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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毁我全家,重生夺空间粮满仓

海州常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海州常山”又一新作《穿越女毁我全家,重生夺空间粮满仓》,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璃苏珍,小说简介:苏璃死后才发现,自己竟是一本种田小说里的炮灰背景板。那个向来骄纵的堂妹,原来是个手握物资空间的现代穿越女。为了守住空间的秘密,她先是设计害死苏璃的父亲,后来,又固执地救下受伤的九王爷,致使全家一夜之间被残忍灭口。唉,都说路边的野男人不要随便捡了。作为一个有自我修养的炮灰,苏璃觉得自己不该计较这些,可谁不想活命呢?重来一世,至少得瞧瞧这物资空间里有啥宝贝吧?可她还没做啥呢,男女主怎么都跪了,还有村口那裴家小子,整日跟在自己身后做什么?...

主角:苏璃苏珍   更新:2025-01-23 2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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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璃苏珍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女毁我全家,重生夺空间粮满仓》,由网络作家“海州常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海州常山”又一新作《穿越女毁我全家,重生夺空间粮满仓》,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璃苏珍,小说简介:苏璃死后才发现,自己竟是一本种田小说里的炮灰背景板。那个向来骄纵的堂妹,原来是个手握物资空间的现代穿越女。为了守住空间的秘密,她先是设计害死苏璃的父亲,后来,又固执地救下受伤的九王爷,致使全家一夜之间被残忍灭口。唉,都说路边的野男人不要随便捡了。作为一个有自我修养的炮灰,苏璃觉得自己不该计较这些,可谁不想活命呢?重来一世,至少得瞧瞧这物资空间里有啥宝贝吧?可她还没做啥呢,男女主怎么都跪了,还有村口那裴家小子,整日跟在自己身后做什么?...

《穿越女毁我全家,重生夺空间粮满仓》精彩片段

苏家的人丁不算兴旺。
苏老爷子苏大山,与妻子孙氏一共育有三子一女。
唯一的女儿在家行三,名为苏庆香,早年嫁给了货郎,后来夫妻二人用多年攒下的积蓄在城里开了一家小杂货铺,就此安定下来。
大儿子苏庆义,娶了邻村的周氏,两人育有一子一女,长子苏向明颇有读书天赋,自小便送去镇上私塾读书去了,女儿苏瑶也一直随着夫妻二人住在镇上,鲜少回村。
留在二老身边的,唯有老二苏庆田与老四苏庆丰两家。
苏庆田和马氏膝下只有苏珍这一个女儿。
而苏庆丰与妻子胡氏共有三个孩子,分别是:长子苏向阳,次女苏璃,小儿子苏向盛。
苏向阳憨厚老实,疼爱弟妹,是苏家小辈中唯一个已经成家的。
此刻,当着众人的面,苏老爷子嘴唇颤抖吐不出半个字,他呆立在原地,目光牢牢锁在苏向阳身上,那眼神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孙子。
“你个没良心的崽种,分什么家,你这不是咒你爷爷死吗?看我不打死你!”
苏老太太气得破口大骂,直接上手使劲捶打苏向阳,边打边骂:“累死累活居然养出这么一群白眼狼,老天不开眼哪!”
“向阳,你一向是家里最懂事的孩子,你是知道家里的苦衷啊!”
苏老爷子艰难的开口,脸上的皱纹此刻显得更深了,
“我和你奶奶还在世,哪有分家的道理?况且眼下就是秋收了,你一个人怎么干得完地里那么多活?方才那些话,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过。”
苏老爷子这番话,让除了四房之外的苏家众人都齐齐松了口气,要知道,四房一家向来听话又勤快,几乎包揽了家里大部分活计。
不过,人群之后的苏珍闻言,却暗自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只要四房分出去单过,空间暴露的几率就会大大降低。
至于家里的活谁来干,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空间物资多着呢,她可不靠苏家人养。
只是,苏向阳从来就是个性子倔的,说出的话,就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一家人自顾自地忙着,苏老爷子和苏二伯一家全然成了空气。
待到小心把苏庆丰安置好,苏向阳才重新抬头审视起这一家人,他淡淡开口:
“爷,眼下就是秋收了,您放心,该干的活我一分都不会少,至于分家能给咱们分多少,全听您的。”
“分到咱们手里的地和粮食,也先紧着老苏家的人,大伯二伯要是想买,招呼一声就行。”
“里正爷在这儿,您看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苏老爷子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脸色难看至极,苏珍却上前几步,走到众人面前,苦口婆心道:
“二堂哥,咱们是一家人,真的要闹到这个地步吗,咱们村有几户人家分家过的?你如今当着村里人的面说这些话,是要把咱们全家架在火上烤啊。”
她的眼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苏向阳的脸。
苏珍自认为对苏家这些人还是比较了解的。
像苏向阳这种不善言辞又直肠子的人,最是死脑筋了,一旦认准的事,那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自己越是阻拦他分家,他便会越觉得分家之事势在必行。
如此一来,反倒能遂了自己的愿。
“是啊,老祖宗的规矩可不能坏!”
“珍丫头说得在理呢,哪能吵个架就分家?”
“分家哪是那么轻巧的事......”
苏璃看着眼前大言不惭慷他人之慨的苏珍,仿佛瞬间回到前世父亲死后不久的那段时光。
他们一家顶着烈日在地里艰苦劳作,手上全是裂口,一道一道的,看着就吓人。
二伯一家整日偷奸耍滑,偏那吃穿用度却是全家最好的。
苏珍动不动就是一身新衣裳,新首饰。
苏璃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却惨遭奶奶一顿痛骂。
原以为是奶奶贴补二伯,可直到死后,苏璃才知道,原来苏珍早就在悄悄倒卖空间物资了。
二伯一家靠着空间,日子过得比地主还滋润。
“珍儿,我知道你是为了家里着想,”
苏璃微微低头,似乎在努力压抑情绪,
“可你看你这身衣裳,多好看,那刺绣,多精致,我爹我娘每日天不亮就下地,汗珠子摔成八瓣,累得直不起腰,衣服上更是补丁摞补丁。”
“我们从不奢求什么,毕竟十指还有个长短,可如今,我只盼着我爹能活下去,如此卑微的念想,难道也有错吗?”
众人一片哑然。
是啊,苏家四房闹分家,不也是被逼到没办法,才想着卖房卖地救人吗?
他们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亲人离世,这有什么错?
“呸!什么一家人,还没见过谁把儿子一家往死里逼的!”
“瞧苏老二家的,那衣裳是新做吧,头上抹的可都是桂花油呢,就这还说家里没银子看病?骗鬼呢!”
“啧,有那闲钱供大孙子读书,没钱给苏老四看病......”
村民们越说越起劲,原本的窃窃私语渐渐演变成大刺刺的议论,说出的话也越发不堪。
苏老爷子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想说他不是这样的人,也从未有过那些肮脏的心思,可谁又会相信呢?
“大山兄弟,向阳他们不是坏孩子,庆丰又素来孝顺勤快,这些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到底是一家人,可别伤了孩子们的心。”
里正走上前,挡在了苏老爷子身前,脸色也沉了下来:
“送不送医你就撂句话吧!”
苏老爷子静静立在院中,目光在四周游离不定,心头像是压了一座巨峰,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似乎有无尽的苦楚想要诉说,但最终还是将这所有的委屈、无奈与痛苦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送,即刻送去镇上医馆吧!我苏大山再怎么落魄叫人看不起,也不会对自己儿子不管不顾。”
苏老爷子缓缓转过身来,面庞如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可那袖子底下的拳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紧紧攥起。
“老二你也跟着去搭把手,今天这事说到底都是因你而起!至于银子,我这里只剩半吊钱了,都带上吧,其余的去镇上找你大哥拿。”
得了苏老爷子的准信,这场闹剧也算是谢幕了一半。
围在苏家小院外头的村民们渐渐散去,苏家人七手八脚地收拾东西准备送人去镇上。
“姐姐,吃馒头!”
苏向盛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捧着一篮馒头,跌跌撞撞走到苏璃面前,将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塞进她手里。
苏璃愣了愣,接过馒头,抬手轻轻摸着弟弟的小脸,心疼道:“还疼吗?”
苏向盛迅速摇了摇头,匆匆回了句“不疼”,便又抱着篮子转身朝母亲方向去了。
二房屋里,苏珍一动不动地伫立在窗前。
那骇人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院里众人。
两世为人,她居然栽在了一个乡下丫头手里,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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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在心中疯狂蔓延,似藤蔓般缠得她喘不过气来。
“锅里只剩些面糊糊了,娘特意放了猪油在里头,没让你奶奶瞧见......”
马氏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把手里那碗面糊糊放在桌上,
“珍儿,咱们先吃饭吧。”
苏珍怏怏地转过身:“娘,我咽不下这口气!爷奶也不护着咱们,要是四叔这回没死成,咱们该怎么办啊?”
“都拖了这么长时间了,就是送去医馆又如何?不见得就能活着回来,再说了,就算他把空间的秘密说出去,旁人也只会当他得了癔症,有娘在,你别担心。”
苏珍垂着眼眸,嘴唇依旧紧抿。
明明每一步都算好了,这人怎么就这么难杀呢?
马氏见状,耐下性子又道:“傻丫头,你就放宽心吧,你大伯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能不能进医馆还不一定呢,你就为了这点事要饿坏身子?”
马氏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纵使苏珍再没有胃口,语气也还是软了下来,“娘,光吃这种东西怎么行?一点营养都没有......”
苏珍瞥了眼桌上干巴巴的面糊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说话间,马氏只觉眼前一晃,桌上就多了一堆食物。
糖醋排骨,葱爆牛肉,清蒸鲈鱼,还有两道凉菜和一碟切好的水果。
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中间那盘油亮亮的红烧五花肉,色泽红亮,肉香四溢,像是刚出锅一样,还丝丝缕缕地冒着热气呢。
“珍儿,就咱们两个人吃,会不会太多了?”
苏珍望向母亲,眼里满是疼惜,带着几分无奈轻声说道:“娘,这些东西空间里还多着呢。”
“好了,等吃饱了饭,咱们再好好想想怎么收拾四房那些人,对了,别忘了按时给你奶奶送安神汤。”
马氏微微抬起头,神色郑重地提醒女儿。
苏珍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点头应下。
饭后,马氏取来药壶,蹲在后院角落认真煎药。
可说是煎药,但凡多看两眼便可发现,那药壶里的哪是什么药材,分明就是从后山随意扯下的树叶罢了。
马氏将煎好的药端回屋里,苏珍见状,转身从空间取出一盒药来,从中掰出一粒,将白色粉末融入汤中,轻轻搅拌了几下便彻底消失不见。
“娘,我这就给奶奶送去。”苏珍笑得温柔。
正房屋里,苏老太太饮下这碗药,不过片刻,便觉通体舒畅,尤其是那酸沉多年的肩膀,竟然半点不适都没有了。
她惬意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心中的不虞顿时被冲散,笑着对身旁的老爷子说道:
“你瞅瞅,珍儿多贴心,这药喝着可舒坦了!”
只可惜,一觉醒来,身上的疼痛依旧,若是能彻底根治那就更好了......
另一头,肚子空空的苏二伯跟着走了大半个时辰的山路,总算在晕倒前赶到了苏大伯租住的小院外。
朱红色的院门略显斑驳,青砖砌成的矮墙上爬满了开得正盛的凌霄花,更添了几分雅致。
苏大伯一家住在巷子的最深处。
平日里,大伯长子苏向明在武阳书院读书,鲜少回家。
苏大伯在镇上一家米铺当伙计,每日早出晚归,苏大娘子和女儿苏瑶几乎闭门不出。
因此,当苏璃一行人驾着驴车,浩浩荡荡地驶进巷子最深处的苏家院外,第一时间就被周围的邻居们注意到了。
“这是苏家的亲戚?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瞧,那驴车后头还躺着一个呢。”
“苏家老大不会犯什么事了吧?敲了这么久的门还不出来,傍晚那会儿,我可是亲眼瞧着他进门的啊!”
苏璃立在大哥身后,冷冷瞧着眼前紧闭的院门。
不知是屋里没人,还是装没听见,门后一片寂静,只余“砰砰”的敲门声在无边的黑暗中回荡。
“咳咳......”
驴车后的苏庆丰无端咳嗽起来。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虚弱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每一声都像是在耗尽他最后的生气。
那游丝般的呼吸时断时续,让人揪心不已。
“爹!你再坚持一会儿,咱们马上就去看大夫了,爹,别丢下咱们,呜呜......”
苏向盛伏在驴车车沿,想要靠近,却又担心压到父亲,小小年纪的他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低声啜泣。
“砰砰砰!砰砰砰——”
气血翻涌,苏向阳捏紧了拳头,额角青筋突起,几乎是使尽了全身力气去砸门:
“大伯,你在家吗?大伯,求您开开门!我爹还等着银子救命啊,大伯!”
此刻,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似乎有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只要砸开这扇门,爹就一定有救了,只要见到大伯,爹就不会有事的!
“大哥!大哥你别砸了!”苏璃冲上前抱住哥哥的胳膊,再看那衣袖底下的拳头,俨然鲜血淋漓了。
身后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些人或交头接耳,或小声议论,有担忧,有好奇,更多的却是冷漠。
苏璃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着眼前依旧紧闭的大门,神情复杂:
“屋外的动静这么大,就是睡着也会被闹醒,咱们都敲了这么久的门了,看来大伯和大伯娘他们一定有事出门了,这会儿不在家呢。”
“唉,咱们还是走吧!劳烦各位让一让,让一让......”
苏向阳双眸赤红,声音颤抖:“走?去哪儿?那爹呢,爹要怎么办?”
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去死吗?
明明爷奶已经松口了,他们怎么能就这么回去?
苏璃脚步顿住,奇怪地瞪了他一眼:“当然是去武阳书院找向明堂哥啊!不然要去哪里?”
苏向阳登时就愣住了。
四下一片寂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疑惑。
苏璃上前几步牵起驴车绳索,状似无意地贴在院门外头,拔高嗓音道:
“向明堂哥在武阳书院读书,总不能也跟着大伯他们出远门吧?只是这时候去书院找向明堂哥,少不得要给他添些麻烦了。”
“但书院里的先生们学富五车,学子们也是饱读圣贤之书,事出有因,相信他们肯定不会怪罪咱们这些乡下人,也不会因此就瞧不起向明堂哥的。
若是连向明堂哥也不在,咱们只能厚着脸皮向向明堂哥的同窗好友借银子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哐当”一声,还没等苏璃把话说完,身后的院门便突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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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伯和大伯娘周氏一脸惺忪,揉着眼睛走出来,看着自家门前挤了这么多人,假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哎呀,四弟这是怎么了?伤成这样得赶紧送医啊!”
苏大伯撞了撞身旁的妻子,皱眉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屋拿银子啊!”
周氏匆忙离去,苏大伯的眼神略显慌乱,
“璃丫头啊,大伯今晚睡得实在太沉了,一点没听到敲门声,我这也是刚醒呢,你们可千万别多想啊,大伯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你向明堂哥一心只想着读书,往后家里有什么事直接跟大伯说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然地瞟向周围的邻居。
向明往后可是要考功名的,可不能落下半点话柄。
“大伯,真的太感谢您了!”
苏璃接过银子,一脸感激,“刚才我还以为你们出远门了,没想到只是睡沉了没听见,以后我们肯定加倍报答您!”
苏大伯嘴角微微抽搐,目光游移,不敢与苏璃对视,最终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走,我送你们去医馆......”
一行人还算顺利地赶到了武阳镇最大的医馆,济世堂。
老大夫神色凝重,先是往苏庆丰口里塞了一片百年山参,继而屏息凝神,搭脉问诊。
一番忙碌下来,苏庆丰总算脱离了危险。
大夫走后,苏璃这才仔细打量起安静躺在竹床上的父亲。
身上的几处伤口都已清理包扎好,右腿绑了正骨的木板,总算没有鲜血再涌出。
尽管父亲的面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均匀,眉头舒展,显然正在一点点好转。
压在苏璃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这一世,父亲没有离开他们!
父亲,母亲,大哥大嫂,还有小弟,此刻都好好的活在这世上,都在她身旁。
如今既然已经救下了父亲,那么书里那些发生在自家身上的悲惨经历,也绝不能再出现。
全家人的命,这一世的运,苏璃铁了心要给扳过来,绝不再走老路!
“娘,往后咱们一家都要好好的,再也不分开了......”
直到大夫开完药,又仔细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一行人总算可以回去了。
“大伯二伯,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苏璃起身走到门口,向院中两人招呼着。
苏二伯脸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丝阴鸷与不甘。
四弟这次侥幸逃过一劫,往后再想找机会下手可就难了。
为了保全自家和空间的秘密,他定要想法子将所有隐患消除干净!
思及此,苏二伯的脚步愈发沉重了。
可不经意间一回头,他却见大哥像根木桩似的立在原地,目光躲闪,双脚仿若生了根。
分明是半点跟着回村的意思都没有!
大哥一家常年赖在镇上,既不伺候爹娘,又不拿银子回来,家中农活更是一概不理,就这样,爹还时常贴补大哥一家。
眼下正是秋收时节,四弟受伤不能下地干活,那这里里外外的活计可不都落在自己头上了?
苏二伯心中本就憋闷,此刻更是越想越气。
他脚步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快意,不自觉提高了声调,“大哥,你可有些日子没回家了吧?爹娘天天在家念叨你,盼着你回去呢。”
苏大伯身子一僵,眼神在院子里众人脸上扫过,却发现众人正齐刷刷地盯着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还没想好怎么推脱,苏二伯的大嗓门又在耳边炸开了。
“大哥,你平日里都住在镇上,鲜少有机会尽孝道,爹娘年事已高,咱们做子女的也该多承欢膝下!如今咱们一起送四弟回去,正好一家人团聚!”
这番话如同紧箍咒一般,直接先拿出了一顶“不忠不孝”的帽子,倘若他真敢拒绝,那这帽子就要牢牢扣在他头上了。
苏大伯极不情愿地哼了一声,眉头拧成个大疙瘩。
他狠狠瞪了苏二伯一眼,咬着牙,拖着步子跟了上去。
山路蜿蜒,两旁杂草丛生,众人默默走着,只有脚步踩在落叶上的嘎吱声。
大半个时辰后,熟悉的村落映入眼帘。
已是深夜,村子里静悄悄的,苏家院子里,昏黄的烛火摇曳。
苏老爷子苏老太太还没睡下,院外传来一阵动静,苏老爷子皱了皱眉,慢吞吞地起身,整了整衣裳,这才不紧不慢地朝门口走去。
待瞧见那驴车旁站着的是苏大伯,苏老爷子顿时愣在了原地,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老大啊,你这孩子,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你娘可天天在屋里念叨着你哪!”
苏老爷子很快收敛了情绪,他轻咳一声,稳步走到大儿子身边,伸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
苏大伯脸上挂着一副热情的笑容,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嘴里忙不迭道:
“爹,娘,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年岁大了,更要保重身体呀!让你们挂心,咱们实在不孝。家里出了这事儿,我也是才听说,要不然肯定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
这话听着倒是叫人心里暖乎乎的,可他脚下却一动不动,任凭苏老爷子拉扯半天,也始终没走出几步。
此刻,苏大伯只盼着能寻个由头速速离开。
“大哥,你先站着别动!”
七手八脚地把父亲安置好,苏璃刚松了口气,一低头就瞅见大哥那双手,虽说上头已经凝了血痂,不再流血了,可那伤口看着还是有些吓人。
她手忙脚乱地翻找出布条,眼里满是担忧,稳稳托起苏向阳的手,小心包扎起来。
“大哥,你这伤可不能大意了,得好好养着。”
苏向阳咧了咧嘴,想要挤出一丝笑容宽慰妹妹,可伤口传来的刺痛,却让这个笑容显得有些牵强。
“就擦破点皮,没多大事儿。”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已经包扎好的右手,可这一动又牵扯到伤口,疼得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璃无奈地摇摇头,利落地剪断布条,准备回屋去。
她一转身,眼神却不由落在院中的大伯与爷爷两人身上,两人肩并着肩,不知说到什么趣事儿,那嘴角的笑意实在刺眼。
苏老太太忙前忙后,又是烧水泡茶,又是搬凳子拿吃的,殷切地围着大伯和爷爷打转儿。
仿佛重伤昏迷的人,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大伯......
苏璃银牙一咬,心一横,将剩下的布条狠狠丢到一旁,起身快步走向爷爷和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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