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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江臣林见雪小说

峦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见雪拿起那只玉镯,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翡翠镯子的质地温润细腻,通体碧绿,没有一丝杂质,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前世,她和江羽白离婚后,为了养活江臣,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积蓄。最困难的时候,她甚至连给江臣上学的钱都没有。走投无路之下,她只能忍痛割爱,找了一家当铺,把这只傅遮危送给她的手镯给当了。当铺的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上下打量了林见雪一番,又仔细地看了看玉镯,慢悠悠地说道:“这镯子倒是不错,不过现在世道不好,这种东西不值钱,我最多给你五万块。”五万块,对于当时的林见雪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把镯子卖了。后来,林见雪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了一条轰动全国的消息:香港苏富比拍卖行,一枚名为“春...

主角:江臣林见雪   更新:2025-04-12 2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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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臣林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江臣林见雪小说》,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见雪拿起那只玉镯,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翡翠镯子的质地温润细腻,通体碧绿,没有一丝杂质,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前世,她和江羽白离婚后,为了养活江臣,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积蓄。最困难的时候,她甚至连给江臣上学的钱都没有。走投无路之下,她只能忍痛割爱,找了一家当铺,把这只傅遮危送给她的手镯给当了。当铺的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上下打量了林见雪一番,又仔细地看了看玉镯,慢悠悠地说道:“这镯子倒是不错,不过现在世道不好,这种东西不值钱,我最多给你五万块。”五万块,对于当时的林见雪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把镯子卖了。后来,林见雪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了一条轰动全国的消息:香港苏富比拍卖行,一枚名为“春...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江臣林见雪小说》精彩片段


林见雪拿起那只玉镯,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翡翠镯子的质地温润细腻,通体碧绿,没有一丝杂质,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前世,她和江羽白离婚后,为了养活江臣,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积蓄。

最困难的时候,她甚至连给江臣上学的钱都没有。

走投无路之下,她只能忍痛割爱,找了一家当铺,把这只傅遮危送给她的手镯给当了。

当铺的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上下打量了林见雪一番,又仔细地看了看玉镯,慢悠悠地说道:“这镯子倒是不错,不过现在世道不好,这种东西不值钱,我最多给你五万块。”

五万块,对于当时的林见雪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把镯子卖了。

后来,林见雪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了一条轰动全国的消息:香港苏富比拍卖行,一枚名为“春带彩”的翡翠手镯,以一亿五千万港币的天价成交,刷新了当时翡翠拍卖的世界纪录。

电视屏幕上,那枚手镯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

林见雪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正是当年傅遮危送给她的那一枚!

她不识货,竟然把傅遮危给她的传家宝,当做普通的翡翠镯子贱卖了!

此刻,林见雪看着这枚翡翠手镯,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涩。

她想起上辈子,自己病入膏肓,孤苦伶仃地躺在疗养院里等死,江羽白和江臣父子对她避之不及,江语宁对她冷嘲热讽,只有傅遮危,带着他的养子傅延声来看望她,陪她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

傅遮危与她已经二十多年不见,却在她最落魄的时候,给予了她最后的温暖和尊严。

林见雪一直都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上辈子,傅遮危为她送终,这份恩情,她至死难忘。

这辈子,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这只玉镯,肯定是傅家的传家宝,价值连城,她不能据为己有。

等她解决了江家这些烂事,她一定要亲手将它还给傅遮危。

林见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绪,将明信片和玉镯小心翼翼地放回铁盒,重新锁好。

就在她刚要将铁盒放回抽屉的时候,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江羽白洗完澡走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色的胸膛。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顺着脸颊滑落,更衬得他眉目清隽,斯文俊秀。

江羽白一进门,目光就落在了坐在床头的林见雪身上,眼神微微一深。

林见雪的美,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美。

如果说江语宁的美是含苞待放的白玫瑰,清纯可人,那么林见雪的美就是盛放的红玫瑰,秾丽夺目,让人无法忽视。

她的五官精致而立体,眉眼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傲和妩媚。

虽然穿着一件宽松的棉布睡衣,却依旧掩盖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嫌多,少一分则嫌少。

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尤物,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

他虽然不爱林见雪,但也不得不承认,林见雪这张脸,这身段,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林丘峰一惊,连忙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焦急地喊道:“医生!医生!快来!”

医生很快赶来,给沈雾做了检查,神情严肃地说:“开始宫缩了,要生了!你们家属要提前准备好小孩的衣服、奶粉、奶瓶……”

佟采荷连忙拍了拍自己带来的,那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热心的道:

“都准备好了!我刚回家把东西都拿来了,看看,这小衣服,小被子,奶粉,奶瓶,都是新的,我都用开水烫过,消过毒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展示给林丘峰和沈雾看。

林丘峰正心疼妻子,看到佟采荷准备得如此周全,心中感激,连声道谢:“亲家母,你有心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沈雾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虚弱地说:“谢谢你,亲家母。”

佟采荷笑眯眯地摆了摆手,说道:“哎呀,这都是应该的!咱们两家可是亲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

她说着,把一个洗干净的奶瓶放在了沈雾床头的柜子上,然后转过头,和站在一旁的江羽白交换了一个眼神。

江羽白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心领神会。

佟采荷满意地勾了一下唇角,心中暗自得意。

喝了下了药的鸡汤,沈雾这一胎,保准要有问题!

别说孩子了,大人都不一定能活下来!

林见雪站在一旁,将这对母子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眼神冰冷如刀。

上辈子,沈雾就是喝了佟采荷送来的那碗鸡汤,才会在生产时大出血,落下病根,最终力竭而死。

她既然已经重活一世,又怎么会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雾的阵痛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剧烈。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林丘峰心疼得眼眶都红了,恨不得自己为她分担几分痛苦。

九点多的时候,医生再次过来检查,对林丘峰说:“宫口已经开全了,可以准备进产房了。”

几个护士推着一张移动病床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将沈雾扶上了床。

林丘峰紧紧握着沈雾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阿雾,别怕,我在外面等你,你一定要平安出来……”

沈雾疼得脸色苍白,却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道:“嗯,我知道,你别担心……”

看着沈雾被推进产房,林见雪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产房外,红色的“手术中”三个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上辈子,她就是在这扇门外,等来了医生说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的噩耗……

林见雪握紧了双手,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的软肉中,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一个穿着碎花袄子的老妇人,脚步匆匆地从走廊的另一头跑了过来。

她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看到佟采荷时,她眼睛一亮,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佟采荷看到老妇人,脸色顿时一变,赶紧迎了上去,一把抓住老妇人的胳膊,将她拉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压低声音,问道。

“你怎么来了?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老妇人一边回答,一边焦急得用手比划着。

她们说的是家乡的方言,林见雪一句也没听懂。

但她能从老妇人的表情和动作看出来,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果然,老妇人说完之后,佟采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会晕倒一样。


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江羽白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笑着说:“也没什么好聊的,都是亲戚……见雪,我先带语宁去看看房间。”

“去吧,”林见雪笑了笑,点了点头,“我去给小虎泡奶粉。”

说着,她走到了林小虎的摇篮旁边,伸手取过了奶瓶,好像真的要去泡奶粉了。

江羽白又跟林岳峰和沈雾轻轻地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这才转过身,对江语宁说道:“语宁,我带你去看看房间,顺便帮你把带来的东西整理整理。”

他的语气很客气,甚至带着几分疏离,和刚才一直盯着江语宁恨不得黏上去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语宁站在原地,看着江羽白和林见雪之间的互动,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得发慌。

虽然她心里清楚,江羽白真正爱的女人是她。

可是,当她亲眼看到江羽白站在林见雪身边,对林见雪嘘寒问暖,却对自己客气疏离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心里的嫉妒。

尤其是见林见雪,虽然穿了一件厚实的军绿色棉袄,可却依旧掩饰不住她苗条纤细的身材,而且还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的时候。

她更是嫉妒得发疯。

林见雪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光芒万丈,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可她呢?

江语宁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土里土气的红棉袄,还有脚上那双沾满了泥土的布鞋,一股强烈的自卑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林见雪,生怕在她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轻蔑和嘲讽。

江语宁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转过身,背起那个沉甸甸的包袱,跟在江羽白的身后,走进了那个为她准备的小房间。

这间小屋原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面积不大,只有七八个平方,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简易衣柜后,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窗户也很小,透进来的光线有限,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昏暗。

墙壁是灰色的,上面还有一些斑驳的痕迹。

江羽白刚把门合上,还没来得及转身,江语宁就猛地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带着哭腔的热吻,毫无章法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江羽白猝不及防,被她撞得一个踉跄,后背重重地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双手抵住江语宁的肩膀,试图将她推开,压低声音呵斥道:

“江语宁,你疯了!这是林家,要是被人看到,你让我怎么办?!”

江语宁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根本不肯松手。

她紧紧地搂着江羽白的脖颈,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江羽白的衣领上,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我不管!我不管!”

江语宁的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哭腔,

“羽白哥,我嫉妒,我嫉妒你和林见雪你侬我侬,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对她好,对她笑,而我却只能做你见不得光的保姆!”

“我看着你对她那么温柔体贴,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疼!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恨不得……”

江语宁哽咽着说不下去,她用力地捶打着江羽白的胸口,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和不甘。


可现在呢?

林见雪把票证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粮票只剩下孤零零的5张10斤的,加起来也就五十斤。糖票和肉票更是一张都不见了!剩下的工业券,也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肥皂票和火柴票。

“妈的。”林见雪咬牙切齿,几乎要把后槽牙都咬碎了。

她不用想都知道,这些票证肯定都被江羽白和佟采荷母子拿走了。

上辈子,她就是这么傻,把这些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票证,全都给了佟采荷,让她拿去贴补江家那一群吸血鬼!

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林见雪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差点没忍住冲出去,揪着佟采荷的头发,狠狠地骂她一顿,再把她扫地出门!

“冷静!林见雪,你给我冷静!”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能跟他们撕破脸……”

林见雪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她重生了,回到了1976年,一切都还来得及。

过去的那些损失,就当是喂了狗!从今往后,她绝不会再让江家这群白眼狼占她半分便宜!不仅如此,她还要让这家人把过去吃进去的,全都给她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林见雪把抽屉里剩下的那些票证,仔仔细细地整理好,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一个小牛皮包里。

这小牛皮包是她去年生日的时候,父亲林岳峰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时她还嫌弃这包的款式老气,一直压在箱底没用过。现在看来,这包的质量倒是真不错,用来装这些票证,再合适不过了。

把票证收好后,林见雪想了想,又从梳妆台最下面的一个暗格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的存折。

这存折是她进文工团后,特意去银行办的。每个月文工团发的工资,除了留下一些零花的,她都会存到这个存折里。

她记得,江羽白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她存折里有多少钱,但都被她含糊其辞地挡回去了。

林见雪打开存折,一笔一笔地看着上面的存款记录。

第一笔存款是1975年3月15日,存入了30元。

第二笔存款是1975年8月15日,存入了32元。

……

最后一笔存款是1976年1月15日,存入了35元。

存折上的余额,一共是412元。

看到这个数字,林见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不算太蠢,没有把全部家当都拿去养江家那群白眼狼……”

她自嘲地笑了笑,把存折也放进了小牛皮包里,心里闪过一丝庆幸。

“妈,我出门一趟。”

林见雪将小牛皮包斜挎在肩上,确保拉链拉得严严实实,和沈雾打了声招呼,这才快步走出了家门。

筒子楼外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林见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加快了脚步,沿着狭窄的街道一路小跑,直奔附近的银行。

银行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个窗口开着,一个办理储蓄,一个办理取款。

林见雪走到取款的窗口前,把存折递了进去:“同志,我要取钱。”

柜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正低头清点着钱票。

她接过存折,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公式化的语气问道:“取多少?”

“四百。”林见雪言简意赅。

小姑娘的动作顿了一下,有些惊讶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林见雪一眼。

这年头,四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四十块,这四百块,都快赶上一个人一年的工资了。


“林见雪那样的大小姐,每天都要人伺候,还总是使唤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呢?”

说着,他温柔的端起床头柜上的搪瓷杯,亲自喂她喝了点水,才又搂着她,继续说道。

“和她结婚,不过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林丘峰已经答应过段时间安排我进他的钢铁厂工作。一旦进了钢铁厂,我就想办法把你也安排进去,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在城里都有份稳定的工作,把户口也转移过来。”

闻言,江语宁眼底划过一抹惊喜。

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可沈雾现在又生了一个孩子………”

“沈雾的孩子还小,而林丘峰快退休了。”

江羽白却完全不担心这一点,他十分自信的道。

“到时候,他的位置肯定要交给我。我只需要耐心等待,一步一步掌控林家的产业,然后再想办法和林见雪离婚。”

他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子,将脸埋入她柔软的发间,低声说道:“语宁,你等我,再等几年。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

听着这些话语,江语宁只觉得心里甜蜜无比。

又想到林见雪这样的大小姐也被他们耍得团团转,她心里就充满了快意。

高高在上的京都大小姐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他们这些乡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沈雾在医院足足住了半个月,又做了各项检查,确认她一点事都没有了之后,林岳峰这才给她办了出院手续,接她回家休养。

林家住的是单位分的筒子楼,三室一厅,八十多平,在七十年代末,已经算得是很宽敞了。

一进门就是客厅,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木质方桌,四周放着几把同样材质的椅子,墙角靠放着一台缝纫机。

客厅的一侧是厨房,被一道简单的布帘与客厅隔开。

厨房里设施十分简单,只有一个煤球炉、一个简易的木质橱柜和一个洗菜用的水槽。

穿过客厅,便是三间卧室,主卧面积最大,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和一个老式的五斗橱。

床上铺着干净整洁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五斗橱上放着一个红色的暖水瓶和一面镜子,镜子旁边还摆放着几张家人的照片。

次卧稍小一些,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柜。

最小的那间卧室被改成了书房,里面有一个简易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旁边还摆放着一张小书桌和椅子。

卫生间在房子的一角,空间最小,仅能容下一个马桶和一个洗手池。

林岳峰是出了名的老婆奴,为了照顾沈雾坐月子,他特意找领导软磨硬泡,硬是请了一个月的产假。

回到家后,他更是化身超级奶爸,围着沈雾和孩子团团转,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换尿布……

样样亲力亲为,比专业的月嫂还要细致周到。

沈雾望着忙前忙后的丈夫,心里暖洋洋的,她靠在床头,柔声说道:“岳峰,你也别太累了,歇会儿吧。”

林岳峰正拿着一块干净的尿布,小心翼翼地给孩子换上,听到沈雾的话,他抬起头,憨厚一笑:“没事,我不累,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夫妻俩正说着话,襁褓里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声音洪亮,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沈雾连忙侧过身,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柔声哄着:“乖,宝宝不哭,妈妈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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