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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不知事舒云堇萧承熙

舒云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宠妾灭妻本是天理不容,可父亲和姨娘的故事却被传为佳话,百姓对父亲的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后来天子选秀,因着姨娘之女一句不愿,我便被绑进了宫。他们本想看我惨死深宫,却不料我转身就成了皇帝宠妃。现在,该是他们赎罪的时候了!

主角:舒云堇萧承熙   更新:2023-04-12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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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云堇萧承熙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烛不知事舒云堇萧承熙》,由网络作家“舒云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本是天理不容,可父亲和姨娘的故事却被传为佳话,百姓对父亲的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后来天子选秀,因着姨娘之女一句不愿,我便被绑进了宫。他们本想看我惨死深宫,却不料我转身就成了皇帝宠妃。现在,该是他们赎罪的时候了!

《红烛不知事舒云堇萧承熙》精彩片段

我娘死的那天,父亲抬了姨娘为正室。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何其风光。


宠妾灭妻本是天理不容,可父亲和姨娘的故事却被传为佳话,百姓对父亲的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


后来天子选秀,因着姨娘之女一句不愿,我便被绑进了宫。


他们本想看我惨死深宫,却不料我转身就成了皇帝宠妃。


现在,该是他们赎罪的时候了!


1


本朝律例不允许抬妾为妻,可父亲为了青梅竹马的情意,宁愿当庭被杖责八十,也要将静姨娘抬作平妻。


八十杖下去,不死也落个残废,所以那些达官贵人再宠爱妾室,也没有一个人肯去受这种刑罚。


我父亲不仅做了,没有失去性命也没有残废,只将养了好几个月,养好的那一天便正式补办了他与静姨娘的结婚礼,就连天子,都不能说他的行为有违礼制了。


一时间,京城所有人都在歌颂我父亲与静姨娘的爱情,他们几乎忘了我阿娘这个正妻的存在。


可我永远忘不了,父亲喜气洋洋把静姨娘娶做妻子的那一天,我的母亲是怎样心如死灰面容枯槁的在我面前咽气的。


那个我记忆中温柔如水一般的女子,此刻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任凭我再怎么呼唤,她都没办法给我一点回应了。


隔壁的蒹葭院满堂欢喜,我阿娘的听雨轩哭声震天。


即使是这样大的动静,都没能将我父亲从新夫人的温柔乡里拉出来。


反而还有下人趾高气昂的来到听雨轩,让我们小声点儿哭,莫扰了侯爷与夫人的洞房花烛之夜。离开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嘟囔着晦气。


宋嬷嬷将我揽在怀里,一个劲儿的安慰我:大小姐莫怕,嬷嬷我会替夫人看着您长大的...


我窝在宋嬷嬷的怀里,冷眼看着为数不多的下人为我阿娘换衣,整理遗容,将她从床踏上转移到了狭小的棺材里。


一晚上,我都没有流一滴眼泪,下人偷偷议论我冰冷无情,我不在乎。


第二天父亲过来的时候看到我阿娘的棺材的时候,脚步踉跄了一下,随手抓住一个下人问:夫人过世,为何没有人与我说!


我从嬷嬷的怀里挣脱出来跑过去一把抱住了父亲,哭着说:我去蒹葭院请过您,被蒹葭院的下人拦住了,说...说...


许是看出我眼里的畏惧,父亲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大姐儿别怕,父亲为你做主。


他说,让我不要去打扰父亲和新夫人,还说阿娘晦气...


说完我便趴在父亲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即使闻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熏香,我也要把这出戏演完。


果然,父亲大怒,发作了好几个下人,并警告他们,无论如何,我都是侯府的嫡长女,让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母亲葬礼期间,那位静姨娘,哦不,现在已经是夫人的翟静带着我二妹妹过来祭拜了一下。


临走的时候打量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大姐儿真是好样儿的,几滴眼泪便让侯爷发作了我蒹葭院的好几个下人,不过日子还长着呢。


我看着她,勾唇一笑:是啊,日子,还长着呢...



翟静看到舒云堇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惧,拉着舒云缨便走了。


父亲请了法师为我阿娘念经超度,将我阿娘的葬礼办的风光体面。出殡前一天晚上,父亲脚步虚浮的来到了我阿娘的灵堂,坐到了我身边。


阿堇,你阿娘...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


父亲仿佛悲伤到极致,我只道:阿娘说,她不后悔,嫁给您。


果然,在听完我的话以后,我的父亲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慌张踉跄的背影,我只觉得令人作呕。


他或许是有那么点愧疚所在的,我阿娘嫁给他十年,静姨娘进府前,还是有一段相敬如宾的日子的。可到最后阿娘却郁郁而终。


他不是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可他将所有爱意都给了另一个女人,留给阿娘的,只有这么点愧疚了。


笑话,我阿娘才不会留任何话给他,阿娘到最后只怕是对他恨之入骨。


可是我还小,我要在这个侯府里活着,我只有利用他这点最后的愧疚,来保证我在侯府里的地位,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只有这样,才能为我阿娘报仇。


我想起她心如死灰面如枯槁的模样,她强撑着一口气,费力的抬手抚摸着我的脸:我的阿堇,要好好活着。说完这句话她便没有了呼吸。


屋里烧着温暖的炭盆,阿娘的手却那样冰凉。


阿娘,你放心,阿堇会好好活着的。


他们凭什么一家人相爱相亲,他们凭什么踩在我阿娘的死之上歌颂他们的爱情。


我要看着他妻离子散,我要让所有有意或无意推动我阿娘去世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我阿娘过完头七以后,父亲才来见了我一次。


他似乎有点儿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这个女儿了,只伸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道:


父亲知道你委屈,可这嫡女的位置,本该就是你妹妹的,你莫要怨他们,要怨,就怨父亲吧...


我面露惶恐,连忙低头,手指不安的卷着衣角:


父亲,我是您的女儿,怎么会怨您呢?阿娘没了,我只有父亲您一个人了,还有,父亲,我好想念阿娘,我以后,能不能住到阿娘的听雨轩啊?


父亲点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无视他复杂的眼神,只将一腔孺慕之思表达的淋漓尽致。


他走了,我知道住到这里以后他来主动见我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不过没关系,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喂,小云朵,你这父亲真不是个东西,你怎么还那么喜欢他啊?


我瞥了一眼斜靠在墙角之上的顾朝,靛蓝锦袍与盛开的梨花交相辉映,一双丹凤眼正认真的看着自己。


许是在习武的原因,少年的眉眼之间已显露些许蛮气,几片梨花瓣落在他高高竖起马尾上,他却恍然未觉。


我收回目光,看着天上悬挂的明月,淡淡道:他是父亲。


从今以后,他是永平侯,是舒云堇的父亲,确是舒云缨的阿爹,翟静的夫君。


侯府没落,府中无一男丁在朝任职,可我还是抓住侯府提供给我最好教养的机会,从诗书到跳舞,琵琶,只要我能学的,我都要学到最好。


五年之后,父亲最出名的不再是他这个永平侯与夫人感天动地的爱情,还有我这个风华冠绝京城的嫡长女。


我在永平侯府的地位越加稳固,再加上从幼年便定下的与镇北侯嫡三子顾朝的婚约,我的人生,怎么看都是一路往上的。


永平侯府前代风光,只不过是后来没落,所以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占的地方也算不错,隔壁便是本朝有名的镇北侯府。


我与顾朝同一年同一天出生,两家夫人觉得有缘,便口头定下了这门亲事,十三岁那年两家正式交换信物,这门亲事便彻底定了下来。


从女学回府的路上,老百姓都在议论镇北侯带着两个儿子打了胜仗的消息,一天的疲惫总算被这点儿好消息驱散了不少。


素沁眼含笑意的看着我:大小姐未来的夫君定会和镇北侯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我敛眸,脑子里闪过顾朝那张越发妖孽的脸道:素沁,慎言。


原本我的贴身丫鬟是阿娘院里的玲珑和宛月,但在我刚入住听雨轩不久,玲珑便因为偷盗我母亲的遗物被父亲发卖。


随后被人发现在家中上吊自尽,官府给了个畏罪自尽的名头便随意打发了这桩案子。


素沁是我从药铺买回来的精通医理的医女,这几年顶上了玲珑的位置。


到府门口的时候便见到顾朝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正被父亲和兄长训斥。


见到我,镇北侯便道:等舒大小姐及笄以后,我便和你大哥去向永平侯提亲,早点给你娶媳妇回来管着你,也省的你成天不学无术!


我只是静静的给镇北侯行了一礼,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顾朝似是朝我这边偷偷瞧了一眼,羞的满面通红,捏着手里的折扇哼了一声便跑了。


快要及笄了啊,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挨呢。


府里开始为我的及笄礼做准备,下人们都忙碌了起来,显然父亲十分重视我这个长女。


除了舒清鹤,我父亲和翟静成亲第二年生的儿子,


走吧,去看看宋嬷嬷。


宋嬷嬷从我 12 岁那年身体便愈发差了起来,如今已缠绵病榻,我已不再让她随侍左右了。


宋嬷嬷的屋里飘着浓重的药味儿,她瘦了很多,外人都说她是因为思念我阿娘导致的郁结于心,如今看来,确实有点儿那个意思了。


我遣了两个丫鬟来伺候宋嬷嬷,见我进来,行礼过后便都出去了。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如今形销骨立,面色灰白的宋嬷嬷,见她费力的抬起胳膊想要拉我的手,便顺着她的动作坐在了床边。


大小姐,老奴怕是见不了您成亲了...


她的声音像只濒死的乌鸦,沙哑又无力,说完这句话仿佛用了她全身的力气。


不见就不见吧,也省的晦气。还不如早点儿去见我阿娘,说不定还能跟到下一世去伺候她。


我替她掖了掖被角,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感受着自己生命一点点流逝却抓不住的滋味好受吧?你说我阿娘当初是不是也像你这么痛苦呢?


床上的人像是听见了什么分外可怕的事情,眼睛瞪的老大,惊恐的看向了我,破败的身子因为恐惧想要往床里挪,用了半天劲儿却没挪动分毫。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啊,多有趣啊。看着她们一点点在我手里死去却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真是太有趣了!


我忍不住兴奋的站了起来,在她床前欣赏她这幅样子,这是她的第二个杰作!


宋嬷嬷,你知道玲珑是怎么死的吗?她是被我勒死的啊,死的时候还怀着身孕,我就这样在她身后勒住了她的脖子,看着她在我手里从剧烈挣扎到了无生机,死前还在死死护着自己的肚子,她是不是很爱她的孩子啊哈哈哈哈!


说到兴奋处,我甚至还原了当时的动作,恨不得让她亲眼看见我的杰作。


你说,当初我阿娘吃了她放了那么多藏红花的糕点小产的时候,是不是也曾拼命的护着那个孩子啊?


事后却在另一个二等丫鬟的房间里搜出了大量藏红花,被盛怒的父亲直接杖毙了。


死前让她体验一把被栽赃被杀死自己孩子的感觉,她也不算枉死了吧?


宋嬷嬷已经从惊恐变成了心如死灰。


只呆呆楞楞的看着天花板:所以你也给我下药,让我像你母亲那样...躺在床上...一点点感受自己生命的流逝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又坐回去上前拉住她的手:


您怎么能这样想呢?我只是吩咐素沁给你做饭而已,您看看我现在,不仅能把自己照顾好,还能继续照顾您呢!谁不知道我日日关心您的病情,每日都让素沁给您做药膳呢?


食物相克虽然让她死的速度没有那么快,但慢慢看她在我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宋嬷嬷第二天便死了,素沁说是心悸而死。


啧,真是不惊吓,拖出去埋了吧!


是。



我在给父亲请安的时候说了宋嬷嬷的死,我没有放过一旁坐着的翟静惊惧的神色,虽然只有一瞬。


他只是点头:我儿心善,还是让那嬷嬷早日下葬吧,免得冲撞了你的及笄礼。


舒云缨听到我们的谈话清秀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惧意,父亲拍了拍她的手:阿缨别怕,有阿爹呢。


一大早的便来说什么死人的事儿,吓到阿缨了,幸亏清鹤没过来...


我对上刚说完话的翟静,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


夫人说的对,是女儿的错。


父亲很满意我在他们面前温婉大气的模样,等宋嬷嬷下葬以后,便让我带着舒云缨出去采买。


在镜月斋挑选首饰的时候,一位头发半白,衣衫凌乱面色颓靡的男的惊叫着扑向了我,还没靠近便被宛月一脚踢出了门外,随后便跪在地上哭嚎起来。


大小姐,您就看在我家老婆子在你家任劳任怨几十年的份儿上,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家里还有卧病在床的儿子,我们爷俩快活不下去了!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吝啬,连从小照顾自己的嬷嬷亲眷都舍不得给银钱让他们过得更好。


有意思,真有意思。


见我没动静,他磕的更起劲了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舒云缨凑近我:人人都说舒大小姐待人最是宽厚,怎么现在见了故人的亲眷,这么冷漠啊?


还没等我开口,那人便被人一脚踢飞老远。


顾朝灰蓝的衣摆像主人一样,连飘动的弧度都带着意气风发。


瞧你脸上那不正常的红,刚喝完酒吧?手上摇骰子的地方都长茧了,这满京都谁人不知道舒小姐温婉贤淑,她给你们的银钱都赌完了吧!竟然还敢来欺负她?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满肚子心眼成天算计别人的狗东西了,现在,有多远滚多远,别让老子再在京都看见你!


顾朝站在门外,朝我笑的温和中又带着一点痞气,眼神亮晶晶的。


真好啊。


阿娘说,女子的及笄礼是除了成亲以外最重要的日子,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


父亲在这一天收到三月后选秀的消息,却因我有婚约在身,不得不将舒云缨的名字放了上去。


而我在这一天傍晚的时候收到了镇北侯和两个儿子战死的消息。


镇北侯父子三人回京的时候,满城素缟,老百姓自发穿着素衣来迎接他们。


顾朝披麻戴孝,在最前方稳稳的端着父亲的牌位,几日不见他瘦了很多,脸上再无之前的痞气,目光坚毅。



三日后,他却带着信物来我家退亲。


面色灰白,眼下有浓重的乌青。七尺男儿,就这样跪在了听雨轩的门外。


我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他看着我,双目黯淡,干裂的嘴唇张了又张,我耐心的等着他。


良久,他才道:


小云朵啊...此生是我对不住你


此后我们婚嫁自由,各不相干。


我拿过他手里的我父亲给顾家的信物,当着他的面,狠狠摔到了地上,然后转身:


顾公子回去吧,云堇再此提前恭贺顾公子袭爵了。


我不知道他听雨轩门外站了多久,不过跟我没关系了。


宛月小心翼翼的问我:姑娘,不难过吗?


有什么好难过的。


他这一退亲,反而成全了多人。


我再也不用担心顾朝以后看清了我的本来面目会不会厌恶我,父亲也不用再送舒云缨去选秀了。


顾家的兵权,也落到了该拥有它的人手里,一个没落的勋贵之女,撑不起镇北侯的门楣,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清楚,顾朝也清楚。


他能够撑这么多天,不在我及笄那日退亲,已经很好了。


九月初,天气还带着属于夏天的闷热,墙角的那棵梨树已经结出了大大小小的果子,我摘了一颗尝了尝,真酸啊,酸的我留下了的生理性的泪水。


次日,父亲便罕见的来了我的听雨轩,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我熟悉的愧疚,好像除了愧疚,他面对我再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眼下你已无婚约在身,阿缨...她是平妻之女,自是没有嫡妻之女地位尊贵,这选秀的名单,阿爹已经呈了上去。


他是来通知我的。


知道了,父亲。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到底没再说什么其他的话。


宛月和素沁都是一脸悲愤的样子,侯爷他怎么能这么偏心啊!就这样将姑娘推向了那等虎狼之地!谁不知道...陛下他...


当今陛下登基四年,却从不去后宫,反而日日与一舍人形影不离,陛下有龙阳之好已经是朝臣勋贵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赵丞相本来已经打算劝陛下过继旁嗣之子,却没想到登基四年不肯选秀的陛下居然要开始选秀了。


宛月似是不好意思提起,生生止住了剩下的话。


我面带微笑的扶起他们:所听不一定为实,皇宫怎么能是虎狼之地呢?那可是权利的中心啊...


靠我一人之力怎么能让这座侯府给我阿娘陪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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