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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蓁孟清梨的小说若他年相逢

湘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蓁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她微微侧头,看见季裴司正坐在病床边,眉头紧锁。见她睁眼,他立刻倾身过来,手指轻轻抚上她额头的纱布,声音里带着愧疚:“蓁蓁,你醒了?还疼不疼?”他的指腹温热,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阮蓁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对不起,”季裴司声音低哑,“当时清梨被吓哭了,我没注意到你也受了伤……”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季裴司神色一僵,随即又软下声音哄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只要你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阮蓁看着这张爱了多年的脸,喉咙发紧。她浑身都在疼,可最疼的是心口那个位置,那里像是被人活生生剜走了一块,空荡荡地漏着风。她刚要开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孟清梨红着眼眶走进来,脚...

主角:阮蓁孟清梨   更新:2025-06-26 1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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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蓁孟清梨的女频言情小说《阮蓁孟清梨的小说若他年相逢》,由网络作家“湘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蓁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她微微侧头,看见季裴司正坐在病床边,眉头紧锁。见她睁眼,他立刻倾身过来,手指轻轻抚上她额头的纱布,声音里带着愧疚:“蓁蓁,你醒了?还疼不疼?”他的指腹温热,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阮蓁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对不起,”季裴司声音低哑,“当时清梨被吓哭了,我没注意到你也受了伤……”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季裴司神色一僵,随即又软下声音哄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只要你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阮蓁看着这张爱了多年的脸,喉咙发紧。她浑身都在疼,可最疼的是心口那个位置,那里像是被人活生生剜走了一块,空荡荡地漏着风。她刚要开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孟清梨红着眼眶走进来,脚...

《阮蓁孟清梨的小说若他年相逢》精彩片段




阮蓁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

她微微侧头,看见季裴司正坐在病床边,眉头紧锁。

见她睁眼,他立刻倾身过来,手指轻轻抚上她额头的纱布,声音里带着愧疚:“蓁蓁,你醒了?还疼不疼?”

他的指腹温热,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

阮蓁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对不起,”季裴司声音低哑,“当时清梨被吓哭了,我没注意到你也受了伤……”

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季裴司神色一僵,随即又软下声音哄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只要你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阮蓁看着这张爱了多年的脸,喉咙发紧。

她浑身都在疼,可最疼的是心口那个位置,那里像是被人活生生剜走了一块,空荡荡地漏着风。

她刚要开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孟清梨红着眼眶走进来,脚步虚浮,像是随时会倒下。

季裴司立刻站起身,几步跨到她面前扶住她:“你怎么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孟清梨眼泪簌簌往下掉,抓住季裴司的衣袖:“裴司哥……都怪我,要不是我任性,蓁蓁姐也不会受伤……我是来道歉的……”

她话没说完,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季裴司一把接住她,打横抱起,朝门外大喊:“医生!快叫医生!”

阮蓁看着季裴司颤抖的手臂和发白的指节,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蓁蓁,清梨都因为你愧疚到晕过去了,”季裴司抱着孟清梨往门口走,头也不回地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门关上了。

阮蓁望着天花板,嘴角一点点扬起。

她笑得肩膀发抖,笑得伤口崩裂,纱布渗出血色。

此后三天,季裴司再没出现过。

只有他的助理每天准时送来补汤,说是季总特意嘱咐的。

“孟小姐惊吓过度,季总在照顾她。”

阮蓁看着那些昂贵的补品,连拆开的欲望都没有。

出院那天,天空阴沉沉的。

阮蓁一个人去大使馆办理出国签证,工作人员微笑着告诉她:“签证需要半个月时间,请您耐心等待。”

“谢谢。”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阮蓁推开门,一眼就看见沙发上依偎的两个人,季裴司正端着水杯,小心翼翼地喂孟清梨吃药。

听到动静,季裴司抬头,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蓁蓁?你怎么不等我去接你?”

阮蓁站在玄关,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他这些天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她,现在却问她为什么不等着他来接?

“我累了,先上楼休息。”她淡淡地说完,径直往楼梯走去。

季裴司立马跟上来,扶住她的手臂:“我送你上去。”

他的手掌贴在她腰侧,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曾经这个动作让她心跳加速,现在只让她感到疲惫。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季裴司从药箱里拿出祛疤膏:“医生说要每天涂,我帮你……”

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几乎同时,门外传来尖叫和急促的敲门声。

“裴司哥!”孟清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我害怕……”

季裴司的手顿在半空。

他看向阮蓁,眼里满是歉意:“清梨怕打雷,我去看看她。药放在这里,你记得涂。”

门关上了。

阮蓁缓缓抬起手,悬在半空,又慢慢落下。

她也怕打雷。

从十五岁那年起,每次雷声响起,无论她在哪里,季裴司总会第一时间找到她,捂住她的耳朵,轻声哄她:“蓁蓁不怕,有我在。”

可现在,他捂的是另一个女孩的耳朵。

这一夜,雷声不断。

阮蓁蜷缩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季裴司温柔的安抚声和孟清梨的抽泣。

她数着雷声,直到天亮才昏沉睡去。

醒来时,别墅安静得可怕。

阮蓁下楼,发现餐桌上留着张纸条:“清梨想吃城东的早茶,我带她去了。早餐在微波炉里,热两分钟。——裴司”

微波炉里的皮蛋瘦肉粥已经结了一层膜。

她正准备倒掉时,手机响了。

“蓁蓁,我有份文件落在家了,”季裴司的声音伴随着孟清梨的笑声传来,“就在书房抽屉里,很重要,麻烦你送到公司来好吗?”

阮蓁嗯了一声,在书房找到他的文件,转身出了门。

推开季裴司办公室的门时,阮蓁脚步猛地顿住。

她几乎快要认不出这里了。

原本冷硬简约的灰白色调,如今被粉嫩的装饰取代。

墙上挂着卡通挂画,办公桌上的文件架旁摆着毛绒玩偶,就连他向来一丝不苟的黑色真皮座椅上,都放着一个软乎乎的粉色靠垫。

而最刺眼的,是书柜。

那里原本陈列着季裴司这些年拿下的商业奖项和荣誉证书,现在却全被替换成了季裴司和孟清梨的大头贴,两人脸贴着脸,笑得甜蜜又亲昵。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呼吸都困难。

季裴司的办公室,向来是禁地。

他从不允许任何人在这里放私人物品,连她都不行。

曾经她撒娇了好久,才让他同意在桌上摆一张他们的合照,可如今,他却为孟清梨破了所有的例。

“蓁蓁?”

身后传来季裴司的声音。

他快步走过来,目光扫过办公室的装饰,语气有些慌乱,“你别误会,这些都是清梨弄的,小姑娘喜欢这些,我拗不过她撒娇,就随她折腾了。”

“不用解释。”阮蓁声音很轻,“这是你的办公室,你想怎么布置都行。”

毕竟,孟清梨才是他的妻子。

而她,什么都不是。




出院那天,阮蓁收拾好东西,刚走出病房,就收到了一束花。

护士笑着问:“谁送的呀?”

阮蓁看着卡片上孟宴臣的名字,轻声道:“我未婚夫。”

“未婚夫?”护士惊讶,“怎么没见他来看你?”

“他在国外,”阮蓁淡淡一笑,“再过一周,我就去国外找他了。”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你要去国外找谁?”

阮蓁猛地回头,季裴司站在走廊尽头,脸色阴沉。

她一怔,随即平静道:“你听错了。”

季裴司大步走过来,眉头紧锁:“蓁蓁,那天车祸的事,我……”

“不用解释。”阮蓁打断他,“我知道,她年纪小,受不得惊吓,更何况,她是你妻子,你救她也是应该的。”

“什么妻子?”季裴司突然提高音量,引来周围人侧目,“我和她结婚只是为了帮她毕业!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他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又软下来:“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马上就是你生日了,这次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阮蓁看着他熟悉的讨好表情,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曾经她最爱他这样哄她,可现在,她的内心却再无波澜。

……

生日这天,季裴司把宴会办得比往年更隆重。

阮蓁本不想去,可她的所有闺蜜全被邀请了,她只能到场。

然而,当她挽着闺蜜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原本该写着“蓁蓁生日快乐”的水晶灯牌,此刻赫然变成了“清梨生日快乐”!

“怎么回事?”闺蜜震惊地看向阮蓁。

季裴司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蓁蓁,清梨从小和家人分开,很少过生日。她看到你的生日宴很羡慕,就想提前过一次……”

“你就让她一次,好不好?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不差这一次。”

阮蓁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季裴司!”闺蜜气得浑身发抖,“你会不会太过分了,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蓁蓁才是你……”

“算了。”阮蓁轻轻拉住闺蜜的手,摇了摇头,“我不在乎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季裴司的心脏。

“蓁蓁姐!”孟清梨穿着粉色公主裙跑过来,亲热地挽住季裴司的手臂,“裴司哥,该切蛋糕了!”

季裴司下意识看向阮蓁,可她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季裴司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慌。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指缝间溜走。

……

宴会上,季裴司陪着孟清梨跳开场舞,把原本准备送给阮蓁的礼物也送给了她,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诺:

“无论清梨许什么愿望,我都满足。”

孟清梨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

孟清梨眨着大眼睛,“那我要Tiffany最新款的全套珠宝!”

“好。”

“还有香奈儿明年春季的所有新品!”

“都给你。”

全场响起羡慕的掌声。

孟清梨红着脸,突然踮起脚尖凑近季裴司耳边:“最后一个愿望……我想要你亲亲我。”




季裴司眉头微蹙,总觉得她今天格外不对劲,可还没等他细想,孟清梨就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娇声道:“裴司哥,会议开完了没有?不是说好陪我去参加同学聚会吗?”

季裴司这才想起这事,点头道:“好,现在就去。”

孟清梨目光一转,看到阮蓁,忽然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蓁蓁姐也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阮蓁下意识想抽回手:“不用了,我和你们同学不熟。”

“哎呀,去了就熟了嘛!”孟清梨摇晃着季裴司的手臂,“裴司哥,你劝劝蓁蓁姐嘛!”

季裴司看着孟清梨委屈巴巴的眼神,终究还是开口劝道:“蓁蓁,一起去吧,就当散散心。”

阮蓁本想拒绝,可看着季裴司那双曾经只注视她的眼睛,如今却为另一个女孩放软语气,她忽然觉得可笑。

“好。”她点头,声音平静得不像话。

包厢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

孟清梨一进门就被同学们围住,众人起哄道:“清梨!你居然是我们当中最早结婚的!太不够意思了,连婚礼都不请我们!”

孟清梨害羞地躲到季裴司身后,众人见状,立刻起哄:“不行!得罚酒!三杯!”

“她酒精过敏。”季裴司挡在她前面,直接拿起酒杯,“我替她喝。”

他一口气灌下三杯,众人这才放过他们,笑着让他们入座。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阮蓁,疑惑地问:“这位是?”

季裴司刚要开口,孟清梨抢先一步笑道:“一个朋友,不用管她。”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阮蓁的存在抹去。

众人很快又闹了起来,玩起了游戏。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孟清梨总是输,而季裴司每次都毫不犹豫地替她挡酒。

“哇!清梨,你老公也太宠你了吧!”

“以前听你说他多宠你,我们还不信,现在亲眼所见,真是羡慕死了!”

“清梨有福气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夸赞着,唯独阮蓁坐在角落,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这时,酒瓶转到了阮蓁面前。

“WOW,轮到你输了!喝!”

一杯烈酒立马被推到阮蓁面前。

阮蓁刚要伸手去拿酒杯,季裴司已经先一步端起:“我替她。”

“哎哎哎!”立刻有人拦住他,“你可是清梨的老公,怎么能替别的女人挡酒?”

“就是!清梨,快管管你老公!”

众人哄笑着,还有人半开玩笑地提醒孟清梨:“清梨啊,你可要小心点,别让你老公被某些人勾走了!”

阮蓁的脸色瞬间苍白。

她仰头,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喉咙烧得生疼,可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到了最后,她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

季裴司见状,立刻起身要扶她:“蓁蓁,我送你去休息。”

“裴司哥!”孟清梨抢先一步扶住阮蓁,甜甜一笑,“聚会还没结束呢,我送她去休息就好,毕竟都是女孩子,更方便一些。”

季裴司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好,那你照顾她。”

孟清梨扶着阮蓁离开包厢,可刚进休息室,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猛地将阮蓁推倒在地!

“砰!”

阮蓁摔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孟清梨已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笑道:“阮蓁,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像个勾人的贱货。”

阮蓁心头一紧,强撑着想要站起来:“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孟清梨嗤笑一声,拍了拍手,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三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

“既然你这么想勾引男人,那我就让你享受个够。”

阮蓁瞳孔骤缩,转身就要逃,却被其中一个男人狠狠拽住头发,一巴掌扇在脸上。

她痛得眼前发黑,还没缓过来,又被揪着头发往墙上撞!

“砰!”

额头传来剧痛,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滑下,她拼命挣扎,可力气悬殊,根本挣脱不开。

孟清梨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轻笑道:“好好享受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门被重重关上。

阮蓁绝望地挣扎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那几个男人却脱了衣服狞笑着逼近……

就在她几乎崩溃的时候,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蓁蓁!”

季裴司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被惊动的同学。

他脸色铁青,一把踹开那几个男人,将浑身是伤的阮蓁抱起来,声音都在发抖:“怎么回事?!”

阮蓁浑身发颤,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嘶哑:“是孟清梨……她叫人……凌辱我!”

季裴司瞳孔一缩,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孟清梨正站在人群里,一脸无辜。

“裴司哥……”她眼眶泛红,声音委屈,“我好心扶蓁蓁姐来休息,她怎么能这样诬陷我?”

“就是!清梨这么单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阮蓁,你别血口喷人!”

众人纷纷替孟清梨说话,阮蓁却死死盯着季裴司:“查监控……”

季裴司沉默几秒,立刻让人调监控。

很快,工作人员递来视频,他看完后,脸色瞬间阴沉。

众人紧张地问:“不是清梨吧?”

季裴司攥紧拳头,最终却只是冷声道:“不是。”

阮蓁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阮蓁不适地眯起眼。

她微微侧头,看见季裴司坐在病床边,眼下青黑一片,下巴冒出胡茬,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见她睁眼,他猛地站起身,声音沙哑:“蓁蓁!你醒了?”

阮蓁没说话,只是缓缓移开视线,不想看他。

季裴司喉咙发紧,伸手想碰她,却又不敢,最终只能低声道:“对不起……我当时……”

“不用解释。”阮蓁声音很轻,却冷得像冰。

季裴司僵在原地,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得喘不过气。

接下来的几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可阮蓁始终沉默,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

期间,孟清梨打来无数个电话,季裴司全部挂断,直到最后一天。

“裴司哥!”孟清梨直接冲进病房,红着眼眶拽住他的袖子,“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去毕业典礼!”

季裴司皱眉:“蓁蓁受伤了,离不得人。”

孟清梨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今天……就今天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毕业了,你就再也不用管我了……”

季裴司神色挣扎,转头看向阮蓁。

恰好此时,阮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签证通过的通知。

她平静地收起手机,淡淡道:“你去吧。”

季裴司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你……不生气?”

阮蓁摇头。

季裴司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今天清梨就毕业了,等陪她参加完毕业典礼,我马上和她离婚,然后……我们结婚。”

他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这一次领证,我绝对不会再缺席。”

阮蓁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收回手。

季裴司以为她默认了,转身和孟清梨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阮蓁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可这一次……我要缺席了。”

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办理了出院手续,去大使馆取了签证,然后直接赶往机场。

在候机室里,她打开手机,指尖悬停在季裴司的联系方式上。

曾经,他的号码被她置顶,备注是“老公”。

现在,她将他的号码毫不犹豫的“删除”,然后关机。

飞机冲上云霄的那一刻,阮蓁望着窗外翻滚的云海,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季裴司在摩天轮上对她说:“蓁蓁,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原来一辈子这么短,短到九年就可以走到尽头。

她抬手拉下遮光板,将那个曾经刻骨铭心的名字,连同所有未流的眼泪,彻底埋葬在云海深处。




所有人都说,季裴司是独属于阮蓁的恋爱脑。

法定年龄到的那天,他迫不及待便跟她求了婚。

可就是这个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男人,却在领证时,放了她九次鸽子。

第一次,他临时改期,说要陪孟清梨去迪士尼看烟花;

第二次,他直接飞往马尔代夫,只因孟清梨一句“想看海”;

第三次,他们刚走到民政局门口,他就接到电话说孟清梨急性阑尾炎发作;

每一次,他都会摸着阮蓁的头说:“乖,别和小姑娘计较,她是我最好兄弟的妹妹,她哥出了国,如今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第九次,阮蓁在民政局等到天黑,又没等到他人。

她浑身湿透地回到家,却无意在抽屉发现了季裴司和孟清梨的结婚证!

“解释。”阮蓁把结婚证摔在茶几上,声音发抖。

季裴司从文件中抬头,修长的手指按了按眉心:“本来想瞒着你的,就是怕你多想。”

“清梨学分差两分才能毕业,结婚能拿到学分,她哭得厉害,我就答应了。等她毕业后,我就马上和她离婚,然后娶你,好不好?”

阮蓁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各种痛苦、绝望、崩溃的情绪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想质问季裴司,到底把她当什么?

她想问他知不知道这九次失约让她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想问他记不记得求婚时说的那些誓言?想问他还想不想得起十六岁的季裴司表白时,说过不会让阮蓁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最终,她只是平静地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不用了,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季裴司神色微变,立马伸手去给她擦泪,语气带着几分愠怒,“蓁蓁,你胡说什么?我爱的是你,只把清梨当妹妹,怎么可能和她白头偕老。”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便突兀地响起。

季裴司看了一眼屏幕,立刻接起来:“清梨?怎么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低笑了一声,立马拿起车钥匙。

“我马上过来。”

季裴司接完电话就匆匆离开,客厅瞬间一片死寂。

阮蓁颤抖着拿起那本结婚证,鲜红的封皮烫得她指尖发疼。

她和季裴司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所有人都知道季裴司将她宠上了天。

他会在她写作业睡着时轻轻抱她回房,会在她第一次来例假时红着脸跑遍超市找卫生巾,会在她十八岁生日时包下整座游乐园,他的手机相册里全是她。

兄妹们都笑他是“阮蓁专属恋爱脑”,他不仅不怒,还得意地挑眉:“我乐意,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直到一年前,季裴司最好的兄弟孟宴臣出了国,他主动照顾他的妹妹孟清梨,

阮蓁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照顾,就把自己照顾成了孟清梨的丈夫。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阮蓁木然地拿起来,是闺蜜发来的消息:“蓁蓁,圈子里都在传季裴司又放你鸽子……这些人说话太难听了,你别往心里去……”

阮蓁身子微微发抖。

是啊,她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而那个说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正忙着哄另一个女孩。

好,

既然他不想领证,那她就换个领证对象!

阮蓁翻遍通讯录,指尖最终停在“孟宴臣”这个名字上。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他的场景。

季裴司求婚成功的庆功宴上,她喝多了躺在沙发休息,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亲吻她。她以为是季裴司,睁眼却对上孟宴臣深邃的目光。

第二天,孟宴臣就出国了,连句解释都没留。

深吸一口气,阮蓁拨通了电话。

既然孟清梨抢了她未婚夫,那孟宴臣作为她哥哥,便把自己赔给她吧!

电话秒被接通,可没人说话,只有沉默的呼吸声。

“孟宴臣,一年前你亲了我,就不打算负责?”不知过了多久,阮蓁终于开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孟宴臣的声音低沉沙哑:“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和我领证结婚!”阮蓁攥紧手机,再次补充,“不要问原因,只说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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