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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六月”,主要人物有宋云谦温意,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菊亵渎在先,王府里尊卑分明,小菊以卑贱丫头的身份躺在郡主的榻上,难怪人家大做文章的,此事就算闹到王爷跟前,也是咱们没理。”温意跺脚,“谁说你们卑贱了?我又哪里高贵了?大家都是人,一样的地位,一样的身份,我难道比你们多几条胳膊吗?我不管,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往日里跟她客气,只是不想她为难你们,并不代表我怕她,再说,是我命你躺在我床上,若说王府的规矩如此,要受处罚的是我不是你,她要打......

主角:宋云谦温意   更新:2024-08-20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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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谦温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六月”,主要人物有宋云谦温意,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菊亵渎在先,王府里尊卑分明,小菊以卑贱丫头的身份躺在郡主的榻上,难怪人家大做文章的,此事就算闹到王爷跟前,也是咱们没理。”温意跺脚,“谁说你们卑贱了?我又哪里高贵了?大家都是人,一样的地位,一样的身份,我难道比你们多几条胳膊吗?我不管,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往日里跟她客气,只是不想她为难你们,并不代表我怕她,再说,是我命你躺在我床上,若说王府的规矩如此,要受处罚的是我不是你,她要打......

《精品推介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精彩片段


宋云谦绵长地叹息一声,“若本王也是你的瘟疫,那么,本王也荣幸。”

温意有些惘然,这句话,代表些什么呢?她忽然很惆怅,她,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那她,岂不是人家的第三者?横亘在他与杨洛凡之间,她该如此自处?

只是,想起他刚才亲吻她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心如鹿撞,脸红耳赤。

温意一整晚都有些心神恍惚,吃了饭之后,就一直坐在窗前托腮凝望窗台的牡丹,伸手拨弄着牡丹叶子,神思恍惚间,竟把牡丹叶子全部摘下,丢在地上。

小菊蒙着面纱,与嬷嬷站在门口,偷偷地看着温意,她悄声问道:“郡主怎么了?她今日一回来就一直坐在窗边发呆,不是王爷又骂她了吧?”

嬷嬷没能跟进房间里,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她想起在府门口的时候,王爷很是生气,想来进房间之后,一定是痛骂了一顿。她叹息一声,道:“其实郡主也是为了王爷,为了那轮椅,郡主今日都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在嬷嬷眼中,郡主金枝玉叶,却要对着小晴一家低声习气,还跟小晴道歉,这在她看来,已经是十分委屈了。

她瞧了小晴一眼,问道:“对了,你今日为何一直带着面纱?今日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王爷与柔妃的人有没有来过?”

小菊别过脸,道:“没有,没有来过。”

嬷嬷与小菊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日子,小菊的一举一动哪里瞒得过嬷嬷?她盯着小菊一会,道:“好,你不说我出去问丫头。”

小菊连忙拉着她,轻声道:“嬷嬷,不要问,免得惊动了郡主。”

嬷嬷拉住她,“那你说,今天是不是出事了?王爷问罪于你?我就奇怪了,王爷为何会在门口等郡主?肯定是知道郡主出去了,他有没有责罚你?”

小菊拉着嬷嬷至廊下,缓缓地脱下面纱,眼泪一下子就来了,哽咽道:“不是王爷,是柔妃来了。”

嬷嬷倒抽一口冷气,小菊的脸肿得老高,脸颊上还有血痕,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活生生被打成猪头,嬷嬷怒道:“她怎敢如此放肆?你好歹也是郡主的近身,她这样欺负你,莫非就不怕王爷问罪?”

小菊哀哀地道:“她何曾怕过?王爷如此宠爱她,就算今日我们没有犯错,她照打可也,再说,今日也确实是郡主隐瞒王爷偷偷出府在先,怨不得她拿着这个事儿处置我们。”

“今非昔比,如今王爷眼里可不是只有她了。”嬷嬷一直怜爱小菊,如今见小菊被打得这么惨,她心疼得不得了,比打她还更难受。

小菊拉着嬷嬷,道:“小声点儿,一会郡主听见了,少不得要为我出头的,如今难得王爷跟郡主和好了,咱们别多事,再说,你方才也说今晚王爷大概也骂了郡主,郡主如今多不开心?若再为此事惹恼了王爷,得不偿失。”

嬷嬷瞧着小菊,叹息道:“难得你如今这么懂事了,只怨我们芷仪阁没出息,这人家刚入府,就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往日在侯府,明里暗里欺负得还少吗?只是往日郡主气性还更盛些,如今从宫里回来可就一味忍让了,有时候我瞧见柔妃这样欺负郡主,心里可难受了。”小菊道,其实柔妃也是侯爷府里的二小姐,但是因着小菊与嬷嬷一直伺候杨洛衣,杨洛衣在三岁的时候被皇上赐封为御晖郡主,而杨洛凡,则是没有封号,所以,只是侯爷府的二小姐,不是郡主。所以,小菊与嬷嬷口中的郡主,是专指杨洛衣,也就是温意。

而在她们心中,一直忠心疼爱的,也只有温意。

如今,两人都惆怅不已,自然是想为主人争宠的,可也无能为力啊,王爷一再表示,他喜欢的人是柔妃杨洛凡,其实以杨洛凡的性子,如何担得起柔之一字?

温意就站在她们身后,气得浑身发抖,小菊刚好转过脸来,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特别的恐怖凄惨,好端端的俏可人儿,竟被打成这个样子。

小菊手忙脚乱地蒙上面纱,垂头喊了一声,然后急急解释,“郡主怎么出来了?我今日不小心扑下石阶,脸着地,所以整张脸都跌伤了。”

小菊与嬷嬷都不知道温意如今的听力十分敏锐,廊下虽然距离温意的窗边有一段距离,但是她们二人的对话还是落入了温意的耳中,开始的时候没留神听,还想着宋云谦,后来听着不对味,便急忙出来瞧。

她怒声道:“好啊,都这样欺负我的人了,合着我这段时间对我的友好都是装出来的。我还以为她转了性子,却想不到压根就没放弃过要对付我。她要对付我冲着我来便是,动我身边的人算什么?”说着,气冲冲地要去找杨洛凡。

小菊与嬷嬷连忙拉住温意,小菊哀求道:“郡主莫去,这事儿算了,确实也是小菊亵渎在先,王府里尊卑分明,小菊以卑贱丫头的身份躺在郡主的榻上,难怪人家大做文章的,此事就算闹到王爷跟前,也是咱们没理。”

温意跺脚,“谁说你们卑贱了?我又哪里高贵了?大家都是人,一样的地位,一样的身份,我难道比你们多几条胳膊吗?我不管,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往日里跟她客气,只是不想她为难你们,并不代表我怕她,再说,是我命你躺在我床上,若说王府的规矩如此,要受处罚的是我不是你,她要打,就打我。她分明是知道打不着我,找你们出气,我怎么能要你白白挨痛?”

小菊闻言,当下感动地垂泪,拖着温意道:“郡主如此待小菊,小菊受多少的苦挨多少痛也不觉得苦,只是,这不打也打了,若再因此事闹到王爷跟前,让王爷与郡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破裂,那就是小菊的罪过,小菊会内疚死的。”

温意见小菊哭得梨花带雨,一张小脸更显得凄惨,她这个年龄,放在现代也就是一初中生,正该是受人宠爱的年龄段,如今跟在她身边,却要受尽委屈,忍受毒打,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吞吐不得,难受死了。

眼下,寻仇不是最要紧的,安慰好小菊让她不至于落下心灵烙印才是要紧事。她叹息一声,道:“往后,我若不在府中,她要来找你们麻烦,你就关紧门,不出来就是,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处理。瞧你被打成这个样子,我这心里难受极了。”

小菊嘤嘤地哭着,道:“郡主,您对小菊真好。”

温意扶着她,坚定地道:“这芷仪阁的每一个人,即便是洒扫的丫头,都是我地头的人,谁也不能欺负。”

那些丫头小厮们站在温意身后,皆感动地肃然。

劝了小菊回去,温意躺在床上,越想越难受,不管如何,若杨洛凡恨她,打她就是,何必打一个孩子?小菊才十五岁,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她爬起来,门外没有人守夜了,因着她不许,所以一般都只是守到子时,就都去睡觉了。

她悄然打开门,蹑手蹑脚地出去。

出了芷仪阁,她几乎是一路飞奔直奔杨洛凡的飞凌阁。

飞凌阁里灯火昏暗,想来杨洛凡已经睡下了。她直直冲进去,守夜的小厮看到她冲进来,急忙上前拦阻,她一脚踢开寝室的门,怒道:“杨洛凡,滚出来!”

下人们急忙掌灯进来,光线陡然盈满整个房间。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她送给宋云谦的轮椅。

她整个地懵住了,手足冰冷!

帐幔掀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帐幔后面,他只穿着白色寝衣,半露胸膛,眸光如电,在瞧清来人的面容时,他也怔愣了一下,愕然道:“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

温意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冲眼眶,她无法控制自己眼眸里的错愕,无法掩饰面容的震惊,她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满腔的愤怒,皆化作悲伤。

今晚,一直纠结的事情,原来早已经有了答案。

真的,是一场瘟疫,他之于她,真的是一场瘟疫。

杨洛凡披衣而起,青丝披肩而下,有些凌乱,却更添了几分妩媚,衣衫略开,露出姣好优美的锁骨,风情万种却又有些迷茫地看着她,似乎对这一变故有些惊愕。

床上,一片凌乱,暧昧气息充满整个房间,不消想,也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什么事。

心如同被针刺一般,疼得叫她一时无法呼吸,伴随着心疼,腿上的伤口也开始尖锐凌厉地痛了起来,几乎站立不稳,这从一开始就没怎么痛过的伤口,却敌不过心口的揪痛。

她难堪地转身,只想尽快逃离这里,她怕都留一会,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她一口气跑了出去,跑得很远,坐在庭院里,喘着粗气,方才所见的一幕,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脑袋,让她的脑袋几欲爆炸。她知道,纵然双腿不灵,但是要做那事还是可以的。

用了很长的时间,她才冷静下来。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心呢?人家是夫妻,行周公之礼是理所当然的,日后人家还要生儿育女,她一直都是多余出来的那人,一直都是。

只是,他心里有杨洛凡,不该来招惹她。她傻乎乎的,竟为了一个吻,失神了一个晚上。可这又能怪他吗?她也是明知道人家两人真心相爱,她却傻傻地示好,首先要怪的,便是她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


马车回到王府,朱文为温意搬下轮椅,问道:“要不要我送进去?”

温意道:“不用了,我一会让家丁出来帮忙,这一次真要谢谢你了。”说着,她握住朱文的手,感激不已。

朱文笑道:“行了,一路上你都说了无数次谢谢了。”

温意瞧着他,欢喜地道:“你又不收我钱,弄得我十分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

朱文笑道:“傻瓜,你以为这里是我们的乡下吗?我跟你单独出去,只怕要招人话柄的!”

温意也笑了,笑完,她懊恼地道:“古人,就是这点不好。”

嬷嬷站在温意身边听着两人说话,心中着实费解,一时乡下,一时古人,真不懂他们说什么。只是她想到郡主最近总是奇奇怪怪的,说话也更是稀奇古怪,她也不止这一次不懂了,所以,便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目送朱文的马车离去,温意这才转头,看着嬷嬷,忽然伸出双手抱住嬷嬷,欢喜地道:“嬷嬷,我好高兴啊!”

嬷嬷愣住了,随即笑道:“我的傻郡主,有什么事这么高兴啊?不就是一椅子吗?还是铁椅子,王爷兴许还不坐呢。”

温意粲然一笑,“你不懂了,我高兴的不仅仅是这个轮椅,还是见到一个我很想见到的人……”

一道冷然的声音从府门口传来,“哦?见到什么人这么高兴?跟本王说说吧。”

温意背脊一阵僵硬,天啊,太大意了,竟然忘记从后门回去。

她慢慢地转身,脸上堆满笑容,讨好地看着坐在门口椅子上的宋云谦,道:“王爷怎么出来了?”

宋云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峻的眸光扫视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王妃能出去,本王就不能出去吗?”

温意听他语气,知道他很是生气了,看了宋云谦身后的诸葛明一眼,辩解道:“是诸葛神医让我多走动的,可以促进伤口愈合,我也只是遵医嘱。”

诸葛明淡淡地道:“在下只是让王妃在府内走动,并未说过让王妃出外。”

温意恍然道:“噢原来如此,但是你也没说清楚,我以为你让我出去走走,是出府走走呢。”

宋云谦哼了一声,冷冷地吩咐下人,“抬本王回去。”

下人抬起宋云谦的椅子,往府内走去,温意连忙跟上,走了几步,回头对嬷嬷道:“嬷嬷,命人搬去王爷的屋子。”说罢,急忙跟在宋云谦身后。

回了屋,宋云谦生气地看着她,“你跟着来干什么?本王瞧见你就烦。”

温意坐在他面前,恳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偷偷出府的。”

宋云谦本来是一肚子火的,但是见她放软姿态道歉,心中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只是依旧板着脸,冷冷地道:“你没有对不起本王,身体是你自己的,死了也和本王无关。”

下人抬着轮椅进来,放在房间内,见气氛紧张,也不敢逗留,关门出去了。

屋子内,便剩下温意与宋云谦了。

温意听他这样说话,只道他还在生气,遂软声道:“不要生气了,我也不是偷偷地出去玩,我想给你做一张轮椅,好方便你在府中活动,你看,轮椅我拿回来了。”

宋云谦抬眸看了那轮椅一眼,到底是男人,对新鲜事物特别有兴趣,也就顾不上生气了,好奇地问道:“轮椅?有什么用的?”

温意笑了笑,起身坐在轮椅上,双脚踏上踏板,然后转动轮子,轮椅竟然动了,而且十分灵活,前进后退完全没有难度。她想起小晴爹说可以直立的,伸手摸索了一下,右侧有个铁棍,还分几个档位,她伸手拉了一下,提升到第一个档位,轮椅轻轻升起,但是,升起的高度不算高,她想再拉高一点,却发现无法拉动了。

她起身,蹲下身子研究了一下,发现弹簧不够好,无法升高,而且设计也不够完美,就算拉伸得起来,椅子也会后倾,造成很大的隐患。她摇摇头,道:“不行,我要找改良一下才行。”

宋云谦见轮椅如此好使,心中欢喜,连忙道:“扶本王过去试试。”

温意抬头道:“先不要用,还需要改良。”

“不用,本王先试试。”宋云谦见可以自己转动椅子,并且能够前进后退,完全不需要假手于人,心中欢喜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还愿意等?

温意只得伸手扶他,她虽然也不矮了,但是相比起他,还是显得瘦小,所以,她要完全抱住他的腰,用尽全力才能扶他过去。

他坐在轮椅上,温意教他转动轮椅,他开始不是很习惯,转动了几下,就完全熟悉了,竟在原地转圈起来。

温意见他笑得这么开心,也很高兴,坐在椅子上定定地看着他。

宋云谦停下来,迎上温意柔和的眸子,心中一动,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胸间胀满感动,伸手招她,“过来!”

温意依言起身,走到他身边,还没出口发问,他便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扯,她整个人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尴尬得满脸通红,挣扎着要起来,他却抱着她,低声道:“不许动!”

温意抬眸看他,如此近距离的相对,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她身子往后移了一下,分出一些距离,瞧着他俊美的容颜,眸子里触及他眼里的柔情,心如同鹿撞,怦怦乱跳。

“你……哪个,一会有人进来。”温意移开眼,不敢再凝视他炙热的眸子,怕再多看一眼,她会忍不住强吻他。

而她,当然是没有这个机会的,因为,她的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覆上她的唇了,热情而霸道,他的唇触碰到她温软的唇。

热情在升温,他双手开始在她后背漫移,两颗心碰撞,火花四溢。

窗户没有关严实,一道夕光从窗缝里透进来,如此美好,如此柔和。

温意只觉得脑袋一阵爆炸,顿时便空白一片,她的耳畔,是他略带情欲的呼吸,热切而激动。而她坐在他大腿之上,清晰能感受到一些变化。她很紧张,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听从他的带领,走向他和她之间更深一步的交流。

只是,他到底没有更进一步,他缓缓地放开手,凝视着一脸绯红的温意,轻声道:“傻瓜,你刚才在发抖,你怕?。”

温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抖,只是有些轻颤,但是,那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她摇摇头,笑得有些涩然,“不是怕,我只是……”只是什么,她也不知道,或许,这是一个女人的正常反应吧。

“能跟本王说,你叫什么名字吗?”他忽然话锋一转,却依旧带着几分柔情问道。

温意愣住了,脑袋一阵轰鸣,她手忙脚乱地从他大腿上下来,笑着挥手,“王爷,不要说笑了,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叫杨洛衣。”

宋云谦凝视着她,忽然笑了,“本王以为,你刚才情迷意乱,会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哈哈,本王耍你的,傻姑娘!”

温意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但是,不管说真还是说假,她脑子里都自动恶补了被人烧死妖孽的场面,而那妖孽,就是她,她虚应一笑,道:“王爷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吓得我以为王爷失忆了,想立刻叫御医呢。”

“好,以后不开玩笑了,看你吓得脸色都白了,”他顿了一下,随即促狭一笑,“不过,本王要收回的不止是刚才那句话,还有傻姑娘这句称呼,本王忘记了,你早已经不是姑娘了。”说着,故意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她的身体,咧齿一笑。

温意想起刚穿越来的那一次,脸更是发烫,心噗通乱跳,跺脚道:“你再胡说,我以后便不来看你了。”

宋云谦转动轮椅,朗声道:“现在,你不来看本王,本王可以自己去找你。”

温意含嗔地瞪了他一眼,“我可以闭门不见你。”

宋云谦转动轮椅,来到她身前,伸手拉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面前,真诚地道:“好,不玩你了,不过,本王要跟你说一声谢谢。”

温意瞧着他,嘀咕道:“你也会说谢谢?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宋云谦凝视着她,忽然柔声道:“本王也不是这么清高的,对了,你还记得在山上的时候,跟本王说过一个鬼故事吗?本王一时忘记了那鬼故事的主人公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温意愣愣地瞧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图。

宋云谦坐直身子,斜睨着她,“你也不记得?那这个故事肯定是杜撰的,还说什么身边的人亲自经历,骗人!”

温意也学他坐直身子,也斜睨了他一眼,“谁说我不记得的,那女主人公叫温意。”虽然今日的他有些奇怪,但是,她也还是顺着他去说了。

“温意,温意……”他轻柔地念着这个名字,他依旧凝视着她,眸光也柔得叫她心动,原来,他用这种语气唤她的名字,真的很好听。

他忽然微笑道:“以后,本王叫你温意,好吗?”

温意心跳加速,“为什么要叫我温意?”他一定是看出些什么了吧?

他凑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因为,你是我的瘟疫!”

“啊?”她怔愣地看着他,“我是你的温意?”

“没错,一场瘟疫!”他哈哈大笑起来。

温意瞪圆眼睛看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才是瘟疫,你才是我的瘟疫!”


果然,太后长叹一声,对温意道:“孩子,起来吧!”

温意泪光婆娑,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番话本是有目的的,但是说了出来之后连自己都伤感起来了。她依言站起来,垂头站立于一旁。

太后道:“过来哀家身边,哀家得跟你好好说几句话。”

洛凡听到这句话,陡然一愣,再也隐藏不住心底的怨恨,怨毒的眸子射向温意,恨不得把她煎皮拆骨。她不知道这个鲁莽刁蛮的姐姐,什么时候学得如此感性起来了,还懂得煽动大家的情绪,一针见血地指着太后和众妃们心中的痛楚,然后得到大家的垂怜。

温意福福身子,轻移莲步走了过去,不就是装斯文吗?谁不会啊!

刚在太后身边坐下来,便听到外面有人疾步飞奔的脚步声,转眼间,一道身穿黑色太监服饰的宫人冲了进来,连礼数都忘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焦急地道:“太后娘娘,不得了啦,镇远王妃刚入宫,肚子便疼了起来,御医去瞧过,说是胎动,怕要是要生了。”

太后猛地站起来,疾步走到那太监身边,惊道:“天啊,这镇远王妃才七个月身子啊?怎地这么快就要生了?容妃,你马上去看看,哀家也得过去一趟。”

容妃是镇远王爷的母亲,镇远王爷是皇帝的长子,因军功显赫,被封为镇远王爷。今日,他本也是带着王妃入宫给太后请安的。

容妃吓得脸色都白了,急忙福福身子便下去了。

众人少不得是要跟过去看看的。温意连忙扶着太后,快步出了殿门,宋云谦也上前在一旁扶着,安慰道:“皇祖母莫要担心,皇嫂一定没事的。”

太后声音都发抖了,“哀家今年就指望着镇远王妃给哀家生个重孙子,那是哀家第一个重孙子啊,千万不要出幺蛾子,否则哀家可怎么活啊?”

太后上了肩舆,便急匆匆地往太监所指的初阳殿而去。

初阳殿是容妃的寝宫,镇远王爷未曾被封之前,也是住在初阳殿,王妃临时肚子疼,便即刻被送往了初阳殿。

去到初阳殿的时候,初阳殿外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太后疾步上去,拉住急得团团转的镇远王爷,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早产?御医怎么说?”

镇远王爷与王妃鹣鲽情深,王妃早产,他担心得眼圈都红了,这个铁汉子,大敌当前没有丝毫的惊惧,如今却怕得心尖儿都在发抖。见太后来了,他连忙扶着太后的手臂,着急地道:“皇祖母,这孙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哎,是坐马车的时候颠簸了吗?”太后问道。

镇远王爷摇头,一只手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可见他心情十分紧张,“知道她身子不便,已经没有坐马车了,是坐轿子入宫的,刚下轿子的时候她还说孩子在踢她,可活跃了。谁知道刚走了几步,她整个人开始发抖,然后抽筋,吓得孙儿马上命人喊御医,送过来这边歇着。方才御医说早产,这才七个月不到啊!”

“吃过什么东西吗?”太后警觉地问道,在深宫生存了这么多年,对这样的事情她首先便往阴谋争宠上去想了。她极端痛恨这些阴谋,所以当温意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心中的嫉妒时,她会对温意改观,私心可以有,但是不能耍阴谋。

镇远王爷都慌神了,哪里想到这些事情,如今听太后问起,仔细想了想,道:“今日出门的时候,就吃了一碗芝麻羹。”

“芝麻羹?是谁做的?”太后又问道,芝麻羹不会有问题,芝麻乃是补肾护身的好东西,孕妇吃了也可以,只要不过量,不会有事,而且,镇远王妃自从怀孕之后便一直大便干结,还是御医建议她炒熟芝麻磨成粉末,煮羹吃的。既然芝麻羹不会有事,便大有可能是有人在芝麻羹里下了东西。

“是碗娘做的,叶儿的饮食一直都是碗娘负责。”碗娘是太后指派给镇远王妃的,所以碗娘这边是绝对可以放心。

说话间,御医出来了,径直走到太后面前,神色凝重地道:“镇远王妃是中毒了,如今又动了胎气,必须先得把孩子生下来,如今微臣已经命人去熬催生药。”

“才七个月,生下来能活吗?”镇远王爷急得几乎要冒烟了,瞪圆了眼睛问御医。

御医不敢确定,“七星子有的是存活的例子,但是,王妃如今中毒,加上胎位不正,微臣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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