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能使用七元素这个秘密,你已经给将军大人说了吗?”看着面前的少年,知性少女轻声询问道。
被叫做恒的少年摇摇头:“没有,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姐姐她一直没有给我神之眼,也一直禁止我接触元素力。”
我是恒,全名雷电恒,是个穿越者。
在十八年前穿越至提瓦特大陆,来到这个世界。
原生家庭不知因什么原因将自己抛弃,幸得稻妻雷神、雷电影的怜惜,将自己收养。
据姐姐所说,自己的名字与她的崇高理想有关,意味永恒。
“将军大人对你一直关心致志,不让你接触,想必也是为了不让你经历一些磨难吧。”少女挽着他的手臂,轻声说道。
对于少女的动作,他早就习以为常。
两人是青梅竹马,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
“凌华,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要是让姐姐她知道,恐怕我又要被打屁股了。”雷电恒苦恼道。
“噗呲~”神里凌华扑哧一笑,不过因对他家境的了解,倒也没有说什么:“那他们怎么办?”
两人看着面前躺下,如死狗一样的几人,他们都是来自某邪恶势力的犯罪分子。
“这里并非天领奉行的巡逻常处,待会回去我跟裟罗姐姐说一下。雷电恒眯着眼眸打量着这些家伙。
自己和凌华来这处偏远后山欣赏风景,没想到竟是被愚人众这些家伙给逮到了。
愚人众,是来自至东国的势力,手伸的很长,几乎每个国度都有他们的身影。
“嗯,那你也得对我兄长保密欸,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处于如此险境,恐怕又得忍不住责备我一番了。”
神里凌华点点头,旋即歪着脑袋,又想起了什么,提醒道。
两人携手离开,最后在送别对方到神里府后,他才离开。
走在大街上,喧哗热闹的大街人流湍急,雷电恒走的十分自然。
因为雷电影对自己保护的很好,外界除了知道姐姐有个弟弟,却从未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面容。
稻妻城的正中心,鸣神岛·天守。
这里是雷电影居住之处,也是雷电恒居住的地方。
熟练的在这里穿梭,这里的装饰,小到草,大到树木等等,他闭眼都能知道位于何点。
“公子,您终于回来了,你才刚离开没一会,将军大人就派人去寻你,结果没有找到你,现在都要急死了。”直将久政苦笑着凑过来。
“欸?姐姐她又让人跟踪我吗?”雷电恒无奈的摇摇头。
该说不说,他已经习惯了,每次跟她报备说自己要出去,后者总是会派人跟踪自己。
与其说是跟踪,不如说是她的保护。
固执的为了追求永恒,姐姐她一直把自己关在一心净土之中,他也不知道对方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只有自己回来或者想要见她,对方才会从净土中走出。
“我明白了,旗本武将,多谢你的提醒。”点头示意,雷电恒深吸口气,跟赴刑场般的决心,走了进去。
天守阁,这里装横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紫色色调为主,似乎是为了强调居住在此处的人的身份之高贵。
“姐姐,我回来了!”推开门,目光向上方的主位看去。
上方主位之上,坐着一位女人,气质冷艳的女人,如凝脂玉般的皮肤,带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右眼下方有一颗泪痣。
紫色秀发随意盘成两个大大的长辫,这种发型一般人很难驾驭,可在她身上,却是能完美提现之美感,且别有一番韵味。
腰间有腰束,将雷电影的盈盈一握的九头身材完美展现。
然而,此时位高权重的美人却是极为冷漠,似乎在她的身上看出一点人类的情绪,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是一具没有心的空壳。
“本尊让你不许擅自脱离视野,为何你要去犄角旮旯之处?”美人用冷漠到极点的语气问道。
“姐姐现在在一心净土吗?”雷电恒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通过她的话语,雷电恒已经知道对方并非自己的姐姐。
为了追求永恒,同时也是抵御磨损,姐姐选择以自己身体为媒介,制作了这么个人偶,并赋名雷电将军。
代替管理稻妻,而雷电影平时,大多数时间都会待在一心净土之中。
“是的,本尊一直在净土中冥想。”雷电将军淡漠道。
对这么个人偶,他着实难以产生继续对话下的心思。
熟络的进入一心净土,姐姐在创造出这片净土时,给予自己能随便出入的权限。
据他所知,这可是连姐姐那只几百年的好闺蜜都不曾拥有的特权。
一心净土,这里很空旷,就是一片普通的土地。
就连时间流逝都与外界一致,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此处与外界并无二致。
而此时此刻,这片土地有一个悬空而盘坐着的女人,乍然一看,她的容貌与雷电将军一模一样。
但严格说起来,更能在她身上感受到有血有肉之感。
他的到来,并没有让雷电影睁开眼,她似乎进入深度冥想。
唉,看来又在耍小性子。
从小一起生活到大,雷电影的哪一面他都见识过。
比起外人所认为的高贵而不可攀,在雷电恒心中,她更像是个普通人,一个宅属性拉满、爱吃甜品和看小说的宅女。
当然,这些话他也曾对对方说过,后者总是会义正严词的道:“在追求永恒这条慢慢长路,劳逸结合是必不可少的。”
“姐姐,我错了。”雷电恒来到她面前,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垂着脑袋,一副任人处置的模样。
后者依旧没有任何波动,甚至从她身上,雷电恒都没有感受到一点情绪波动。
雷电恒眼角一抽:“姐姐,对不起,我不该欺骗您,带着凌华去甘金岛。”
“你胆子肥了啊,雷电恒~”美人终于开口,只是与之语境相反的,是她平静到极致的语气。
暗道不妙,雷电恒知道,对方叫自己全名,往往是真正气愤之际。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