有再回来。

茫茫一片雪白中,姜暮早就没了站稳的力气,她奄奄一息的躺在雪地里,雪地里早就氤氲了一大片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姜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时宴的电话。

他就要错过落日雪景了,他答应要陪自己一起看的……

第一通,他没接。

她锲而不舍的打了很多个过去,直到在打到第十个的时候,那边终于接通了。

姜暮刚要说话,就听到江吟柔弱的声音传来,“姜小姐,你有事吗?陆总他在洗澡……”

脑子轰的一声,一瞬间,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撕裂般的痛感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疼得她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他说要下山,却不是去买水,而是去找了江吟?

下一秒,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陆时宴略带关切与责备的声音,“江吟!怎么又不穿鞋,是又想感冒是不是?”

他的声音彻底印证了这个猜想,她笑出声来,猛地吐出一口血,所有支撑自己清醒的力量仿佛都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天崩地裂。

她松手,任由手机就这样滚下去,任由大口大口的血顺着唇角狂吐出来。

好冷啊,太冷了。

医生说得没错,她真的熬不过这个冬天。

姜暮浑身是血的躺在雪地,整个人痛到蜷缩成一团,原来人痛到极致,是会笑的。

陆时宴,你骗了我。

你不会回来了。

还有,其实,你早就不爱我了。

“你为什么,要一次撒两个谎啊……”

空气寂静,没有人给她答案。

最后一句话落下,漫天纷飞的雪地,姜暮就这样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无生息。




再一次有意识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

姜暮感觉现在自己正在医院里,周边有着各种各样的仪器的声音。

她想睁开眼睛确认,却怎么也睁不开。

陆时宴坐在病床边握着姜暮手,深邃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连声音都在颤抖着。

“不是说好等我回来的吗?”

“这一次你又要不辞而别吗?”

“姜暮你为什么要一次次的这么伤害我?”

面对陆时宴的质问姜暮很想张口解释,只是她发现自己怎么努力都张不开。

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一种非常无力的感觉。

“不是你先放下我的吗?”

“不是你先不要我的吗?”

“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先抛下你呢?”

“我死了之后,你就可以和江吟永远的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在江吟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了,难道你不开心吗?”

可是不管她怎么呼喊陆时宴,他都听不见。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进来。

“陆总,姜小姐已经是胃癌晚期,这次更是情绪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早就已经无力回天了……”

听到这里陆时宴眼中的泪水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流了下来,他站起来抢过医生手中的文件撕得稀碎。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得胃癌呢?”

“她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

“她只是累了,只是睡着了……”

“对……只是睡着了……”

陆时宴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好像只要这样姜暮就可以醒过来。

此时的陆时宴已经站不稳来了,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净透的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

最后他无力的坐在姜暮的床边,抓着她的手,泪水从陆时宴的脸上划过姜暮的指尖。

姜暮感觉指尖一凉,是泪水吗?

陆时宴哭了吗?

姜暮想伸出手去摸摸他,告诉他不要哭。

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慢慢变得薄弱,她再想出声,却感觉胸腔像是被一个巨物压住,痛得不能呼吸。

明明是在温暖的病房里她却觉得比冰天雪地里还要冷。

慢慢的心电图机上的折线逐渐变得平稳,然后发出了警报声。

陆时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条折线变成一条直线。

他的胸口像被刀绞一样,胃中也是一片翻江倒海,恶心想吐。

但他已经不吃不喝的守在姜暮的病床前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了,吐也只是酸水而已。

看看现在的陆时宴哪儿还有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头发凌乱,满脸的胡茬。

他像是疯了一样,每天守在姜暮的病床边,眼底都布满了红血丝。

他一遍遍和姜暮说着话。

“暮暮!你醒来啊!你说过不会再离开我的!”

“我说过会回来的,为什么不等我,暮暮,求你醒来好不好。”

可此时的姜暮紧紧闭着双眼,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一丝反应。

周围的人看着陆时宴崩溃的模样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去。

随后陆时宴又看向医生,怒吼道:“你快救救她!她要是出事了我要让你们整个医院都付出代价!”

医生只是垂眸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了许久,陆时宴也累了,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医生想要将姜暮带走,却被陆时宴死死拦住,助理唐霆走上前去拉住陆时宴。

“陆总,姜小姐已经不在了,您让她安息吧。”

“不在了……不在了……不在了……”

陆时宴的嘴里一直嘟囔着着三个字,拽着姜暮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他将姜暮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害怕一松手姜暮就真的会不在了。




姜暮死了,死在她最绝望的时候。

这时候的她病魔缠身,家人不在身边,陆时宴也不爱她了。

就连她最后的愿望也没能够实现。

远在伦敦的父母听闻女儿去世的消息立马就坐飞机赶了回来。

陆父陆母为姜暮举办了葬礼。

葬礼上姜母抓狂似的揪打着陆时宴。

“都是你害了我女儿!都是你!都是你……”

“她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为什么我当初就同意她回国了,就同意她和你在一起了呢?”

“你恨她之前不离而别,可你知不知道,之前你们陆氏出事,是她每天用绝食抗议来求我们给你们陆氏注资的,我们被她缠得没办法,才不得帮了你们家,但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她要和你分手。”

“你要是因为这件事而记恨她,那你该恨的不是她,而是我们啊,我可怜的女儿,她做错了什么,在国外两年就因为想你而活生生得了抑郁症,如今回到你身边才多久,就直接离开了这个世界,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啊。”

姜母话中的信息量过于庞大,得知了两年前的真相,陆时宴只觉得心脏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真相居然会是这样。

早该想到的。

暮暮那么爱他,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就和他提分手,还是在陆氏出事之际,是他没有相信她,是他憎恨她,是他冷落她。

明明前阵子她的脸色那么苍白,可他偏偏毫无察觉。

陆时宴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反抗,就任由姜母这么揪打着。

他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打着打着姜母也失去了力气,哭倒在地。

当初姜暮不顾父母的劝阻坚决的要回国,回国之后却得知了陆时宴已经和别人在一起的消息。

姜母本以为姜暮可以回伦敦了,可不曾想在她说好的要回伦敦的这一天她打电话说她要和陆时宴结婚了。

姜父姜母清晰的知道陆时宴在自己女儿心中的地位,就算他们反对也没有用。

于是只是叮嘱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受了委屈一定要和爸爸妈妈说,等到结婚那天他们会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只是最后没有等来婚礼,确是等到了女儿的葬礼。

姜父姜母要将姜暮的骨灰带回伦敦,但是陆时宴却抱着她的骨灰坛死死不肯撒手。

他跪在地上,哭着请求姜父姜母能将姜暮留在她的身边。

姜父也是看着陆时宴从小长大的,他从来没见过陆时宴这般卑微祈求的模样。

就算是小时候犯了错被陆父用棍子抽打也都是一声不肯。

看着那股子韧劲,姜父当时就断言,这个孩子长大了一定不一般。

或许留在京北也是姜暮的愿望吧。

最后陆时宴将姜暮葬在了南山底下的墓园里。




两年前,他就曾说过要陪着姜暮去南山看雪,只是当年她却不辞而别了。

两年后的现在,他又将姜暮独自一人丢在了南山。

两人一起看雪的愿望还是没能实现,他以后每年都来这里陪着他的暮暮看雪。

姜暮死后,陆时宴就再也没去过公司,就一直待在两人的新房里。

只有这里还残留着关于姜暮的气息。

对此陆父陆母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陆时宴从小就非常的独立自主,很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他想做的就一定会做到,谁也拦不住。

除了姜家的丫头。

因此当陆时宴突然提出要和姜暮结婚时,陆父陆母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

他们早就知道这是个必然的事情。

两年前,姜暮一家突然离开。

陆时宴也是这样将自己封闭在家里,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去过公司。

整个人沧桑的不行,骨瘦嶙峋。

任谁来劝都没有用,后面还是他自己想通了,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只是从前那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不复存在了。

从那之后的陆时宴,变得生人勿进,浑身寒气,杀伐果断。

只是这一次……

陆父陆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可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几天陆时宴就开始正常的上下班了,仿佛这件事情已经被陆时宴压进了心底。

虽然他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却开始疯狂的投入于工作,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

不管谁劝他要好好休息都是无功而返。

教室里。

正午的阳光正烈,陆时宴坐在位置上正在做题,而一旁说要让陆时宴教她做题的姜暮已经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姜暮白嫩的小脸上,陆时宴停下了手中的笔,拿起书挡在姜暮的上方。

原本因为烈日睡得并不安稳的姜暮顿时脸上展开了笑颜。

陆时宴知道她没有睡着,但还是这么为她当着阳光,少年清澈的眼眸里溢着难以掩藏的欢喜。

“陆时宴,你为什么喜欢我啊?”姜暮总是会睁着明媚灵动的大眼睛问陆时宴这个问题。

陆时宴用手中的书轻轻的敲打了一下一下姜暮的脑袋。

“因为你笨啊,休息好了就快起来把这套题做了。”

此时的姜暮就会耍赖似的趴在桌上,让后用余光去偷看陆时宴。

每次都被陆时宴抓个正着,少年时的两人目光都是清澈的,他们能在对方的眼中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样子。

“陆时宴,你教我吧。”姜暮嘟着嘴道。

陆时宴微微偏头看着姜暮,他的目光中蕴含着无限的宠溺,正犹如这正午的眼光一般温暖耀眼。

江吟端着咖啡走进陆时宴的办公室,见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是便拿来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陆时宴醒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才反应过来刚刚的那个场景又是梦。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梦见他和姜暮以往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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