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红衣女人也是一样,其他村民好像也差不多。
要是有什么独家美白秘方,开发生产出来,按照现在人追求美白的热情,这效果不妥妥吊打市面上国内外一众美白产品,赚得盆满钵满。
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我在心里默默记下。
然后才切入正题。
“小屁孩,我的铲子是不是你拿的!”
对方只是笑,不回答,眼珠子大弧度转了起来。
嘴角越开越大,最后停留在一种常人做不到的角度。
我看得心里发毛,但很快摆正态度——不要自己吓自己。
“你是哑巴?”
我看他还是不说话,心里又觉得不会是个傻子吧。
不然晚上也不会瞎跑出来。
眨眼间我看到了他身后的铲子。
与此同时,铲子猛然窜入我的眼前,对着我的脑袋,当头砸了下来。
3“靠!”
我迅速反应过来,堪堪躲开这一铲子。
没想到这小孩儿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疯子。
我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就算对方是个小孩儿,今天也得教训教训。
我试图夺过铲子,却怎么也拿不走。
对方力气怎么比我大?
不仅如此,身手还十分敏捷轻盈。
“我还不信了,能被你小子玩弄,我二十几年的饭还白吃了不成?”
我猛扑过去,想将对方压倒在地。
然而下一秒就发生了不可置信的情景。
只见那小孩儿猛然拔高身体,快速后退。
我揉了揉眼睛,这是什么轻功?
不对,这是常人能做到的?
低头看向地上,扭扭曲曲拖行出一串串不明痕迹。
脑袋嗡鸣一声,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对方不是人!
我感到周身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发丝儿。
不会吧……我在梦里吗?
额头的冷汗不断冒出,对方的血口嘴唇越发森然可怖。
我瞥了眼这山坡上的坟包,大大小小长满了整个坡。
在朦胧的夜色里,显得更加阴寒。
以前听我爷爷说过,佘家村世代聚居于此,很少与外界相通。
人一死,也不到县城火化,棺材板一盖,入土一埋,此生与这世界的联系就完完全全了结。
一辈子都在这小小佘家村打转儿,不知天地辽阔,四海波涛。
好在我爸是个跳皮蛋子,思想活络大胆,想知道天有多高,探求地有多广,于是十四岁那年偷偷离家出走,离开了佘家村。
在外打拼多年,走南闯北,给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