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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

张霸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越国,二月十四。镇北王府寂静的吓人,若不是府中点着红灯笼,挂着红绸,贴着大红的喜字,一片灯火通明,谁也不会想到这死气沉沉的气氛是镇北王祁景飏【yang】娶妻的日子。新房外。几个丫环婆子在小声议论。“刘妈妈,这王爷一进去小姐怎么没有动静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刘妈妈摆手道:“兴许她就是闹累了,睡下了,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要是我们一进去小姐又该哭喊了。”况且那镇北王在里面,她们进去算什么啊。那丫环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有些惋惜道:“哎,可怜我们三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儿,偏偏嫁给镇北王这么一个瘸腿,杀人如麻的王爷。”刘妈妈看了一眼四周,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快闭嘴,你不要命了啊,居然在镇北王府上说镇北王的坏话。”那丫环的脸色也瞬间难看了...

主角:祁轩礼沈艽   更新:2025-05-10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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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越国,二月十四。镇北王府寂静的吓人,若不是府中点着红灯笼,挂着红绸,贴着大红的喜字,一片灯火通明,谁也不会想到这死气沉沉的气氛是镇北王祁景飏【yang】娶妻的日子。新房外。几个丫环婆子在小声议论。“刘妈妈,这王爷一进去小姐怎么没有动静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刘妈妈摆手道:“兴许她就是闹累了,睡下了,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要是我们一进去小姐又该哭喊了。”况且那镇北王在里面,她们进去算什么啊。那丫环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有些惋惜道:“哎,可怜我们三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儿,偏偏嫁给镇北王这么一个瘸腿,杀人如麻的王爷。”刘妈妈看了一眼四周,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快闭嘴,你不要命了啊,居然在镇北王府上说镇北王的坏话。”那丫环的脸色也瞬间难看了...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精彩片段


东越国,二月十四。

镇北王府寂静的吓人,若不是府中点着红灯笼,挂着红绸,贴着大红的喜字,一片灯火通明,谁也不会想到这死气沉沉的气氛是镇北王祁景飏【yang】娶妻的日子。

新房外。

几个丫环婆子在小声议论。

“刘妈妈,这王爷一进去小姐怎么没有动静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

刘妈妈摆手道:“兴许她就是闹累了,睡下了,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要是我们一进去小姐又该哭喊了。”

况且那镇北王在里面,她们进去算什么啊。

那丫环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有些惋惜道:“哎,可怜我们三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儿,偏偏嫁给镇北王这么一个瘸腿,杀人如麻的王爷。”

刘妈妈看了一眼四周,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快闭嘴,你不要命了啊,居然在镇北王府上说镇北王的坏话。”

那丫环的脸色也瞬间难看了下去,她只是替自家小姐觉得不公平,她家小姐从小体弱多病的,如今嫁到这镇北王府又能有几日可活啊。

………

新房内。

床上的沈艽【jiao】缓缓醒了过来,她只觉得她的头皮都要裂开了。

是有人坐在她头上吗,为什么她感觉头上顶着块石头一样。

看着陌生的环境,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不是因为当上了医毒世家的的掌门人,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不小心把毒药当成糖给吃了死翘翘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她脑子里出现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沈艽,丞相府三小姐,从小体弱多病,要死不活,皇帝突然指婚让丞相府一位小姐嫁给镇北王祁景飏【yang】。

这祁景飏倒是个天仙一样的人物,也是驰骋疆场的大英雄,只可惜因为一次宫宴救皇帝腿上中了一箭,那箭上有毒让他那条腿彻底废了,

此后他性情大变,一个不高兴就连大臣都不放在眼里,更是将那些人送给他的女人全都剥皮抽筋给送了回去。

皇帝给他指过几门婚事,那些小姐都是成亲前几日不是大病就是自己自尽,如此一来他命中带克也传了出来。

这位跟她同名同姓的三小姐觉得自己没有几日可活,索性就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了花轿,她进府就一直哭,一个没缓过来就死翘翘了。

沈艽直接目瞪狗呆,她穿越了,还是一个同名同姓的病秧子???

“艹!”

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她费尽千辛万苦,杀了那么多人才当上掌门人,居然被自己做出来的毒药毒嗝屁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房间里的那些美男出浴图,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小视频。

她这一天的掌门形象算是彻底毁了。

苍天啊!

大地啊!

死了死了还要被拖出来当反面教材?

想到这里,她脸都绿了,丢脸丢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她也听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就当不知道吧

这样一想,她的眉头就舒展开来,看了一眼床上的苹果直接啃了起来。

突然,她啃苹果的动作一顿,随后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是的,她是直接是跳了起来。

因为那床上还躺着一个身穿喜服的男人。

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伸手推了他一下。

“喂,大哥,还喘气吗。”

床上闭着眼睛的祁景飏眉头微皱,继续不动声色。

这个病秧子刚刚还哭个不停,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沈艽看着床上男人的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卧槽!!

天仙啊!

这便宜老公这么绝的吗,那她岂不是赚翻了。

在她忍不住想伸手去占便宜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祁景飏放缓了呼吸,他就知道今天他们会出手的,也正好让他们解决了这个病秧子,免得他自己出手。

沈艽同样也扭头看着推门进来的锦衣华服的男人,她眉头微皱,

二皇子祁轩礼。

祁轩礼关上门,看了一眼床上人事不省的祁景飏,他勾唇一笑道:“三弟妹,我这三弟他双腿废了,行不了房事,今日就让我替他代劳吧,新婚之夜总不能让你独守空房啊。”

看着开始解腰带的祁轩礼,沈艽已经看出来,这孙子应该是祁景飏的仇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会在大婚之日想给他戴绿帽子。

她连忙喊了一声:“等一下,我们夫妻的事情就不麻烦你费心了,我老…夫君腿不方便没关系,我动就行了。”

………祁轩礼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她动什么?

祁景飏比他先反应过来,他眉头微皱,这个丞相府的三小姐懂得有点儿多啊。

很快祁轩礼也反应过来,他轻笑一声,继续解着腰带道:“三弟妹,你先让我看看你怎么动啊。”

沈艽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喂,你兄弟要当着你的面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还不起来?。”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沈艽暗暗骂了一句,要不要这么狗血,要是明天起来她会不会进猪笼?

祁轩礼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脱下外衣道:“别浪费力气了,我让人给他下了蒙汗药,他的人也都喝了有蒙汗药的酒,你还是留着力气一会儿再叫吧。”

沈艽骂了一句娘,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她下意识的想要端凳子去砸他。

可是凳子还没有端起来,她自己摔到了地上。

靠,这身子居然虚弱成这样了?

有没有搞错,她好歹是个医毒世家掌门人,外加杀手门的幕后老大,现在居然连个凳子都提不起来?

她穿越过来是来送人头的????

还不等她吐槽完,祁轩礼直接把她给扯了起来,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艽头被打偏到了一边,嘴角都被打破了,还没等她反应回来,祁轩礼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

那药入口即化,让她都没有机会吐出来。

媚药?

沈艽冷嘲一声,她什么药没吃过,区区媚药算什么东西。

等等……她的眼睛猛得睁大,这特么不是她的身体啊。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祁轩礼已经把她给扔到了墙边的贵妃榻上,欺身而下。

“在祁景飏的新婚之夜,在他的新房里,甚至在他的面前与他的新娘子颠鸾倒凤,行鱼水之欢,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沈艽脸都黑了,这人是变态吧。

下一秒。

她换上了一个妩媚的笑容,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二殿下。”

手同时也搂住了祁轩礼的脖子,声音更是吐气如兰道:“要是人家今天晚上从了你,你能不能对人家温柔点儿,其实人家也不愿意嫁给他一个废人的。”

祁轩礼听她这么一说,脸上是控制不住的笑容,他拍了拍苏艽的脸道:“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会对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艽已经用两根手指狠狠地按住了他脖子上的一个穴位。

祁轩礼一个吃痛,直接后退了几步,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提不起力。

他一脸警惕的看着她:“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艽冷笑一声,直接走到他的面前狠狠地踢了他的下身一脚,骂道:“狗东西,干什么不好居然想给自己兄弟戴绿帽子,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沈艽,你特么就是个疯女人。”

沈艽飞速从他怀里退出来,坐到了他手不能及的地方,痞气十足的看着他。

“祁狗,我承认你长的是挺人模狗样,但我可不是恋爱脑,你居然还想套我的话,你特么想屁吃呢。”

祁景飏捂着被打的左眼,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沈艽,你当真是活腻歪了。”

沈艽冷哼一声道:“怕你我都不叫沈艽,有种你就过来弄死我。”

祁景飏气得胸口痛,就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他的胸口一样,让他想吐血。

沈艽靠在马车上,有些好奇地问:“祁景飏,你那个母妃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她儿子吗?为什么你都这个样子了,她还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你真的是她的儿子吗,该不会你是她为了争宠从哪里捡来的吧。”

话音未落,沈艽就感觉到两道寒芒朝着自己直射而来,她心下一紧,连忙躲到了另一边。

只听“砰砰”两声,她回头一看,就见她刚刚所在的位置上插着两把极小,极精致的小刀。

她看向祁景飏,就见他脸上布满了阴霾,手中多了两把样子与那边位置上插着一样的小刀。

沈艽忍不住有些惊讶,这孙子身上居然有暗器,那他怎么会让自己揍了他两次?

祁景飏眼神冰冷的盯着沈艽,说出来的话犹如冬日寒冰:“沈艽,你若是再提到那个女人,我不会再容忍你。”

沈艽耸耸肩道:“不说就不说呗,发这么大的火干啥,我是心疼你。”

祁景飏冷哼一声:“用不着,你少说话,尽快把我腿治好就是我祖上积德了。”

沈艽没皮没脸的笑了笑道:“不不不,能娶到我这样媳妇儿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说不定你家祖宗都能跳起来喝杯酒再躺回去呢。”

祁景飏握着小刀的手在不断收紧,他几乎是把这辈子遇到的高兴事情想了一遍,都没有将心中的怒火给压着下去。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把她的舌头割掉,让她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外面响起了穆风的声音。

“王爷,王妃,到了。”

沈艽直接跳了下去,压根儿就没有要等他的意思。

祁景飏揉着太阳穴,任由陈越他们将他抬了下去。

他算是明白了,遇上沈艽是他的报应,一定是老天爷觉得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特意派沈艽来收他的。

一进府,沈艽就看见坐在大厅中,脸色阴沉的宁贵妃和祁轩宇,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姐。

不对,旁边站着那八个看穿着不像是伺候人的丫环啊。

看见他们进来,那个好看的小姐叫了一声:“景飏表哥。”

宁贵妃却是冷哼一声:“你倒是很闲,竟然陪一个庶女回门。”

祁景飏冷笑一声道:“我一个废人不闲能做什么?”

“你!”宁贵妃气得脸都绿了。

祁景飏看着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他冷声道:“你这是特意给我送花肥过来吗?”

祁轩宇起身,皱眉道:“三哥,这些人是宫中几位娘娘送来伺候你的,母妃也不好推脱,所以就将人带来了。”

那八个容颜绝美,眼神带着几分勾人的女子上前朝着祁景飏盈盈一拜:“奴婢见过王爷。”

祁景飏手中的出现了几把小刀,他刚想出手就见沈艽走到了他面前,竟亲自将她们给扶了起来。

“既然是各位娘娘送来伺候王爷的,我们定当好好养着。”

说罢,她看着闻琴道:“快去让人把我北院旁边那个院子收拾出来给几位姑娘住。”

闻琴愣住了,她不理解沈艽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可是来跟她抢王爷的,而且王爷明显不想让人留下来,她怎么会直接把人给收下了?

沈艽才没有管他们,而是直接走到宁贵妃身边那个小姐身边:“这位就是婉莹郡主吧,长的可真好看。”

宁婉莹皱眉,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她。

沈艽倒也没有觉得尴尬,她看着宁贵妃道:“母妃,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婉莹郡主的。”

说着,她还凑到她耳边道:“我保证要不了多久就让你听到她有身孕的消息。”

宁贵妃看着沈艽眉头紧皱,这丞相府的三小姐莫不是个傻子不成,还是说她在刻意讨好自己?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如此一来倒也替她省不少事。

她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祁景飏,又重新看向沈艽道:“你可要好好伺候婉莹,若是出了半点差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艽点头哈腰道:“好说,好说,母妃放心,我一定会亲自伺候婉莹郡主。”

“算你识相。”说完,她也不在理会沈艽。

而是拉着宁婉莹小声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让她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安安心心的住着,她会让身边的杨嬷嬷陪她一起在这里住着,要是受了委屈就让人进宫告诉她,她一定会为她做主。

祁景飏盯着沈艽,若不是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他早就把这群朝他抛媚眼的女人给弄死了。

沈艽脸上一直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那样子看起来完全就是个狗腿子。

这不禁让闻琴和陈越怀疑这个人还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个连王爷都敢打的王妃。

祁轩宇也打量着沈艽,他得到了一个答案,这个女人长的不错,但是没长脑子,看起来完全就是白痴。

宁贵妃跟宁婉莹说完,又交代了杨嬷嬷几句,随后才会祁轩宇离开,离开时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给祁景飏。

沈艽倒是狗腿子的送他们出门,她还不忘朝他们挥手:“母妃,五弟,有时间常来玩儿啊。”

马车上,祁轩宇掀开马车帘看了一眼笑着挥手的沈艽,他皱眉道:“母妃,我觉得这个沈艽很是诡异,甚至怀疑她脑子有些不正常。”

宁贵妃把玩儿着自己的手指道:“她是个傻子最好,如今婉莹进府了,我相信她和你三哥会日久生情的,我这么多没管他,如今给他寻了一个好媳妇儿,我也不欠他了。”

祁轩宇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看着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沈艽突然笑了起来。

她转身吩咐道:“关门。”

重新回到大厅,就见宁婉莹站在祁景飏身边,不知道祁景飏跟她说了什么,她脸色难看的吓人。

沈艽悠哉悠哉的坐到了主位上,打量着那几个美人儿,她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勾唇露出一个痞笑:“都是美人儿我喜欢,你们也知道我家王爷腿脚不方便,不如你们来伺候我吧,我喜欢美人儿。”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沈艽这是疯了吧。

沈艽并没有理她们,而是起身走到了宁婉莹身边,仔细打量了一番,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胸。

“身材不错啊,你这么保养的,教教我呗,是不是要多喝猪蹄汤?”

宁婉莹被她的动作弄的脸睡瞬间就红了,她结结巴巴:“你…你……”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沈艽觉得有意思极了,她还想逗逗这位郡主。

谁知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手,沈艽刚抬头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宁贵妃的脸色阴沉了下去,她冷眼看着祁景飏道:“你别忘了,我是你母妃。”

祁景飏双眸寒冰,声音冰冷道:“若是可以,我宁愿做乞丐的儿子也不愿意做你的儿子。”

“混账东西。”宁贵妃气得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直接将他的嘴角都打破了,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母妃。”祁轩宇上前拉住了宁贵妃。

祁景飏的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他抬头冷笑着看着宁贵妃:“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拿剑杀了我,说不定我一死,父皇对你更愧疚,说不定对你们母子更好了。”

“你!”宁贵妃气得再次抬起了手。

只是这次她的手还没有落在祁景飏身上就被人抓住了。

看见是沈艽抓住了宁贵妃的手,众人都是一惊。

沈艽上下打量着宁贵妃,随后摇头道:“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

宁贵妃见沈艽敢抓着自己的手,她怒呵道:“你给我放开,谁允许你碰我的。”

沈艽撇撇嘴道:“你让我放开你的哦。”

说罢,她勾唇一笑,随后手上一个用力,只听“啪”的一声,宁贵妃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一时,宫道上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沈艽惊呼一声:“呀,贵妃娘娘,你怎么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呢,莫不是年纪大了,抽风了?”

感觉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宁贵妃侧着脸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祁轩宇怒视祁景飏声音冰冷道:“三哥,你的王妃居然敢动手打母妃,你当真不管管吗。”

沈艽白了一眼祁轩宇道:“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打了我的狗王爷,啊呸,不是,你们打了我家王爷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况且,是贵妃娘娘自己手抽风打了自己的脸,怎么还能怪我呢。”

她说着,在祁景飏的衣服是擦了一下自己的手,一脸鄙夷的看着祁轩宇:“还有,你娘没有教过你兄弟之间要互相帮助,爱护,尊重兄长吗?”

她说完,突然看向宁贵妃,恍然大悟道:“哦,我忘了,你娘都是这样的人,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会打洞,你娘都没人教她又怎么能教你呢!”

“沈艽!”祁轩宇怒呵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我母妃。”

宁贵妃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怒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尊长的女人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看着准备上前的几人,祁景飏阴冷的声音响起:“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宁贵妃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要为了这个疯丫头跟我作对?”

祁景飏对上她的眼神,毫无畏惧:“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祁景飏,你以为你父皇护着你,我当真拿你没办法了吗?”宁贵妃的指甲都已经陷进了肉里,要不是因为他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早就除了他了。

“那你就杀了我。”说罢,他拔出陈越手中的佩剑扔到她面前。

沈艽脸都脸了,她倒是不怕当寡妇,要是祁景飏死了她不用陪葬的话,她宁愿当寡妇守着他的万贯家财。

可是以那老皇帝的性子,他那么宠爱祁景飏,说不定祁景飏前脚刚死,老皇帝后脚就能把她给弄死了。

她飞快捡起地上的剑,瞪了一眼祁景飏道:“王爷,你这是干啥,也不怕伤了贵妃娘娘,到时候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说完,把剑递给陈越道:“拿好你的剑,这可是关乎着我的小命呢。”

陈越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这王妃怎么神经兮兮的,不过有一点他很高兴,王妃知道护着王爷,这是好事儿。

要是沈艽知道陈越心里的想法,她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老子那是护着你家王爷哦,老子是护着自己个儿的小命儿呢。

宁贵妃冷冷的看着沈艽,她放低了声音道:“沈艽,你别以为你身后有丞相府撑腰我来不敢动你,我告诉你,若是惹急了我,到时候我让整个丞相府给你陪葬。”

看着宁贵妃那副欠揍的嘴脸,沈艽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朝她走了过去。

威胁她是吧,很好,她最喜欢威胁人了。

她刚走过去,宁贵妃一脸防备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沈艽双手举起来道:“娘娘放心,我什么也不干,我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宁贵妃冷着脸看着她。

沈艽小声跟她道:“娘娘,你不就是想让那个什么碗进府吗,我做主了,你让她进来吧。”

宁贵妃看着祁景飏阴沉的脸,她冷笑一声道:“就凭你能做的了主吗?”

沈艽拍着胸口道:“开玩笑,我可是镇北王府的女主人,这些小事自然能做主的。”

她说着,狗腿的笑了笑道:“母妃,刚刚是我做的不对,你别介意啊,你也知道我常年关在府中,胆子也小,也不会说话,你别跟我生气。”

宁贵妃和祁轩宇看着沈艽这副样子,眉头紧皱,这个沈艽怎么看起来神经兮兮的。

但宁贵妃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她看都没有看祁景飏一眼,转身往宫中走:“明日我就让婉莹过去,你让人把主院收拾出来给她住。”

“得嘞。”沈艽朝她挥手道:“母妃慢走,母妃小心别摔个狗吃屎。”

说罢,她将手中从地上捡起来的小石子放在两指间,朝着宁贵妃的腿两指发力。

只听“哎呦”一声,就见宁贵妃摔了一个狗吃屎。

沈艽憋笑推着祁景飏飞快的往外跑。

祁景飏下意识抓紧轮椅的扶手,脸都白了,他断腿之后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速度行动。

陈越和闻琴连忙追上去道:“王妃,慢些,慢些。”

出了宫门,沈艽忍不住放声大笑:“狗东西,跟我装逼,摔不死你。”

等她反应过来,就看见几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她连忙靠在闻琴身上,捂着胸口一脸虚弱道:“哎呦,闻琴,我胸口好疼,快扶住我。”

闻琴扶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祁景飏看着无痛呻吟的沈艽,他冷声道:“沈艽。谁给你的胆子同意让宁婉莹进府的?”

沈艽朝他抛了一个媚眼道:“王爷,你不是说我是你此生认定的人吗,难道我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祁景飏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怎么会跟沈艽这样一个女人比脸皮厚呢。

沈艽却是已经有了主意,她本来就有气没地方发,正好等那个什么碗进府,到时候可有的玩儿了。


此话一出,丞相府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沈艽心里已经把祁景飏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她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祁景飏这孙子居然在这里等着她。

她倒是淡定的夹起碗中的菜吃了起来,还不忘夸赞道:“张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祁景飏淡笑看着淡定自若的沈艽,她倒是一点儿都不慌啊。

沈文嵘却是皱眉问道:“小艽,你何时会医术了?”

沈艽放下筷子朝他笑了笑道:“爹,久病成医,您也知道女儿从小就身体不好,一直靠汤药养着,但女儿无事也喜欢看一些医书,所以时间长了自然也懂了一些。”

她说完,看向祁景飏笑的温柔道:“只是女儿这些自学的,实在是称不上为医术,只能说给一些阿猫阿狗看看倒是没问题,尤其是那种笑着咬人的狗,女儿最会医治了,可若是人的话,怕是一副药女儿就能把他给药死了。”

祁景飏脸上虽然带着笑,牙齿却咬的咯咯作响,沈艽这个死女人居然敢说他是狗,还是笑着咬人的狗。

真是好得好啊。

沈文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这些年苦了你了。”

沈艽摇头道:“还要谢谢爹和娘,还有兄长和姐姐的爱护。”

祁景飏见她蒙混过关了,又重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道:“娘子受苦了,多吃一些。”

沈艽朝挑眉一笑,心道,“孙子,你有本事就继续来,我要是叫一声怕,我都是你孙子。”

她刚把菜放进嘴里,就听祁景飏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娘子除了医术,武功也挺不错,是岳父找人教她的吗。”

“啪哒”一声,沈艽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子上。

祁景飏笑着拿起筷子,递到她手里,一脸宠溺道:“娘子,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连筷子都拿不好,还好这里都是自家人,若是还有别人,今日你就闹笑话了。”

沈艽拿过筷子,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我谢谢你啊。”

祁景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宠溺:“咱们夫妻一体,不必说谢。”

沈艽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要不是在沈家,她今天指不定要打得他爹都不认识他。

沈家几人看沈艽的脸色都变了。

丞相夫人放下筷子,看着沈艽问道:“小艽,你会武?”

沈艽刚想狡辩。

祁景飏却先她一步道:“娘子何止是会武啊,她可是能与我身边的人交手,甚至我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说完,他连忙捂住嘴,装作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沈艽:“呀,娘子,我不小心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看着祁景飏那副欠揍的样子,沈艽是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祁景飏这个狗男人太特么欠收拾了。

“小艽。”沈文嵘叫了一声:“你何时习的武,为何我们都不知道?”

说话间,沈文嵘眼中已经出现了一抹怀疑,今日见到她时便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如今听祁景飏说了这些,他有些怀疑这个人不是她的女儿,而是有人假扮他的女儿混进镇北王府行不轨之事。

想到这里,沈文嵘的脸色难看了下去,难不成是想行刺祁景飏?

沈艽瞪了一眼祁景飏,随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道:“爹,娘,是女儿听说习武能强身健体,所以就想试试看,偷偷找了一个师傅学了两年,但是并没有王爷说的那么厉害。”

她说着,委屈巴巴道:“女儿连街东头卖鱼的王大爷都打不过,顶多也就是能打倒一条狗而已,而且女儿也只能打狗的脸,尤其是俊狗。”

她说完看着祁景飏,笑得温柔道:“王爷,你不是见过我打狗吗。”

祁景飏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她嘴里道:“娘子,你总是这样傻乎乎的,我都害怕那天没看住你跑去跟狗枪吃的,来,多吃一些,为夫喂你。”

沈艽也毫不示弱,她直接夹起一块鱼,连大刺都没有挑直接塞进他嘴里道:“夫君,你也多吃一些,我听说吃鱼补脑子。”

祁景飏被那根鱼刺给扎破了嘴唇,他一时吐出来也不是,不吐出来也不是,就如同他此时心中的怒火一样。

沈文嵘和丞相夫人看到这一幕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总觉得沈艽和祁景飏相处的方式有些奇怪。

他朝丞相夫人使了一个眼色,丞相夫人会意,站起身道:“王爷,妾身有些话想跟女儿说,不知……”

祁景飏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丞相夫人拉着沈艽行礼退了下去,沈清柔也行礼退了下去。

他们一走,沈文嵘连忙拿起一个碗递了过去道:“王爷,快把嘴里的鱼吐出来,小艽这丫头也真是粗心大意,连刺都没有挑出来就给您吃。”

祁景飏把鱼吐到碗里,伸手把嘴唇上的鱼刺扯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无妨,她还小,等她大些就会了。”

沈文嵘也是皮笑肉不笑。

一时场面有些尴尬,毕竟在沈艽嫁过去之前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不过,如今他们已经成了亲,沈文嵘见祁景飏对沈艽也不错,也就把他也当成了自己的小辈。

毕竟他清楚,如果祁景飏不是因为废了腿,别说是小艽,怕是清柔也未必能嫁过去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道:“王爷,有些事情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换人一事是我们丞相府的错,只是如今小艽已经嫁了过去,虽说她是姨娘所生,但从小都养在夫人名下也算是我丞相府的嫡女,承蒙王爷您不嫌弃她身子不好,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只是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祁景飏一脸认真道:“岳父请讲。”

沈文嵘轻轻叹了口气,眼眶也有些湿润道:“若是那日王爷您嫌她了,不要伤害她,到时候您给她一封和离书,或是休书也行,我……去将她接回来,这孩子打小身子就弱,常年靠汤药养着也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

看着沈文嵘眼睛中的哀求,祁景飏愣住了,他能分出真假,沈文嵘眼睛中担忧的神情是真的,他是真的关心沈艽这个女儿。

他脑中浮现出了他母妃眼中的冷漠,心中忍不住讽刺。

沈文嵘尚能对自己的庶女做到如此地步,而他的母妃却嫌他废了腿,当真是可笑至极啊。

见他不说话,沈文嵘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王爷。”

祁景飏反应过来,伸手擦拭掉眼中晶莹剔透的泪,朝他笑了笑道:“岳父放心,只要娘子不做出违背纲常的事情,景飏绝不会休妻。”

除非……是她自己想离开。

沈文嵘笑着点头道:“那便好,那便好。”

沈文嵘笑着让管家去拿了他书房藏起来的好酒。

祁景飏倒也没有推辞,毕竟人人都知道丞相爷家中藏了好酒,许多人都想尝尝却也没机会。

等沈艽和丞相夫人,沈清柔红着眼眶回来的时候,沈文嵘和祁景飏已经把三坛美酒喝完了。

闻着浓浓的酒香,沈艽跑去看,只看见空荡荡的酒坛。

而祁景飏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明显是有些醉。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

丞相夫人叹了口气,看着沈艽道:“小艽,既然王爷都醉了,你们便在府中住下吧。等明日酒醒了再回去。”

沈艽点头道:“好。”她挺喜欢这个温柔的娘和姐姐,正好跟她们聊聊天。

她刚准备推祁景飏去她住的院子时,听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面无表情道:“王妃,宁贵妃和婉莹郡主已经在府上等候多时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听风都她说态度也好了一些。

沈艽也处此得到了一个真理,棍棒底下出孝子,有时候真是不打不行啊。

不过,宁贵妃和那个碗到了,她们也该回去了。

她犹豫一下道:“娘,姐姐,我婆母来了,我们先回去了,等过几日再回来小住。”

丞相夫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小艽,不会出什么事吧。”

沈艽了摇摇头道:“没事儿,您就放心吧,过几日我和王爷再回来。”

丞相夫人和沈清柔目送着他们的马车离开,随后才回去照顾醉酒的沈文嵘。

只是她们回去的时候沈文嵘已经被别的姨娘扶走了,丞相夫人眼中出现了一抹哀伤。

沈清柔担忧的叫了一声:“娘。”

她摇了摇道:“娘没事,饭菜已经冷了,跟娘回去娘重新给你做。”

……

马车上。

看着脸颊微微红的祁景飏,沈艽突然来了兴趣,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道:“喂,你醉了吗。”

祁景飏伸手抓着她的手,勾唇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他声音好听:“沈艽,我好看吗。”

看着他脸色勾人的笑容,沈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这张脸是真特么的俊啊。

见她这副样子,祁景飏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拉进怀里。

整个人靠在她脖颈处,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沈艽,你是不是有很多秘密啊,能告诉我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沈艽感觉到耳朵痒痒的,心里也起了一种异意的感觉。

随后她勾唇一笑,转过去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道:“王爷,我悄悄告诉你。”

她说着,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单手握拳,朝着他的眼睛就狠狠地打了过去。

“狗东西,前面那么害我,现在居然还有脸对你爷爷用美男计,你就等着毁容吧。”


她想了想,决定去找穆愉问清楚他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是啥。

南院。

一众人看着沈艽去而复返,都不免有些担心。

许清睿站在祁景飏面前道:“王妃,景飏还是个病人。”

沈艽摸了摸鼻子道:“我知道,我不是来找他的。”

不是来找他的?

许清睿想到她之前那些大胆的动作,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道:“王妃,请你自重,你是景飏的王妃,我是他兄弟,有道是朋友妻不……”

他话刚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沈艽走到穆愉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众人都愣住了,王妃如今是又看上了穆公子不成?

“沈艽,你…你给滚过来。”祁景飏只觉得认识沈艽这短短一个月,他能少活一二十年。

沈艽压根儿就不理他,而是像搂着着兄弟一样搂着穆愉的肩膀问:“我刚刚听你提到祁轩礼那个孙子,他怎么了?是死了吗。”

穆愉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艽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感觉到背上有道如刀一般的目光,他连忙推开沈艽跑到祁景飏身边,一脸委屈。

“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不干净了。”

看着穆愉跟个受辱小媳妇的一样拉着自己的衣服,沈艽伸手扶额。

祁景飏这样一个死人脸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葩啊。

祁景飏瞪了一眼穆愉,随后又瞪着沈艽怒道:“沈艽,你不要太过分了,只要我们一天没和离你就还是我的王妃,你若是再跟谁有这样,我就将你们一起活埋。”

沈艽不耐烦道:“行了,真当自己是土皇帝啊,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你!”祁景飏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

沈艽摆摆手道:“别气死过去了,不划算,我就是想问一下他刚刚提到祁轩礼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祁景飏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也看出来沈艽是一个记仇的人,想必她还记得新婚那日发生的事情。

许清睿轻咳一声道:“倒也没什么,就是二皇子府明日举办赏花宴,我与穆愉就想来问一下景飏要不要去。”

“不去。”

“去。”

祁景飏和沈艽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听到祁景飏说不去,沈艽嘟着嘴走到他身边道:“王爷,去呗,你不去我不好发挥啊。”

祁景飏冷哼一声别开目光道:“你不是这么厉害吗,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沈艽蹲下宋,伸手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王爷,我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啊,你是我男人就是我的天,我不是得靠你吗,你要是不去我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啊。”

听到沈艽这弱弱无骨的声音,祁景飏不自觉的喉结滚,他回头就见沈艽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靠着自己。

尤其是她双眼含泪的样子,竟让他不自觉的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他轻咳一声道:“去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明天一切都得听我的。”

沈艽没有丝毫犹豫道:“行。”

祁景飏还想说什么。

沈艽却是直接站了起来,搂着闻琴和陈越就出去。

祁景飏气笑了,他刚刚说的话她都当屁给放了吧。

穆愉怕他把自己给气死过去,连忙给他顺气:“别气,气大伤身。”

祁景飏拍开他的手道:“我没气,我好得很。”

穆愉捂着被拍红的手,一脸委屈:“不气就不气,干嘛打我啊,又不是我一心想给你戴绿帽子。”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撒丫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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