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指定的信托基金管理。”
老陈快速记录着:“保险受益人也要改吗?”
“不,保险受益人保持白莲花不变。”
我嘴角微微上扬,“但要加一条,如果我死于谋杀或可疑意外,保险金将捐给抗癌基金会。”
老陈略显惊讶,但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
两小时后,新遗嘱和保险条款修改完毕。
我签完字,嘱咐道:“这份文件先保密,等我下周手术后再正式生效。”
下午,我提前回家,故意把新遗嘱的草稿放在书桌抽屉里——没完全藏好,露出一角。
然后我去了健身房,给白莲花充足的“发现”时间。
晚上回到家,白莲花异常热情地迎上来:“老公,我给你炖了鸡汤。”
我注意到她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怎么了?”
我假装关心地问。
“没什么......”她避开我的目光,“就是觉得你最近太辛苦了......”喝着她递来的鸡汤,我暗自庆幸这锅应该还没来得及下毒。
饭后,我假装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下周手术前,我想请周永财吃个饭。”
白莲花正在收拾碗筷,闻言一个盘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为......为什么?”
“他不是你姐夫吗?”
我无辜地眨眨眼,“我查过了,他以前在建筑工地干过,我公司新项目正好需要这样的人。”
白莲花脸色变幻莫测:“他......他没什么文化,怕给你丢人......没事,我看重的是能力。”
我拍拍她的手,“就这么定了,周五晚上,悦华酒店。”
听到“悦华酒店”四个字,她明显抖了一下。
看来她知道那里是周永财的据点。
深夜,我确认白莲花睡着后,悄悄拿出手机查看监控。
书房摄像头拍到了她翻找我抽屉的画面,当她看到新遗嘱内容时,整张脸都扭曲了。
她立刻拨通了电话,声音压得极低:“永财,计划有变......他改了遗嘱,钱要等耀祖二十五岁才能动......什么?
不行!
不能现在动手,保险条款也改了......”我满意地关上手机。
很好,狗咬狗的戏码要开始了。
第二天是周三,我特意告诉白莲花要加班到很晚。
下午四点,我坐在悦华酒店大堂咖啡厅,戴着鸭舌帽和墨镜,静候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