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叫做《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是“奶糖甜甜”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主角:盛怀瑾海棠 更新:2025-03-30 0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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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怀瑾海棠的女频言情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全本》,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是“奶糖甜甜”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他身上沉水香的气味淡雅清淑,幽幽沁入海棠鼻端,煞是好闻。
海棠不明所以,有些紧张地抬头看海棠,却只看到他瘦削下巴的棱角。这样好看的下颚,像是巧手工匠雕刻出来的一般。
正晃神中,阔大的衣袖掠过,脖颈侧面猛地疼了一下,海棠轻呼出声,抬手捂住,却见海棠已经退后了一步。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
说完,海棠转身离开。
海棠从袖子里掏出小铜镜看了看,洁白修长的脖子上,有一块红痕。
这就是薛妈妈讲过的吻痕。
只不过,她脖颈上的这一团红痕,不是吻出来的,而是掐出来的。
海棠脸微微发烫,将铜镜装好,一边快步往齐芳院走,一边寻思着一会儿怎么回话。
到了齐芳院的正堂,海棠行礼。
赵曼香眼周一片青黑,显然一夜不得好睡。恹恹地说:“起来吧。昨夜世子爷又没有碰你?”
海棠低头,假装害羞回道:“不,昨夜世子爷幸了奴婢。”
“真的?”赵曼香身子一震,脱口问道。
海棠回答:“奴婢不敢欺瞒少夫人。”
正堂内安静了片刻。
终于,赵曼香结结巴巴地问:“他……他怎么……怎么幸你的?”
海棠害怕地抬眼望了望赵曼香,然后将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句话不说。
“你怕什么?!我让你说,你说就是了!”赵曼香有些着急。
海棠这才一脸不安地开口:“昨夜,世子爷看着书,不知不觉睡着了。奴婢怕世子爷受凉,便去桌案边给世子爷盖毯子。”
“奴婢虽然轻手轻脚,但世子爷还是醒了。世子爷问奴婢用的是什么香,奴婢回答说,用了少夫人赏的月麟香。”
“听到香是少夫人赏的,世子爷似乎有些动容。他凑近了闻奴婢,不知怎的,奴婢就到了世子爷怀里……”
海棠惴惴不安地抬眼偷看赵曼香。
“月麟香,他果然还是喜欢月麟香。” 赵曼香叹息着红了眼眶,怔了片刻,催促道:“接着讲啊!”
再往下讲,可就露骨了!但是没有办法,赵曼香愿意给自己找不痛快,海棠只能接着编了。
“世子爷先是将手伸到了奴婢的短袄里,一边看书一边揉捏奴婢。奴婢想着少夫人的吩咐,就求世子爷别辜负了少夫人一片心,允奴婢伺候他松快松快。”
海棠停下来,暗暗观察赵曼香的反应。
赵曼香愣了片刻,看向海棠:“接着说啊。”
暗叹一声,海棠继续。
“世子爷闻言,合上书,亲了奴婢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亲了奴婢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世子爷亲吻奴婢的脖子很用力,奴婢的身子颤抖起来。世子爷显然更加动情,他抱起奴婢,将奴婢放在了床上。”
海棠实在想不出来,怎么编才能在这里体现出世子爷对少夫人余情未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了,战战兢兢等着赵曼香发作。
赵曼香出神地看向海棠白皙脖颈上的那处吻痕。
原来,他情动的时候,会这样做。
“继续说!”赵曼香抿了抿嘴唇,扶着椅子的手微微颤抖。
“奴婢不敢!”海棠跪了下来。
“说!”
海棠掐着自己粉嫩的指尖,怯生生说道:“嗯……接下来……世子爷压在奴婢身上,伸手解奴婢的盘扣。盘扣有些紧,不好解,世子爷用力扯烂了奴婢的衣裳。”
“然后,世子爷举着蜡烛,仔仔细细地端详奴婢的身子。奴婢被看得羞红了脸。世子爷说,从没有见过奴婢这么完美的身子,简直像是玉雕出来的。”
“世子爷开始亲奴婢的身体,这回更向下了一些,一直亲吻到奴婢的脚趾。他的嘴唇很软……”
“够了!够了!闭嘴!”
赵曼香低吼起来,捂住了耳朵,看起来颇为痛苦。
海棠心里,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赵曼香,你让我做暖床丫鬟,不就是希望发生这样的画面吗?为什么不敢听下去了?
明面上,海棠的额头贴着地,战战兢兢地告罪。
过了一会儿,赵曼香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定定看着海棠。
海棠脸上带着愧疚与忐忑,小心翼翼地问:“少夫人,奴婢还要接着讲吗?”
终于,赵曼香冷静了一些,咬牙切齿道:“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海棠低头称是。
想来这就是海棠让她假称圆房了的目的吧。
赵曼香详详细细地问起来,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知道自己接受不了,她以后大概也就不会再问,不想再听了。
赵曼香紧紧咬了咬嘴唇,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违心说:“你与世子爷圆房了是好事。海棠,你要记着是谁抬举了你。”
“奴婢绝不敢忘。”海棠回答着,膝行来到赵曼香身前,温柔地给赵曼香捶起了腿。
杜鹃愣住了,刚想呵斥,海棠含泪开口:“少夫人,奴婢出身穷苦,爹娘都被洪水冲走了,尚书府给了奴婢吃穿,奴婢才有命长大。如今,您又抬举栽培奴婢,奴婢这条命都是您的,会一辈子忠于您。”
这样做小伏低的海棠,使得赵曼香心中的嫉妒松动了一些。
“别装了,起来!你也配碰少夫人……”
“好了!”赵曼香打断杜鹃如常的呵斥,吩咐道:“去把避子汤端来吧!”
杜鹃闻言,不忿的神色消失,有些幸灾乐祸地瞥了暼海棠,出了门。不一会儿,她就端了一碗药汤进来。
赵曼香摆弄着护甲,淡淡道:“海棠,国公府规矩大,嫡子出生之前,若闹出庶子,实在不体面。你先喝了这避子汤,等以后我生下嫡子,自然会允许你生儿育女。”
贱婢为了能生孩子,应该也会努力让海棠跟她这个主母和好吧。
但愿她中用一些。
乌黑的药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然而,海棠知道自己没有说不喝的资本。她乖巧地端起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全都喝了下去。
药苦涩无比,不知怎的,这药居然还刺激喉咙,药汁淌过,嗓子里刺痛难耐。
将空药碗放回桌子上,海棠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极了,但她强忍着不哕出来。
这法子当真管用,过了—会儿,恶心反胃的感觉减轻了些,她靠着车壁,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讶然发觉自己在赵曼香的怀里,他宽厚的大手,小心翼翼托着她的后脑勺。
海棠双颊泛上淡淡的红晕,像是朝霞初上,眼睫低垂,像小鹿在害羞,又像小鹿误闯入猎场,局促紧张。
“世子爷,奴婢……奴婢……”海棠惶恐,居然有些语无伦次。
“你的脑袋—直碰车壁,我怕你被碰傻了,所以护你—下。”赵曼香收回手,轻轻甩了甩,淡然道。
海棠脸更红了—些,抿了抿嘴唇。
这—路,她没怎么侍奉世子爷,反倒是世子爷在照应她。
傍晚时分,他们入住官驿。
赵曼香是进士出身,勋贵子弟,原本靠着家世便可以轻松谋—份体面的差事,他却苦读几年,凭借自己的实力高中,在大梁成了—段佳话。
因此,皇上很是重视他,想让他去翰林院镀镀金,然后进六部待几年,再谋个外放,资历熬足了,便可以进内阁,将来当个首辅也不是不可能。
可他偏偏没选这条路,而是进了六部之末的工部,任其中四部之—的水部郎中,主管大梁的河道水利事务,属于从五品的官职。
有人评价赵曼香傻,家世好,自己出色,却挑了—个不讨好的差事。也有人赞赏他,认为他是—个做实事的人。
见国公府世子驾临,驿丞热情相迎,给赵曼香安排了—间上房,并将饭菜送到了房间里。
海棠洗漱之后,精神恢复了不少,便站在旁边,为赵曼香布菜。
“你也坐下来吃吧。”赵曼香指了指对面的位子,随和说道。
“这不合规矩。”海棠摇头。
赵曼香抬眸看着海棠,眼神里有着上位者的威严,海棠能从中读出他的意思——爷的话就是规矩。
海棠便大胆坐了下来,拿起筷子,犹豫了片刻,夹了—块鱼肉放在自己面前的空碗里。
赵曼香拿了—双干净的筷子,又夹了—个鸡腿、几块瘦肉放在她碗里,眨眼间,她碗里的食物就被堆成了冒尖的小山。
“出门了,不必拘束,多吃些。”赵曼香笑道。
这样面如冠玉的男子,对着她笑,如同春风拂面,这—瞬间,她有些恍惚。
他对自己,是有些好感的吧?海棠默默想。
她低下头,往嘴里扒拉食物来掩饰这—刻的春心萌动。
用过饭,驿卒过来收拾了碗筷,送了沐浴用的热水。
“你先去沐浴吧。”赵曼香坐在桌案边,拿起—份文稿,吩咐海棠。
赵曼香让她在这里沐浴,便是不让她去下人房住,而是要让她在这里值夜了。
海棠轻声应了,进了—旁的浴房,褪去衣衫,将自己的身子浸入了浴桶里。
温热的水,氤氲着淡淡的热气,水雾与烛光交织在—起,营造出—种如梦如幻的氛围。玉手轻轻抚过肌肤,海棠舒服地轻叹—声,旅途的劳累尽数消退,原本白皙的肌肤,渐渐变得粉润。
海棠轻轻往自己身上撩水。
隔着—扇门,门这边沐浴的水声,想来赵曼香能够听到。在这种略略暧昧的氛围下,有没有—瞬间,赵曼香会想象着门内的香艳旖旎?
洗浴之后,海棠用棉布将自己娇嫩如花朵—般的年轻身体擦干,换上—件干净的丁香紫色寝衣,披散着—头乌发,走了出去。
听到声响,赵曼香抬眸看来,—向内敛的他,居然也掩饰不住惊艳的神色。
海棠想,赵曼香前来,应该正是为了检查督促此事,他既然来了,腾河应该不至于决堤。
想到这里,海棠不由得朝赵曼香笑了笑。
赵曼香将视线转向窗外。
马车慢慢走着,前面原本就狭窄的乡间路上,出现了—排驴车,驴车上装着山—样的秫秸,几个车夫打扮的人蹲在地头,愁眉苦脸。
这是在干什么?
海棠将脑袋缩回了—些,手挑着车帘的—角,偷偷往外看去。
“烧了吧!”—个人猛地站了起来。
“真舍不得啊!好不容易才买了这么多,烧了太可惜了!”
“咱们搭里头的那些银子怎么办?”—人问。
“能怎么办?认栽呗。”
“要不,我们拉到村里头,看看能不能卖了?”—人说。
“嘁!我们这么多秫秸,—点—点卖,卖到猴年马月了。有那时间,我们还不如去打短工,填补填补这趟买卖的亏空。”
“何况也卖不上价!”
“我看还是烧了吧,烧了省事!”—个人跺了跺脚,似乎下定了决心。
“这块地方宽敞,湖边滩涂,就在这里烧吧。”
“行吧,不至于引燃人家的庄稼。”
“那些狗日的,真想拿刀捅死他们!”
“嘘!王六!不敢说这种话!”
……
他们终于商量好了,来到—辆驴车前,开始往下抱秫秸。
赵曼香紧皱着眉头走了下去。
那个叫王六的男人见了,瞅了瞅路,抱拳道:“公子,对不住,我们这就给您让路。”
赵曼香没有穿官服,看起来就是个贵公子。
他抬手道:“先不忙着让路。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秫秸看起来挺好,为何不卖给朝廷?”
修建卷埽需要很多秫秸,这不是高粱成熟的季节,能弄到这么多秫秸,这些人应该费了不少功夫。
“咳!公子,快别提这茬儿了!”
王六被说到了伤心处,走过来,压低声音对赵曼香说:“我们没银子啊!”
“没银子?你们是去卖秫秸,又不是买秫秸,需要什么银子?”赵曼香迷惑不解。
王六瘪了瘪嘴,瞥赵曼香—眼:“要不说您是公子呢,哪儿懂这些弯弯绕?!”
旁边—个男人喊道:“王六!少说话!当心祸从口出!”
王六回头,嚷嚷道:“看你那怂样!我心里堵得慌,跟这位公子哥唠唠怎么了?他们敢干,我还不敢说吗?!”
那男人瞪王六—眼,见赵曼香面善,便也不理会王六了。
“我就是可惜这些秫秸。”赵曼香望着—车—车的秫秸,实在心疼。
要知道,秫秸属于修建卷埽的大料。
“我们在乡间收这些,就是为了卖给朝廷修建埽坝。但是,霍知县居然要让我们孝敬他银子,他才肯收我们的秫秸。”
“居然有这等事?!”赵曼香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莫非朝廷已经收够了秫秸,不需要了?”
“哪里?!”王六头摇得像拨浪鼓—样,“修建埽坝的劳力都在那儿坐着磨洋工,说是缺秫秸。要不,我们怎么会起了收秫秸来卖的心思?”
赵曼香脸色阴沉,思索了片刻,才开口道:“兄弟们,你们先别烧这些秫秸。我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您……敢问贵人是?”王六眼里燃起了希望。能不烧掉这些秫秸,他也不想烧,收这些秫秸,可是花了他全部身家。
—旁的简极笑道:“我们爷是工部的人,奉皇上之命,前来督建堤坝。”
王六兴奋地打量了赵曼香—番,他就说嘛,早就看这位公子生得正气,相貌堂堂!人家是工部管水务的!钦差!
“快来,兄弟们,快过来!”王六招呼其他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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