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僧一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一股不好的回忆涌上脑海。
“那孙贼你还跟他有来往？”
他很清楚，当年是他把高三搞得天翻地覆，整个年级重新大洗牌了一次。
那一年，没人知道那些臭名昭著的校霸是怎么没的，只是在食堂的普通学生受到了波及，有一些男生只是拉了裤子，一些女生也提前来了月经，而当时整个高三总共三十一个有钱的恶霸玩弄女学生，这是他老头子一直清楚的，但出了校门也不是学校想管就能管的。
而当时那个孩子独行独立，每次都是坐在阴森的角落，他每次走过去都能看见，仿佛那里成了他的专属座位。
自己动用了一些关系才查到一些线索，明面上是因为运输途中颠簸了，导致一些灰尘掉进去，运输司机也被就此失业，但叫人查到的却是那三是一个人都跟江畅有关系，每三天他就会跟那三十一个人擦肩而过，这并不奇怪，令他感觉疑惑的是，他是怎么下手的。
而当年江畅来京城之前，就住在不夜城黎宁旁边的那栋楼里面……
细思恐极，那黎宁会不会也已经到达了那种巅峰。
“哦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当年他是什么水平。”
黎宁绕着头发转圈圈，无趣越发让她觉得困。
“他当年在最底层，也就是最差的班，十三班……”
“哦，算了，去二班吧。”
“行。”
枫僧校长一拍即合，连她能不能及格都没问。
“我这就去把你当年的那套卷子给翻出来，堵住某些人的嘴。”
老头一乐呵，直接走到了办公桌前的保险箱开了起来，丝毫不顾黎宁是不是会往这边看，毕竟都是机密文件。
而黎宁也的确没看，因为她现在懒得动……
“我睡会，到那个什么仪式开始了，喊我。”
“好。”
枫僧空出一只手甩了甩，也不管黎宁，一个劲的从最底下掏出那张黄旧的纸张，那是他这辈子都没能想到这个孩子的天赋，远在同龄人之上，甚至高出高龄人九成。
回头，却发觉黎宁喘气声逐渐平稳。
算了……
她能留下来就好了，反正有秦家那小子坐镇，实在不能压了的情况，在喊他出面就是了，这个孩子他要定了。
……
“啧，什么人，垃圾袋都没她会装。”
二班班级里，硕大的空间，坐在最里面角落的男生，妖艳的姿色涂着厚厚的妆，手中拿着镜子嘴里还吐槽着某个座位上被围的水泄不通的黎苏。
“唉，阴间都没你阴气重，你跟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好好化你的妆。”
明明这种人本该是特立独行的，却偏偏有一个同学成了他的铁哥们，他却非常正常，手里拿着一本音译翻译科普大全还不忘瞥一眼那边那些人。
“讨厌，就不爱跟你交朋友。”
说着，博陵合上了镜子，捶了一下枫晨羽。
“我说，全年级第一的怪家伙能交上全年级学习第一的晨羽当朋友，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耐人寻味啊。”
坐在晨羽前面的人适意的回头吐槽了一句。
“怎么了，我跟晨羽有缘，要你管！”
博陵白了一眼那个人。
“喂，前面的，那边到底在叫什么，吵得我耳朵都疼。”
“啊？他们啊，他们在玩这些年火起来的FKL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