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名义,我和他去周氏先晃一圈让他眼熟,除了居家时已经见过的秘书和他的林慎副总,其他人他都还没见过。
秘书介绍时我差点笑出声,周羽白板着脸看了我一眼。虽然他板着脸,不像是在家里那样放松,但是我却忽然知道他想问我笑什么。
于是独处时我说:“一想到我要这样给你介绍:这位是您生理上的母亲,这位是您法律上的母亲,就很搞笑。”
可惜,周羽白可能天生没有幽默基因,他抓住了华点:“法律上的母亲是什么意思?”
“Motherinlaw,岳母啊,虽然她俩肯定见不着就是了。”周羽白若有所思。
幸好居家办公时已经给他大致讲过我俩联合的这个项目,其他项目他自会融会贯通。
第二天我没跟着他去周氏了。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找了半天发现是没有周牌小助理,也没有配套咖啡和甜点。
突然怅然若失,又开始担心他一个人去公司会不会被下属欺负,或者失忆让他做了不可挽回的决策。
周氏虽然作为家族企业,里面除了技术部门几乎全是周家的奇葩亲戚当道,几年前处理了一波,现在情况估计也不乐观。周羽白虽然股份不多、决策权算小,但最不济也是周氏总裁,怎么会有人敢欺负他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介于我已经提前跑路,在周氏楼下了,稍微看一眼也行。
偷偷联系了秘书,我靠在会议室外面。
周羽白还是熟悉的高冷样子,双手交叉放在桌面,眼神几乎没有波动,台上的经理和看戏的周家人吵了起来,他自岿然不动。
最后是他来挨着提反馈。
一想到现在的声音,是每天和我大小亲的嘴巴发出来的,就很奇怪。
不过内容还是熟悉的味道,看来失忆不影响已形成的思维体系。
等到十二点,他看了看手机,直接宣布散会。奇了,我居然能从他脸上读出如释重负。周总裁也有觉得工作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