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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全集阅读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傅斯年宋安安的其他小说《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小说,作者“如火如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傅斯年没再回家。他开车,手心里紧紧攥着的,是曾经属于我的那枚戒指。直到车开了很远很远,开上了山顶,逼近一处崖边。崖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被深冬的浓雾包裹着,看不真切。他的车速始终不减,直到车子一路越过崖边。如同这冬日的飞雪,轻飘飘,无声坠落。最后的一刻,我听到他蓄满憧憬的,解脱的声音。......

主角:傅斯年宋安安   更新:2024-05-12 0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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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宋安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傅斯年宋安安的其他小说《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小说,作者“如火如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傅斯年没再回家。他开车,手心里紧紧攥着的,是曾经属于我的那枚戒指。直到车开了很远很远,开上了山顶,逼近一处崖边。崖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被深冬的浓雾包裹着,看不真切。他的车速始终不减,直到车子一路越过崖边。如同这冬日的飞雪,轻飘飘,无声坠落。最后的一刻,我听到他蓄满憧憬的,解脱的声音。......

《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我听到宋安安惊恐绝望的尖叫声,我闭上了眼睛。

那枚戒指,时隔多年第一次离开了宋安安。

连带着她的手指一起。

但也再不可能,回到我的手上。

哪怕是戴回我的遗体上,都不可能了。

我的遗体已经被火化,在一个月前。

警方那边对于无人认领的遗体,最长保存期限,是一个月。

超出期限,则会由警方做主火化,保存骨灰。

而现在,我已经离世两个月了。

宋安安万念俱灰,割腕自尽的那天。

我的舞蹈老师,赶去了奥兰多。

她帮我打理了后事,再带了我的骨灰回国。

当天下午,她用她的微博账号。

将三年多前,我跟傅斯年在小镇订婚的视频,发到了网上。

她悲愤不已地发了数千字的长文,桩桩件件控诉斥责,傅斯年的薄情负心行径。

包括他夺走我的订婚戒指,他在跟宋安安结婚前夕,让我出国。

我老师本就是国际知名的芭蕾舞者,有很庞大的粉丝群体和受关注度。

加上傅斯年的身份,让相关事件,迅速冲上热搜第一。

铺天盖地的骂声里,也夹杂着不少自作聪明的评论,说这是对傅斯年的诽谤诬陷。

两方争执不下,但很快,就有了结果。

28

当晚,傅斯年出现到了媒体面前。

年纪尚不到三十的男人,在这样短暂的一段时间里,头上竟已有了白发。

他在无数镜头前,在雪地里,面目灰白空寂,双膝下跪。

他承认了我老师指控的一切,关于个中缘由,没有解释。

京都舆论滔天,傅氏的股价,一夜间暴跌到谷底。

傅斯年只是在深雪里,静默跪了一彻夜。

寒意彻骨,他像是丝毫感受不到。

人还活着,却又像是已经死了。

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

他去找我老师,想要到我的骨灰。

我老师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了傅斯年这些年,步步为营,对傅家和宋家的报复。

但哪怕如此,她也不愿将我骨灰交出来。

她看着傅斯年,只说了一句话:

「无论你有多少的新仇旧恨,姜茵都从不应该,成为一个牺牲品。」

傅斯年的身形狠狠一晃,如同遭受了最致命的一击。

他面色死白,失魂落魄离开。

我老师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泛红。

她紧抱着我的骨灰盒,声线低缓。

像是曾经无数次,和我推心置腹地交谈。

她轻声对我说:「他不配,我们姜茵不跟他走了。」

29

傅斯年没再回家。

他开车,手心里紧紧攥着的,是曾经属于我的那枚戒指。

直到车开了很远很远,开上了山顶,逼近一处崖边。

崖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被深冬的浓雾包裹着,看不真切。

他的车速始终不减,直到车子一路越过崖边。

如同这冬日的飞雪,轻飘飘,无声坠落。

最后的一刻,我听到他蓄满憧憬的,解脱的声音。

「小茵,我来找你。」

番外 傅斯年

1

从宋安安手里拿回戒指那晚,我回了小茵的老家。

那是一个最温柔的小镇。

有绵长的河流,纷飞的柳絮。

还曾有会任性会撒娇,会哭会笑的,我的小茵。

三年多前,小茵的父亲临死时。

他紧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总归是不可能甘心的。

「如果还是要回去报仇,要么,就离开我的女儿。

「要么,无论到了哪一步,都要照顾好她,保全好她。」

他说得对,我不可能甘心。

我的父亲傅长明是禽兽。

在我十五岁那年,他将我母亲,送上了宋氏总裁宋虎的床。


微醺时,我很多次和她说起,我跟傅斯年的曾经。

我说起那年小镇上的大雪,说起傅斯年给我堆的,和我一般高的雪人。

说起他曾为了给我买一只布娃娃,谎报年龄去给人干苦力。

结果辛辛苦苦攒够了钱,弄得灰头土脸伤痕累累。

跑去商场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只娃娃了。

房东太太问我:「那你们后来呢?」

我眯着眼睛,看阳光从树叶缝隙里钻出来。

我说:「后来我们订婚了,他很爱我。」

房东太太歪头,似乎有些不信:

「那他应该舍不得,将你一个人丢到这里来。」

我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酒后意识不太清醒,想了想我也只说出了一个答案:

「他舍不得我受苦的,他只是不在了。」

房东太太满脸的惋惜:「啊,生死两隔啊,真是令人遗憾。」

生死两隔,一语成谶。

房东太太盯着空落落的后院。

好一会后,她才含笑回应那边傅斯年的话:

「是的,姜茵她啊,现在就坐在我身边呢。」

看,她又不太清醒了。

傅斯年紧攥着手机,冰天雪地里,他额上甚至连冷汗都渗了出来。

直到听到那边的回复,他才似是猛地松了一口气。

紧绷至极的身体,突然间放松下来。

他一时没站稳,脚底踉跄。

伸手撑住了身旁的车门,人才没栽倒下去。

那边,房东太太恍惚的声音,继续传来:

「她就坐在我身边,跟我看雪呢。

「好大的雪,漫天火红,姜茵她的脸啊,都看不清了。」

她把我曾说给她听的大雪,和那天夺走我生命的那场火灾,弄混了。

奥兰多几乎从不下雪。

房东太太活过这么多年,也并未在奥兰多,见过一场真正的雪。

那边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最后问道:

「你找姜茵啊,那要不要让她接电话,跟你说说话?」

21

我一颗心,一刹那悬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傅斯年在这一刻,急着想确认我的下落。

警察发来的那些邮件内容,他未必会信。

但邮件里的东西太多,一样一样,清清楚楚。

傅斯年不是傻子,也不可能再完全轻易认定,那些都是假的。

只要他让我接电话,如果听到了我的声音。

那么他就可以立刻,确定我还活着,确定我在哪里。

所以他实在没了任何道理,说一个「不」字。

可他站在风雪里,却像是突然失了魂魄。

他眸底焦急迫切的情绪,慢慢如潮水般褪去,只余下一望不见底的空洞。

他就在这灰白色的天幕里,死一般地沉默着。

一直站了许久,许久。

如同他当年为我堆起的那个雪人。

冰冷,死寂。

没有神情,没有动作。

连手指尖,都不再动弹一下。

直到那边,太久没能得到回应的房东太太,忍不住再开口道:

「姜茵啊,是一位先生找你,你接个电话吧。」

毫无疑问,她不可能得到我的回答。

老人家又对着空气,叫了我几声:「姜茵,姜茵啊……」

傅斯年的唇色,一点点变得死白。

真奇怪,他明明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站在这里。

却像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已经失去了鲜活气息,失去了温度。

那边连着叫了我好几声后,始终沉默呆站着的男人,像是突然间终于如梦方醒。

他哑声,有些急切打断了那边的话:「不必了。」

「她在跟我生气,不想和我说话。

「没关系,我很快会过来找她的。」

那边房东太太叹了口气:「原来是吵架了呀。


他说小茵最怕冷,等年底休假,带我去那边过年。

后来,他跟宋安安宣布婚讯。

我匆匆出国,并没记得他说过的那些话。

也或许,我的记忆深处记住了,所以我去了那里。

助理动作很快,订了当晚的机票。

下午傅斯年没去公司,而是回家收拾行李。

他回的,是我们俩的房子。

15

当初,我跟傅斯年刚来京都时。

傅斯年分期买下了这处住所,说做我们新的婚房。

但很快,他跟宋安安纠缠不清,我跟他的关系,也越来越差。

这处房子,我后来几乎没来过。

傅斯年走进门,再上楼。

他显得心情格外好。

极少会笑的人,此刻却唇角扬起,像是压都压不住。

他快步上楼,打开主卧门,再径直进了衣帽间。

进入衣帽间的那一刻,我的神色彻底怔住。

那里面,整排整排的衣柜和橱窗里。

摆满了数不清的漂亮衣服,鞋子,包包,首饰。

还有最显眼的一处,是一套极耀眼奢华的雪白婚纱。

那是我十九岁那一年,跟傅斯年初来京都时,商场巨屏上展示过的婚纱。

当时巨屏上的讲解说,那是某著名设计师的最得意之作,不对外出售。

那时候,我盯着移不开眼。

傅斯年在汹涌人潮里,紧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小茵一定会穿上的。」

其实,自从傅斯年丢弃了我,开始跟宋安安在一起后。

关于他曾经爱我的很多细节,这些年我断断续续,也算是都忘得差不多了。

可到了这一刻,却又真切想了起来。

我眼底酸涩,实在不明白,他现在又是要做什么。

这些,又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傅斯年盯着满衣帽间的东西,眸底涌起一种巨大的怪异的兴奋和期待。

他拿出手机,要拨打助理的电话。

但在他拨出去之前,手机里有电话打了进来。

傅斯年正在点击屏幕,大概是手滑,点下了接听。

那边,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

「是傅斯年傅先生吗?」

傅斯年似乎是急着准备出国的事,面色闪现不耐。

他要挂电话,那边又开口道:

「是姜茵小姐的亲友吗?」

傅斯年要挂断电话的手一僵,变了脸色:「是,她在哪?」

男人凝重的声线传来:「我们很遗憾地告知您。

「两个月前,姜小姐在奥兰多的出租屋内离世。

「死因是室内电路起火,导致火灾……」

16

那边大概是中文实在不好,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听起来,像是撒谎行骗,导致心虚结巴。

傅斯年只听了一半,就有点听不下去了。

明显对那边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

神色间,只有对居心叵测骗子的厌恶和反感。

他径直继续收拾衣物,边抽空语带讽刺地回应那边:

「嗯,打算要多少钱?」

电话那端,男人愣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对中文比较陌生,加上不太清楚傅斯年跟我的关系如何。

对方并没听出傅斯年语气里的嘲弄。

半晌后,那边继续道:

「您的意思是,本人不方便过来的话。

「转一些钱过来也可以,我们这边帮您打理好后事,骨灰和遗物再给您寄回。」

说完,那边报了一个收款账号。

但傅斯年没听完,就显得实在耐心耗尽,直接掐断了电话。

那边再打来时,他毫不迟疑,将对方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大概是对方的言行,都像极了一个太过拙劣的骗局。

傅斯年压根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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