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繁星霍擎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退婚后,我成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谢繁星霍擎洲 番外》,由网络作家“火鸡味锅巴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熟悉的味道,谢繁星把脸埋在霍擎洲的肩膀,嗅着久远依赖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了。“诶!你说是她老公就是了吗?我偏不信了,要把我闺蜜抱哪儿去啊!你们不说清楚我报警了昂!”盛夏担心谢繁星醉酒后出事,紧紧抱住她耷在男人臂弯一侧的小腿。不小心摘下了谢繁星左脚的小白鞋。沈行冲过来把盛夏这个小钢炮拽住。在盛夏耳边说了几句话。小钢炮呆楞的点了点头,松手了,嘴巴保持着“O”型,合都合不拢。这……这是京圈霍家那位太子爷?上通政、下经商的霍家六爷!“卧槽,我家繁星走狗屎运了?”盛夏望着霍擎洲的背影出神,总感觉这个陌生男人和梁屿琛有几分相似。但梁屿琛的气质和霍擎洲完全没法比。霍擎洲更成熟、更给人上位者该有的压迫感,忍不住让人生畏臣服。沈行捂着伤口...
《被退婚后,我成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谢繁星霍擎洲 番外》精彩片段
因为熟悉的味道,谢繁星把脸埋在霍擎洲的肩膀,嗅着久远依赖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诶!你说是她老公就是了吗?我偏不信了,要把我闺蜜抱哪儿去啊!你们不说清楚我报警了昂!”
盛夏担心谢繁星醉酒后出事,紧紧抱住她耷在男人臂弯一侧的小腿。
不小心摘下了谢繁星左脚的小白鞋。
沈行冲过来把盛夏这个小钢炮拽住。
在盛夏耳边说了几句话。
小钢炮呆楞的点了点头,松手了,嘴巴保持着“O”型,合都合不拢。
这……这是京圈霍家那位太子爷?
上通政、下经商的霍家六爷!
“卧槽,我家繁星走狗屎运了?”
盛夏望着霍擎洲的背影出神,总感觉这个陌生男人和梁屿琛有几分相似。
但梁屿琛的气质和霍擎洲完全没法比。
霍擎洲更成熟、更给人上位者该有的压迫感,忍不住让人生畏臣服。
沈行捂着伤口忿忿道:“她走没走狗屎运我不知道,我反正是走了你这坨狗屎运了!”
盛夏回过神,仔细打量身边的“花孔雀”,惊讶的张了张嘴:“那您……您是六爷身边的厉先生吗?”
众所周知,霍擎洲有两个过命的兄弟。
一个是港城的高岭之花,姓厉。
另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医界圣手,姓沈。
沈行冷笑一声:“我姓沈。”
盛夏呼吸加快,这个不着调的花衬衫男人,竟然、竟然是她读医这些年最崇拜的榜样——沈行?!
知道自己惹了祸。
盛夏的语气变弱:“不知者无罪,沈先生,您看您这伤……我送您去医院吧。”
沈行本来想拒绝,这点小伤没必要上医院浪费资源,回家让助理给他把玻璃碴子拔出来就成。
“不行,您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盛夏一定要坚持,不肯罢休,“Leo被你揍得不轻,您不去医院,我也得送Leo去一趟。”
原来是为了这个小白脸。
沈行气笑。
实在怕了这个爆脾气的小钢炮,只能答应下来。
这场乌龙暂时结束。
酒吧后门的露天停车场。
几盏昏黄的路灯,照在墙根那一排垃圾桶上,一只野猫看到有人过来,谨慎的跳进了草丛深处,一对幽绿的眼睛在夜里晃动,格外瘆人。
腐朽垃圾的味道让人不适。
谢繁星喉头发酸,难受的瘪了下嘴:“唔,难受,想吐……”
“我看谢小姐开心的不行,就差左拥右抱把那些弟弟带回家了。”霍擎洲语气森冷的不行。
谢繁星顺从的埋进他的脖颈。
鼻尖触及到的气息,让她舒服。
公主抱的姿势恰好缓和了那阵恶心。
她恢复了几分清醒,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看着他,忽然嘿嘿笑了几声:“你是吴彦祖吗?长这么帅你妈妈知道吗?”
谢繁星的声音很好听。
从小就很好听。
小时候奶呼呼的,又软又甜。
长大以后,人前是正经诱人的御姐音。
在床上,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动静。
又甜又绵,像一把温柔的钩子,让他心甘情愿沦陷,想要溺死在她身体里。
霍擎洲垂眸凝视住她的笑颜,薄唇抿紧不满意的弧度:“怎么,刚才还叫我老公,扭头就把我认做了其他男人?”
威士忌的味道浓烈热辣。
深夜里被放大的暧昧,仿佛成了酒精里饱满的气泡,吞入喉中忽然迸裂开来。
谢繁星的眼眸里盛着迷茫,挣扎着捧住男人惊为天人的脸,不怕死的左右来回打量,可怜兮兮的咬了下嘴唇。
谢繁星走上楼,想问问霍擎洲,她具体什么时候可以入职。
衣帽间的门敞开一半。
以为他已经换好了,谢繁星敲了一下门,直接走进去。
衣帽间连通了卧室。
卧室里传来水声。
谢繁星拐了个弯,看到霍擎洲赤着上半身,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休闲裤,站在盥洗台旁边冲洗着什么。
“霍……擎洲,我想跟你说个事。”
她趴在门框上往里望过去。
男人侧身回头看她:“什么事?”
谢繁星这才注意到,霍擎洲的手里,正搓着一块单薄的粉色小布料。小东西在他宽厚的掌心,被揉搓的皱巴巴,冲掉了洗衣液的泡沫,散发出好闻的蜜桃香味。
他怎么把她昨晚的留下的内裤给……给用手洗了?!
堂堂太子爷,怎么舍得屈尊降贵?
关键是,霍擎洲还冷着一张脸。
男人冷脸洗内裤,还是第一次看到。
谢繁星脸颊爆红,像只扔进锅里煮熟的虾子,冲过去想把内裤从他手里抢回来。
“您、怎么能让您做这种事呢!”
“顺手的事,你是我老婆。”
霍擎洲压住想要上扬的唇角,粉色内内缩成一团被他抓在掌心,抬高胳膊不让她抢走。
那一声老婆,让谢繁星心跳加速。
霍擎洲关掉水龙头,越过她走到阳台把粉色内内挂上去,挂在了他的深灰色内裤旁边。
转身去寻她,谢繁星已经躲进了衣帽间。
丢人、羞耻!
简直了!
世界上肯给老婆洗内裤的男人,只有百分之一。
那百分之一里,尊贵无比、手握政权的男人,只剩下百分之零点零零一。
霍擎洲在角落找到谢繁星。
她的额头抵在柜子上,轻轻朝着那儿撞。
“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洗,害羞什么?”霍擎洲捏住她的脖颈,揉猫儿似的捏了两下。
谢繁星浑身颤了一下,回头吃惊地问:“在泰兰德的时候,不是有洗衣机吗?”
霍擎洲眼神轻微躲闪,咳嗽一声:“内衣内裤用洗衣机,不卫生。”
谢繁星呼吸急促……
他的意思是,她的贴身衣物,都是他手洗的。
不止,霍擎洲在她小时候,也给她洗过一次,只不过她不记得。
而霍擎洲希望,不管什么时候,如果谢繁星能够想得起来,他的爱随时可以拿得出手……
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
谢繁星在她有限、或者说空白缺失的那一段记忆里,除了妈妈,没人对她这么好。
“霍擎洲,其实你不用……”
她想告诉他,逢场作戏的婚姻,不需要对她这么好的。
衣架挂着的西装外套里,手机突兀的响起铃声。
霍擎洲摸了摸鼻子,走过去翻找出手机:“祁宴的电话,来接我去机场。你刚才想问我什么问题?”
他的语气温和,少了清冷。
“我想问问你,具体什么时候,我可以去京州HX入职?”
谢繁星尴尬的揉了下发烫的脸。
霍擎洲看了眼日期:“等我回来,京杭房产大会结束招标之后,你跟我回京州。”
京杭房产大会?!
谢繁星差点忘了,谢家也参与了招标。
去年,霍家在杭城买下了三块地。
今年六月夏季开始招标,杭城有头有脸的房产公司都会参与。
霍家拿下的三块地皮,眼看着是能赚钱的香饽饽,永安房产肯定不会放过。
目送霍擎洲离开。
别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霍擎洲留在家里的电话线,一般是好友之间能够拨通的内线。
家里只有谢繁星一个人。
铃声刺耳响了一阵又一阵,她只能接起电话:“喂?”
那边安静的有些诡异。
“喂,您好?”谢繁星又问了一遍。
“卧槽!霍老六家里竟然出现了女人!!!”那边出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激动。
谢繁星担心让对方误会,刚要解释,那边被强制性挂断了。
几分钟后,又接到了梁屿琛的电话。
“谢繁星,你个扫把星!菲儿和孩子如果出了事,我和你没完!”
梁屿琛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
谢繁星挑眉,把手机挪远,开了免提啧啧两声:“梁屿琛,我劝你还是先查查,周菲儿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你的。千万别做傻事,养了别人的孩子。”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在某些方面,谢繁星自觉和霍擎洲很相似,比如睚眦必报这一点。
谁敢让她不痛快?
要么当场有仇就报,要么厚积薄发,等哪天把人踩脚底下了,一股脑全发泄出来。
谢繁星给梁屿欣发了消息询问。
梁屿欣请假在医院照顾爷爷,过了几分钟才回复了几句,让谢繁星心里差不多有数。
当事人不在。
梁老爷子只能作罢,随便说了几句话,掩盖了过去。
担心谢繁星心里不舒服,老爷子让霍今棠带着她去见一见亲戚朋友,以后和梁屿琛结婚,也好顺利接手梁家的家事。
谢繁星心里很舒坦。
身体不怎么舒服,涌起古怪的燥热。
做任务一样跟着霍今棠见了几桌亲戚,谢繁星说身体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
“嫂子,我哥怎么回事?刚才他喊了一声菲儿,菲儿是谁?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梁屿欣追了过去,好奇的问这问那。
谢繁星头晕目眩,指尖按了按眉心:“大胆一点,就是你想的那样。”
梁屿欣顶着一张萌态的脸,爆了句粗口:“靠,他大爷的!梁屿琛疯了吗?嫂子你这么优秀这么好,他竟然舍得在外面找的女人气死你?”
谢繁星从包里拿出口红补了个妆,对着镜子抿了抿唇,露出娇艳一笑:“放心,你哥这个段位道行太浅,还气不死我。”
“可是……嫂子。”梁屿欣急得快哭了。
谢繁星语重心长的劝她。
“屿欣,以后叫我繁星或者姐姐都可以,嫂子这个称呼就算了。我和你哥哥没缘分,心甘情愿把梁太太让给别人。”
她抚了下心口,咽下那股燥热,嘀咕了一下:“奇怪,可能你那酒后劲有点足,我身体跟着热了很多。”
梁屿欣的表情耐人寻味,嘴角抽搐了几下:“嫂……繁星姐,等会我送你回去。”
她可不敢告诉谢繁星。
那个酒其实是……夫妻助兴酒。
梁屿欣欲哭无泪了。
早知道哥那副贱样子,她才不会给繁星姐喝这种酒。
万幸的是,这种酒里面加的东西是安全的,不会对身体有损害。
忍着燥热睡一晚应该就好了……吧?
寿宴还在继续。
戏台上请的戏班子咿咿呀呀。
在场宾客无人提前离场。
梁屿欣也不好带着她提前走人。
谢繁星忍住那股燥热,回到席位上坐下,霍今棠还让佣人送来了燕窝。
未来婆婆和未来儿媳站在一起。
倒是一派融洽的气氛。
“繁星,委屈你了。等寿宴结束后第三天,我和你伯父会尽量稳住老爷子,把婚约解除。”
霍今棠拍了拍谢繁星的手背。
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为了外面的野女人,急匆匆丢下未婚妻的那一幕。
同为女人,霍今棠对谢繁星不满意,但对梁屿琛更有怨言。
谢繁星笑了笑没说话。
宴会厅外响起一阵骚动。
梁屿琛牵着周菲儿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顾其他人的指指点点,把周菲儿带到了梁老爷子的寿宴上。
谢繁星挑了挑眉。
梁屿琛这是为爱痴狂了?
霍今棠心头一跳,赶紧拿起话筒,用一句家事为理由,暂时把宾客请到了厅外。
直到宴会厅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梁老爷子稳坐交椅,目光如炬盯着自己的孙子,紧紧搂住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
“菲儿,我给你做主。”
梁屿琛满脸的阴沉愠怒。
周菲儿哭哭啼啼跟在他身后,洁白的裙子染到了一些脏污。
梁屿琛脱下西装系在她腰上,大步走到谢繁星跟前:“谢繁星,我知道你讨厌菲儿,可她做错了什么?你要找人去撞死她?!”
谢繁星眉头轻蹙:“我没有找人撞她,她疯疯癫癫、自导自演,也要怪我?”
“你还狡辩!肇事者的口供备份还在我手上,他手机里有你发给他的短信,还有菲儿的照片,你让人跟踪菲儿,想要把她撞个半死不活!”
周菲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拽住梁屿琛:“屿琛,是我过马路没仔细看,不怪繁星。或许是……是误会呢?”
梁屿琛抬手想要落下巴掌。
霍今棠和梁伯父上去阻拦。
谢繁星冷冷的抬眸,那一双明艳绝色的桃花眼,分明带着笑意,却没有半分温度,仿佛单薄孤傲的冷月,不屑的瞥了一眼他颤抖的手掌。
“打呀梁屿琛,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好没种哦。”她唇角微扬,语调平缓,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却一刀一刀往梁屿琛这个孬种心头扎去。
梁屿欣忍不住帮她说了几句话。
“是啊哥,撞人是犯法的,繁星姐如果雇人去撞这个蠢女人,怎么可能会留下通信记录呢?”
“这个女人蠢,哥你也蠢吗?”
亲妹妹骂起哥哥,嘴巴毒得很!
梁屿琛想要她服个软。
这事儿他可以揭过去。
可她偏不。
既然如此……
梁屿琛忿忿的看向梁老爷子:“爷爷,我要和谢繁星退婚,娶周菲儿!”
霍今棠捂他嘴都来不及。
周菲儿垂头呜咽哭泣,听到梁屿琛这句话,嘴角扬起胜利的弧度。
她知道,她赌对了。
今天冒着让梁家人厌弃的风险闹这一场,周菲儿的目的,就是想让梁屿琛彻底放弃谢繁星,没想到他会开口说要娶她。
谢繁星冷笑一声,目光瞬间冷了下去。
原来梁屿琛在这儿给她挖了陷阱啊。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肯认输。
知道退婚的事铁板钉钉,梁屿琛就是不愿意让谢繁星占上风。
宁愿当众出丑,也要主动提出退婚。
由他提出退婚,和谢繁星提出,在外人耳朵里听见,完全是不同的意思。
一直隐忍不发的老爷子终于开口。
“逆子!你敢对不起繁星!”
梁老爷子拿起拐杖就揍过去,没给梁屿琛留情面。
周菲儿抱住梁屿琛帮他挡了一下。
胳膊被抽打的红了一片。
梁屿琛咬牙护住周菲儿,狠狠的盯着一旁事不关己的谢繁星。
“谢繁星,我倒要看看,被我们梁家退了婚的女人,还有哪个男的敢娶你!”
梁老爷子捂住心口,跌坐在椅子上。
好好的寿宴,被搅和的乌烟瘴气。
笼子里的鹦鹉还在高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显得场面更加讽刺。
“梁屿琛,你个逆子少说几句,赶紧带着这个女人滚出去!”霍今棠面色憔悴,推开梁屿琛,弯腰给公公拍着心口顺气。
宴客厅外,忽然响起另一轮嘈杂骚动。
“是六爷?霍老先生钦定的霆恒太子爷,怎么会……”
谢繁星直接耍起无赖。
“为什么不让?小牛郎,姐姐花了钱的,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得寸进尺。
霍擎洲靠着椅背,居高临下捏住谢繁星的脸颊:“让你亲,我有什么好处?”
被他捏的噘嘴,谢繁星不舒服的挣扎,挣扎不开,干脆揪住他的衣领:“你想要车?还是要房?折成现金送你也行。”
旗袍的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的雪肤。
霍擎洲轻声哂笑:“你在国外这些年学坏了,嗯?赚了钱还学会挥金如土养男人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眼里有怜惜,有心疼。
唯独没有想要借机欺负她的意思。
“你是我包养的小牛郎。”谢繁星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
忽然,又是一口咬下去。
“谢繁星,你属狗的?”
霍擎洲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嘴上嫌弃,动作却出卖了他。
掌心抚摸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用指腹揉了揉她的眼尾。
谢繁星舒服的叹息。
霍擎洲轻松的托起她的腰臀,抱到怀里让她稳当的坐好。
谢繁星鼻尖轻动。
感觉男人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
清苦甘洌的烟草味,混合着一股闻上去并不算香水味道的气息——那种由内而外、干净好闻的沐浴露,结合定制西装特殊味道。
“难受……”谢繁星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霍擎洲以为她喝多了想吐,嫌弃的推了下靠在肩膀上的脑袋:“谢繁星,你敢吐我身上,跟你没完。”
男人口嫌体直,说着吓唬人的话,却把谢繁星抱的更亲密。
“不是,心里难受。”
谢繁星醉酒吐露心事。
几滴热泪滑下来,在西装上晕开痕迹。
她哭了?
霍擎洲皱眉,侧目看她:“为什么哭?”
他撇下手头所有的事,临时回国一趟,就是为了给她兜底,亲眼看着她退婚。
谢繁星揉了下眼睛,委屈道:“我哪里不好,他凭什么?”
原来是伤心了……
霍擎洲眼底黯淡了几分。
她还是在乎梁屿琛吗?
“谢繁星,不许再想梁屿琛。”
霍擎洲心里的占有欲作祟。
在他的怀里,还敢想别的男人?
谢繁星抽泣的摇头:“我没有想他,我对他没感觉。就是觉得输了,他凭什么说我谢繁星没男人要?”
原来是这样……
霍擎洲失笑,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瓣,反问她:“那你觉得,有男人要你吗?”
谢繁星哽咽了一下,摇了摇头。
貌似还真没人敢娶她。
杭城生意,梁家是地头蛇。
被梁屿琛退婚的女人,更何况谢家的永安房产还在走下坡路。
整个杭城,估计没人敢碰烫手山芋。
“谢繁星,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现在这么没自信了?”霍擎洲低声笑了起来。
谢繁星双眼湿漉漉的。
像被欺负的红眼小兔,褪去了浑身的戒备和周身的硬刺,探了探舌尖,想去推开他按压唇瓣的手指。
指尖顺势蹭了蹭柔软的舌尖。
樱桃粉的口红颜色被湿润化开。
谢繁星瘪嘴,那些抱怨的话,趁着醉酒一股脑冒出来:“不是我没自信,被梁家退婚,整个杭城没人敢娶我。梁屿琛就是个神经病,他是混蛋……”
“我娶你,我要你。”霍擎洲打断她。
谢繁星眨了眨眼睛,怔怔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不敢相信的捧住他的脸:“你说真的?你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牛郎,万一梁屿琛报复你怎么办?”
酒精烧得她云里雾里,暂时只记得霍擎洲是她包养的小牛郎。
霍擎洲不动声色地回答:“他不敢。”
梁家要是敢和霍家叫板,霍擎洲抬抬手指头,当天就能断了梁家所有财路,让杭城的巨头企业一夜破产。
“好,那我和你结婚。”
谢繁星认真地看着他,一脸的郑重。
以为她在开玩笑,霍擎洲的眼神锐利。
“你玩我?堂堂谢家大小姐,经历一次失败的恋爱,变得这么恨嫁了?”
她摆了摆手,急切地解释:“不玩你,我真的嫁给你。但是结婚之后,你不能再去做牛郎了,我赚钱养你,成不?”
霍擎洲的笑意直达眼底:“成交。”
怕谢繁星酒醒后反悔,他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对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又问了一遍:“谢繁星,你要和谁结婚?”
谢繁星晕乎乎的指了指他:“和你。”
霍擎洲勾起唇角,继续给她挖坑:“那你跟着我念。”
谢繁星用力点头。
“你谢繁星,想嫁给霍擎洲。”
“我!谢繁星,要嫁给霍擎洲!”
霍擎洲摸了下她的脸,一步一步循循善诱:“期限呢?什么时候嫁给我,给个准确的时间,我好准备。”
“明天,明天九点!民政局开门,我们去领证!”谢繁星大手一挥,困意袭来,说完就趴在霍擎洲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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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梁老爷子寿宴上闹了那一出。
当晚老爷子心脏病突发,送去了医院。
霍今棠越想越气,好好的儿子怎么就被狐媚子给勾引到失了分寸?
看着周菲儿霸占着梁屿琛哭哭啼啼,霍今棠心里郁结成气,给了周菲儿一巴掌。
周菲儿又晕了过去,貌似动了胎气。
现在和梁老爷子在同一家市医院。
据说孩子暂时保住了,但很容易流产。
梁屿琛心疼周菲儿,把气洒在了谢繁星身上。
她挂了一个电话,梁屿琛就接着打。
“谢繁星,你不让我好过,谢家的那些事,我也不会再插手帮你们瞒着。”
梁屿琛恢复了冷静,语气阴恻恻的。
谢繁星秀眉紧皱:“梁屿琛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这次轮到他掐了通话。
谢繁星听着忙音,心里腾起怪异的感觉,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铃声再一次响起。
她看都没看,默认是梁屿琛再度搞鬼,接起来一通输出。
“梁屿琛,你妈生你的时候没给你脑子使用说明书?连豆腐都有脑,你是真的没有脑子。坏心眼这么多,以后生孩子不得斗鸡眼?”
“……”
那边安安静静听她骂完,弱弱的来了一句:“繁星,你骂错人了,我不是梁屿琛。我是……徐俊大呀。”
女生欠揍的语气里带着搞笑的哭腔。
谢繁星迟疑了一秒,把手机和耳朵分开,定睛一看竟然是发小打来的电话。
“不好意思夏夏宝贝,你这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谢繁星哭笑不得,赶紧安抚电话那头假装哭泣的盛夏:“你度假回来了?前几天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我。”
盛夏清了清嗓子恢复了正常。
“前几天在冰岛看极光,没信号。”
“话说你和梁屿琛怎么了,骂得这么厉害?难不成他还在和周菲儿那个贱人藕断丝连?”
“要我说那个贱人就是欠骂,提起她我就气!毕业典礼上和梁屿琛搞在了一起!”
谢繁星冷笑道:“何止啊。”
盛夏一听有更深层次的八卦,赶紧催她:“先不说她了,赶紧来机场接驾!去你家睡一晚,咱们好好聊聊。”
谢繁星等她挂断,拿起桌上的红本子,交叠在一起拍了张照片。
凑到时机她一定要好好刺激梁屿琛。
敢说她没人要?
说句拽的,她现在是太子妃。
梁屿琛那个渣男还得叫她一声小舅妈!
*
萧山机场接机口。
恰逢周末,机场人满为患。
霍擎洲离开杭城,把谢繁星送给他的那辆粉色宾利留在了云栖院。
谢繁星开车赶到机场。
远远的看见了站在路边的盛夏和秦律。
“小星星!想死我了!”
盛夏看到谢繁星从车上下来,直接扑过去抱住她。
年轻的女生穿着闪光面的亮黑色皮衣,扎了两条小马尾。
几缕刘海特地用蓝紫色挑染。
搭配那张看似还在读高中的漂亮小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深夜放纵的不良少女。
根本没办法拿她和医生职业搭上边。
“亲爱的夏夏,我也好想你。”
见到挚友,连续几日连轴转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
“还有学长,也是好久不见了。”
谢繁星朝秦律微微一笑,伸出了手。
年轻男人穿着米白色的T恤,下身搭配黑色牛仔裤,托着两个大号的行李箱,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年纪快要奔三。
“繁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抱夏夏,就是不抱我?”秦律半开玩笑。
“不是吧表哥,繁星抱我不抱你,这都要吃醋啊?”盛夏退让到一边,做了个鬼脸。
知道表哥对繁星的心思,盛夏很乐意留给他们发展的余地。
谢繁星轻笑着踮脚和他拥抱了一下。
“秦律学长,欢迎回杭城。”
………
接机口挨着商务舱的登机专属等候区。
杭城飞往京州的航班还有半个小时。
霍擎洲和祁宴在休息室等候,独立VIC休息区的大玻璃刚好能看到路边。
霍擎洲拿着平板处理工作。
祁宴去吸烟区抽了根烟,恰好看到夫人送给太子爷的那辆粉色宾利。
掐灭了烟,祁宴走到霍擎洲身边提醒:“夫人挺粘人的?”
霍擎洲抬头看他。
用眼神询问祁宴什么意思。
祁助理掩唇咳嗽几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窗外看。
谢繁星刚好下车,白色的长裙裙摆吹起一道别样的花纹,露出那半截脚踝和小腿。
霍擎洲眼底的寒凉褪去,摸了摸鼻尖:“嗯,小时候就很粘我。祁宴,你去把她带进来。”
祁宴揶揄的看他一眼。
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小夫人,确实不能再弄丢了。
“六爷,您和夫人刚领了证,京州的会议我一个人回去就行,您明明可以留在杭城和夫人培养培养感情的。”
霍擎洲的目光追随那道靓影,轻笑道:“你不懂,欲速则不达。她不习惯,先给她缓和的空间,再回来也不迟。”
祁宴推了下眼镜,正准备出去,眼睁睁看着谢繁星和一个年轻男人说笑,还踮脚抱住了对方。
同行的还有一个女孩。
三人有说有笑,上了宾利,谢繁星亲自开车载着他们离开。
“六爷。”
祁宴来不及去挡住霍擎洲的视线。
他已经把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
“咔擦”,某人手中的签字笔,受到了无妄之灾,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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