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宛海宋念露的其他类型小说《玩腻了?我真走他又不高兴马宛海宋念露 番外》,由网络作家“念念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柠也没纠缠,毕竟纠着杨助也没用。其实在沪上牧云的时候,阮柠就觉得不舒服了,现在坐在车里更是觉得头疼,心脏窒闷。她应该是发烧了。“杨助,麻烦能送我去最近的省人民吗?”“好。”杨旭本来是不想多嘴,但是想到阮柠和贺宴川的关系,还是问道:“您病了吗?”阮柠原本觉得是私事,而且透露给贺宴川自己身体不好的状况,可能会让他更不想娶她。毕竟,别说像贺宴川这样的豪门了,普通人家也不会想娶一个病秧子。但是阮柠转念又一想,他又不知道她身体有多差。适当展示自己柔弱的一面,或者能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毕竟她现在的目标是嫁给贺宴川。于是她在一番内心戏之后,对杨旭说道:“可能刚才吓到了,出了一身汗,感觉有点发烧。”杨旭也没多问,加快车速送她去了省人民急诊。杨旭还...
《玩腻了?我真走他又不高兴马宛海宋念露 番外》精彩片段
阮柠也没纠缠,毕竟纠着杨助也没用。
其实在沪上牧云的时候,阮柠就觉得不舒服了,现在坐在车里更是觉得头疼,心脏窒闷。
她应该是发烧了。
“杨助,麻烦能送我去最近的省人民吗?”
“好。”杨旭本来是不想多嘴,但是想到阮柠和贺宴川的关系,还是问道:“您病了吗?”
阮柠原本觉得是私事,而且透露给贺宴川自己身体不好的状况,可能会让他更不想娶她。
毕竟,别说像贺宴川这样的豪门了,普通人家也不会想娶一个病秧子。
但是阮柠转念又一想,他又不知道她身体有多差。
适当展示自己柔弱的一面,或者能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毕竟她现在的目标是嫁给贺宴川。
于是她在一番内心戏之后,对杨旭说道:“可能刚才吓到了,出了一身汗,感觉有点发烧。”
杨旭也没多问,加快车速送她去了省人民急诊。
杨旭还有事先离开了。
阮柠心想,他一定会在转达的时候,捎带上她生病了这一笔。
也不知道贺宴川对她这个睡过几次的女人,会不会关心一下?到了急诊测了体温,果然发烧了,38.6度。
阮柠对自己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一年到头不知道要发烧多少次,肺炎也会偶尔冒出来。
早产儿心肺功能不全留下的后遗症,至今在折磨她。
而当初被全力抢救的宋萌,却是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
毕竟……刚出生,顾新玉就放弃了双胞胎中更孱弱的她,是奶奶把她抱回家,放在被子里养了几个月,偷偷拿着米汤喂她,才喂活的。
谁还会管什么后遗症。
等她成了贺太太,没人敢欺负她,有足够的精力了,她一定要好好治病。
*
贺家老宅。
贺宴川亲自打开车门,贺有鸣的皮鞋从里面踏了出来,咳嗽了两声之后没有着急进家门,而是转过头看向贺宴川。
“男人最忌讳在女人的事上跌跟头,小孟的事情过去三年了,你该走出来了。”
“儿子明白。”贺宴川毕恭毕敬。
贺有鸣叹气:“你在外面的名声太差,董事会大半的人不同意你加入。收敛一点,在我死之前,我还能给你铺路,等我死了,你大哥不会放过你。所以,你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
“给你半个月时间,我不想再听见那个女人的消息。明年安分和宋萌结婚。”
那个女人,指的自然是阮柠。
看着贺有鸣离开的背影,贺宴川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声。
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贺有鸣的掌心。
他和阮柠不过寥寥数次,贺有鸣就将她查了个底朝天。
那只小狐狸,根本想不到,自己才是猎物。
小狐狸……
贺宴川看了一眼身旁的杨旭,杨旭过来帮拿出烟盒和火机,用手挡风帮贺宴川燃了一根烟。
“她怎么样了?”
“阮小姐差点被欺负,我到了之后严正那个老头立刻走了。原本我是想送阮小姐回家,但是她说吓发烧了,让我送去了省人民。”
贺宴川稍微挑眉,掸了掸手指上的烟灰。
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她挖个坑做给你看,你还跳下去了。”
“什……什么?”杨旭不懂。
贺宴川眼神略微眯了一下。
这个看似乖顺的良家妇女,实际上,就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掐灭烟,贺宴川回到车上。
果不其然,他接到了阮柠的电话。
他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阮柠娇娇.软软的声音。
“贺少,谢谢你今天帮我。”
“嗯。”贺宴川态度敷衍。
阮柠此时已经在教师宿舍,躺在床上和贺宴川打电话。
她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够和贺宴川搭上话的机会的。
但是他怎么这么冷淡?难道是杨旭没有跟他说,她生病了?
刚想开口主动说自己发烧了,下一秒,那边传来略微有些调侃的声音。
“你是不是在等我问你,吃药了吗?”
清冽低醇的声音,却说着无情的话,好像在嘲笑她。
阮柠的脸瞬间羞耻得红了。
但是她故作镇定:“没有,我只是想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让杨助过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下次记得广撒网,遇到困难可以找别的男人。”贺宴川的嘴巴毒的很,“我比较忙。”
阮柠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是还是有些不悦。
“贺少口中的我,好像是个男人就要往上凑。”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她有些恼,但表现出来的只是嗔怪。
“也是,你只找有钱,又帅的。”又是在回敬她在酒吧说的话。
阮柠深吸了一口气:“你好记仇。”
那边似乎传来一声低笑,带着玩味的口气:“只是我不喜欢和女人做长期的钱,色交易。”他的意思是只会短择她。
阮柠心头一滞。
“为什么?难道换一个,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像的?”阮柠不信。
虽然世界之大,长得像的人很多,但是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像的,全世界也就她和那位孟小姐了。
比双胞胎姐妹都要像,是何等的机缘巧合。
“有的是女人愿意为了嫁给我去整容。”贺宴川开着混球的玩笑。
“那是整出来的,我是纯天然的。感觉不一样。”
“关了灯,都一样。”
阮柠有被气到。
她皱眉:“所以贺少只打算短择我?”
“为了你好。”贺宴川心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知道贺家是什么鬼地方,你就敢往里冲?”
贺有鸣的手段,这只小狐狸可没见识过。
“再怎么难,也没有我现在的处境难了。”阮柠低声说道,“我不怕的。”
“勇气可嘉,到时候别哭着求我让你走。”
“我只会在床上哭着求你。”阮柠笑着说道,她也学到贺宴川说话的混不吝了。
这一招应该是让贺宴川很受用,他轻笑了一下。
阮柠暗自松了一口气。
果然,男人就是用那方面思考的生物。
“明晚七点半,杨旭会去接你。明天见。我会带上你喜欢的东西。”阮柠娇嗔说道。
所谓的贺宴川喜欢的东西,自然是床上穿的。
她说过,会让他每次都看到她穿不一样的。
既然她只能够在床上讨好他,那就拼命讨好。
阮柠内心还是犹豫的:“不知道为什么,贺宴行这个人,总给我一种瘆得慌的感觉。而且主动送上门来的,能有好货?”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林荟简直嘲讽到位了。
阮柠一愣,在贺宴川看来,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货。
说曹操曹操到,贺宴行的电话竟然打了进来。
这是她第一次接到贺宴行的电话。
挂断了林荟的电话,她按下了接听键。
“喂。”阮柠猜测,应该是为了滚滚的事情。
“贺院说你要做个检查?”
这么快就知道了......
阮柠点头:“嗯,后天早上。”
“没人陪?”
“我打算花钱雇人当家属,只要有人陪同就可以了。毕竟我的病情比较特殊一点。”
“我回来陪你。”
“?”阮柠愣住了,非亲非故,贺宴行未免太过于殷勤了一些。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殷勤?”贺宴行好像能够看穿她。
阮柠倒吸了一口气。
“对。”她承认,“我们之间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吧?贺先生。”
贺宴行的声音持稳:“你和贺宴川也不熟,否则,他就陪你了。”
阮柠被戳中了肺管子,一时之间有些僵持和尴尬。
“告诉我,为什么对我戒备心那么重,对贺宴川却全盘托出?”贺宴行问。
那边好像有车水马龙的声音。
阮柠迟疑了一下,心底过了一遍这个问题,她也没有答案。
“你不会真的和他睡出感情了?阮小姐,这是最忌讳的事情。”贺宴行的声音里面带了一丝笑。
阮柠矢口否认:“怎么可能?只是交易罢了。”
“那和我交易,不是更加轻松?贺宴川身边尚且有白月光挡道,我身边,干干净净。”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好事轮不到我头上。”
“我一个离婚带着小孩的男人,想跟你结婚,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阮柠发现,无论是贺宴川还是贺宴行,她都说不过他们。
这两兄弟的嘴,一个比一个厉害、
只是贺宴行没有贺宴川那样的毒舌。
“嫁给你,你给我贺太太的位置,我是松快了。你呢?就为了让贺宴川失去一个替身?贺先生,虽然我不是什么太聪明的人,但是我也不笨。这个理由在我这边,不具备说服力。”
“那你就再想想。后天见。”
“哎?”
阮柠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贺宴行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
“一边摇摆,一边权衡。阮柠,真有你的。”
阮柠猛得回头,忽然对视上了贺宴川的双眼。
她的心脏仿佛吊到了嗓子眼。
阮柠仿佛在顷刻之间失语,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在贺宴川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
只是这一丝失望也很淡漠,毕竟对于贺宴川来说,阮柠无足轻重。
只是一个上过.床的陌生人。
“我......”阮柠开口,发现自己的话语是那么无力。
她有一种,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
贺宴川今天是一身英式的三件套西装,很少看到他穿得这么正式。
浑身上下,透露着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周身的冷然,让他显得高高在上,没有那么好接近。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来的,听到了多少。
甚至也很震惊他真的会下来。
她以为他会直接无视她的等待。
贺宴川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既然你有更好的选择,就去找他。我说了,我和你的游戏结束了。”
“别。”阮柠急了,“我觉得贺宴行是个怪人,我不相信他。”
“演戏演多了,是不是自己都信了?”贺宴行双手抄兜,颀长的身材站在她身边,是压制性的。
阮柠转过头去茫然看着贺宴川。
毕竟他身边就她一个女伴,而他是个男的,买珠宝除了送给她还能送给谁?
他也没亲妈,和家中养母的关系更是如火如荼。
贺宴川别过脸来,狭长冷峻的黑眸里没什么温度:“喜欢吗?”
阮柠心头剧烈一跳:“我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礼物。”她是想要攀附,也要钱。
但是她只要六百万,拿到了她便不会再多奢望半分。
“觉得自己不配?”他反问,看穿了她。
“对。”她点头,“太贵重了,我也用不上。”
“你怎么这么乖?”
阮柠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那就去卖了。”
贺宴川形容这件事的口气,就像是形容去菜场买菜一样简单。
还没等阮柠说什么,主持人那边已经让模特走到了贺宴川面前。
“贺少,您先仔细看看。没什么问题,我们就敲定了。”贺宴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给她戴上。”
阮柠完全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工作人员立刻将要项链从模特的脖子上摘了下来,阮柠像是一个玩偶一样被摆布着,莫名其妙,脖子上就多了一条沉甸甸的项链。
比她的命还贵的项链。
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高兴,幸福,还是慌乱。
她觉得,后者多一点。
贺宴川可不是什么好人,无缘无故给她一亿多的项链,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或者高兴。
她转过脸,对视上贺宴川一双深情的眼睛,大概猜出了几分。
直到身边两个富太太的闲言碎语钻进了她的耳朵,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不是贺家那个养子吗?出手怎么这么阔绰,不是说他没继承权吗?”
“贺家是什么门第?就算没继承权,手头零花钱也不会少的。”
“这是他未婚妻吧?真羡慕,一出手就是一个多亿给还没结婚的未婚妻。”
这是帮阮柠认成宋萌了。
“羡慕什么啊,你老公不是贺家圈子里的人不知道也正常。我老公说啊,这贺家老二和Eirlys孟之间的纠葛,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条项链的设计师,就是贺宴川的前女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这一刻,阮柠醍醐灌顶。
脑中那点被兴奋冲昏了的理智,瞬间回归。
原来如此。
真把她当奇迹暖暖了。
杨旭去后台买单,贺宴川这边继续看展。
只是阮柠发现,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台上了。
她略微靠近了他一些,低声说道:“你买了她设计的项链送我,就不怕她生气吗?”
贺宴川低头,眼神略微有些危险。
阮柠有点后悔,她的话好像有些多了。
“我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阮柠噤声,不敢再说一个字。
脖子上的沉甸甸压地她觉得很吃力,却也得受着。
他还真把她当成奇迹暖暖了:穿着白月光喜欢的vintage高定裙子,戴着白月光设计的复出之作。
多完美的一个替身。
中途,杨旭回来,附身在贺宴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贺宴川离场。
阮柠被扔下了。
她有些焦虑,一个人坐在这里,局促又奇怪,好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于是她也起身,想去找贺宴川。
她听见脚步声,于是循声去了后台。
然而刚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里面传来贺宴川的声音。
“难过吗?”
三个字,让她驻足。
女人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骄傲和冷漠。
“找个赝品,穿上我喜欢的高定,戴上我设计的珠宝,你觉得我会难过?”
阮柠的心塌陷了下去。
纵然她清醒自己是个替身,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没人喜欢被人说成这样。
赝品,的确是有些伤人。
贺宴川低沉的声音很有辨识度:“还是那么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隐忍的情绪。
和阮柠说的话时候完全不同。
他和阮柠说话,永远都是似笑非笑,带着对玩物的调侃和戏谑。
“我不喜欢她。”女人话语直白。
她,自然指的是阮柠。
“火药味这么重?吃醋了?”贺宴川似乎很满意。
这一刻阮柠明白了。
这哪里是把她当成奇迹暖暖来玩?是当成了刺向前任的利刃,当成了检验前任对他是否还有感情的试金石。
阮柠有些失笑,她还是低看了贺宴川。
“我不会吃赝品的醋。只是觉得你太没品味了。贺宴川,我们之间三年前就结束了,我这次回国只是为了我的事业,你不要多想。还有一件事,我怀孕了,我老公很开心。”
下一秒,阮柠听见了里面传来东西洒落在地上的声音。
贺宴川应该很生气。
她没再听下去。
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不能够去打扰他们。
阮柠拖着沉重的脑袋和脖子,走出了宴场。
她走到四季酒店的大堂坐下,安静等待贺宴川出来。
她感觉高烧越来越严重了,心脏更是闷地有些不舒服,她不断喝矿泉水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大概等了半小时,贺宴川出来了。
他似是有些烦躁,一边阔步走来,一边解开西装的扣子。
此时贺宴川的脸色,让阮柠有些胆怯得不敢接近。
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仿佛是蒙上了一层阴云薄雾。
阮柠连忙起身,匆忙跟上,下一秒崴了脚。
高跟鞋实在是太高了。
她吃痛地喊他:“贺宴川。”
贺宴川停下脚步,才注意到她。
他转过身来,脸色凛冽,周身莫名地有一种危险的味道。
阮柠猜测,他大概是被那位孟小姐刺激到了。
她这把利刃,被那位孟小姐刺向了他自己……
“等等我。”她害怕被抛下。
她是个被抛下过三次的人。
顾新玉一次,爷爷奶奶去世一次,养母也就是她姑姑去世一次。
所以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她都怕被扔下。
更何况是在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她穿着华贵,但其实内心虚无,毫无底气。
“现在我没心情跟你玩。”贺宴川的声音冰冷地仿佛是在和陌生人说话。
玩,这个词精准得描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甚至连抱养都不是。
阮柠现在其实很不舒服了,她的心口很闷很闷。
但是听到这话,阮柠不敢提出让贺宴川送她一程去医院。
她乖顺地点头:“好。我自己会回去。”
贺宴川头也不回地走了,下一秒,阮柠看见一个穿着黑貂,黑色古董旗袍的女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女人戴着一Vintage帽子,经过大堂的时候瞥了阮柠一眼。
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苍蝇。
她今天特地素颜,还没洗头,头发都乱糟糟的。
“阮老师你好,终于又见到你了。让我妈联系你,是不是有点冒昧?”
阮柠心底已经在翻白眼,她心想,知道你还让你妈来找我?
甚至还是在学校要裁员的节骨眼上来找她。
这不是纯纯要给她施加压力吗?
这个男的绝对心机。
“没事。”
“我点了个套餐,你看看还有需要加的吗?”
阮柠扫了一眼,没什么问题。
两个人四百多的套餐,不算便宜也不算贵。
“不用了,就这些好了,”
点完菜,阮柠喝了一口水,就听见对方开口。
“我喜欢开门见山,阮老师,你和你前男友,发展到哪一步?”
阮柠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差点被水呛到,咳嗽了两声,拿过餐巾纸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她第一次见到,这种男人......
“林先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聊这种话题不合适吧?”
阮柠此时勉强还算是淡定,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她也没打算跟他见第二次,也因为他父母的关系不想撕破脸。
因此,阮柠的态度还算好。
“我觉得没什么不合适的。我很喜欢你的长相,所以打算主动出击。但是在我们谈恋爱之前,我还是希望了解一些你的信息,如果我不能够接受,那我们也没必要开始。”
阮柠听见这些话,差点以为是哪个霸道总裁说出来的呢。
就算是贺宴川,也不会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说着这么.......令人作呕的话。
阮柠故作镇定:“那到哪种程度,是您不能接受的呢?”
她现在回答他,纯属是礼貌,和基本的素质了。
还有就是不想被裁员。
“就这么说吧,阮老师和你前男友,到最后一步了吗?”
阮柠了然得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没必要这么文绉绉的,直接问我是不是睡过了就行了。”
对方大概是觉得阮柠有些粗俗,微微皱眉。
“没有。”
“谈了五年都没有?”男人好奇。
“林先生打听得还真仔细,连我跟我前男友谈了五年都知道。”
阮柠心想,下次绝对不跟同事说自己的私事了,一个字都不能提。
男人脸上很自信,笑着说道:“那我还是挺满意的,我喜欢保守一点的女生。”
阮柠歪了歪脑袋,笑着说道:“但是我不喜欢保守的男生。”
“什么?”
“林先生,且不说你第一次见面就问我这种问题是否礼貌。我觉得你从头到尾就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在跟我说话。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男人笑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呵,阮老师,以你的条件还想要找什么样的?我记得你不是本地人吧?”
阮柠点点头:“对,我不是。”
“你是老师没错,但是你连编制都没有。而且我听我爸说你们学校最近正在裁员,你就不怕得罪我,被裁员吗?”
阮柠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她还真是没有看错。
“所以林先生,你是打算用裁员的事情威胁我吗?”
“怎么能叫做威胁呢?只是好商量。”
阮柠起身,俯视着眼前的男人:“用道貌岸然这四个字来形容您,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我不可能跟你发展,我也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保守一点的女生。今天这顿饭我A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阮柠将A的钱发给了男生,转身离开了餐厅。
一出餐厅阮柠就气得满脸通红。
她人生第一次被迫相亲,竟然遇到这种男人,她真地快被气死了。
她去药店买了药,回到车上一边拆一边说道:“要涂点药膏,否则消肿很慢,也有可能会留疤。”
其实阮柠不想多此一举,也不想生事。
毕竟他现在心情很不爽,她就是典型地往枪口上撞。
但是当她看到贺宴川的脸颊上有血痕的时候,意识到应该是那位孟小姐的戒指划伤了他。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如果留疤了,该有多可惜。
所以她才去买了药膏。
她伸手扶住了贺宴川的下巴:“你侧过来一点。”
她拿起棉签,想要帮他擦药。
然而贺宴川却不配合。
他的薄唇紧抿,一句话都不说,却浑身都是怒火。
“我不知道你和孟小姐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应该不想留疤吧?”
阮柠淡淡说道。
贺宴川忽然看向了她。
阮柠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得躲避开他的目光。
现在她的行为,莫名得让她觉得有一种趁虚而入的心虚。
不行,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
她就是趁虚而入,怎么了?
贺宴川的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阮柠用棉签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一边说道:“其实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讨厌我,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又不如自己的人出现在前任的世界里,谁都会不开心。我以后,尽量避免跟她碰面,好不好?”
阮柠言语之间,在给自己争一条出路。
然而她没等到贺宴川的回答,却等到了贺宴川不由分说的,铺天盖地的吻。
阮柠不明白贺宴川为什么会忽然吻她。
而且这个吻里面含着的情愫明显不同。
有怨恨,有伤心,有隐忍,更有......爱意。
如果不是感觉到贺宴川的那一点爱意,阮柠恐怕都要相信,他是真心在吻她了。
他应该是在Eirlys那边受气了,将一切情绪宣泄在了对她的吻里。
阮柠承受着,她在心底告诫自己就是一个合格的替身,一个打工人。
把贺宴川当成自己的老板,不断努力升职加薪就行。
这么一想,豁然开朗。
她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有卓昂的威逼利诱,瞬间清醒地迎迎了上去。
她的吻技不算拙劣,回应着,啃噬着。
直到她有些缺氧了,才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低声呢喃:“要在车里吗?”
阮柠的手也已经不安分了。
她试图去解他三件套背心上的扣子,但是很紧,她做不到。
贺宴川仿佛觉得还没吻够,又开始吻她。
但是这个吻更偏向于是在撕咬。
阮柠默默承受着,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肿了。
“这里人多,我们开到安静点的地方去好不好?”阮柠温声说道。
贺宴川果然松开了她,这倒是让阮柠也蛮惊讶。
和他那么多次,他是个很急的人,她是清楚的,
车子重新发动,一路上,阮柠都在悄悄看他,但是贺宴川全程没有理会她,没有看她。
阮柠也无所谓,打工牛马只要领导开心就好。
然而当车子停靠在省人民医院门口的时候,阮柠想无所谓都得有所谓了。
“你送我来医院做什么?”阮柠转过头去,“不去你家?”
“下车。”
贺宴川的话语冰冷,一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阮柠的心往下一坠,虽然不开心,但是也认了。
她不可能和金主对着干。
作为一个合格的替身,顺从是必须学会的。
于是阮柠也没再纠缠,而是对他说道:“后天早上九点半,我做检查需要人陪同,你会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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