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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小说结局

无上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怎么,老板心底没由来一阵恐惧,踹出去的脚收回:“赶紧滚!滚滚滚!”撂下一句话赶忙走了。没钱,意味着没饭吃,没钱,满身的伤痕连一点伤药都买不到。感染、发溃,到最后只能等死。终于,少年体力不支倒在回家的路边。“哥哥?哥哥?”先恢复的是听觉,耳旁似乎有什么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说得是什么也听不懂,他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哥哥,你醒醒!哥哥?”口中被喂了些水,阿彪终于有力气睁眼。朦胧视线缓缓清晰,映入眼帘是个目光焦急的小女孩,七八岁的雪团子模样。见他醒了,小女孩激动笑开,口中仍旧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听不懂,吵得他头疼。体面的洋装,梳妆精致的头发,对比之下他像是尘埃里的淤泥。他用尽全力偏过头去,要死也要死得体面些,谁知那小女孩也跑到另一...

主角:梁青恪何棠   更新:2025-04-19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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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青恪何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怎么,老板心底没由来一阵恐惧,踹出去的脚收回:“赶紧滚!滚滚滚!”撂下一句话赶忙走了。没钱,意味着没饭吃,没钱,满身的伤痕连一点伤药都买不到。感染、发溃,到最后只能等死。终于,少年体力不支倒在回家的路边。“哥哥?哥哥?”先恢复的是听觉,耳旁似乎有什么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说得是什么也听不懂,他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哥哥,你醒醒!哥哥?”口中被喂了些水,阿彪终于有力气睁眼。朦胧视线缓缓清晰,映入眼帘是个目光焦急的小女孩,七八岁的雪团子模样。见他醒了,小女孩激动笑开,口中仍旧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听不懂,吵得他头疼。体面的洋装,梳妆精致的头发,对比之下他像是尘埃里的淤泥。他用尽全力偏过头去,要死也要死得体面些,谁知那小女孩也跑到另一...

《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知怎么,老板心底没由来一阵恐惧,踹出去的脚收回:“赶紧滚!滚滚滚!”撂下一句话赶忙走了。

没钱,意味着没饭吃,没钱,满身的伤痕连一点伤药都买不到。感染、发溃,到最后只能等死。

终于,少年体力不支倒在回家的路边。

“哥哥?哥哥?”

先恢复的是听觉,耳旁似乎有什么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说得是什么也听不懂,他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

“哥哥,你醒醒!哥哥?”

口中被喂了些水,阿彪终于有力气睁眼。朦胧视线缓缓清晰,映入眼帘是个目光焦急的小女孩,七八岁的雪团子模样。

见他醒了,小女孩激动笑开,口中仍旧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听不懂,吵得他头疼。

体面的洋装,梳妆精致的头发,对比之下他像是尘埃里的淤泥。他用尽全力偏过头去,要死也要死得体面些,谁知那小女孩也跑到另一边,看了两秒,旁边忽然跑来一男一女。

“糖糖,我们快走吧,不然赶不上看日出啦。”女人温柔抚了抚女孩玉雪般的脸蛋,轻声细语。

“姆妈,这个哥哥。”女孩挣脱出来,用手指地上的少年。

女人和丈夫对视一眼,皆是明白了双方所想。

女人拿了几张港币放在少年血肉模糊的手上,然后抱起女孩。

他们是来港市旅游的,地上这个小男孩不是他们不救,只是看这满身伤痕的样子估计不是正道上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给点钱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那只雪团子不见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也不见了,一切重新恢复死寂,让人绝望的死寂。阿彪感受到手掌中的重量,努力去望,是一张最大额度的纸钞,有钱买药了,剩下的足够他活一个月了。

可惜他大概没有力气买药了,眼皮越来越沉。

忽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熟悉的,依旧是他听不懂的话,满满一塑胶袋的东西被一双稚嫩小手放在他掌中。

是药。

阿彪眼睫微颤,缓缓抬眼望过去。

那小女孩笑了,双颊带着小孩独有的脸颊肉,又从口袋里摸了个东西放在他手里:“给你,哥哥快好起来。”

是一枚红色的平安符。

小女孩没有停留太久就已被赶过来的父母接走。

不会再回来了,他想,事实也确实如此。

没有再回来了,他靠着那张纸钞和药品活了过来。

一直到十三岁,他遇见梁少爷。

彼时的梁少爷大概已经不能称作梁少爷,梁家在一场内斗中被消耗了半条命,梁家正房败落,长子梁青恪被赶出家门,流落到棚户区一个破败的小庙,那也是阿彪成为孤儿后的住所。

十六岁的梁青恪和十三岁的阿彪坐在夜深无人的码头边,手里还拿着那把已经没有子弹的枪,四周只余海水拍打海港的声响,无边无际的海上黑夜似乎要把人吞没。

高悬天边的明月映在梁青恪溅了血的脸庞,十六岁的清瘦少年眼中有执拗有阴鸷有孤傲,却独独没有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天真。

“你叫阿彪?”少年嗓音清凌也低。

阿彪点头。

“想要一个名字吗?”

阿彪还是点头。

梁青恪低头在沙石上写了三个字:陈洺问。

阿彪不大识字,也没问由来,问了他也不懂,只是将这三个字记在心底。

他有名字了,寻常人一出生就有的东西,他终于在十三岁那一年有了。


“警署的人一向缩头乌龟似的,这次也不知是不是有靠山,倒硬气了一回,倒是连鬼佬的地盘都敢查。”

“我还约了今天做秦淑仪同款头发,这又白跑一趟!”

何棠又向里望了望,警署盘查不大客气,遇到亚洲面孔的就一顿推搡。

她忽然庆幸自己来晚了,不然又要搅入一场旋涡。

身边还有不少在警戒线外看热闹的,何棠不愿待在这种是非之地,转身打算离开。

却不想还没走出几步路就被个身穿破洞裤,头戴巴拿马草帽的男人拦住。

“小姐,有没有兴趣做明星?”男人带了墨镜叼了支烟,可何棠似乎可以感受到她打量自己的目光。

“不需要。”她绕开男人打算走,不想男人又上前拦住。

“当明星赚大钱啊,你看看那个秦淑仪风光无限,天天接触的都是梁生那样的人,你不想羡慕吗?”男人指指旁边大厦上挂着的巨幅人像海报,秦淑仪拿着一只蜜丝佛陀口红傲然望着大厦下的众生。

“不感兴趣。”何棠再次拒绝。

谁想那男人和狗皮膏药似的,她往前走男人就往前走,她往左走男人也往左走,“小姐,你条件那么好,现在肯出位就吃香啊!露露胸露露腿就有大把钱!”

越说何棠越觉得被冒犯,她拧眉,声音也不大客气:“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她无意招惹是非,又怕男人恼羞成怒做些什么,赶紧加快脚步离开。

狂跳的心慢慢平复,她头脑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回家的路。

刚刚为了甩开那个男人,情急之下拐到了个陌生巷子,七拐八拐的几条分岔路。

好在何棠方向感不错,四处辨认了一下路线,刚想抬步却听见不远处隐约传来脚步声,像是有好几个人。

“港大的教授也干这些勾当?”

“人为财死。”

“蒋廷芳的儿子也在港大,这件事难道和他有关系?”

“谁知道,总得抓住人审一审,确定是这条路?”

声音越来越近,何棠吓得紧贴墙壁,也顾不得什么原路返回,轻手轻脚向声音反方向挪。

港大教授?

何棠一时间难以消化,手摸着巷子冰冷的墙壁往外小跑,却在巷口尽头撞上一堵墙。

咚一声,何棠被撞得七荤八素,伸手却摸到一阵温热。

她立刻反应过来是撞着人了,手揉着脑袋连忙道歉。

抬眼却见是一个男人,男人东方皮相却眼窝深邃,眉眼英挺像在艺术展馆里见过的希腊雕塑,又因带了金丝框眼镜而显得有几分文气,像是大学里温文尔雅的教授。

等等……

教授?

港大教授!

“你不要过去!”何棠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衣角。

她本不想介入别人的因果,可眼前的人温文尔雅,她不敢想如果落入那些人手里会怎么样。

况且刚刚那些人又不是警署的警察,哪来的执法权随便抓人?怕是在干的什么不法勾当。

梁青恪指节已然抚上枪,骤然被拉住衣角,动作被牵住。

压眉望去却有些怔忪。

少女仰着头,脖颈纤细,鹿一样的瞳孔清澈纯粹,此刻却是焦急模样。

“请问您是港大的教授吗?”又觉得这话突兀,赶紧找补:“看您有些眼熟。”

梁青恪未言,片刻,眸光移向自己衣角,雪色指节捏着他的衣角,指甲樱粉,又因用力指尖泛着红。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样的行为并不礼貌,她赶忙松开手,“抱歉。”


“梁先生,港大蒋廷芳七子那边需不需要我们去盯?”下属清点好物品脱口而出。

“谁同你说的?”陈洺问蹙眉。

“阿光啊。”下属说完忽然察觉不对,赶忙捂住嘴,却在陈堂主鹰隼般的压迫视线下吞了口口水继续道:“就是,今天下午堵那个港大教授的时候,交流了两句……”

浸兰会严禁私下议论这些,陈洺问不欲同他多言,“下去领罚。”

“是!”下属正色。

不知过了多久,梁青恪忽而笑了。

原来,是在帮“他”。

——————

何棠盯着眼前的书入神,连教授宣布下课了也没注意。

“Thalia?Thalia?Thalia!”

“啊……”陡然提高的声线吓得她回了神。

“抱歉。”身旁的女同学尴尬一笑,“想什么呢,连下课都不知道。”

“没什么。”她摇头。

“今天有活动去不?”女同学还没等她回答就叹口气自问自答:“这几天排球也不和我们打,就连你去得最积极的文学社也不去了。”

“抱歉呀,最近比较忙。”何棠满怀歉意。

“好吧。”女同学向门口望去,顿了一秒,随后一脸八卦用手肘碰她:“蒋学长在外面呢。”

何棠转头便看见阶梯教室窗外站着的穿白衬衫的少年。

“那我先走了。”女同学很有眼色,还没等何棠开口就往外溜。

“哎?”何棠恍惚,女同学动作极快,一阵风一样没了影子。

“Thalia。”蒋昀微朝她招手。

“学长,你怎么来了?”她有些奇怪。

“哦。”他笑笑,拿出一本书递过来:“前两天你在文学社团说想借《窄门》,那天刚好借出了,今天看见就给你带过来。”

“谢谢学长。”何棠惊喜接过。

她来港一年多虽然对这里熟悉不少,但看繁体书还是费劲,这本书是简体版的,可以说十分难得。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蒋昀微望着她眼角微弯。

闻言,何棠张唇,最后到底低下头没有应答。

蒋昀微望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眸子有些沉寂,可很快又笑笑:“最近看你都不去文学社了,是有什么事吗?”

“最近朋友有些事情。”何棠自觉是私事便不打算告诉他,只是模棱两可回答着。

蒋昀微点头,唇畔笑意依旧柔和。

空气一下子有些安静,何棠觉得不大自在道了告辞。

他下意识伸手,却只摸到女孩转身时扬起的黑缎发丝,猫爪子一样在他手心划过,一阵稍纵即逝的酥痒又就溜走,只留下一阵梅花香气。

望着那道纤细身影愈来愈远,他面上的笑意一寸一寸逐渐褪去。

她说谎了,她说谎了。为什么要对他说谎呢?

“阿棠。”他启唇,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滚动,几乎轻到听不见。

何棠还沉浸在借到书的喜悦里,顺手翻了翻书页。简体书难找,蒋学长费心了,思考着是不是要送些什么做回礼。

不想书里夹着几页笔记纸,刚出楼道便是一阵大风,顷刻间纸张随着风四散开来。

何棠瞪大眼睛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赶忙蹲下捡,可实在散落得到处都是,捡得有些力不从心。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映入眼帘,将手中的纸递过去。

“谢谢,谢谢。”她赶紧接过,抬眼瞬间惊喜出声:“是您!”

何棠难掩心中激动,那句:‘太好了你还活着‘,差点要脱口而出,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见到您真好!”她抱紧手上的书本,笑得雀跃,发自内心开口,却也不知这句话有所歧义。


“把药送上去。”

“记住,不要多看,送完就下楼,声音要轻。”对这个新来的,老佣人多交代了几句。

佣人点头,接过托盘上楼。

楼上没开灯,暗得有些沉,绕了好几拐到了一处采光极好的房间。

是主家的书房。

黄昏的余光透过玻璃撒进室内,高大男人衣着整齐掩在纱帘后坐着,怀中抱着一只雪色物体,伴着声声娇气嘤咛。

像是猫叫。

是猫?可这里似乎没有猫?室内温度也比楼下高了好几度不止,可明明刚入秋,天气称得上凉爽,完全不到要供暖的地步。

佣人纵使疑惑,可想到刚才吩咐到底还是垂下头,小心走到桌前放下手中托盘。

转身离开的瞬间,她看清了。

是个女孩,蜷缩在怀里,赤裸身躯洁白透明,羔羊般温驯。

呼吸一滞,佣人赶忙退出去。

男人察觉到细细抽噎声,伸手轻抚,果然水光一片。

“哭什么?”那道声音低沉温和。

话落许久也没有得到回答。

他也不恼,侧首细细吻女孩脖颈,手顺着白皙脊背往下,常年握枪的手覆茧,手上尾戒冰凉,所到之处引起阵阵颤。

丝绸般的肌肤质地让他呼吸愈发紧,动作不禁加重。

“想他了?”他复开口,似漫不经心。

怀中身躯不出意外僵了一瞬。

心虚的表现,可男人却没有追究的意思,唇齿碾着女孩细嫩耳垂,似惩罚:“第一次见他,是在道弥敦?”说完,他顿了顿:

“我也在。”

可惜,他大概很差些运气,没见着她。

——————

一年前,道弥敦。

道弥顿是港市的一处销金窟,何棠只一介学生自然是出入不了这样的地方,她是来等人的,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

暮色渐渐来临,金碧辉煌的大门不断有人出来,多是肥头大耳戴粗金项链的男人搂着个衣着香艳的女人,被烟腐蚀的黄褐牙口不断吐出些艳俗词汇,咸猪蹄上下其手,偏怀中女人还娇俏迎合。

何棠心中恶寒又不安,想起最近局势又不大太平,她脚步慢慢挪向偏僻的景观植物带,直到紧贴建筑墙壁才罢休。

本以为这样足够隐蔽,可她一个小姑娘,白昙花似的模样出现在这种场所早已被盯上。

一个瘦猴样的男人忽从一旁钻过来,看来是等候许久终于等到她自投罗网。

!何棠惊得鸡皮疙瘩骤起,浑身血液逆流冲向头顶。

瘦猴笑着走近,松泛的皮肉映出道道褶子:

“小姑娘?这么晚了冷不冷啊?要不要哥哥带你进去暖和暖和?”

何棠机械摇头,脚步慢慢向另一侧挪,找准时机就要跑,没成想撞上一堵肉墙,抬眸便见另一个笑得猥琐的男人。

“妹妹?跑什么?”肉墙吊儿郎当的声线响起。

往旁边再看,竟不知从哪又冒出几人,她吓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顺着墙壁下滑。

“别过来!”何棠喝一声,声线已然在颤。

听她开口,几人顿住,“原来是大陆来的。”互相对视几眼,瞬间笑得狰狞,而后再无顾忌。

大陆来的就更好办了,在港无依无靠又没根基。

见人围上来,何棠慢慢往后缩,快到近前,猛然用包狠狠砸过去,包中物品四散。几人不备,被砸得头眼昏花。

何棠趁机从空隙跑出,往人多的地方跑。身后是几人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声音,眼看越来越近,何棠咬牙往道弥敦里跑。

猝不及防门里出来个高大身影,可还没等她到那人近前,就被男人近前的保镖挡倒在地。


酒店的早餐向来丰盛,中西式都有。

她吃不惯西式,就拿了碗粥外加几个煎饺。

Selena和她相对而坐,“早饭还是要吃的,不吃对胃不好。”

“Selena姐,你真好。”何棠朝她笑笑,低头时腰间发酸,她伸手去捏,“好奇怪,今天睡醒腰也好疼,不知道是不是落枕了。”

Selena面色划过一抹不自然,可稍纵即逝,她笑笑:“可能是酒店的床你不习惯吧。”

何棠也觉得是,赞同点头,毕竟她确实比较认床。

吃过饭她就去了接待室,心里有些紧张,担心跟翻对象会不满意。

“Selena姐,我今天还好吧!有没有那里奇怪?”进去之前,何棠在Selena面前转了一个圈,最后向她确认着自己的形象有无哪里不妥。

Selena目光扫过她周身,摇头:“没有,都很好。”

何棠比了个ok的手势,独自进了接待室。

局促等了不到五分钟,接待室门被推开,她赶忙起身鞠躬:“您好。”

却在抬眼时愣在原地。

“何小姐,你好。”梁青恪向她伸出手,一如之前见过的温润教授模样。

何棠踌躇片刻后将手递过去回握,“您好。”

他的掌心有些烫,何棠几乎在他卸力的瞬间收回手。

梁青恪坐下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夹,并不再去看何棠:“辛苦过一遍后日流程。”

“哦,好的。”

何棠跪坐在他身前地毯上,这是她这几天学习的商务礼仪,虽然刚开始很不解,她似乎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礼仪?可经过几日培训,她竟觉得很自然而然。

“晚八点嘉宾签到,八点半斯堪地那维亚的……”

梁青恪垂眸望向跪坐在地上的少女,这样的姿势可以看见她纤细的脖颈,以及那塌下仿佛一折就会断的细腰,他丈量过,仅他手掌宽而已。

像温驯的羔羊,好乖。

何棠注意力集中在流程表上,说完后小心翼翼开口,“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吗?”她担心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没有,辛苦。”梁青恪惜字如金,目光始终看着手里的文件,似是对她这件事并不上心,态度有些敷衍。

何棠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下,敷衍就敷衍吧,至少没对她不满,当个小透明把这两万块赚了也没什么不好。

原本她担心梁先生会对她有意见,毕竟那天她口不择言说了许多冒犯的话,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接事宜顺利完成,梁先生似乎很忙,并没有多待。

培训也顺利结束,何棠收拾了东西回家,刚好收到了爸爸妈妈的信。

信里说他们已经顺利抵达澳门,停留两日后便出发来港市见她。连同信一起寄过来的是一张爸爸妈妈在澳门永利门口的合影。合影里两人对着镜头比耶,笑容灿烂。

何棠不由跟着一起笑了。

爸爸妈妈总不放心她在这里的生活,她想等他们来了就把琪桢和蒋太介绍给他们认识,让他们放心,因为自己身边有一群很好很好的人。

还有陈先生……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

回到家后何棠从首饰盒里选首饰为明天晚上做准备,原也只是个小翻译,戴首饰图一个得体就行。

她选了几对小珍珠耳环,可对比来对比去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就拿着下楼找蒋太,想让她帮自己选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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