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臻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难驯:世子的高枝不想攀姜臻顾珩》,由网络作家“鱼音袅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在她身边也围着一群女孩子们,这些女孩子们自然以她为尊。她们艳羡地看她的头面、她的妆容,以及她身上那件镶满宝石的裘衣。“万姐姐,你这件裘衣莫不就是那集翠裘?”问话的是兵部尚书之女陈锦遥,话语中是满满的艳羡。万玉茹扬起精致的下巴,微微翘着,表情骄矜,“这是我姐姐给我的。”“集翠裘?听说要用一千只狐狸的腋毛制作而成,价值连城呢。”一五品官员之女惊呼。谁人不知,万玉茹的亲姐姐是宫里极受宠爱的万贵妃,波斯国使者前段时间进献了一件宝物,听闻就是这集翠裘。当时宫里都在猜测这宝物会赏给谁,原来还是给了万贵妃,万贵妃又随手赏给了自己的妹妹。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有些女孩都红了眼,万玉茹表情略带得意,很是享受这种众星拱月般的感觉。有人捧她,自...
《美人难驯:世子的高枝不想攀姜臻顾珩》精彩片段
此刻,在她身边也围着一群女孩子们,这些女孩子们自然以她为尊。她们艳羡地看她的头面、她的妆容,以及她身上那件镶满宝石的裘衣。
“万姐姐,你这件裘衣莫不就是那集翠裘?”问话的是兵部尚书之女陈锦遥,话语中是满满的艳羡。
万玉茹扬起精致的下巴,微微翘着,表情骄矜,“这是我姐姐给我的。”
“集翠裘?听说要用一千只狐狸的腋毛制作而成,价值连城呢。”一五品官员之女惊呼。
谁人不知,万玉茹的亲姐姐是宫里极受宠爱的万贵妃,波斯国使者前段时间进献了一件宝物,听闻就是这集翠裘。
当时宫里都在猜测这宝物会赏给谁,原来还是给了万贵妃,万贵妃又随手赏给了自己的妹妹。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有些女孩都红了眼,万玉茹表情略带得意,很是享受这种众星拱月般的感觉。
有人捧她,自然也有人看不惯她。
姜姝正陪着苏映雪聊天,苏映雪正剪着那五色彩笺,姜姝看见万玉茹那得瑟劲,撇了撇嘴,嘀咕道:“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看神情颇有些瞧不上的意思。
万家是外戚,不是世袭之家,就连这个忠勤伯也是万玉茹姐姐封了万贵妃之后才封的,到底根子浅,比不上镇国公府这样的百年豪爵之家,自然入不了自小生长于国公府的姜大小姐的眼了。
“嘘~~小声点。”苏映雪看了看众星拱月般的万玉茹,“她家如今权势正盛,她在上京都横着走,不管怎样,咱也不好得罪她。”
姜姝翻了翻白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以为大哥哥就能看上她了?”
苏映雪手顿了顿,没有接话,自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这时,婢女们鱼贯而入,手中稳稳托着红木漆描金绘莲花的托盘,上面置着各色糕点和果子,然后一一轻轻放在铺着蝶恋花的翠绿色缎面的桌上。
除了姜臻做的那三道糕点,厨房也为今天的赏花宴准备了其他吃食,有红糖蒸酥酪、吉祥果等。
参加宴会的女孩们见那糕点外观与上京常吃的大有不同,就连那繁复的摆盘也大不一样,均感到很好奇,纷纷品尝了起来。
这一尝,纷纷赞不绝口,有那好吃的,吃个不停,比如那户部侍郎的女儿乔婉绮,人长得圆润可爱,她前几个月刚及笄,最是喜爱美食,上京的美食就没有她没尝过的。
“姝儿,你家的厨子请的是哪里的?这糕点做得倒有南方的风味,甜而不腻,满口余香,哪天借你家厨子去我家给我做几道好吃的?”她边吃边向姜姝走来。
姜姝和她自小交好,听她这么说,又想到这糕点是姜臻做的,一时没好气道:“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我家的厨子不外借。”这是没打算向客人介绍姜臻了。
她看了看刚刚走到敞轩内,找到一处角落坐下的姜臻,心里越发恼恨起来。
其实姜臻一走进敞轩的时候,女孩子们便注意到了,原本她们都在逗鱼、吃点心、或者煮茶赋诗的,但后来气氛就突然变了,变成三三两两挤在一处闲话家常了,话语之间都在有意无意地打听姜臻。
她们以为是哪家上京藏在闺中的贵女,因为鲜少露面,眼生的紧,故而不识得,个个心中警铃大作。
回去的马车上,姜臻嘴角噙笑。
上巳,真是个好日子。
她越来越觉得,柳思行真是最适合她的人。
他人品贵重,才华横溢,进士及第指日可待。
他是个白身,想来也不会看不起她商户女的身份。
他有才,她有财。
他还是顾珩看中的朋友,依附于国公府,他的前途也不会差。
姜臻几乎要笑出声来。
金钏儿看着姜臻的神情,也不禁打趣道:“姑娘,此番可是感到如意了?”
姜臻没有作答,但神情愉悦。
含珠儿却嘀咕道:“姑娘,这柳思行家事不显,只是个白身,听说家里还有一个患病的母亲,家里的开销就靠着他做夫子的收入,就算明年高中,听说也是进清苦的翰林呢。”
姜臻笑着摇了摇头,小丫头懂什么?
“文人虽然清贫,但是地位高呀。”
她特意研究过朝廷的官职,虽然进士及第的一甲都是进翰林实习,但只要熬过几年清苦日子,就会被外放历练几年,回来后就能进户部、吏部等六部任职了,年纪大了进内阁又是大概率。
都说翰林学士清贵,贵,是指前途不可限量呀。
一路上,马车有些颠簸,但这都没能破坏姜臻的好心情。
来上京快两个月,一直悬在心头的大事似乎有了清晰的方向,她一时放松下来,人也迷迷瞪瞪,就要陷入温柔乡中。
突然,马车一个重重的颠簸,姜臻彻底醒了过来。
她双眼迷蒙,这一看,吓得噤声。
金钏儿含珠儿都不见了,马车里坐着一个眼神冷寒,俊颜阴沉的男人。
不是顾珩又是谁。
一双微吊的眼里黑云涌动,顾珩正紧紧地盯着她。
姜臻的瞌睡虫瞬间跑到爪洼国去了,“你……”
她瞬间紧张起来,身子往马车的角落里缩去,两手紧紧抓住座位上的软垫,两眼警惕地看着他:“国公府世子这般潜入女子的马车可是君子所为?”
他看着她紧攥着软垫的玉白小手,其中一只手上还带着造型繁复别致的金指链,那指链在靛青色软垫的映衬下闪着莹润耀眼的光芒,衬得她的手更是雪白柔嫩,让人看得眼花。
她的声音强装镇定,他如何听不出里面的惶恐。
顾珩心里有怒气,她几次在他面前都是怕的要死的模样,但对着别的男人不是笑得很甜吗?
她几次三番入梦,他恼怒于自己的失态,连着几天,干脆宿于宫中。
自从她去沧浪院探视过顾琛后,二人这些时日也再也没有碰到过,渐渐的,旖旎的梦境也渐渐没有了。
他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果然是事务繁杂,劳累过甚,这才导致火气上涌。
心情就此愉悦了起来,碰上上巳节,难得空闲了下来,便有心找柳思行去小酌几杯。
可是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就看到了那令人扎眼的一幕。
那个始作俑者又对着柳思行笑语嫣然……
原本以为她安分了,没想到她见勾搭自己的弟弟无望,转眼就勾搭上了自己的朋友!
突如其来的愤怒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铁青着脸将钱钰赶走,不远处狠狠盯着那个对柳思行施展温柔与美色的女人。
三番两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行事,怎么会有如此不安分的女人?
园里各色薄春衫,满头翠玉,莺声燕语,远远望去,如同一副鲜活动人的画卷,当真是娇香袭人,夺人眼眸。
钱钰口里连连发出啧啧声:“顾珩,这可真是好福气呀,老子都羡慕死你了,这满城的贵女都来你家参宴了吧?”
顾珩只把玩着手中的紫釉茶具,漫不经心地望向扶苏园。
不得不说,此处当真是“赏美”的绝佳之地,扶苏园的美景一览无余,可若从扶苏园想要眺望此处,却是很难,需要找角度,只因这处隐藏在一片繁花草木之中。
“我家老祖宗定要办这个花宴,我也不好驳了她老人家的意思。”顾珩笑了笑。
钱钰“嗤”了一声,“柳兄,这男人么,得意时需尽欢,你日后高中了,可千万别学顾珩,这丫的不近女色,我真怀疑他要孤独终老,没有女人,人活着还有什么个劲?”
柳思行没有说话,只朝着园内看了看,诚恳建议道:“顾兄,你真的不看看么?你是国公府的继承人,早晚都要找个夫人的,不如找个自己能看得入眼的。”
钱钰倒是很认同柳思行这话,酸溜溜地道:“是呀,只要你顾大公子勾勾手,楼下哪个女子不投怀送抱的?话可说好了,我以后的姻缘,顾珩你可得帮我,我家老爷子恨铁不成钢,我的脑门都快被他戳出洞来了。”
顾珩似笑非笑地觑了钱钰一眼,气定神闲地调转了视线。
却说在扶苏园里,姜臻是早就看出来了,她在这群贵女之中就像个异类,除了柳澜和徐心微,会和她说上几句,其他人根本不愿意和她搭话。
顾玥也忙着招呼其他人,也顾不上她,而之前被气走的万玉茹,包括姜姝,都如此明显的不喜她,其他女郎更是不会拼着得罪万玉茹和姜姝来和她交好。
姜臻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只慢慢脱离了众人,独自赏着花。
话说这园里风光真的好,原本她以为,权贵家的园子,都有着精雕细琢的精致,却没想到这扶苏园,虽然能看出修理的痕迹,却处处显露出随性的野趣来。
她都有些想念滇地了。
这扶苏园里因有地龙暖气烘烤,很是温暖,贵女们一个个羞答答地脱去了外面的披髦,露出了曼妙的身材,个个抬头挺胸,肩平眉舒,不少贵女们的脸上浮出了粉色,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姜臻心里暗嗤一声,这顾珩还真是艳福不浅,堪比皇帝选妃了。
众女逛累了,便在花下设的行障坐席坐下了,地上是浅浅密密的花瓣,还会掉在人的身上,远远望去,当真是一派好春光。
贵女们饮上几杯清冽的梅酒,再咬上一口花糕,初春的美妙尽在腹中。
也许是暖气的原因,也许是酒入腹中,让人感觉不免有点燥意,上京的贵女们个个爱香,当她们把披髦脱下来时,各色的香味杂糅成了刺鼻的味道。
姜臻虽然会制香,但她本人却极少用香,此刻被这说不出味道的香味一刺激,自己控制不住就要打喷嚏,她忙捂住自己的嘴,总算是勉强忍住了,眼角也跟着泛起了水光。
她这一副竭力控制的模样,那被憋红的一双水润的眼睛,都被顾珩不动声色地收尽了眼底。
当然,看到了姜臻的除了顾珩,还有钱钰。
“我的乖乖……这世间真有以花为貌,以月为魂的女子…” 钱钰看到姜臻容貌的那一刻,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顾珩,她是谁?”满上京的贵女居然还有他钱公子不识得的?那他花间逐美的名头岂不是浪得虚名?
柳思行也随着钱钰的目光望去,只呆了一瞬,便很快收回了目光。
顾珩瞧他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皱了皱眉头,冷着眼看着他。
钱钰回过神来,被顾珩这一眼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也觉得有些失态。
只见那美人略感觉有些疲乏了,伸出了青葱般的玉手,用手背在口唇处略遮了遮,四处看了看,悄悄打了个呵欠,眉目间不经意的眼波流转,让人看得指尖都要发麻了。
顾珩见过她耍心机故作姿态的模样,又乍然见她不经意露出的慵懒情态,感觉颇讽刺,忽的别目。
钱钰则喃喃道:“顾珩,她到底是谁?”
顾珩饮了一口茶,凉凉道:“怎的?她......是我家新来的表妹。”
钱珏怪叫:“你到底有多少个表妹?我家怎的没这等出色的表妹?你能不能…”
顾珩抬眼看他,钱钰被他眼里的寒意冻了一下,剩下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柳思行不禁抬头看了看顾珩。
钱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罢了罢了,你们顾家的女儿,我不招惹了行吗?”
大概心里觉得不痛快,又指着顾珩对柳思行道:“柳兄,你可别被这小子的外表给骗了。瞧着是清心寡欲的,以前那是蔫坏,仗着模样长得好,惹得上京女子竞相追逐,很多姑娘家都给他写情诗,他倒好,故意将姑娘家的情书寄给其他女子,那些女郎这才知道,平日里和自己交好的闺蜜很多也爱慕着顾大公子,因此吵得不可开交,导致不少人家交恶。”
这话说完,柳思行忍不住笑了:“顾兄文武双全,引得女子遐思也是正常不过了。”
三人嬉笑怒骂。
等到花宴渐渐接近尾声,女郎们见天色已晚,不便久留,也便纷纷散去了。
姜臻领着金钏儿和含珠儿往住的院子走去,她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烦闷,也便多饮了几杯,此刻走在寒意凛凛的园中,心里头的几许躁意也减轻了不少。
此刻主仆三人走到了一偏僻处,此处设有美人靠,还有一汪水塘,月亮穿过树梢投影在水塘中,星星点点,波光粼粼。
姜臻抬头望了望,轻呼一口气:“你们先回吧,我一个人坐坐。”
说完,便倚着美人靠坐下,一手搭在美人靠上,将头看向池水。
金钏儿和含珠儿相互看了一眼,金钏儿道:“此处凉,姑娘莫凉着了,我去园里取件外套来,让含珠儿在远处等着你。”
姜臻“嗯”了声。
花宴散后,顾珩带着顾琛,又召集了顾二、顾三在一起聚了聚,虽说是一家人,但每日里大家都各忙各的。难得借此机会,在一起喝酒谈天,见天黑了,顾琛年龄小,不久就要睡了,兄弟四人也就散了。
清冷的月色下,当顾珩牵着蹦蹦跳跳的顾琛,和顾二沿着小路在园中闲步往各自府中而去时,就见到了这样一副情景:
月色迷离,女子娇若无骨地趴在美人靠上,头枕着一只胳膊,露出了修长白腻的后脖,烟青色的薄纱裙贴着她细瘦的背。
从顾珩的角度看去,那腰线细得惊人,就像一支柔弱的花枝,等着人去堪折。
姜臻本就似睡非睡,只觉声音忽近忽远,疲乏得不想睁开眼。
到底是感觉身边的气氛不对,她迷迷糊糊抬起头,遽然见不远处站着三人。
钱钰冻得一哆嗦,纳闷道:“你怎么了?”
顾珩嘴角紧抿,俊脸阴沉,没有回钱钰的话。
钱钰顺着他的目光所到之处望去,樱花河畔,樱花树下,尽是才子佳人们玩耍嬉戏。
这也惹得他不快?
钱钰纳闷,再细细看着前方,才子佳人中,有一对男女倒是颇打眼。
咦?那男子……不就是“醉心于学问,胸有丘壑”的柳兄柳思行么。
哈哈,瞧他那面对女子拘谨局促的模样,这还是那个“青松公子”么?是个人都能嗅出那一对男女间暧昧的气息。
等等,女子?
钱钰睁大眼睛。
对于女子,游走花丛的钱钰自有一套赏鉴之法,除了容貌出挑,还得要身段妩媚、声音娇软,但若能兼备其中两样,便能称得上佳人,若是三者兼具,那就是天生的尤物。
虽然不知那女子声音如何,从他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女子的半边凝脂玉颜,却足以叫他看得恍神,还有那窈窕妩媚的身段,已叫花花公子钱钰身子酥软了一半。
但,那女子容貌好生熟悉。
钱钰自诩记忆力上佳,但凡他见过一眼的人,他都会有印象。
他睁大了眼睛,那女子,那女子,不就是…
那等佳人他怎会忘记,
顾珩家中的表妹么?!
他猛地回头看向顾珩,“那是你家表妹?”
顾珩却不见了人影。
钱钰:……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还从来没见过顾珩这般模样,是…跟那表妹有关?
这个发现让钱钰兴奋不已,连忙打马追了上去。
***
姜臻自然是不知道不远处发生的这一幕的,她此刻正和柳思行沿着樱花河畔缓步慢行。
这柳思行的确很有才,也很有见识,他谈及自己读过的书,还有游历过的地方,都或多或少勾起了姜臻的兴趣。
姜臻自诩是个充满铜臭味的人,但这等游览山河的雅兴她却也一直向往着。
身为女子,哪怕在诗书中阅尽了大川大河,却囿于规训,一生都在方寸之地的内宅走动,不得不说是一种无奈,一种遗憾。
柳思行见她听得双眼明亮,心头仿若有羽毛拂过,他柔声道:“姜姑娘若感兴趣,我手中有一本游记,你若…想看,改日我去国公府的时候给你带过去可好?”
姜臻亦含笑:“那就再好不过了,多谢柳公子。”
若有似无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淡淡的缠绕。
时间过得飞快,樱花河畔的才子佳人渐渐散去,一旁的含珠儿开口道:“姑娘,天色渐晚,咱该回府了。”
姜臻点点头,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姜臻懂。
她对一旁的柳澜和柳思行道:“澜妹妹和柳公子,我们该回了。”她适合地低着头,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娇羞之意。
柳思行自觉时间过得飞快,也不免有些赧意,对着姜臻三人行了行礼,几人就此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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