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门框才没摔倒。
“月殊啊,你不是有个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叫潇潇吗?你约个时间,带潇潇和欧阳迅吃个饭,让她好好给你参谋一下。”
顾潇潇是我穿开裆裤时就一起玩的闺蜜,她独立理智思维犀利,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
我狐疑地看了妈妈一眼:“妈,你是不是忘了。半年前你去潇潇公司闹了一场,还污蔑她是诡计多端的女同,让潇潇离我远一点。她早断绝跟我的一切来往,不再联系了。”
妈妈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表情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难堪。
她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反正我非常不看好这个欧阳旭,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简直让我糟心!”
就在妈妈对我和欧阳旭的爱情无可奈何时,我还是跟他分手了。
我抱着妈妈哭了一夜,来来回回就抽噎着说那一句话:“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迅哥说,要跟我,分手。”
“就他这种男人,这种烂条件还敢甩你?”妈妈气得差点昏厥过去。
我呜呜哭得更厉害了:“迅哥前女友又和他聊上了,迅哥想跟她复合,嫌弃我碍事。”
妈妈表情复杂,又好气又欣慰:“这样也好,虽然你已经二十五岁了,马上就要过了相亲黄金年龄。但你重本毕业,五官端正,身高一米七一,月薪过万。凭你的条件,怎么也不用找一个像欧阳迅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
她话音刚落,我的手机铃声就毫无挣扎的响起。
扬声器里传来欧阳迅醉醺醺的声音:“为什么深情的我,总被无情的伤?是不是只有我喝到胃出血住院,你才肯来看我一眼?”
在妈妈满脸的厌弃和恶寒中,我哭着回道:“迅哥,你是我求而不得的人,她怎么敢不珍惜!迅哥,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好不好?”
欧阳迅虽然醉了,但还是果断拒绝了我:“夏月殊,你别想趁人之危。这辈子除了她,我任何人都不要。”
他冷冷落下这句就挂断了电话,只剩我抱着同样破碎的妈妈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