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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后续+全文

爱睡懒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经典力作《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祈安裴言礼,由作者“爱睡懒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言礼   更新:2025-05-05 0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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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言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祈安裴言礼,由作者“爱睡懒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四婶!”姜祈安走出房门看见的就是四夫人蹿到赵嬷嬷的身边跳起来要揪头发的攻势,及时出声制止,“来就来了,怎么还要打人呢。”

说罢朝着赵嬷嬷使了个眼神,“嬷嬷,让四婶进来吧。”

“哼。”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四夫人高昂着头,宛如一只斗胜的母鸡,挺着胸走进了院子。

“安丫头,你身边这个老太婆跟你出去几年,脾气还是一样的差!”进院子的第一件事四夫人就是告状,“还敢拦我!这里可是我家!她拦我!我是主子还是她是主子!”

“又老又不听话!养着这样的奴才有什么用?真是浪费钱!明日、不,今日,今日就把她卖了吧!省下的月钱够买不少菜了。”

话音落下,看到站在姜祈安身后的青婉青荷,四夫人鼻孔抬了抬,先是抬手指向青婉,“这个小丫头也卖了吧,年轻好看,卖去青楼应该能卖不少银子。”

又抬手指向青荷,“这个丫头是力气大到能举缸的那个吧,力气大屁股也大,长得也还行,送去给我家子灿当通房吧!”

绕过姜祈安的身子,四夫人直接走向厅中,“你说说你,如今家里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

环顾厅内四周,四夫人抬手指了指厅内的装饰,“家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都快要穷死了,你还请三个下人伺候着,真当你还是侯府的千金小姐呢?这两个下午你就去给卖了。”

青婉咬了咬牙,好啊,要把她卖去青楼?

青荷活动活动手腕,好啊,要让她去给姜子灿那个草包当通房?

在门口跟赵嬷嬷吵了半天,进来后又连着说了这么多话,四夫人坐下后就自顾自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瞥了一眼明显刚起床的姜祈安,“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丫头,这都几点了才起!”

“果然是没人教养的丫头,你姐在时还知道每日到我们房里去请安,而你就只知道赖床!”

茶壶满满当当,倒出来的茶还冒着热气,一股清香飘入鼻尖,四夫人急急地喝了一口,热茶入喉后瞬间瞪大了眼睛,“好啊安丫头!有这么好的茶你竟然私藏!”

青婉咬着牙,听不下去了,“小姐,我想拿抹布塞住她的嘴!”

青荷将手指关节掰得咔咔响,“手痒,想杀个人。”

四夫人叨叨的声音响个不停,每一句都让人手痒。

姜祈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憋了一会儿再吐出,仿佛从没听到过四夫人的任何声音,“四婶大早上的来找我,是有何事?”

“何事?”四夫人一愣,将杯中茶喝尽了才想起来过来的正事,“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你是不是要与裴家退亲?”

拧了拧眉,姜祈安疑惑地看向青婉。

退亲一事,四夫人为何会知晓?

青婉靠近姜祈安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一早世子来看望小姐,被四爷拦在了前厅喝茶,喝茶时世子提到是惹您生了气,您要退亲,是来找您赔礼道歉的。”

讲到这里,青婉愤愤,“世子送了您不少东西,都被四爷给扣下来了!”



搀扶着宁老夫人的身子上了马车,毕美华坐到她的身侧抬手帮她按着肩膀,“母亲,那赵嬷嬷实在是太放肆了,竟敢那样同您说话。”

“您竟还对她那样好脾气!”

“赵嬷嬷是先皇后的陪嫁嬷嬷,就连陛下都对她礼让三分。”舒服地闭上眼睛,老夫人感叹道,“先皇后去世后,陛下特许赵嬷嬷出宫,富贵安生的日子她不过,偏要去姜府守着。”

毕美华不太明白,“这姜家和赵嬷嬷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

“当年先皇后随陛下巡游时遇刺跌下悬崖险些丧命,是平西侯舍命相救。”宁老夫人闭着眼睛回忆,“平西侯的夫人,是先皇后的表侄女,也是皇上感念平西侯的恩情赐的婚。”

先皇后赵绾是宁宜王之女,盛元唯一的异姓王。

宁宜王子女世代入宫为妃,当年先皇后巡游回宫后就病倒了,宁宜王便带着赵雪进宫探病,留赵雪侍疾。

名为侍疾,实际是将赵雪献给了陛下。

可陛下却将赵雪赐婚给了平西侯,小将出身毫无背景的平西侯一跃攀上了宁宜王和先皇后这门亲,可见陛下对平西侯的器重。

“难怪。”毕夫人心下了然,“如今侯府只剩安安一个孤女,赵嬷嬷守在她的身边是为还平西侯的恩情。”

眯着眼睛,老夫人勾着唇角哼了哼,“不错,是个忠心的奴才。”

“美华,你记住,无论如何都不可毁了言礼和祈安那丫头的婚约。”

毕美华点了点头,“是,儿媳明白。”

靖国公府簪缨世家,最是讲究名声。如今平西侯府落魄,若靖国公府毁了婚约,怕是要被人背地里说闲话。

宁老夫人回到靖国公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裴言礼叫到了她的莲心院。

见裴言礼进门,宁老夫人一敲拐杖,“跪下!”

“母亲。”毕美华有些心疼,“言礼他昨晚一夜没睡,身子……”

又是一敲拐杖,老夫人止住毕美华求情的话,看向跪在地上的裴言礼,“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

“既然知错,回去就将那丫头赶出府,再去祈安面前赔罪!”

“不行!”裴言礼直接拒绝,“灵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可弃她于不顾!祖母这是将孙儿置于何处?”

“置于何处?你顾念着那丫头,那你将是祈安置于何处?”敲了敲拐杖,老夫人看向裴言礼的眸中含着失望,“正妻还未过门,就已经将美娇娘养在了院子里,你让祈安的脸往哪搁?你让国公府的脸往哪搁!”

“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昨夜那么紧要的关头,你怎可丢下祈安去寻那丫头!”拿起拐杖敲在裴言礼的后背,老夫人气呼呼地喘着气,“她进府也有数月,那些手段你还没看明白吗?三天一病五天一晕,她就是要把你的人给勾了去!平日里你宠着她惯着她的把戏,昨夜你不该糊涂!”

“祖母,昨夜是我做错了。”挺直腰杆任由老夫人打,裴言礼低垂着头脸上满是后悔,“我会去找安安赔罪。”

对裴言礼的态度尚且满意,老夫人收回拐杖,“她已经生了想退亲的心思,你抽空去哄哄。”

“退亲?”眸中划过一抹诧异,裴言礼心中并不在意,“安安她不会退亲的。”

“你啊!若是不珍惜,总有你后悔的一天。”看着裴言礼毫不在意的模样,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摆摆手让他退下。


“好好休息,”温柔地在姜祈安的脸颊落下一个吻,裴野不舍地看了她好几眼,“我走了,明晚我再来看你。”

放下床幔,穿鞋时裴野频频回头,走到桌旁吹灭了灯,“我走了啊。”

直到他走到门口仍不见床上有丝毫动静,不甘心地又念叨了一句,“我走咯。”

“真走咯。”

手已经摸到门闩要打开,裴野眼睛一闭,终是叹息一声又跑回床边。

掀开床幔晃了晃姜祈安的肩,裴野语气幽怨,“没良心的,你怎么不留我?”

睡意昏沉中,姜祈安转过身闭着眼睛从被窝中探出一只手,循着而后热气吐来的方向挥了挥,“嗯~明天见~路上小心些~”

态度很是敷衍,但声音娇娇软软中还夹杂着几分沙哑,这带着睡意的沙哑嗓音没来由的让裴野觉得很是勾人。

她在勾引他吧?

是吧?

是的!

她一定是舍不得让他走,然后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才故意这般勾引他!

目的就是为了把他留下!

踩下脚上的鞋子,裴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既然你这般处心积虑的勾引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吧!”

“嗯?”

被拥进温热的怀抱,紧接着额头上、鼻子上、脸上落下轻柔地吻,直到唇落在嘴角,肆意地撬开她的牙关,姜祈安才掀开眼皮轻哼了一声。

贝齿轻启,给了裴野可乘之机。

她果然是在勾引他!

恨不得将怀中人拥进身体里,裴野一个翻身加深了这一记深吻。

盯着树上的月亮从树顶落到树梢,追风打了无数个哈欠后,身后的房门终于开了。

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自家公子,追风跟上他轻快的步伐,“公子呀,虽然那药吃完后加上运动病就能好,但好像不是那样运动的吧?”

“公子呀公子,是谁说沉迷女色那是心性不……哎呦!公子你怎么踹人屁股!”

“胆子肥了是不是?连爷也敢笑话?”收回脚,裴野曲起手指敲了敲追风的脑门,“罚你一个月不许吃饭!”

追风:???

什么?

一个月不什么?

如此英俊的公子,嘴都要被亲烂了,明明刚从温柔乡里出来正开心着怎么还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公子、公子!”屁颠屁颠地跟上裴野的步伐,追风双手做祈祷状求饶,“错了,真错了。”

“一个月不吃饭会死人的。”

“公子,我难道不是你最器重的侍卫了吗?”

“若是我死了,谁还能像我这么有眼力见把姜姑娘放到您房中啊?”

“我要是死了,谁半夜陪公子翻墙啊?”

“要是没了我,公子偷情谁放哨啊?”

“公子,我可是你的强……啊!”小腿一痛,追风抱着腿嚎了起来,“公子我错了……”

裴野咬了咬牙,“闭嘴!罚你一个月不许说话!”

哀嚎一顿,追风抱着腿眨了眨眼睛,“不说话的话,那饭还能吃吗?”

眉心突突直跳, 裴野嫌弃地看了追风一眼,运起轻功朝着靖国公府飞去。

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让追风当他的贴心侍卫!


意识到姜祈安是小赵的女儿后,长公主越看越心疼,越看越喜欢。

罢了,什么都不会就什么都不会吧。

长了那么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光是往那一坐就能冠艳群芳,还要会什么才艺啊,能喘气会笑就行了。

那么一张好看的脸,不笑就能让人一见倾心,再笑一笑,臭男人们还不得被迷的魂都没了。

“既然身子不好,就好生坐着吧,你难得来参加如此场合,就当来玩了。”

成功躲过一劫,姜祈安跪谢后隔空朝着裴野瞪去一眼,在接收到他委屈的目光后,嘴角忍不住上扬。

见她笑,裴野也跟着笑了起来,眸中满是宠溺。

女眷席有不少人都在暗暗看着裴野,见他笑,不由地激动了起来。

“看见了没,裴野他刚刚笑了!“

“他好像是在对着我笑!他真的是在对着我笑!”

“他明明是对着我笑!”

“啊啊啊啊,他刚刚看我的眼神,啊我不行了!”

姜祈安揉了揉脸,在那样深情宠溺的眸光下,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目光一直追随着姜祈安坐回位置上,长公主勾了勾唇,在迎上女眷席投来的几道疑惑的目光时,将目光转到前排的仇新雨身上,嘴角的笑容更加上扬,“本宫早闻仇姑娘琴技一绝,让人沉醉,不知今日可有幸一见?”

正低头嘟着嘴不悦地揪着帕子的仇新雨:???

刚刚好像是听见了什么仇姑娘?

仇姓不常见呐,不会是叫她吧!

疑惑的抬头,仇新雨对上了长公主含笑的眼。

仇新雨:!!!

真的是叫她!

朝着对面投去一眼,仇新雨的目光与正对面的裴言礼撞了个正着,在看见他黑沉的脸色时,不情不愿地起了身。

真晦气!

她早就有心上人了,长公主怎么还喊她!

到底是谁想嫁给三皇子呐!快自己站出来呐!

迈步朝着台上走去,仇新雨眼神朝着四处乱瞄,试图找到那所谓得在暗处相看的三皇子,内心不停地祈祷。

求求了,别选我别选我!

悦耳的琴音从指尖流转,望着端坐在琴前素手轻扬的的仇新雨,台上那道粉色身影与记忆中的渐渐重叠。

这首曲子……

是《流水》!

是姐姐最爱的曲子!

摇望着台上的粉色身影,姜祈安的眼眶逐渐酸涩。

她的姐姐,也喜穿粉色。

青婉也望着台上,喃喃道,“她的指法,同大小姐好像。”

“可她不是姐姐。”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姜祈安低头看着杯面倒映出来晃动的面庞,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趁机将快要滑出眼眶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她的姐姐,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想到姐姐离开前她曾偷偷听到的话,姜祈安攥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百花宴也几乎到了尾声,姜祈安抬手握住青婉的手腕,“不妙!”

“小姐,你的脸……”腕上的掌心热度异常,看着姜祈安泛红的脸,青婉紧张地弯腰,“小姐可是饮多了酒,醉了?”


抬手解开身上的斗篷,姜祈安直奔裴野的怀中而去。

猝不及防被扑了个满怀的裴野:???

哎?

喝酒还能做春梦?

还如此真实?

姜祈安将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哥哥,我想亲亲你……”

说完也不等裴野应声,双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两人缠绵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

火热的舌滑入口中,裴野只愣怔了一瞬,便箍紧她的细腰,蛮横用力地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暧昧地唔唔声响在耳边,姜祈安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迫切地想要向某处蹭去,小手也不安分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裴野是被吓清醒的。

身体胀到发疼的痛感太过于真实,瞪着眼睛看着在自己怀中作乱蹭来蹭去的姜祈安,追风走时的声音在耳边清晰了起来。

姜祈安跑到他怀里来了???

陷阱!

美人计!

一定是美人计!

这一定是裴言礼要害他使出的美人计!

“喂!姜祈安!你给爷起开!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在强抢民家妇男!”按着姜祈安的脑袋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开,裴野扯着裤腰带起身后退,“知道爷是谁吗!你这是在……”

身体的感觉太过于清晰,裴野抬手探了探埋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姜祈安的额头。

嗯,很烫。

是中了春风度后神志不清的症状。

该死的裴言礼,连中了药的人都利用!

“裴野。”起身跳上裴野的身,姜祈安紧箍着双腿环在他的腰间,轻吟一声,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你是裴野。”

“我特意看了路,没有走错,也没有认错人,你就是裴野。”

“我中了春风度。”

“裴野,你酒量那么大,今晚没真的喝醉吧?”

“听说男人喝醉了会不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就没解药了。”说着话,姜祈安咬上裴野的喉结,“你刚刚推开我,是不行了吗?”

裴野的心跳随着姜祈安的话疯狂加速,直到喉结上传来一阵痒,才低骂了一声。

说他不行?

壮阳药不行了他都还行着呢!

抱着人直接压在了床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什么裴野,我不野,你才野,你是姜野!”

“唔……”仰头吻上裴野的唇,姜祈安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腰带,“那我野给你看……”

裴野红了眼,低头疯狂地吻着姜祈安的唇,大掌沿着本就被撕扯凌乱的衣襟探入。

粗糙的大手抚上细腻的柔软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炽热的吻沿着鼻梁,吻过细腻的脖颈,再一路往下,裴野的声音中满是满足,“是你来招惹我的……”

红唇微张,姜祈安难耐地喘息着,随着裴野亲吻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吟,抬手扯上他的腰带,“嗯~是啊~”

尾音上扬,姜祈安在在心中给姐姐点了个大大的赞。

姐姐不愧是姐姐,包靠谱的!

“裴野~”

“我是特地来睡你的~”

她的声音魅惑中带着钩子,勾得一股血液急速聚集向下涌去,裴野撑着身子低骂了一声。

真要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就算是陷阱,他也跳了!


将宁老夫人和毕美华送走,赵嬷嬷迈回瑶华院的每一步都很沉重。

庆和十三年,平西侯姜堰战死沙场,偌大的侯府只剩下侯夫人赵雪带着十岁的姜辞忧和五岁的姜祈安。

庆和十五年,侯夫人赵雪病逝,姜辞忧和姜祈安成了孤儿。

姜辞忧撑起了整个侯府,辛辛苦苦将年幼的姜祈安拉扯长大。

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又如何能撑住整个侯府?

姜氏旁系趁机霸占侯府,对外称会好好抚养侯爷遗孤。

他们一边霸占着侯府的库房,一边虐待着这对可怜的姐妹。

大小姐对外失踪之后,二小姐以祈福为由离开上京城,直到一个月前才回来。

不过才回来短短一个月,便中了这样的腌臜的药。

而她的未婚夫婿,却在她中药之时,抛下她去了别人的房中。

本以为靖国公府是不在意小姐有意退亲,宁老夫人却不愿退婚,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关上房门,赵嬷嬷走到床边坐下,“小姐,她们都走了。”

抬手拿下头上的布巾,姜祈安坐起身,“嬷嬷,辛苦你了。”

“说什么呢?”抬手敲了敲姜祈安的额头,赵嬷嬷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小姐以后万不可再这般伤害身子。”

小姐回来后就将冰水一桶一桶地往身上浇,她身子本就弱,昨晚又劳累了一夜,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方才也并非完全演戏,她家小姐啊,是真真起了高热。

“不这样做,她们又怎会相信昨夜我没有失身呢?”冷笑一声,姜祈安晃了晃昏沉沉地脑袋,“嬷嬷,我不要嫁给裴言礼。”

“不嫁!不嫁!裴家那世子配不上咱们小姐!”安抚地拍了拍姜祈安的手,赵嬷嬷眼眶酸涩,“咱们小姐,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子,昨夜真是便宜裴家那个兔崽子了……”

她家小姐好好的一颗白菜,怎么就被裴家那个最烂的猪给拱了呢?

裴家大公子、四公子都是顶好的少年郎,再不济还有裴家二公子,小姐她怎么偏偏就跑到了五公子的房中呢?

五公子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想到自家小姐被裴野给拱了,赵嬷嬷心疼极了,“我去寻些艾草回来薰薰,给小姐驱驱晦气。”

上天保佑,保佑那五公子日后可千万不要缠上小姐呀!

长叹一声,赵嬷嬷扶着姜祈安躺下,“嬷嬷这就去给你煎药,再做些你最爱吃的马蹄糕。”

“嗯,嬷嬷最好了。”满足地眯了眯眼,姜祈安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比之平西侯府的安静,靖国公府的瑶华楼热闹非凡。

新荷公主想起正事挣开驸马的纠缠,提着剑蹬蹬蹬上了三楼,一脚踹开了房门,“裴十三!给老娘滚出来!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

喉间的话戛然而止,新荷公主盯着眼前的一幕,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幕,新荷公主将手中的剑一丢,抬手擦了擦眼睛。

哦!天呐!她这双眼睛看见了什么?

大清早的,她家的兔崽子竟然在看书?

看书!

看……

不知为何,就是感觉他看的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书。


裴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瑶华院,直奔四夫人的院子而去。

绕过侯府后花园的湖边时,被湖边的凉风一吹,恢复了些许神志。

见自家公子停下,追风硬着头发上前拦住了他的路,“公子,不可意气用事啊!您和姜姑娘如今明面上毫无关系,您怎可为了她去寻四夫人算账呢?您……您用什么身份去呢?”

话到了嘴边有点烫嘴,追风顿了顿换了个说辞。

其实他真的很想说,公子,别闹了!您不配啊!

姜姑娘是世子的未婚妻,就算要替姜姑娘出头,也该是世子爷出面,您算哪根葱哪根蒜哪块小饼干啊!

但是追风不敢这么说,他觉得他还年轻,好好活着应该还能活不少年,不该年纪轻轻就找死。

“老子什么身份老子难得不知道?要你提醒?可把你给能的!”一脚踹在追风的屁股上,裴野摆摆手让他滚,“滚,老子今晚不想看见你。”

揉着疼痛的屁股,追风低着头后退,“只有今晚吗?明天呢?公子明天想看见属下吗?”

“老子不光明天,后天也不想看见你!”

“好嘞!那属下告两天假回家看看老母亲,明天后天绝对不在公子的面前晃!”笑嘻嘻地抱拳行了一礼,追风屁颠屁颠地离开,脚步如同撒了欢的狗子,就连背影都是喜悦的。

抿唇微笑着看着追风的身影消失,裴野抬手唤来身后的暗卫,“今晚追风睡着的时候,给老子去把他的床烧了。”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在他睡得最香的时候烧!”

暗卫的眼眸颤了颤,“公子,您确定吗?”

您不在的时候,追风可都是睡您的床假扮您呐!

裴野咬着牙,“确定!”

烧!必须烧!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

穿过空无一人的瑶华院,裴野边探头张望四周边朝着窗户挪去,在经过廊下看见未关严实的房门时,心下一喜。

安安给他留门了?

安安竟然给他留门了!

咧着嘴进屋,裴野迈着雀跃的步伐朝着床榻走去,看见靠坐在床头看书的姜祈安,挑了挑眉,“外面的门是给我留的?”

未曾抬头,姜祈安翻动着手中的书页,“不然呢?”

“啧。”一屁股坐在床上,裴野笑的得意,“三哥要是知道他的未婚妻晚上给我留门,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啊!”

“不过啊,三哥现在估计还在他那灵妹妹的床上忙着,可没心思管你。”

伸手抽走姜祈安手中的书,裴野捧着下巴盯着她的脸瞧,“安安,今早他来府中向你道歉是被祖母逼得,你可不要被他给感动了,从府里回去后他就又扎进楚灵的屋子,一整日都没有出来!”

打量着姜祈安的表情,裴野愤愤,“三哥真的是太过分了!明明你才是他的未婚妻,你们还未成婚他就为了旁的女子冷落了你,若是你们成婚了还得了?”

目光落在裴野边说话边脱衣服的手上,姜祈安冷笑,“他过分,那你呢?”

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别人过分的?



指尖的触感滑腻,令裴言礼爱不释手,想着反正还在梦中,动作也就更加放肆了起来,直到他的手滑进被窝,嘴角的笑意还在上扬着,便与睁开眼睛的姜祈安对视了个正着。

闭着眼睛忍了忍这依旧在自己身上点火作乱的手,姜祈安咬牙切齿,“你,滚出去!”

“啊?”眨巴眨巴疑惑的眼睛,裴言礼拉开被子朝里瞧了一眼,“我出来了啊。”

虽然它随着太阳一起升起,但它真的早就出来了!

笑嘻嘻地抬手将光溜溜地姜祈安捞到怀中亲了亲,裴言礼亲了她一脸口水,“嘿嘿,今天梦中的你真乖~”

嫌弃地闭上眼睛,姜祈安手脚并用将抱着自己啃的裴言礼给踹开,牙齿咬的咯吱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裴!野!别!逼!我!扇!你!”

“公子不好了!世子发现姜姑娘不见了!连老夫人都被惊动了!”生怕房内的人还没醒,追风将门拍的哐哐响,“公主已经提剑杀过来了,公子你快把姜姑娘给藏起来吧!”

被门外的喊叫惊了心神,裴言礼一个不察被姜祈安给踹下了床。

光着身子懵逼地坐在地上,裴言礼先是低头看了激动的弟弟一眼,再是震惊地抬头看向床榻,只觉得天塌了!

昨晚的一夜荒唐竟然不是梦?

不是梦?

天呐!不是梦!!!

那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昨夜他由着性子行的孟浪之事都是真的!

难怪一早醒来弟弟即满足又兴奋,原来都是真的!

啊啊啊啊不是梦!

天塌了,裴言礼想抱着头嚎上两嗓子,便被从床上丢下来的被子盖了满身,扯下被子抬头时,一眼便看见坐在床上抱着帛枕遮挡的姜祈安。

斑驳的锁骨、青紫的手臂、长腿……密密麻麻……

裴言礼啊裴言礼!你怎么这么禽兽!

看来他昨夜是一处也没有放过啊!

想到昨夜自己恣意妄为的模样,裴言礼懊悔地闭上了眼睛。

抬手摸了摸鼻子,裴言礼缩着脖子心虚,“我以为昨夜是在做梦……”

“呵!”

冷笑一声,姜祈安想开口讥讽他两句,一开口只觉得嗓子又干又疼,哼哼两声咽了咽口水,她抬手指向衣柜,“衣服。”

她的衣服被某人给撕了个稀巴烂,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啊?奥!奥!”扯开被子正准备起身,对上姜祈安嫌弃地视线,裴言礼又乖乖地将被子裹在身上,小跑去衣柜。

从中取出一套蓝色女子衣裙,红着脸递到了姜祈安的面前,“呐。”

目光在衣裙上定格一秒,姜祈安抬手接过,嗤笑,“真不愧是风流倜傥的裴公子,房中竟备有女子衣裙。”

“那是特……”红晕传递到耳根,裴言礼下意识地想要解释,抬头见她已放下床幔穿衣,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儿,“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能跟小爷一夜风流,是你的福气!”

说完,裴言礼得意地哼了一声,回到衣柜前翻翻找找,拿出一套同色系男子衣袍,快速穿在了身上。

追风在门外急的团团转,“公子啊!快别嘚瑟了!公主已经到院门口了!”



眼见着对面男眷席不少人端着酒杯起了身,女眷这边噤了声。

方才声音最大的几位夫人惭愧的低下了头,坐在前面的裴钰薇见状转身看向祈安前面的夫人,“郭夫人,你方才那般抹黑辞忧,是不是该道个歉?”

郭夫人便是最先以嫌弃的口吻抹黑姜辞忧的人。

裴钰薇是靖国公府的大小姐,是裴家二房裴中书的嫡女,又与昭王有着婚约,是未来的昭王妃,可以说是京中贵女之首,人人见了都尊之敬之。

而郭夫人,是吏部侍郎江高明之妻,江高明得昭王提拔荣升侍郎一职,是忠诚的昭王党,身为江高明得妻子,未来昭王妃的话她不敢不听。

郭夫人连忙端着面前的酒起身,“姜姑娘,方才是我说错了话,还请莫要与我计较。”

端起面前的酒,姜祈安微笑着看了郭夫人一眼,朝着对面男眷席举了杯,“无妨。”

“姐姐若是知道你们还记得她,定会高兴。”

“辞忧貌美,遭人惦记也正常。”满意地看着郭夫人的举动,裴钰薇的眸光一一从女眷席方才附和声音较大的几位脸上扫过,“辞忧及笄那年,去求亲的人都快把侯府的门槛给踏破了,可她一个都没见,拒绝了所有婚事。”

“哦,对了。”像是提到了婚事突然想起来似的,裴钰薇抬手指着姜祈安,“她,此前从未露过面,想来你们是不认识。”

“介绍一下,她是平西侯府的二小姐,亦是我靖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妃,若是日后再让我听到什么抹黑她的话,便是同我靖国公府、同昭王府作对,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靖国公府嫡系子嗣单薄,到了这一代,只大房二房各生了一个嫡女。

而裴钰薇便是二房裴中书唯一的嫡女;昭王元煜阳也是当今贵妃唯一的儿子;

裴言礼更是靖国公唯一的孩子,亦是未来的国公爷;

若是得罪姜祈安就等于得罪了以上三人的话……

瞬间众人看向姜祈安的眸光都充满了敬意。

我了个buff叠满啊!

惹不起!这是真的轻易不能惹!

难怪她此前从未参加任何宴席,挺好,还是别来了,万一一不小心惹到了怎么办!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姜祈安又倒了一杯起身走到裴钰薇的身边。

收到宁老夫人的书信回京侍疾的这一个月,裴钰薇常去莲心院陪宁老夫人,与她自然也就熟络了起来。

可以说裴钰薇是她回京后的第一个朋友,今日她能够站出来为她撑腰,她很是感激。

“谢谢薇薇姐,我敬你。”

“放下!你给我放下!”眉头一皱,裴钰薇以眼神压迫让她放下手中的酒杯,“不会喝酒还敬我?谁要你敬!别以为你身子弱我就不敢揍你嗷!”

“薇薇姐才舍不得揍我呢。”俏皮地吐了吐舌,姜祈安还是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端起了裴钰薇桌上的茶杯。

裴钰薇好酒,这杯茶碰都不会碰,她干脆就端了起来,“喏,以茶代酒,敬薇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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