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甄好轩辕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母子兵,攻占摄政王的心全局》,由网络作家“唐唯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动手啊,他是摄政王世子你惹不起啊!”轩辕青情急之下,上前圈住她的腰,使劲儿把她往回拽:“不要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啊!”都是世子,他这个江南王世子的含金量,不够人家摄政王世子一根手指头掰的,伤了摄政王世子,这口锅他顶不顺啊!但,他的双臂刚碰到甄好的腰侧,斜刺一只大手伸过来,猛地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拎到一边。一条强健的手臂探过来,猛地将甄好搂住,阻止她朝轩辕爽冲过去。冰冷的声音砸过来:“闹什么!”轩辕青瞬间头皮发紧:“王叔!”甄好眼里只有皮痒的臭小子,火车头一样往前冲,轩辕确差点没抓住让她跑了。真,比年猪难按!他脸色一沉,倏地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再轻轻松松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甄好:草了!怎么又来这一招!每次都这一招!其他人:不是,点了穴道她...
《穿越母子兵,攻占摄政王的心全局》精彩片段
“别动手啊,他是摄政王世子你惹不起啊!”
轩辕青情急之下,上前圈住她的腰,使劲儿把她往回拽:“不要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啊!”
都是世子,他这个江南王世子的含金量,不够人家摄政王世子一根手指头掰的,伤了摄政王世子,这口锅他顶不顺啊!
但,他的双臂刚碰到甄好的腰侧,斜刺一只大手伸过来,猛地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拎到一边。
一条强健的手臂探过来,猛地将甄好搂住,阻止她朝轩辕爽冲过去。
冰冷的声音砸过来:“闹什么!”
轩辕青瞬间头皮发紧:“王叔!”
甄好眼里只有皮痒的臭小子,火车头一样往前冲,轩辕确差点没抓住让她跑了。
真,比年猪难按!
他脸色一沉,倏地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再轻轻松松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甄好:草了!怎么又来这一招!每次都这一招!
其他人:不是,点了穴道她就跑不动了,为什么要抱着?
轩辕爽看得眼热:爹,女色腐朽男人的意志啊我的爹!
“本王是不是跟你说过,叫你不要来找爽儿的麻烦?”
轩辕确冷硬的质问从上方砸落,甄好想骂人:老娘何止要找他的麻烦,我还要把他屁股揍开花!
但她被点了穴,只能恨恨地瞪视着他。
轩辕确抬眸,看向那几个武婢:“将世子送回房里去,该做什么做什么。”
“是!”几名武婢恭敬地屈腿行礼。
轩辕爽不想看见他爹跟野女人亲密的样子,免得以后傻妈来了,他很难洗掉他爹脏了的画面。
撑着酸软的双腿,他愤愤地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放狠话:“管好你的女人,别再让她舞到我面前来,不然我下次扇她你别心疼!”
甄好大怒:嘿!这臭小子,当世子才多久,这架子摆得可真足啊!
但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又见轩辕确转头,对僵立在一旁红着眼眶、眼里满满都是嫉妒的叶琴心道:“爽儿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谁教他的?”
叶琴心看见倾慕的男人横抱着其他女人,心如刀割般难受。
突然砸来这么一个指控,她有点傻眼,慌忙否认:“不是我!”
轩辕确相信她不敢,但还有另外的说辞:“你日日与爽儿在一起,总该知晓,是何人教他说这些不入流的话语?”
叶琴心:“我不知道啊!没见到任何人跟爽儿说过那样的话呀,他自己聪明,自己会的?”
她承认“野女人”、“贱人”她是说过的。
但那什么“钥匙三块钱一把你配吗”,她听都没听过!
冤枉呢!
至于——
甄·罪魁祸首·好:“……”
她不能说话的话窝在男人臂弯,天大的火气竟然被扑灭了。
哇哈哈哈,她好想狂笑三百声!
是,她教的!
轩辕确盯着叶琴心看了一会儿,深知叶琴心的胆子就那么点,根本不敢骗他,便道:“彻查!清除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否则,以后你也跟爽儿离远些!”
锅之大,小郡主叶琴心背不下!
但,她说不出所以然来,跪着也要背完这口锅,含泪应道:“是,我知道了。”
算完叶琴心的账,轩辕确转头看向轩辕青。
愣头青浑身一抖,猛地挺直了腰杆,老老实实地道:“我错了,王叔。”
“错哪儿了?”轩辕确沉冷地问。
轩辕青脱口而出:“不知道!”
反正,认错就对了!
轩辕确唇角微动:“嗯?”
阴沉的压迫实在是令人头皮发麻,轩辕青赶忙转动脑子,这才想明白:“侄子不该帮甄姑娘偷偷溜出清宁院,还带她跑到清河园来。”
甄好垫脚,双手捧住他的脸,猛地在薄唇上亲了一下。
面上热热切切:“轩辕确,我喜欢你!”的钱。
心里嘀嘀咕咕:收到天价账单的时候,千万别生气!
轩辕确怔了一瞬,清了清嗓子,给了她一个严肃的眼神:“注意检点。”
经历过她当众示爱,却没想到她在人来人往的天在水门口,都敢做出这么孟浪的举动。
但不可否认,这种刺激对男人来说,的确很受用!
甄好心情一美,便当一个称职的小情人,站在原地等着马车远去。
即便轩辕确看不到她、甚至他根本不会看她,她还是朝马车离去的影子挥手:撒哟娜拉!
易逢春坐在车门口,回头瞧了一眼。
看到那俏皮的举动,没忍住唇角翘起:“王爷,甄姑娘还在目送您呢。”
轩辕确坐着不动,心想:目送难道不是应该的?谁恭送本王,不是如此?
一瞬后,他偏过身子掀开小窗上的帘子往后看。
看到那渐行渐远的娇小身影冲马车挥手,不由心中一动。
他喃喃说了句:“没长脑子呢?”
她真是个细作吗?这种脑子,什么样的主子才会把她派出来当细作?
转念一想:或者正是这种细作,才能腐朽他的意志?
不!
谁演谁还不一定呢!
他松手放下帘子,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端正了坐姿。
一个女人而已!
甄好这边,比小孩子过年还高兴。
设想:一个现代牛马,一整年下来一顿操作猛如虎,年终一看要吃土!买东西什么时候畅快过?
但今天,她就要大开杀戒啦!
她身后跟着浅紫浅碧、周禾,高配置团队。
但三人都没想到:真好姑娘的逛街,那是真不好啊!
他们来到帝京最繁华的端阳大街,挑了一家银楼进去,“把你们东家请出来!”
都攀上摄政王的高枝儿了,买金银玉饰,正常。
摄政王的女人,叫东家亲自招待,也正常。
岂料——
东家来了后,甄好张口便是:“我要买下这家银楼,你开个价!”
浅紫、浅碧、周禾:“???”
这么……壕气冲天的么?
谁肯把好好的营生给卖了?
东家:“不卖!”
甄好:“我可以加钱!”
甄好:“两倍!”
甄好:“所属权归我,经营权仍旧属于你,我出高薪聘你!”
甄好:“原班人马不动,相当于我出资、你出技术和人,每月一盘账,利润我和你五五分账。”
甄好:“不卖给我,等着摄政王把你这里查封、抄了!你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甄好:“卖还是不卖,自己选吧!”
东家:“卖!”
什么叫威逼利诱?
这是教科书!
一男二女三侍卫:什么叫恃宠而骄,什么叫狗仗人势,这就是了!
买下一家连锁银楼后,甄好又买了:客栈、布庄、酒楼、一座宅子。
肉眼可见的开销,已经能掏空一个高门大户的库房!
浅碧没忍住小声提醒:“姑娘,连店带铺加人,买这么多了,还……不够吗?”
谁好人外室,逛个街能把自己男人搞破产啊!
如果不是财力雄厚的摄政王,这么个花法,普通男人哪个顶得顺?
“还差一个!”
甄好一脸淡定地走进明心堂,看向她爹:“把东家叫出来!”
“我要买下明心堂。”
“不卖,就叫摄政王拆店!”
三句话成交。
签字摁手印后,甄好她爹——甄乡猛地上前,拎住她的耳朵进了内堂。
“给你老子说清楚,怎么回事?”
甄乡是个暴脾气,一点就炸的那种。他医术高明,却经常装傻把病人推给东家治,明明女儿得了他的真传,却不让女儿行医,只让她做药师。
值得怀疑他是个马甲大佬。
甄好耳朵吃痛,不得不顺从,刚才挥金如土的威风瞬间荡然无存:“爹啊,痛痛痛,耳朵掉了你可医不好!”
“还贫?”甄乡把她丢在椅子上:“莫名其妙给人家摄政王示爱,莫名其妙去了王府,莫名其妙买下明心堂?你到底想干什么!”
甄好揉着吃痛的左耳,幽怨地看向甄乡:“你别管,只等女儿孝敬你就完了!”
“哼!”甄乡双臂环胸,冷笑:“出息了啊?摄政王你都敢惹,还真让你勾搭上了!”
甄好叹了一口气:“那是我想勾搭的吗?我那不是为了……”你孙子。
这话不能说,她改口:“咱们救了那个江南王世子,不靠摄政王罩着,我们很快就要团灭啦!”
可她爹显然没这么好骗,倏地上前又拎住她的耳朵:“救愣头青之前,你已经去主动招惹了。来,继续编。”
甄好:“……”
爹是好爹,就是有点费耳朵!
她痛得哀嚎:“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现在不能说!”
“什么苦衷值得你出卖身子?”甄乡摘取了一个重点:“拿自己的后半生去赌?”
甄好说不出,但她申明:“没出卖身子,你女儿现在还清清白白小黄花一朵!”
是真小※黄※花!
黄到技术入股的那种!
甄乡狐疑地看着她,松开了她耳朵,转到旁边的椅子坐下,道:“好好,你从小到大,爹在别的事都不干涉你,唯有生命安全的事,不得不管。”
的确,他最大的控制就是干涉原主的择业,不让她行医。
现在多了一个:终身幸福。
甄好挺羡慕:原主有个好爹!
多少男人死了老婆不到一个月就再娶了,鳏夫带个女儿终身不娶的,那是凤毛麟角!
她心下柔软,凑过去在甄乡耳边低语:“爹放心,等我办完事,咱们就远走高飞!”
等她把崽子认回来,带着崽子和爹一起离开。
毕竟她是个现代人,怨不得她阴谋论——先不要说现在什么安王宁王暗地里作乱的,崽子肯定很危险。只说以后:
小皇帝长大了,轩辕确交权吗?
不交,是不是要出乱子?
交了,是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怎么可以让她崽子去承受这些!
“爹。”甄好将方才那一堆契约放在甄乡手里,用气声说:“这是女儿赚的第一桶金,怎么管理财产,就看你的了!”
疯狂眨眼暗示。
甄乡竟然秒懂,顺利摘取重点:“哦,管理。”
都说要远走高飞了,是“转移”吧!
离开明心堂,甄好大手一挥:“走,打道回……”
府字还没出口,眼前跳下来几道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甄姑娘,借一步说话!”
这亲昵又折磨的小动作,让甄好想起狼这种动物来。
狼会张口咬住伴侣的头部,却不会用力咬下去,仅仅是一个很亲昵的举动。
而被咬的那一只,也丝毫不会有任何抗拒或者防备,全然都是信任。
她缓缓放松身体,轻轻闭上眼睛关闭了眼里的清明。
双手爬到了轩辕确的背部,指头用力抚触他的脊背,完全是一副任君挞伐的姿态。
轩辕确敏感地发现,身下的女人好似完全臣服了,一时激动,差点没能忍住咬破她的皮!
他撑起身子,垂眸看她。
只见她双颊酡红,身体在轻轻颤抖,像是摆在餐桌上的美食,等待着他上桌品尝。
“你这是……”他音调不稳地问:“美人计?”
甄好半睁眼眸,挑眉反问:“我用美色……钓你的心,你就说给不给吧!”
轩辕确心想:假如不是她处处透着古怪,为了接近爽儿无所不用其极,我便大概会信了她,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于她的蛊惑之中。
但——
或许,只有真的让她跟爽儿接触一次,才能让她彻底露出狐狸尾巴?
那么问题来了:
他真的要拿爽儿做诱饵,以子诱敌么?
万一事情失控,爽儿出了什么意外,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理智告诉他:该克制了。
可身体的渴望也是真实的,他寻思着:她送上门,非要以身为饵,就算要了她的清白,又能如何?
这种想法只要一开闸门,便如洪流奔涌,一发不可收拾,瞬间泛滥成灾!
“好,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拿走本王的心!”
他把心一横,再次攫取她的呼吸!
“轩辕确……”
甄好发觉,身上的男人好像要来真的了。
自古以来,能成大事者、能站在人类巅峰位置上的,通常都是狠人。
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
自律、隐忍、克制,都是对自己毫不留情的表现!
轩辕确要坐稳朝堂、安邦定国,克制是他的必修课。
一旦他放开克制……
察觉自己衣带松了,甄好莫名有种恐慌的情绪:就……为了崽子真要牺牲这么大吗?
虽说睡这么个极品男人她不吃亏,但她怕真睡了,日后想甩掉他带崽跑路,会很困难!
正在她脑子骨碌碌转动的时候,书房门外突然传来易逢春的声音:“王爷,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偷偷爬树掏鸟窝,掉湖里去了!”
宛如关住洪水的阀门,轩辕确瞬间理智回笼。
灵台是清明了,但身体有“开”键、却没有“关”按钮。
他收得有几分狼狈,抬手覆盖在甄好的眼睛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压下情绪,问:“捞上来了么?”
声音嘶哑,藏着浓郁的情念。
门外应答:“捞起了,但皇上着凉了,还嚷嚷着要见王爷,跟平时一样闹情绪呢。”
轩辕确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年已八岁,还如此不像话!”
他扬声又道:“备马车。”
甄好眨了眨眼睛:好家伙,要进宫了?赶紧走,不然我抵挡不住这种诱惑,裤子都湿了呀!
她的眼睫毛扫在轩辕确的掌心,让他感觉有点痒,便移开了。
旋即对上一双湿漉漉的星目。
看着好像娇花被摧残过的模样,叫轩辕确心中一动。
眸光触及一片莹白,精巧漂亮的锁骨下,宛如润玉一般的瓷肌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的嫣红斑点,便是他方才留下的。
他迅速移开视线,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有几分懊恼自己竟然会失控至此,却又无法忽视还没消下去的悸动。
不止易逢春担心、轩辕爽质疑,轩辕确自己也有顾虑。
他是摄政王,他的一个决策,影响的不仅仅是自己。
倘若因他一时于心不忍,而留下了一个真细作,颠覆了他努力六年、牺牲了叶家满门才稳固的江山,祸H国殃民……
那他就是梁周历史的罪人!
可惜,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什么?”
甄好此时的状态,就是脑子被狗吃了的单细胞动物——一只单细胞草履虫。
她震惊地瞪大眼睛:“我去他爷爷的王八羔子!那个戴面具的丑货,拿麻袋装我、用粗绳捆我、泼我冷水、不给我吃饭、冻了我半天加一夜,还骂我是狗屎!他好意思说我是他们的人?给他脸了!”
病得有气无力的了,骂人倒还挺带劲儿!
她抬起手腕:“看,都破皮了!捆我不知道用点软布料么?穷逼!”
轩辕确默了一瞬,瞧见她一双嫩生生的手腕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点,捆绑痕迹特别明显。
性子臭,但这一把身子骨倒是娇得很!
他审视地看着她。
没有表演痕迹,完全真情流露,甚至比说喜欢他、爱慕他的时候,还要真切。
但,还是不能确认。
“甄好。”他盯着她,凛声道:“倘若你骗了本王,本王将会亲手将你千刀万剐!”
这冻死人的话语、森冷的眸光,仿佛已经在把她片下来串上烧烤签儿了!
甄好一抖:“啊?”
她真的有骗他!
说的最多的“喜欢他”就是骗!
她的心虚落在轩辕确眼里,他微微眯起眼眸:“你在想什么?”
甄好张口:“我……”
现在的她脑子里一桶浆糊,傻叉一个,她还能想什么!
轩辕确的压迫感,比先前还要沉重:“甄好……”
还没说出后续,门外传来浅紫的声音:“禀王爷,甄大夫候见!”
“甄大夫?”甄好愣住:“不会是我爹吧?”
轩辕确眸光一撇,撤去了压迫,站起来道:“让他进来。”
甄好登时有种警报解除的松快感,险过刀锋擦头皮!
妈呀,这男人实在是太瘆人了,跟他过一辈子那得多难受?
她原来还想,成为轩辕爽的后妈,是把崽子据为己有的最顺理成章的方法。
可现在……
蟹邀,再好看、好摸、好吃的男人,不好相处都是白瞎。
所以她得多薅点羊毛,将来把崽子拐走!
片刻后,背着医箱的甄乡进来了,按规矩跪下给轩辕确见礼:“草民甄乡,拜见摄政王千岁!”
轩辕确袍袖一挥,侧身让出床前的位置:“不必多礼,过来给你女儿诊病。”
来之前,甄乡已经知道是给女儿看病,也没耽搁立即上前来。
他行礼时很规矩,可,走过来这两步却不卑不亢,也不管摄政王站在一旁,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给甄好诊脉。
可见他们父女,根本不讲什么男女有别。
轩辕确没有打断,冷眸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诊完脉,甄乡上前摸了摸甄好的额头、颈项,又看了她的鼻腔,让她张嘴看口腔、舌头、咽喉。
甄好虽然有点烧糊涂了,却还是莫名有种诡异感:这看病流程,怎么这么熟悉?
“爹。”她喊了一声,问:“我有法子退烧的,你要不听听我的看法?”
甄乡颔首:“你说。”
甄好便道:“先前我看你不是蒸馏了一些酒精……”
不等她说完话,甄乡瞪她:“我什么时候告诉你那叫酒精?”
甄好:“……”
她想说:我早就怀疑你了,真香!
但她不说。
好在,甄乡没继续追问:“你不用说了,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去。爹能治好你!”
轩辕确默不作声在一旁站着,气息深沉、气势骇人。
换别人,那手都得是发抖的。
偏这对父女像是少了根筋似的,完全没察觉到。
甄乡打开医箱,取出一只牛皮水囊,倒出一小碗透明液体、兑了水,用布巾沾了点,在甄好太阳穴、脖颈上擦了擦。
不用他开口,甄好十分配合地伸手、伸脚,让他在手心、掌心也涂上。
父女俩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表面上一点儿也不突兀,毕竟是爹和女儿。
但,轩辕确老感觉有哪里不对。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到底是哪里有问题,突然瞥见甄乡掀开甄好的衣领,他想也不想跨步上前捏住甄乡的手腕,沉声问:“你想做什么?”
甄乡愣住。
甄好也呆住。
物理降温啊,还能做什么!
“即便是父女,也是男女有别。”轩辕确将小老头往旁边一推,冷厉的视线在甄乡脸上摩擦,仿佛能将甄乡的皮刮下来。
甄乡怔愣一瞬,眼眸一转,解释道:“草民这药能迅速降温,需要在腋下、心口处擦拭。暂时控制一下,再服用草民开的药,泡个药浴发发汗,就能退热了。”
他老实交出手里的布巾:“要不……您来?”
甄好:“……”
这理解能力不行啊,难道轩辕确来就不是男女有别?
轩辕确:“……”
他迟迟不接,甄好不耐烦地道:“给我,我自己来!”
刚要坐起,她就打了个喷嚏。
轩辕确一把拿过布巾,冷声道:“你出去。”
甄乡回头看向甄好,眼里都是控诉:好哇,你敢骗老子!
甄好满脸无辜:我不是、我没有!
但,摄政王已经发话了,甄乡一介草民只能先退了出去:“草民去开方子。”
轩辕确重新坐回床沿上,撇开头不看她,道:“你自己解衣裳。”
甄好翻了个白眼,碎碎念:“你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胸,装什么雏儿!”
她解开中衣系带,也没要他帮自己擦拭,而是把他手里的布巾拿过来,自己在腋下和心口处擦拭。
弄好了,把布巾塞回他手里。
全程,轩辕确没回头看她一眼,始终盯着前面的屏风。
如果目光有实质,那薄纱刺绣屏风已经被他盯出两个洞来了。
“那啥。”甄好把衣衫穿好,重新盖好被子,道:“就是个小病而已,死不了的,不用这么紧张。”
听声分辨她弄好了,轩辕确回过头来。
她又说了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带我去天在水吃饭、又让我去逛街,是故意引安王旧部抓我的,送羊入虎口是吧?”
斟酌了一下,谨慎挑选用词:“打消他对我的刻板印象!”
“你这算不算得寸进尺?”轩辕确面色淡然地问:“起先你说不求名分;后来你情愿做个外室;如今,让你帮忙审讯个犯人,还要同本王谈条件……”
最后,他得出结论:“你真的心悦本王?”
“……”甄好脱口而出:“那包的呀!但我……嘿嘿。”
轩辕确审视着她:“你想以退为进,做王妃?”
甄好一脸懵。
他这种生态环境,给她个王妃当她都不想要!
轩辕确眸光森冷,仿佛在说:瞧,你的居心一眼就看穿了!
“我……”甄好想说: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但!
不能崩人设!
甄好只能硬着头皮凹人设,可怜兮兮地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厨子……哦,不是好士兵!”
“原先你不喜欢我,我便只能求你身边一席之地!但这人呢……”
她一开始长篇大论,歪理邪说便顺理成章占领高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吧?”
“现在我们谈恋爱了,是男女朋友了,我当然会想要更多啊!”
“原先我只想能每天看到你,后来我便想长长久久。对于一个深切爱慕你的人来说,这不过分吧?”
“你老把不会娶我挂在嘴边,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伐,当然宁愿做外室也不做小妾咯!”
“但是!做人要有梦想,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
“我偶尔也会想……如果能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才是人生巅峰,不是吗?”
说着说着,自己都要被感动了:妈呀,我爱他爱得如此深沉、如此卑微、如此……
舔狗!
轩辕确嗤地笑了一声,眸色依旧冷然,半点笑意都没有。“你这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甄好一听,迅速凑近,唇角噙着笑意,距离薄唇不到三厘米。
她轻轻吐息:“我不但嘴活,舌头更活,你要不要试试?”
轩辕确很想一把将她推开,然后说这是另外的价钱——不是,划掉。
他想凛然大义地推开她,在她脑门上凿下烙刻:细作!
但他的手刚抬起来,便被甄好抓住了。
纤细却略有些粗糙的五指,捏住了他的手掌,将这只手压在自己的心口处,眼眸灿亮地看着他,悄声道:“轩辕确,你摸摸看,我的心,因你而跳动!”
实际上,她内心os:谁的心不跳啊,不跳人就死了!
轩辕确自不可能相信她连篇的鬼话,但——
感情的缥缈的,触感却是真实的啊!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心口,掌心下面便是不同于男子强硬的绵软,像是烫着他的手一般,下意识收了回去。
甄好一愣。
她坐在他腿上呢,他身体有点什么变化,焉能逃过她的感知?
额,特别结实、特别硌人的。
在天在水擦枪走火那一次,她见过惊人尺寸的……
咳咳!
但,心知肚明她却没说破,而是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到他的心口处,感受到过快的心跳,笑得风情万种,道:“轩辕确,你的心跳好快呀!”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呢?”
越说,越是朝他的脸压过去,悬在他上方,欲亲不亲,用气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浑身的血液都往下面集中冲去,千军万马汇聚成坚不可摧的擎天之柱。你想把我掀翻、把我摁住、把我……”
说到最后一句,红唇已经贴上了薄唇,吐出未竟之词:“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这种诱惑,身不动的就是萎哥;心不动的,就是爱无能!
轩辕确果然顺着她的话,一把将她掀翻、摁在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桌上,结实强健的身躯强势得可怕,几乎要把她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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