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踹了光头首领一脚,随后便拍拍手但周围并没动静,他以为是埋伏的兵马没听见,又加大了几分力气,还是没有人出来。
那首领被踹了之后,脸上就起了怒色,让手底下的士兵把他们围住抓了起来,他们四人一个文士,一个谋臣,一个郡守,一个小孩都手无缚鸡之力。
而其实为了不让刘苌察觉不对,草丛中埋伏的是有100兵马的,可这兵马不听刘苌的,只听带队统领的。
曹玄几人被打晕关在了山寨里面,曹玄被无情的摔在地上的同时听到有人讲∶“这二当家可真神了,刘苌都被抓进来了,那河间国不都是我们的吗?”随后而来的便是几声大笑。
在曹玄和光头首领交易的时候,有一个小孩走到了刘宏的身边,他左手拿着一只烤鸽子,右手拿着一把刀,刘宏看到他那孩子一步步朝他靠近吓的连忙说道∶“你你你,我告诉你,你不能杀我,你们首领还要和我爹交易呢,你把我杀了,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那小孩听了并没有理会,然后让门口的侍卫进来给刘宏松绑,可见那侍卫一脸害怕哆哆嗦嗦的道∶“少当家的,这不太好吧。”那小孩又看了看刘宏却淡淡的回话∶“没事,他打不过我。”他的话语非常冰冷,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孩。
侍卫给刘宏松过绑后就走了出去,那小孩靠近刘宏一刀下去,刘宏以为他死定了就闭上了眼,可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那小孩给他递过来一个烤鸽子腿,在刘宏再三犹豫下,就经不起了诱惑,拿起鸽子腿吃了起来。而对面那小孩没有说话,待刘宏吃完,他便拿着烤鸽子出去了。
到了晚上,在这个山寨最豪华的地方就是大当家住的屋子,这屋看上去虽然也是破破烂烂的,但比其他房间要宽大明亮很多,在这个房间里面有两人对坐,这二人正是当时在酒馆里面的老大和老三。
“哈哈哈哈,这次老三可是立大功了呀,这可让兄弟们吃穿不愁了。”光头大汉这时候喝的有些微醉他拿着酒碗对下手的那人说道
老三摇了摇手不知道是喝不下去了,还是其他什么意思∶“不不,这次最大的功劳是二哥的,是他派我去那草丛里面蹲着,没想到竟然把刘苌那老东西抓住了。哈哈哈”
这时老大却疑惑的看向四周并没有老二的身影,就问老二去了何处?
而老三回道∶“二哥说他要见他的老朋友去了。”光头老大点了点头,继续和他的小弟喝着酒,没有再管老二了
而刘宏并不知道他的父亲被抓了进来,可是山寨没有把他放了,就以为他们拿了粮草就把他给忘了。
在山寨一个房间里,刘苌看着窗外苦思冥想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埋伏的伏兵为何不出来。这时有人推门进来,这才让他恍然大悟,如梦初醒一般。
刘苌靠在椅子上一脸苦笑,恼,他怎能不气恼,这可是他以前最信任的人,对他可谓是掏心掏肺,现如今看来他养了一只狼,一只白眼狼。
“李长史,老夫对你不薄吧?为何要这样做?”他斜眼看着进来的人,透露出疑惑,但不只是对李长史背叛的疑惑还有当时他明明发觉了草丛里面埋伏的有兵马,为什么没有听他的命令,难道军中也有他的人吗?
李长史走了进来,坐在刘苌的对面他笑了,如今他只觉得对面坐的人如同掌中物,可以任他拿捏∶“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告诉你也无妨,正如同你想的那样,我们兄弟三人各有其职。你只是我掌握河间国的一枚棋子罢了。”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大汉名存实亡,皇帝昏庸无能,外戚与宦官在朝中勾心斗角,岂会管他那一郡之地。
刘苌并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不想再去理会眼前之人,李长史也没说什么就告诉门卫好生看管此人。
李长史来到了他的两位兄弟身边,随意的坐了下来。这时,另外两个人已经喝大了,光头首领拿着酒碗醉醺醺的走到了李长史的身后一个手臂搭在他的身上另一边还不忘了往嘴里面灌酒喝,他猛灌了一口吧唧了两下嘴∶“啊,二弟啊!那几个人要如何处置?”
李长史也拿起来一碗酒与他对喝了一口∶“还能如何啊?杀了呗!”
啊,他这一句话让光头首领酒都吓醒了一半,要知道他这个山寨只劫人财路,不杀人,这一次老二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李长史看出了他大哥的疑惑,把光头拉到了他身边一个位置坐下就如同老师在教导学生一样∶“大哥~你好好想想,如果我们不杀了他们那他们要是逃了出去,以刘苌的身份别说你我不保,就连这个山寨还有我们的妻儿老小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呀。”
经过老二给他的洗脑,他重重的点了点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为了不让他家里面的人受到威胁,他对手底下的小喽啰吩咐明天把曹玄他们拉到后山腰做掉。
与此同时,山寨的里最角落的一个房间曹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他躺在干草堆里面而嘴不停的喃喃自语∶“我最帅,我最帅,我最帅”一个晚上他说了成千上百遍。这时,他是无比希望系统的礼包能立马到账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清晨刘宏和曹玄四个人被蒙着头拉到了山寨后面的山坡上,
刘宏是第一个到的他看了看下方的万丈深渊,顿时哭天喊地的放声呼救∶“爹啊,爹啊,快来救救我,他们这些畜牲收了你的东西就要把我灭口啊,爹啊,你在哪啊?”此时他是多么希望能再次见到他的父亲啊。
他后面的李长史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了起来,刘宏回头一看(咦,这不是老熟人吗?)∶“李叔,我爹派你来救我了,快点快点给我松绑。”
李长史不由得仰天大笑,说来能如此轻松的把刘苌给绑了起来,还得多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