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承佑阿瑶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继妹典当我九次,我失忆他却破防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执掌九号当铺,能让欲望明码标价。可我的枕边人,却为继妹典当了我九次。第一次,用我十年友情换她镜中无瑕的脸;第四次,拿我作曲天赋填她的破锣嗓;第八次,典空我与父母的血脉羁绊,只为她叩开名师的门。我的眼泪与崩溃,只换来他转瞬即逝的愧疚,和下一次的典当。“这次典我妻子的生育能力,阿瑶需要源源不断的灵感。”他没看见我藏在袖中的妊娠单,更不知道典当单背面的加了一条附加条款。在他签字七日后后,当铺将会永久封存我对他所有记忆。上辈子他三救我命,如今连本带利还清。等沙漏漏尽最后一粒沙,我会带着他亲手毁掉的孩子,把他从命里彻底当掉。......“我提醒你一句,九号当铺只当不赎,你有三日考虑期。”“契约一旦生效便无法逆转,当铺会抹去你妻子的生育能力,...
《为继妹典当我九次,我失忆他却破防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执掌九号当铺,能让欲望明码标价。
可我的枕边人,却为继妹典当了我九次。
第一次,用我十年友情换她镜中无瑕的脸;
第四次,拿我作曲天赋填她的破锣嗓;
第八次,典空我与父母的血脉羁绊,只为她叩开名师的门。
我的眼泪与崩溃,只换来他转瞬即逝的愧疚,和下一次的典当。
“这次典我妻子的生育能力,阿瑶需要源源不断的灵感。”
他没看见我藏在袖中的妊娠单,更不知道典当单背面的加了一条附加条款。
在他签字七日后后,当铺将会永久封存我对他所有记忆。
上辈子他三救我命,如今连本带利还清。
等沙漏漏尽最后一粒沙,我会带着他亲手毁掉的孩子,把他从命里彻底当掉。
......
“我提醒你一句,九号当铺只当不赎,你有三日考虑期。”
“契约一旦生效便无法逆转,当铺会抹去你妻子的生育能力,若已怀孕,胎儿也会一并被抹杀。”
冷漠公式化提醒后,隐在案下的手不自觉抚上尚未显怀的肚子。
“我和她都不需要孩子,这种多余功能,能换阿瑶源源不断的灵感,也算废物利用了。”
与过去八次一样,薛承佑看着案前的黑影,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没朋友才能独占晚晚,典了!换阿瑶美貌!
女人嫁人后就该相夫教子,这种天赋只会让她变野了,废了它,换阿瑶嗓子!
晚晚那些家人都是吸血鬼,全典了!送阿瑶去拜师!
......
每一次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剥夺了我的友情、事业、亲情......
最可笑的是我曾提出质疑,而他居然说:
“晚晚是我妻子,她有我就够了。”
“但阿瑶不同,她有事业心、有梦想,作为哥哥,我不能不帮她。”
这一次,我内心毫无波澜,以指化出契约,轻轻将其推至薛承佑面前。
“这对我妻子的健康不会有影响吧?”
薛承佑熟练掏出自备好的笔,嘴里做着最后确认。
我垂眸看着肚子,半点回应的心思都没有。
“典主?”
薛承佑拧着眉,莫名有些心慌,又叫了我一声。
“嗯,没有。”
我扯了扯唇,心上裂了道口子。
他好似还不放心,低头想再看看内容。
但他的手机响起,我听出那是沈清瑶的专属信息铃声。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签字盖下手印,匆匆离去。
我紧了紧外套,将契约塞进典当房的暗格里,那寒气几乎要把心冻成冰。
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小手指,与薛承佑相连的因果线几近消失。
街道上灯火辉煌,薛氏办公大楼对面的美食街人流稀少,可摊铺却极多。
有刚来A市的人问道:“这种办公场所最适合开快餐,我看这些小吃摊主一点生意都没有,怎么不想着转型?”
路过白领回眸,语带羡慕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们总裁夫人酷爱美食小吃,可一般路边摊都比较脏,这里每一个摊主都是总裁精心挑选出来的,就为了让夫人吃得健康又舒心。”
“天啊,这电视剧的恩爱桥段都让我碰到了,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男朋友,死都甘愿了。”
也不知是孕期反应还是契约生效,心里一阵腻味,我忍不住扶着墙角干呕。
突然熟悉的气息传来,一只手在我后背轻轻拍着。
“晚晚,你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闭眼缓了一会,才扭头看着薛承佑,他的眼底全是我的身影。
但我并没错过他衬衣下若隐若现的红痕。
我扯出一抹冷笑,“没什么,可能是孕吐吧。”
薛承佑面色一僵,眼底有震惊有纠结,唯独没有高兴。
“晚晚别想那么多了,怀不上就怀不上,我觉得没孩子挺好的,没人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一股戾气袭上心口,我一字一顿:“我真的怀了,要看孕检报告吗?”
薛承佑揉了几揉我的头,轻笑一声。
“行了,以后别拿孩子说事了,不然你又要难受,不就是不想看医生,我答应就是了。”
“不过先说好,晚点要是还不舒服,就不能听你的了。”
他眼中的爱意几乎要将我淹没,我有些恍惚。
眼前这人明明在典当时冷酷果断,却又能三次豁出性命来救我。
第一次,醉汉骚扰,他护我被砸破头,破相留疤。
第二次,疫情高烧,他冒死买药,自己却险因肺炎丢命。
第三次,高速车祸,他用身体护我,当场死在我眼前。
那天,我用自由换他重生,满心以为是双向奔赴。
但直到他的继妹因意外破相,他出现在当铺,我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我的两世爱意,成为他实现继妹各种欲望的筹码。
或许我该庆幸重来一次,至少这次我能做个明白鬼。
攥着报告单的手心一点点松开。
没有以后了,七日后我们终将成为彼此生命里的过客。
正在此时,遮掩严实的沈清瑶掠过薛承佑,朝我扑过来。
薛承佑下意识侧身挡住我,可她似乎早就料到,脚一转从另一边扑了过来。
我护着肚子偏了偏,却还是被冲力撞到墙。
下腹发出一阵又一阵钝痛。
薛承佑看我痛得脸都白了,大怒扯开沈清瑶。
“找死。”
沈清瑶踉跄站稳后,轻轻摘下口罩,双手合十求饶。
“嫂子对不起,我就是太久没看到你,想你了。”
话是对我说的,可眼神却落在薛承佑身上。
我侧目看向薛承佑,不意外看见他眉眼都柔和两分,口气也和缓许多。
“多大的人了,还冒冒失失的,把你嫂子都撞到了。”
沈清瑶怯生生扯了扯他的衣角,“还不是你说帮我买咖啡,结果半天没回来。”
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知道了,先给你嫂子买吃的,再去买你的咖啡。”
薛承佑宠溺一笑,搂着我率先往前走。
在他第三次回眸哄沈清瑶时,我停住脚,指着边上的小摊。
“我有点累了,就在这随便吃点东西,等你们回来吧。”
薛承佑转头摸了摸我的额头,犹豫好一会,才道:“好吧,等我回来给你带最爱的卡布奇诺。”
我漫不经心点头。
望着沈清瑶挽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扯出个苦笑。
爱与不爱在出现对比时,格外明显。
从前,他能背出我所有的喜好清单。
现在,我指着最讨厌的食物说 “想吃”,他却连眼神都没动一下。
也是此刻我才惊觉,这条为我而建的美食街。
不过一阵子没来,这里竟然添了许多我厌恶的吃食。
心中思绪万千,忍不住跟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两人轻车熟路走进巷尾,眼见四下无人,沈清瑶就跳到薛承佑怀里,纤细修长的双腿紧紧扣住对方的腰。
薛承佑拧眉避开她的索吻,没好气道:“不是说过,在你嫂子面前老实一点,你今天过分了。”
沈清瑶却好似没看见一般,强吻住他。
不过一秒,两人就纠缠在一起,暧昧拉丝的吞咽声刺进心口。
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沈清瑶娇柔的蛊惑声。
“去咖啡馆吧,人,我都打发走了。”
我定住脚,听着耳边慌乱急切的脚步声,一挥手,从原地消失了。
三个月前,我因血缘牵绊被斩断,不敢面对父母陌生的目光,自此离家未归。
钥匙轻轻扭转,门开后霉味扑鼻,屋内白布覆盖,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两天前薛承佑还告诉我,父母在家安好,母亲甚至新学了打牌,天天在家组局。
我慌忙掏出手机,却发现母亲号码不知何时进了黑名单。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冰冷的声音:“你爸妈都死了快三个月了,我打那么多电话给你,你都不接。”
手机坠地,泪水模糊双眼。
我突然想起,上次典当后薛承佑有一天脸色煞白,手里还拿着我的手机,那天起我再未接到父母电话。
我自幼在孤儿院长大,被接回家后父母要求严苛,我一直以为他们不爱我。
就连这次,我也以为是契约生效。
直到此刻才惊觉自己错得离谱,若他们不爱我,又怎会因血缘羁绊断裂而逝去?
腹部骤然抽痛,下身渗出温热。
我捂住肚子,突然意识到腹中胎儿是这世上我仅剩的血缘牵绊。
挣扎摸出手机拨通薛承佑电话,听筒里先传来暧昧喘息。
我狼狈挂断电话,转头打了急救电话。
等待救援时,沈清瑶的信息弹出,附带一段亲密视频:
云岁晚,听说你不能生了?真可惜!等我给佑哥生下孩子,就交给你带。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佑哥说想凑个好字。
对了,他说要趁我放假出国度假找灵感,你别太想我们。
单手压着越来越剧烈的腹痛,眼前一黑,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孩子和你的子宫,都没保住。”
医生说完这话,就将空间留给我。
我摸了摸扁平的肚子,脑子里一阵混乱,一时竟想不起孩子父亲是谁。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契约已经生效。
四天后,我将失去关于薛承佑的记忆。
我靠在枕头上放空很久,直到意识模糊才沉沉睡去。
再回到家,已是一天后。
推开家门时看见薛承佑系着围裙在厨房打转。
整整一桌子菜,都是我从前爱吃的。
可我夹起放进嘴里,却尝不出半分滋味。
洗完澡出来时,他从身后环住我,粉钻项链贴着锁骨滑下来。
“公司的事忙完了,明天陪你去麟山过结婚周年,山顶民宿住一晚好不好?”
我这才想起明天是三周年纪念日。
传说在麟山住过的情侣能相守百年,过去三年我磨了他无数次,他总以项目忙下周吧搪塞。
眼睑垂下时掠过一丝凉薄的讽意,我抬眼冲他笑:“好啊。”
他被我应承得眉眼舒展,指尖已顺着浴袍的领口滑了进去。
我忍着胃里的翻涌,昨夜沈清瑶发来的视频在脑海里炸开。
她颈间戴着同款紫钻项链,在薛承佑身下沉沦。
喉间涌上一股恶心,我转身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到浑身发颤。
薛承佑慌得抱着我就往门外跑,可刚拉开门,就看见沈清瑶抬手要按门铃。
她那头波浪卷发松松挽着,比起上次见面,眼角眉梢的媚意又浓了几分。
薛承佑见到她,脚下顿了顿,语气带着驱赶的不耐。
“你嫂子不舒服,我带她去看看。”
沈清瑶却挤过身来,“佑哥别急,我陪你去,嫂子不会有事的。”
进医院时,她朝我神秘一笑。
我心一拧,还没想清楚,医生就来了。
下一秒她就捂住肚子,一脸惨白。
“啊,我的肚子,怎么这么痛......”
薛承佑几乎是立刻松开我,拽着医生的白大褂往她那边带。
我扶墙缓神时,清楚看见他听到医生说买试纸测一下,可能是怀孕时,眼底炸开的光亮。
“你有男友怎么不早说?你嫂子这不是什么大病,赶紧回家歇着,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沈清瑶送他一个湿漉漉的眼神,转身离开时,马尾扫过我手背。
人刚消失在门后,薛承佑就收到一条信息,再看向我时满脸歉疚。
“公司临时有急事......”
我盯着医生的白大褂,“你去吧,我自己能处理。”
薛承佑如释重负地在我额上印下吻,皮鞋声消失时,我才慢慢蜷起手指。
若他肯多留五分钟,便会看见医生调出的病例里,赫然列着清宫与子宫切除术的报告。
路过医院导诊台,我扯下颈间项链,随手丢进爱心捐赠箱。
当晚,薛承佑如预料般没有回来。
第二天醒来时,薛承佑正坐在窗台看报告。
见我醒来,指着行李箱笑道:“小懒猫,行李我都收拾好了,你洗漱下我们就出发吧。”
我有点懵,好半天才想起他是谁。
薛承佑注意到我的异常,眉心一皱,下意识解释:“昨晚忙完已经很晚,我就没回来吵你睡觉了。”
说完,他有些心虚看着我。
而我眨了眨眼,无所谓掀被下床洗漱。
薛承佑从未见过我如此冷漠的样子,心一慌跟着我走到卫生间外,嘴里不住道歉。
我转身帮他理了理衣角,扯唇轻笑:“没关系,我理解。”
见我笑了,他松了口气。
我借机退了一步,关了门。
门外,薛承佑絮叨着今天的安排。
我看着镜中一脸憔悴的自己,难得用心画了一个明艳的妆容。
还有最后两天,我不想给他留下邋遢回忆。
毕竟,我现在越好,日后他才会越痛。
我从来就不是良善之人,被害至此,总要留点惩罚才好。
饭前,薛承佑强行将我按在墙上亲了许久。
他转身去拿餐盘的间隙,我用纸巾狠擦唇瓣勉强压下喉间的恶心。
出门时,他殷勤帮我开车门,副驾驶上还摆着一束鲜花。
我们十指紧扣混在游客堆里等待缆车,他忽然兴致勃勃蹲到我面前,笑得眼尾扬起:
“上来吧,我的甜蜜负担。”
有一瞬间,我觉得在山顶用日出日落来结束这段感情,也不算太难看。
可一通电话提早结束了这一切。
“佑哥,我肚子又开始疼了,我好怕啊!”
薛承佑脸色一下就变了,拉着我就往回走。
我毫无防备被他这么一扯,下腹发出尖锐的痛,下意识甩开他的手捂住肚子。
薛承佑红着眼吼我:“云岁晚,我知道你不喜欢阿瑶,但是现在是两条人命,能不能别闹。”
冷汗瞬间浸湿额发,我痛得说不出半句话。
他却不管不顾拉我下山,我腿一软摔在地上。
此刻,他脚步一顿,终于发现我的异样。
他刚想扶我,电话再次响起。
手一顿,顾不上我,转身就往山下跑。
我坐在地上缓了许久,才乘坐缆车上山。
预订的酒店房间就像个精致的牢笼,我靠在落地窗前,夕阳最后一缕金辉攀上肩头时,脑海深处突然涌起沙哑的呢喃:
典主,我想追加晚晚心头血为典当物......
话音未落,意识里传来冰裂般的脆响。
金光穿透指缝时,才发现小拇指红线已经彻底断开。
午夜钟声响起,我从观景台边缘纵身跃出。
从此世间再无云岁晚,唯有九号当铺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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