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
当艳后的章鱼触须抹上口脂时,整片夜空都开始下起胭脂雨。
“电量满格!”
我颤抖着点开直播平台,“是时候终结这场闹剧了。”
选中“关闭跨次元通道”的瞬间,天空裂开道紫色旋涡,把全息投影和辣条渣都吸了进去。
第二天长安日报头版:《玄宗梦游太虚境 万邦共赏天宫舞》。
而我蹲在重建的乞丐窝里,看着彻底没电的手机苦笑——昨晚关机前,历史老师建的微信群弹出条消息:“林小满你穿越还敢改我课件?
《天宝年间时尚潮流演变》这章怎么回事!”
豁牙老头啃着新发明的辣条味胡饼凑过来:“小子,你发明的骨感美现在黑市叫价三百贯...”他忽然眯起眼睛,“话说前日吐蕃进贡的什么WLAN法器...”我默默把板砖厚的《大唐5G基站建设方案》塞进草席。
晨光里,婉卿姑娘的轿子正穿过初醒的街市,檐角铜铃与直播间礼物音效响成一片。
朱雀大街那头,新一轮太阳照常升起。
后记·大唐直播间三年后的某个清晨,我蹲在朱雀门洞底下嗦油泼面,头顶突然传来熟悉的机械音:“您关注的主播‘婉卿仙子’正在直播~”抬头就看见城门楼上悬着十丈宽的“天幕”——这是工部根据我画的投影仪图纸改良的。
当然,他们坚持说这是袁天罡夜观天象悟出的神器。
画面里杨贵妃正在华清池解说新款口脂:“姐妹们记住这个色号叫‘斩安禄山’,涂上它策马三天不脱妆!”
弹幕飘过一行加大加粗的金字:范阳节度使安禄山打赏九十九匹汗血宝马。
豁牙老头杵着镶钻打狗棍蹭过来:“小子,昨儿个史思明派人来问,他那‘塞外草原风情直播间’为啥总被限流?”
我扒拉着面汤里的投影仪芯片残骸——这玩意现在被称作“天眼石”——随口胡诌:“让他把背景音乐从胡笳换成《酒醉的蝴蝶》,算法就爱这个。”
正说着,一队金吾卫策马掠过街市,马屁股后头都绑着LED灯牌,红蓝爆闪晃得人眼晕。
为首的校尉冲我抱拳:“林大人,圣人口谕,今晚御前直播带货需要您客串‘仙童’!”
我望着怀里最后一节南孚电池苦笑。
自从三年前那场跨时空直播,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