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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精修版

茵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是由作者“茵漫”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幺宝苏秀,其中内容简介:事已至此,他们只能认命。苏安等三个小娃子早被这场面吓得白了小脸,缩在爹娘怀里惶恐发抖。“爹,娘,什么是流放?我们会死吗?”小小的苏安,紧挨在爹怀里,小手害怕的紧紧攥住爹爹衣摆。苏文武苏年纪又更小些,骇怕之余咧着嘴直哭。苏大把儿子揽住,眼眶发红,牙关紧咬着,嗓音堵得发不了声。苏二一家四口也抱在一处,六神无......

主角:幺宝苏秀   更新:2024-05-11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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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宝苏秀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茵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是由作者“茵漫”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幺宝苏秀,其中内容简介:事已至此,他们只能认命。苏安等三个小娃子早被这场面吓得白了小脸,缩在爹娘怀里惶恐发抖。“爹,娘,什么是流放?我们会死吗?”小小的苏安,紧挨在爹怀里,小手害怕的紧紧攥住爹爹衣摆。苏文武苏年纪又更小些,骇怕之余咧着嘴直哭。苏大把儿子揽住,眼眶发红,牙关紧咬着,嗓音堵得发不了声。苏二一家四口也抱在一处,六神无......

《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衙差宣读完公文就走了,丝毫不担心苏家人逃跑。

在北越,老百姓去哪都需要路引,没有路引的人会被当成流民处置,下场不比被流放好过。

苏大木偶般将院门关上,隔绝外界目光。

回头,院里站着的苏家人,人人面色苍白,眼神茫然空洞。

骤来的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将苏家人震得无法回神,家里连日来的喜气也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让人窒息的压抑。

良久,妇人悲怆哭声传出。

整个大槐村同样不平静,闹闹哄哄。

苏家被高官亲戚连累,全家要流放的消息顷刻传遍整个村子,并且以极快速度往外传播。

一时间所有闻讯而来的村民都聚集在苏家院门外,对此高声议论,有唏嘘的,有同情的,更不乏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

“哎哟喂!平日里谁家出个小偷小摸的被抓去衙门,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现在苏家可是全家流放啊!得去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待下半辈子!那种地方哪里是人待的哟!”

“可不是?我听说被流放的人好多压根走不到地方,半路人就没了!苏家这一大家子拖家带口的,老的瘸着腿不说,下面还有四个豆丁大的小娃娃,唉!难哪!就算一家子能齐齐整整去到流放之地,从今往后,也是罪籍。”

“都说当官好当官好,寒门入仕好比鲤跃龙门,门第是高升了,风光背后伴着的危险寻常人却瞧不着……再说回苏老汉家,这次遭的是无妄之灾啊。”

苏家隔壁的碎嘴妇人抬脚往外一站,故意朝院子里高声冷笑,“当初我说什么来?他们家刚出生的小崽子就是个灾星!嘿苏家老泼妇还死撑跟我攀咬!现在应验了吧?大家伙说说,刚生出就闹雪崩差点累得咱大槐村全村陪葬,刚满月又害得家里飞来横祸,全家流放!这还不是灾星?你们苏家可继续把她当宝吧!看看你们这一大家子能不能好胳膊好腿的去到雍州——!”

苏家紧闭的院门猛地打开,一盆污水兜头兜脸朝碎嘴妇人直泼去。

碎嘴妇人尖叫声中,四周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人全住了嘴,往门处看去。

苏老妇手拎木盆,面色冷厉双眼赤红,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狠绝。

她冰冷看着上蹿下跳的妇人,把手里木盆往地上狠狠一摔,咚的巨响似砸在人心上,让人心脏跟着一跳,“我说过吧?再让我听到你骂我甜宝,老娘撕了你的臭嘴!我苏家反正全家流放了,能活着命就是捡来的!跟你同归于尽一块死老娘还多拉个垫背的,不亏!你有种当着我的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碎嘴妇人再泼也怕死,眼见苏老妇要动真格,吓得她飞快往人群后躲,面子上过不去,嘴里不忘嚷嚷着给自己挽尊,“老泼妇!你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看在好歹乡邻一场,今天我我不跟你计较!”

苏老妇冷笑,往地上不屑地啐了口口水,转脚进屋砰地把院门又关上了。

有这一遭,其他人也没敢继续围在外面高谈阔论再往人伤口上撒盐。

免得哪句话不小心说错,把人家惹急了眼真冲上来拼命,到时候死了命也是白丢。

此时苏家人已经全部坐回堂屋。

火盆子里的火已经熄了,冰冷空气吸进鼻腔,冷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可谁都没心思重新生火,麻木的坐在那里,一个个跟失了魂般。

因为甜宝的到来,家里境况开始有点好转,刚刚重新生出希望,一家子满怀憧憬,只等来年开春,大家齐心协力把日子过红火。

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平淡安稳。

现在春天还没到,他们先等来了一纸流放公文,批下了他们后半生命运。

流放啊!

身上背了罪名,从今往后,他们就是罪籍!只能在流放之地待到老死,死了也不能叶落归根!

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子孙后代也只能固守在那个地方,做无根浮萍!

什么憧憬什么希望,全没了,他们的未来只剩晦暗跟绝望。

苏老妇走进堂屋,一双眼睛红得滴血,咬碎了牙也没能忍下满腔怨愤。

她手往老汉背上一下一下用力拍打,眼泪在脸上斑驳纵横,咽着苦水低吼,“你那是什么亲戚?啊?到底是什么亲戚?飞黄腾达的时候咱半点光沾不着!出事了倒要咱跟着一块背锅!他们高门苏家不是高贵么?不是压根看不上我们这等穷亲戚么?咋不跟咱断绝关系?蚂蟥尚只是吸血,他们那家子是吸人命!他们是想要老婆子的命啊呜呜呜!我们苏家要怎么活!”

苏老汉脸色灰败一声不吭,任由老婆子捶打。

事已至此,他们只能认命。

苏安等三个小娃子早被这场面吓得白了小脸,缩在爹娘怀里惶恐发抖。

“爹,娘,什么是流放?我们会死吗?”小小的苏安,紧挨在爹怀里,小手害怕的紧紧攥住爹爹衣摆。

苏文武苏年纪又更小些,骇怕之余咧着嘴直哭。

苏大把儿子揽住,眼眶发红,牙关紧咬着,嗓音堵得发不了声。

苏二一家四口也抱在一处,六神无主。

最后还是苏老妇最先冷静,用力抹掉眼泪,把始终安安静静的小孙女抱过来,深吸一口气,“公文已经下了,怎么哭都没用,只要还有一口气,咱就得好好活着!老大,老二,去镇衙领流籍!月兰,大香,收拾重要东西,今天咱就得出发,否则上面追究起来,咱们就是罪加一等!”

顿了下,她神色又冷厉下来,眼睛环视一遭,“外面说的那些浑话听听就算,甜宝姓苏,是我苏家人!谁敢信了那些鬼话,别怪我秋后算账!”

“娘,您不用特地打杀威棒,我们晓得!”

“哼,老婆子偏不信邪!什么狗屁灾星,咱甜宝要是灾星,所有灾老婆子一人扛了!”

一句话震荡人心。

苏家老小立刻铿锵应话,“一起扛!”

刘月兰泪眼迷蒙,呆呆看着婆婆,心头苦楚渐被感激取代。

只要有婆婆在,这个家就有主心骨,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境地,家都不会散!

这一瞬她突然觉得,流放便流放,也不是什么天大不能过的难关!


苏老妇抱着孙女甜宝,撇开脸不说话,眼泪却唰地冲了出来。

把苏大吓得够呛,既愧疚又自责,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

其他人不吭声。

苏老妇抹了眼泪,用力拍掉苏大抽打自个的手,瞪着赤红的眼,哽咽怒骂,“你为家里着急我理解,我们都着急,但是日子是慢慢过的,办法也要慢慢想!你这样盲冲冲的冲去风云城,还带着甜宝一块去!你爷俩要是在那出事——你叫娘怎么活?!啊?你叫娘怎么活!”

妇人骂声尖锐凄厉,声声句句带泪。

苏大满嘴苦涩,知道自己让爹娘、让家里人操心了,理由再多,错便是错。

今天要不是有霍先生夫妇及时赶到,他可能真的回不来。

他要是死了,甜宝一个连坐都还坐不稳的奶娃娃会是什么下场?

苏大不敢想。

他屈膝跪在老妇面前,低着头,眼泪羞愧的往下坠。

“咳!娘……你看这打也打了,咱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老大去风云城我估摸也遭了罪,要不让他先起来,咱慢慢说话?”苏二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开口求情。

刚揍老大的时候他往他腿上抽了好几下,看老大走路腿瘸的,肯定不少疼,再这样跪着可别把腿弄废了。

“你闭嘴!别以为这会子装无辜就没你啥事儿了!”坐另一边的苏老汉板着脸,“苏老二,你也是共犯!”

苏二,“……”他就不该多嘴。

苏老汉骂完老二,紧接沉脸看向还跪在那流马尿的老大,“还有你,主犯!知不知道你娘知道你去了风云城,给吓成啥样了?还有月兰,魂都去了一半!甭以为掉几滴眼泪事情就能揭过去!去那边坐着,咳!先吃饭!折腾这大半天的,一大家子都没心思吃东西,你能挨娃子们也要饿坏了!”

其余人嘴角齐齐抽了下。

苏老二趁老娘不注意,朝他爹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姜还是老的辣,强还是当爹的强。

老大不用跪了。

等饭吃完,事情也差不多能揭过去了。

有老爹发话,何大香立刻扯上刘月兰跟苏秀儿去灶房做饭,只要她们动作快,婆婆反对的话就没机会说出来。

苏老妇哪能不知道儿媳跟女儿的心思,就是怕她还要继续罚老大。

老妇哼了声,把孙女搂着贴近心口,满眼的心疼,“你那个爹不靠谱,竟把你带去险地了,阿奶的小甜宝,吓坏了吧?”

甜宝张着乌溜溜的眼睛,用力点头。

老妇立刻抬头狠狠瞪了不靠谱的人一眼。

“……”苏大嘴角狂抽。

不是,不对啊!

出城之后他特地瞧过女儿,根本没有半点被吓着的样子!

咋个现在——

苏大回过味了,不可置信,想气气不起来,想笑又不敢笑。

女儿在告他黑状!

甜宝在她爹无声控诉眼神中,高傲的撇过头。

她可没忘记刚才在院门口,爹把她当盾使。

有小娃娃的中间做了回圆滑剂,堂屋里气氛眼见缓和。

苏大也生了胆量再次开口,“爹,娘,我带回三包菜种子,咱能种菜了!”

苏老妇呵了声,“灶房兔干少了三只,拿去换种子了吧?”

苏大点头,脸上露出点得色,“是拿去换了,乍看价格是高,但是以后咱就能自个留菜种了。爹,娘,细算下来不亏。”

苏二捂脸,实在没眼看,“哥,爹娘为了求霍家帮忙,拿着人参做报酬的。三包菜种,算下来花了咱家三只兔干加一支人参。”

不亏?

是亏得要死好不好!


甜宝能感受到家里的彷徨压抑,但是无法产生共鸣。

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于她而言,大抵是家里人带着她换个地方继续生活,或者能活,或者能死。

没什么所谓。

哪种结果并无差别。

倘若能死,反而正合她意。

就是这天气,是真冷啊。

没了遮挡风雪的屋子,没了取暖的火盆,即便穿着新袄子,被大人抱在怀里,甜宝依旧被冻得小脸发僵,瑟瑟发抖。

苏大苏二去衙门领了流籍,一大家子带着简单行囊,把苏老汉跟甜宝、三个小崽子一并放到木车上,沉默启程。

苏老妇是家里看起来最快冷静接受现实的一个,饶是如此,扭头看着渐离渐远的曾经的家,依旧忍不住潸然泪下。

苏老汉抱着甜宝坐在木车上,也呆呆望着家的方向,整个人仿似又苍老了十岁。

“爹,娘,衙门那边不派人亲自押送,我们要自己在规定期限内赶到雍州,否则要受罚。”苏大闷声道。

苏老妇点点头,哑声,“走吧。”

雍州离大槐村千里之遥,撇开路途险阻不谈,顺利的话他们也需走上两个月。

官家给的期限是开春三月前赶到,他们的时间并不充裕。

沿着家门口泥泞小路一路走到村口,一大家子在看到候在那里的人群时怔了怔。

是大槐村村长并数十个村民。

“苏老弟,妹子。”村长姓郭,年纪比苏老汉还有虚长几岁,他行道木车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子塞到苏老汉手里,“村里以前从没出过这么大的事,村里人话赶话说的那些你们别放在心上,大家其实并无恶意。你们这一去,以后想到再见面怕是难了,这是村里人一点小心意,希望你们……一路平安。”

“郭老哥,这不成!你把东西拿回去!”苏老汉触到布袋子,就掂出里面装的是银钱,慌忙想要退回去,被村长按住手。

“这种时候就别推辞了,雍州远得很,你们路上要用钱的地方少不了,就让我们尽尽心意吧,啊?”老村长嗓音渐渐哽咽,红了眼眶。

这时在后方踌躇的村民们也开始接二连三走上来,有闷声不吭的,也有三两字黯然道别的,各人手上都拎着东西往木车上放,很快把本就不大的木车塞得满满当当。

有还热乎的馒头,咸菜缸子,用油纸包好的烙饼,有晒干的山珍野味,有刚纳好的鞋,以及特地整理出来的干净的衣物等等……

就连前头刚跟苏老妇大吵了一场的碎嘴妇人都来了,往苏老妇手里塞了一包菜干,红着眼吭哧,“家里穷得叮当响,我把家翻了个遍,能用得上不易坏的也只有入冬后晒的一点菜干,你带上。……我说过的那些浑话,你就当是个屁,别往心上去。不是我说你,你也是个脾气硬嘴巴不饶人的,跟我吵就算了,去了那边可得改改,碰上硬茬子低个头不吃亏。”

苏老妇嗓子发堵,凝泪一笑,“好。”

所有恩怨罅隙,于此刻冰释前嫌。

简单送别过后,一家继续启程,掩在皑皑白雪下的大槐村落在身后,渐渐看不到。

“爹,娘,以后我们还能回来吗?”苏安跟两个弟弟扒在木车后沿,望着大槐村方向哭得稀里哗啦。

“会的,还会回来的。”

话虽如此,大人们心里都知道,这也仅仅是安慰孩子的善意谎言。

这辈子他们都回不来了。

……

大槐村隶属禹州宁水镇。

镇北外五里坡是去往雍州必经之路。

刘月兰跟何大香娘家人都等在这里,前来送行。

跟亲人相见没想到是这种情形,两个年轻妇人痛哭失声。

“大槐村来人通知,我们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担心赶往大槐村会跟你们错过,我们就提前来这里等着,正好撞上刘家兄弟也等在这儿了。”何家来的是何父何母两口子,皆哭得眼睛红肿。

何母带了个大包裹,往已经满满当当的木车上堆,“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就是一袋子木薯粉,好歹能吃,亲家你们别见怪……大香、大香这死丫头性子大大咧咧憨得很,我知道你们对她都好,以后、还要拜托你们继续担待了……”

几句话,何母哽咽得几乎说不完整。

何大香看着猎猎寒风中,穿一身满是补丁的单薄短打,身形佝偻的爹娘,哭得说不出话。

苏老妇上前,把何大香揽进怀里,颤声道,“亲家公亲家母你们放心,不管大香还是月兰,嫁进我家的媳妇儿,我都当亲女儿看待。也别说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外道话,咱家现在这境况,你们还能有心前来送行,老妇已经很感激了。是我苏家连累了大香跟月兰。”

“娘,别这么说,我嫁进苏家就没后悔过!”何大香抹泪,刘月兰也上前,道,“既是一家人,便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去了边地,咱一样能过得好好的!”

刘家来的是刘月兰大哥二哥。

看出自家妹子是要跟苏家同进退了,两人把原本想说的话压了下去。

两人也带了东西过来,半袋子自己烧制的碳,算得是精贵东西了。

临别前,刘家老大又往刘月兰手里悄悄塞了几十个铜板,“这是我跟老二打短工攒下的,你嫂子不知道,你拿着应急用。爹娘身子不好我没让他们来,原本是想带你回家,也算是条退路,但是你既有主意,定不会听我们劝……去吧,家里不用操心,我跟老二会照顾好爹娘。”

末了,兄弟俩还特地凑到木车前,看了眼还未谋过面的外甥女。

甜宝也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们。

亲人分别的痛,甜宝不懂,但是她胸口有点闷。

她好像不太喜欢看阿爷阿奶还有爹娘他们哭。

木车再次骑行,车轱辘轧过雪地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站在原地目送的人,逐渐变成小黑点,最后消失于茫茫天地间。

空气持续沉闷。

甜宝在襁褓里转了转小脑袋,皱眉片刻后,小手微动。

熟悉的咚咚物体落地声,让闷头前行的苏家大人们集体僵了下。

众人缓缓低头。

果然,脚边雪地上,眼熟的漂亮的梨子果又在滚动。

“……”

这个场景,莫名打破了众人的低迷。

“甜宝,小祖宗诶!别顽皮!”

“……娘,这像不像小祖宗在哄我们高兴?”

“这是能玩的吗?瞎胡闹!快捡东西!”

一阵鸡飞狗跳,从中午开始就层层压在苏家人头上的压抑短暂消失。

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月白长袍男子端坐古琴前,修长指尖抚琴弦,一曲山鬼盘音绕梁。


“比起背后相护的高手,我倒对那苏家更感兴趣,十二码头这次要吃瘪了,呵呵呵呵……这场戏会越来越精彩。”

“着人去徒北山探探,别惊动任何人。”

……

城北白府。

白家主白奎从练武场下来,一袭黑色劲装高大挺拔,龙骧虎步间霸气彪炳。

接过管家递来的汗巾随意擦了把汗,等汗巾扔回去,管家刚好汇报完。

“大胡子那个蠢物早晚有完犊子的一天,只是这次竟被只兔子咬了口,哈哈哈可笑!”

“派人混去徒北山,不要打草惊蛇,就近监探。能让霍子珩另眼相待,苏家未必如看起来那般简单。让我瞧瞧,一个小小苏家,会炸出多少隐藏在暗处的大鱼。”

“彧儿呢?又上哪捣蛋去了?”

……

城西外破庙。

穿着破烂头顶草窝的疯老头蹲在火堆前,一根树枝串两只飞鸟,闻着焦香味差不多了,也不顾烫嘴,大快朵颐。

“吧嗒吧嗒,唉,香是香,就是小了点,把肉拢一拢还不够我塞牙缝。你不爱吃肉,我就帮你一块吃了啊!”

“听说望鹊楼百晓风那个伪君子近来得了只好参,你帮我抢来,送你一壶百虫酿!”

“对了,徒北山那事儿,是你出手了吧?老子想来想去,整个风云城有那等身手的,也就你一个。”

破庙一侧斑驳墙角,男人抱刀而坐,双目微阖隐在昏暗光线中,嗓音沙哑低沉,“不是。两壶。”

“……行!两壶就两壶!奇了,不是你出手,难道这烂地儿又来了个高手?诶哟喂好玩儿了!咱俩去瞅热闹去!”

“滚。”

“日你娘,迟早毒死你!”

锵——

一柄断刀凌空横斜直指疯老头,男人缓缓睁开双眼,昏暗中那双眼如同寒星,凌厉狠绝,杀气四溢。

疯老头缓缓转开头望天,“啊,今天天气真好。”

……

苏家人浑然不知因为中午一遭事儿,他们家引来了多方注目及猜疑。

一家人吃过午饭后,谁也没心思出去忙活,全都聚在家里,孤勇后理智回笼,开始知道害怕了。

那些人肯定会卷土重来,他们一家接下来怕是很难再有安生日子。

“接下来一段时日,家里妇人孩子尽量别出门。”苏老汉思虑接下来的应对之策,“老大老二出去干活要结伴,不能落单。”

他拿过老婆子从大槐村带过来的弓,满是茧子的粗糙手指在弓身上轻轻摩挲,“这两天我用木柴弄些箭出来备用,再削两把木刀给你们带在身上,好歹能防身。”

苏大苏二点头,不敢大话。

妇人们则是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虽怕,但是目光坚定,因为为母则刚。

一如苏家人预料,十二码头第二波人马很快杀到。

距离上一波仅仅过去一个多时辰。

申时,春日和煦暖阳斜挂半空,苏家院门又被人在外紧急拍响。

“苏、苏家的,快躲起来,那些人又来了!已经快到山脚了!”是附近的人壮胆来通风报信,给苏家提醒后就立马跑了。

苏大提着刀去将院门打开,眼底带着豁出性命的决绝。

躲是躲不掉的,就算这次躲了,下一次呢?

流放之地到处是十二码头的势力,难道要带着一家老小在流放地过四处逃亡的生活么?

逼到绝境,他们只能拼死反击。

院门刚打开,那些人的身影就出现在苏大眼帘。

苏大眼睑一缩,大喝,“老二,拿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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