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君为了敲打徐瑾篱,故意将瓷器拿出来的时候。
徐瑾篱知道,这一切都快结束了。
暂离厕所的时候,她提前给段青木发了消息。
看向那个瓷器的时候,她不是害怕,而是即将解决仇人的激动。
谢君落网,直接给徐氏集团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之前落井下石的风波就投资方和合作方就保持观望状态,徐氏的项目就黄了一大半。
现在董事长夫人又出了这样的事,直接导致资方撤资。
徐氏出现了资金断流,公司内部一直在传即将破产的消息,公司上下一时间人心惶惶。
徐政打给商业上的伙伴想要想一想办法,不出意外全都失败了。
他心里清楚,徐氏这次真的要完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他抬头就看见了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
“孽女,你知道你对徐氏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
徐政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一脸愤怒的看着徐瑾篱。
徐瑾篱穿着修身黑裙,鲜艳的唇色透出张扬。
她看着这个明明有着血缘关系却又无比陌生互相厌恶的人,他的鬓角生出了很多白搭,背也弯了许多,呈现出疲惫颓废。
“你给我滚出去,给我滚!”
徐政愤怒的将桌上的文件往门口扔,却因为情绪起伏太大跌回座椅。
“父亲,你总说利益至上,只有能为家族获利的人才有资格继承集团,可徐承他配吗?”
徐瑾篱缓步走进办公室,口中的质问漫不经心。
“您说母亲只是联姻的工具,将她束缚在家里,可实际上在你们没有联姻之前,您的所有项目都没能赢过她。”
“我的失踪,您也知道是谢君做的吧。
不过您是既得利益者,自然不会说什么。”
徐瑾篱与徐政对视,将他眼中的尴尬和不堪都尽收眼底。
“大家都说您是大名鼎鼎的企业家,可这么一看,不过就是一只吸血的虫子,忌惮她们的能力,却又看不起她们,贴在他们身上吸血。
这样也太不体面了。”
徐瑾篱扬起嘴角把一份文件推向徐政。
“父亲,现在一直在拖累徐氏的是你,利益为重,签了收购书,徐氏马上就能被救活。”
徐政瞪着徐瑾篱,像是在看仇人一般,颤抖的手指指着她:“你,你!”
话没说完,徐政就痛苦的捂住心口倒在地上。
“啊,父亲因为接受不了谢阿姨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