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推过来。
周雨晴心跳加速，迅速拆开包装——是一条施华洛世奇的仿水晶手链，商场打折时大概四百多。
她控制住失望的表情，戴上手腕：“谢谢，我很喜欢。”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徐浩得意地切着牛排，“这牌子最适合你们小姑娘了。”
周雨晴低头吃沙拉，手机震动起来。
她瞥了一眼，是程远的消息：“生日快乐。
我在你公司楼下，有东西给你。”
她心跳漏了一拍，迅速回复：“我和朋友在吃饭，晚点联系。”
“谁啊？”
徐浩警觉地问。
“同事，祝我生日快乐。”
周雨晴把手机反扣在桌上。
徐浩哼了一声，继续吃饭。
周雨晴却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程远会送什么。
去年他送的那条项链要一万二，前年是一套海蓝之谜的护肤品...今年呢？
吃完饭，徐浩说要回公司加班。
周雨晴体贴地表示理解，目送他打车离开后，立刻拨通程远的电话。
“你在哪？”
她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疲惫。
“还在你公司楼下。”
程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等我，二十分钟到。”
挂掉电话，周雨晴拦了辆出租车。
路上她补了补妆，确保自己看起来足够动人但又不刻意。
这是她擅长的游戏——让程远觉得她脆弱需要保护，又若即若离不给他明确希望。
程远的车果然停在她公司楼下。
他靠在车门上，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三个月不见，他瘦了不少，但反而更显轮廓分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比徐浩那些花里胡哨的名牌顺眼多了。
“好久不见。”
周雨晴走近，闻到程远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水味。
程远站直身体，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递过礼盒：“生日快乐。”
周雨晴接过盒子，沉甸甸的。
她小心拆开——是一条卡地亚的钻石手链，至少两万起步。
她倒吸一口气，抬头看程远：“这...太贵重了。”
“适合你。”
程远轻声说，“我走了，你...好好过生日。”
周雨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她咬了咬下唇，“能送我回家吗？
我...有点不舒服。”
程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车内弥漫着沉默。
周雨晴偷偷观察程远的侧脸，发现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右手无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