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条件,”我打断他,手指紧紧掐进掌心,“第一,我嫁过去之后,就还完您的养恩,以后与沈家再无瓜葛,第二,城北地皮项目由我收尾后再离开集团,第三,我离开沈氏集团之后,邵助理以后就跟妹妹。”
“行,只要你乖乖嫁过去,一切都好说。”
邵鑫城跟了我四年,心思缜密,做事稳重,而且熟悉沈氏集团的运作和核心项目,不仅能帮沈熹微迅速巩固公司地位,还能帮她稳固原本属于我的团队。
言毕,父亲就赶紧派人去和薛家沟通婚礼相关事宜了。
和薛家的婚姻是两家长辈早在两家刚刚结婚时就定下来的,以后生了同姓做兄弟或姐妹,异性就结为夫妻。
可是就在薛家长子刚刚达到法定结婚年龄时,却出了车祸,从此双腿残疾,再也站不起来了。
父亲舍不得在外受苦十八年的沈昕薇再受苦,于是两家婚事一拖再拖,直到现在终于想起只说两家儿女结婚,没说养女不行。
我给父亲磕了感谢养恩的三个响头之后,起身准备回房,背后却再次传来父亲的声音,“之前昕昕问你要了那么多次助理,现在你怎么无条件同意了?”
我双手猛然攥紧,若不是我之前一直用自杀威胁他,恐怕邵鑫城早就离职去当沈昕薇的贴身助理了吧。
当年招聘助理的时候,我一眼就看中了邵鑫城,原因很简单,我颜控,而他刚好每一个点都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后来,我借着各种工作机会,偷偷摸他,故意半夜打电话叫他来酒店接我,跟他一起出差住同一个房间,可他都始终无动于衷。
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gay,准备以后只把他当成很好的工作伙伴时,却不小心看到他手机里有一个全是沈昕薇的私密相册。
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gay,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八年来,沈昕薇把我珍视的一切都抢走了,小到珠宝首饰,衣服发型,大到朋友父亲,所以唯独这个邵鑫城,我死死攥在手里不肯松手,即使他的心早就过去了。
也许正是因为不甘,激发了我的胜负欲,我从未如此执着的想拥有一个人,以至于到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份执着究竟在何时沦陷。
我没有回答,只是回房间简单清理下背后的伤口,就换好衣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