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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王富贵王二国大结局

潇星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后半夜的凌晨四点,天还没有亮,夜色还很浓,周遭都黑咕隆咚的。那口古棺就这样摆放在王富贵家的门口。那种画面感能让人毛骨悚然。就算是我这样一个,敢拿棺材板当板凳坐的钓鱼佬,一时间吓得两腿都在发软。但这都不是重点。我们把钓上来的古棺,可是卖给郑老板了,郑老板将古棺拖到县城又转手卖掉了。这怎么就出现在王富贵家门口了?难道没有卖掉给退回来了?这让我心里惊疑不定,打着手电筒走过去,蓦然就让我愣了愣。一根扁担倒在王富贵家门口。哪有什么棺材啊。“是我眼花看错了?”我嘀咕句,便揉了揉双眼再看。发现呈现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那根扁担,根本没有什么棺材。“这都能看花眼?”我有些懵,眼里都是孤疑神色,但是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任何的异常。“看来真是我看花眼了。”...

主角:王富贵王二国   更新:2025-01-18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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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富贵王二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王富贵王二国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潇星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后半夜的凌晨四点,天还没有亮,夜色还很浓,周遭都黑咕隆咚的。那口古棺就这样摆放在王富贵家的门口。那种画面感能让人毛骨悚然。就算是我这样一个,敢拿棺材板当板凳坐的钓鱼佬,一时间吓得两腿都在发软。但这都不是重点。我们把钓上来的古棺,可是卖给郑老板了,郑老板将古棺拖到县城又转手卖掉了。这怎么就出现在王富贵家门口了?难道没有卖掉给退回来了?这让我心里惊疑不定,打着手电筒走过去,蓦然就让我愣了愣。一根扁担倒在王富贵家门口。哪有什么棺材啊。“是我眼花看错了?”我嘀咕句,便揉了揉双眼再看。发现呈现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那根扁担,根本没有什么棺材。“这都能看花眼?”我有些懵,眼里都是孤疑神色,但是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任何的异常。“看来真是我看花眼了。”...

《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王富贵王二国大结局》精彩片段

在后半夜的凌晨四点,天还没有亮,夜色还很浓,周遭都黑咕隆咚的。
那口古棺就这样摆放在王富贵家的门口。
那种画面感能让人毛骨悚然。
就算是我这样一个,敢拿棺材板当板凳坐的钓鱼佬,一时间吓得两腿都在发软。
但这都不是重点。
我们把钓上来的古棺,可是卖给郑老板了,郑老板将古棺拖到县城又转手卖掉了。
这怎么就出现在王富贵家门口了?
难道没有卖掉给退回来了?
这让我心里惊疑不定,打着手电筒走过去,蓦然就让我愣了愣。
一根扁担倒在王富贵家门口。
哪有什么棺材啊。
“是我眼花看错了?”
我嘀咕句,便揉了揉双眼再看。
发现呈现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那根扁担,根本没有什么棺材。
“这都能看花眼?”
我有些懵,眼里都是孤疑神色,但是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任何的异常。
“看来真是我看花眼了。”
我摇头苦笑,把那根扁担拣起来放好,走到王富贵家门口,敲门大喊王富贵起床来钓鱼。
王富贵家里的灯光很快就亮了起来。
吱呀——
把门打开看着我,王富贵半眯着双眼,还是副没有睡醒的表情。
但是在开门的刹那间,一阵阴冷的怪风呼啸而出,顿时让我如坠冰窖般,吹得我都打了一个寒颤。
这事很不正常。
七月份的气温,就算是到了凌晨都比较闷热,一阵风刮来,咋就冷得跟吹空凋样?
而且那种凉嗖嗖的感觉,就跟我们昨天打开古棺盖时一样。
但是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落在了王富贵身上。
一宿没见,王富贵显得很憔悴。
黑眼圈都跟熊猫眼样。
王富贵打着哈欠问我,“水生你咋起这么早?”
“这都四点半了还早啊。”
看着王富贵,我就问道:“我说老王,你这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啊,熊猫眼都出来了,你这是一宿没睡?”
“激动得没有睡着。”
王富贵对我咧嘴笑道:“刚睡着就被你给吵醒了。”
“既然没睡好,那就在家里休息吧,你今天别去钓鱼了。”
“那怎么能行,昨天就没交上货,要是今天又交不上,我那老表还不得削我一顿?”
王富贵回屋洗了把脸,收拾好鱼具,立即就走了出来。
关好家里的大门,我们便往春陵江边走去,然后我从竹篓里拿出来两根玉米。
“我昨晚煮的甜玉米,带了好几根当早餐吃。”
我递给王富贵一根。
“你自己吃。”
王富贵摆摆手说道:“昨天在县城,可能吃坏肚子了,回到家里吃啥吐啥,喝口开水都没味,到现在都没有半点胃口。”
“老王你这是大鱼大肉无福消受,注定在家里啃萝卜白菜的命啊。”
“给我一边呆着去。”
王富贵笑骂句,便对我没好气说道:“你看我这无精打采的,等钓完鱼,把你爷爷养的那几只老母鸡,宰只给我炖汤补补呗。”
“没有问题。”
“答应得这么爽快?就不怕你爷爷削你?”
“就算拿扁担抽我也不怕啊。”
“那我今天有口福了。”
王富贵哈哈笑着,我们俩很快便来到了春陵江边,仍然前往我们昨天的秘密基地。
“那是我们的福地。”
王富贵说道:“钓鱼都不是重点,我们的目标是钓棺材。”
“还在想这种天降横财的美梦啊?”
我没好气说道:“能让我们撞上一次,就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了,我们还是知足吧。”
“这种事可难说。”
王富贵激动说道:“俗话说得好,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那希望能梦想成真。”
我们俩畅谈着美梦,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这时候,我们迎面碰到一个钓鱼的大爷。
那大爷头戴斗笠,发须皆白,高高瘦瘦,看起来有七十多岁的年纪。
“大爷起这么早来钓鱼啊?”
我打了声招呼。
戴斗笠的大爷顿住脚步,我跟他打招呼也不吭声,用面无表情的神色瞅着我跟王富贵。
“大爷你在瞅啥呢?”
我皱眉询问。
大爷仍然不吭声,站在阴暗处,用直勾勾的眼神,继续瞅着我跟王富贵。
而且这大爷双眼浑浊,眼眶深陷。
大晚上的被他这样瞅着,不禁让我们都感到毛骨悚然。
“大爷!”
王富贵没好气说道:“你一个劲瞅着我们,问你话也不答应,你这啥意思啊?”
“昨天是七月半,祭祀亡魂的日子。”
这戴着斗笠,看起来很怪异的大爷,瞅着我们终于说话了。
但是声音就像旱鸭子样显得很嘶哑。
就见他瞅着我们,这时候继续说道:“这七月半刚过,你们就跑来夜钓,不担心会冲撞到那些从鬼门关跑出来的亡魂啊?”
听到这番话,顿时就让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七月半又称鬼节,是自古以来,祭祀亡灵的日子,而且按照民俗,还有这么一个说法。
那便是七月半,乱鬼窜,无事三不做。
而指的三不做,便是不能去河边游玩,不和别人吵架,不要上坟祭祀。
这三不做便是民间传下来的忌讳。
我爷爷也有过交待,到了七月半,天黑不能出门,更不能去河边。
以往的时候,我跟王富贵都不去夜钓的。
但是郑老板催得急,我们为了能交上鱼获,就把这事给忘了。
难怪昨晚,没看到有人在春陵江钓鱼,原来是七月半都躲在家里没出门。
但是我们昨天夜钓,可没有撞见什么怪事。
虽然碰到了死鱼正口,但是钓上来一口棺材,还让我们发了笔横财。
“大爷,你都说这七月半都过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这时候,王富贵没好气笑道:“你老人家还不是照样跑出来钓鱼了啊?”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也就不在意这些了。”
戴斗笠大爷盯着王富贵,便很认真说道:“倒是你小子,印堂发黑,这是大凶之兆,已经在七月半犯了忌讳,必然是被河里的东西给盯上了。”
听到这番话,顿时让我跟王富贵愣了愣。

钓鱼最怕死鱼正口,遇到收竿快走。
这是在钓鱼圈,流传下来,令人最忌讳的一句话。
意思就是说,在钓鱼的时候,如果钓上来的是条死鱼,碰到这种情况,预示着不吉利,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
甚至还有懂行的人,说钓上来的死鱼,其实是水怪往鱼钩上挂的饵。
还别不相信。
像这种邪乎的事并非空穴来风。
因为我就亲身经历过,以至于到了后来,让我的人生轨道,彻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春陵江在我们湘江,是很大的一条支流,从西南往东流,全程有三百多公里。
春陵江里的鱼,种类繁多。
蓝刀最普遍。
还有红尾、花鲢、翘嘴、鳊鱼、鲤鱼都是主要鱼类,使得一年四季,春陵江聚集有大量的钓鱼佬。
我们草帽村就在春陵江边,自幼跟爷爷相依为命,我八岁就成了钓鱼佬。
但是我钓鱼出事,是在我十八岁那年。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是在七月份,我跟村里的王富贵,还在后半夜的凌晨四点左右,拿着鱼具,打着手电筒,摸黑就往河边跑了。
钓鱼很有讲究,分季节和气候。
像七月份这种高温天气,白天闷热,鱼都不开口,很难钓到鱼,搞不好就会空军。
早上的五点至九点,还有傍晚的五到七点,因为气温较低的原故,鱼也活跃,是一天当中上鱼最佳的窗口期。
而我跟王富贵,赶的就是早口。
等来到秘密基地,我们按照往常,扔了两把碎玉米先打窝聚鱼。
紧接着就准备鱼竿。
在九十年代,大家用的钓鱼竿,还是插接鱼竿。
插接鱼竿又被称为并继竿,是用竹子做成的多节鱼竿,将竿节一节一节相互插接组成。
这种鱼竿有三节的,也有四节的,每节有一米长左右。
我跟王富贵,用的是四节四米五的插接鱼竿。
将插接鱼竿组好,我在鱼钩上挂上新鲜玉米,稍微用力就将鱼线抛了出去。
鱼钩用的是七号伊势尼,在当时五毛钱一个。
鱼线用的是编织线,又叫大马力线,编织线非常结实,抗压力强,柔软而耐磨,主要用来钓大鱼。
钓小鱼都是用尼龙线。
在九十年代,钓鱼用的鱼线,主要就是编织线跟尼龙线这两种。
至于浮漂,在那时候也有塑料的了。
但我们喜欢用鹅毛。
王富贵家里,养了三只大鹅,这些年我们钓鱼,把鹅毛拔得比长得还要快。
搞得那三只大鹅,看到我们就像瘟神样躲着我们。
前几天都在这里钓,漂是之前调好的。
直接钓底。
我们钓的这位置还是一个很大的回水弯。
水深的有八九米,水浅的在四五米,我们钓的就是浅水区。
而这里的河段,鳊鱼最多。
没有其他杂鱼,鳊鱼成群,最小的都有一斤来重,大的在三四斤左右。
昨天我跟王富贵在这里钓,从凌晨五点钓到早上九点,才钓了四小时,我钓了四十斤鳊鱼,王富贵钓了三十斤。
我们自己有渠道,卖鱼的郑老板,是王富贵的远房表哥。
把鱼卖给郑老板,给我们五毛钱一斤。
货不应求。
郑老板把鱼都是往县城销售的。
不管什么鱼,只要上一斤重的鱼都收。
昨天把四十斤鳊鱼卖给郑老板,我便赚了二十块。
而我们每次买鱼具,同样是托郑老板,在县城帮我们买回来,至于在我们乡镇,还没有这些东西卖。
王富贵运气不错,刚刚下竿,还没有坐下来,直接就黑漂了。
他猛然提竿,鱼线哗哗啦响着被拉得绷直。
鱼竿都被拉弯了。
“这条鱼很大。”
王富贵双手抱着鱼竿,用腹部抵住手柄,咬着牙跟河里的鱼拉扯起来。
同时对我激动道:“水生,这条鱼肯定有十来斤重。”
“刚来就上大货,今天你气运不错啊。”
我看到河面溅起的水花了。
确实是条大鱼。
“这必须的,昨晚我做梦发横财了,床上堆满了百元大钞,今天我肯定会爆护。”
“梦是反的,老王你可能今天会倒霉都难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哥我今天就爆护给你看,肯定比你昨天钓得多。”
我打着手电筒,给王富贵照明,他把鱼遛了好几圈,气喘吁吁将其拽到河岸边时,就被我用抄网给抄了上来。
是条米级翘嘴,估摸着有十五斤重。
“你这真的撞大运了!”
王富贵刚下竿,就整了条米级翘嘴,这着实让我羡慕得不行。
“十来斤而已,也就你昨天一半的鱼获。”
王富贵得瑟起来,还给了我一个藐视的眼神,接着就又说道:“水生你给我等着吧,今天你哥我,必然要打破,你四小时钓六十斤的纪录。”
在那个时代,鱼情非常好,要是找到好钓位,接连上大货都是常态。
我四小时钓六十斤,还是上个月发生的事。
而这时候,我也上鱼了。
但是钓上来的,是条七八两的鳊鱼,被我一脸嫌弃又给扔回了河里。
“水生你今天没有钓大货的命。”
王富贵刚嘲笑我一句,就见他那边又黑漂了,很快就提上来一条大货。
“是条三斤多的鲤鱼。”
王富贵对我哈哈而笑,脸庞上的笑容,蓦然凝固住。
他黑着张脸,还骂骂咧咧起来。
“老王,三斤多的鲤鱼你还不满足啊?”我转头瞅了他一眼。
“不是......”
王富贵没好气说道:“我这钓上来的是条死鱼。”
“死鱼?”
听到这番话,我就走了过去。
就见王富贵钓上来的鲤鱼,还真的就是一条死鲤鱼。
那条死鲤鱼,鱼眼翻白,金黄金黄的鱼鳞,都已经褪成白色。
鱼尾的皮肉腐烂,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就像臭水沟里的死老鼠。
钓的还是正口。
可能是我用手电筒照着的原故,照着那双翻白的死鱼眼,给人的感觉格外狰狞,不禁让我心惊肉跳,倒吸口冷气。
“挂条死鱼上来,还给我正口,要不要这么晦气?”
王富贵骂骂咧咧,把鱼钩取下来,抬腿就是一脚,将那条三斤多的死鲤鱼踢进了河里。
一个浪花翻来,那条死鲤鱼就沉入了水里。
“老王,咱们今天这鱼不能钓了。”
看着王富贵挂好玉米继续抛竿,我站在旁边,神色凝重说道:“一条死鱼,怎么可能会黑漂正口,这事邪乎,不能继续钓,我们得赶紧走。”
“就是碰巧,钓上来条死鱼而已,水生你别说得那么邪门。”
王富贵盯着河面的鱼漂,对我说的话不当回事说道:“你年纪不大,怎么还信起这种事来了?”
“是我爷爷以前叮嘱过。”
我认真说道:“要是钓鱼,撞见这种事,得立即收竿就走,不然犯忌讳,会招来不好的事。”
“你爷爷那样的老神棍,就会给死人哭丧,还能有啥本事啊?”
王富贵说道:“不要听你爷爷给我瞎扯。”
他这话,顿时让我语塞。
我爷爷是个哭丧人,确实别的本事没有。
因为嗓门大,哭得好,还混出点名声,谁家要是办白事,都会请他老人家过去哭一场。
这几天白事多,我爷爷就忙得不可开交,哭都快要哭不过来。
“快去钓鱼,早上还要交货。”
王富贵催促我。
想到明天要交货,我立即坐回原位,拿着鱼竿继续钓。
昨天郑老板,交待过我们俩,县里催得紧,我们俩的鱼获,今天不能少于五十斤。
要是交不上货,郑老板会给我们压价。
“咕…”
“咕呜......”
就在这时候,没任何预兆的,响起一阵刺耳的鸟叫声。
是猫头鹰在咕咕叫,如同婴儿在哭泣,从河对面山头传来,声音时高时低,在寂静的黑色下,显得格外吓人。
而且河对面的山头,还是一片老坟场。
村里老人给我们讲过,埋在那片老坟场里的人,不管什么人都有,有横死的,喝农药的,刚出生就夭折的婴儿都有。
就算我们平时路过,都感觉那片老坟场阴森森的。
借着惨白的月光,我抬头瞅了眼,河对面山头的老坟场,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座座荒坟。
再听着从那边传来的猫头鹰叫声,让人愈发觉得老坟场很阴森。
不禁让我皱眉,心里都有些不安。
但这并非我胆小。
像我们这种钓鱼佬,夜钓是家常便饭,有着过人的胆识,就没有不敢去的地方。
只要有鱼钓,在坟前都敢蹲一宿。
棺材板都能当板凳坐。
而今天让我有些胆怯,是王富贵钓了条三斤多的死鲤鱼上来。
问题还黑漂了。
当时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想想就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我又中大鱼了!”
王富贵提竿拽鱼,突然惊呼出声。
就见他将四米五的插接鱼竿,都快要拉成满弓了。
“老王,你这条鱼得有多大啊?”
我看得诧异,连忙站起身来说道:“你这把鱼竿,都拉得快要爆竿了。”
“这鱼死沉死沉的,恐怕得有四五十斤,我拽都拽不动。”
王富贵笑容满面说道:“水生你快过来帮忙,要是把我给拽下去,可就完犊子了。”
“四五十斤的大鱼?”
我听得震撼。
春陵江是有这等级别的大鱼,但是想要碰到极其不容易。
让我没想到,王富贵会有这等狗屎运。
我连忙跑过去帮忙,我们俩抓着鱼竿,用力往河边拖,但是就像王富贵说的,拖得死沉死沉的,这上钩的大鱼都不带挣扎的。
“我说老王,这四五十斤的大鱼咋是这么个反应?你这挂的恐怕是别的什么吧?”
我孤疑起来。
“别瞎瑟瑟。”
王富贵指着河面道:“河里都冒水泡了,这中的肯定是条大鱼。”
平静的河面,确实冒起了大量的水泡。
河水也变得很浑浊。
随着我们用力往河边拉,顿时有东西从水里浮现而出,但被我们拉到岸边的,根本不是条四五十斤的大鱼。
而是口黑呼呼的棺材......

跟菜盆里的死鲤鱼对视眼,蓦然吓得我头皮发麻,肝胆都快要跳出来。
紧接着,我连忙移开了目光。
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感,缓缓转身就朝厨房外面走去。
到这时候,我双腿都已经在打哆嗦。
从厨房里走出来,便再也让我抗不住,顿时软瘫在地面,靠着墙壁在喘粗气。
我双手颤抖着,连忙从口袋里拿出盒烟,掏出根点燃,咂巴着嘴狠狠抽了好几口,这样才让我真正缓过劲来。
而能把我吓成这样,是因为厨房菜盆里的那条死鲤鱼,就是被我钓上来,将其扔掉的那条。
之前出现在鱼篓里,当初我并没有多想。
以为是我自己随手扔进鱼篓里了。
但是被我发现后,当时已经将那条死鲤鱼扔得远远的,如今怎么会出现在我家的厨房?
这事匪夷所思,着实把我吓得头皮发麻,感到非常的邪乎。
那支烟被我抽了半根,我靠在墙壁上,擦着额头的冷汗,才有力气把王富贵喊过来。
“你坐在地面做什么?”
王富贵从后院走来,看着我咧嘴笑道:“这么快就把你家的老母鸡宰好了?”
“还没有。”
我喘着粗气说道:“老王,你先去厨房里看看。”
“咋了啊?”
王富贵疑惑看我眼便进了厨房。
“卧糟......”
在我家的厨房里,很快就响起了王富贵那惊恐的大叫声。
紧接着,就见王富贵跑了出来。
他慌慌张张的,还差点栽倒在了地面。
撞见那条死鲤鱼比我还要害怕。
“水…水生......”
王富贵指着厨房,满目惧意,有些胆战心惊说道:“死鱼…那条死鲤鱼出现在你家厨房里了。”
“我刚才就看到了。”
我爬起身来,我掏出根烟替给王富贵说道:“先抽根烟压压惊,刚才把我的魂,都差点被那条死鲤鱼给吓出来了。”
把烟点燃,王富贵就狠狠抽了起来,但是他被吓得,仍然浑身在打哆嗦。
“这事太邪性了。”
王富贵抽了口烟就说道:“玛德,这大白天的,难道我们真的撞鬼了不成?”
“先抽根烟压压惊,别把自己吓坏了。”
我深吸口气说道:“碰到越邪性的事,我们就越要谈定。”
虽然把我吓得也不轻,但是心里的恐惧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
“会不会是有人在恶作剧?”
王富贵在这样猜测。
“但是我把那条死鲤鱼,从鱼篓里拿出来扔掉时,周围是没有人看到的。”
我说道:“再说也不可能,谁会无聊到这种地步啊。”
“既然不是人为的,那我们就是真见鬼了啊?”
王富贵满脑门黑线,越想越害怕说道:“难怪我们俩身上的腥臭味,到现在还散不掉,这是被那条死鲤鱼给缠上了啊?”
“还真有这种可能。”
我听着就倒吸了口冷气。
就像王富贵说的,要不是死鲤鱼作怪,我们身上的腥臭味,怎么可能还那么刺鼻?
要知道我们都去了一趟县城了。
这都到下午了。
身上的腥臭味还散不掉,那么这事就有问题了。
原本我跟王富贵,是不怎么相信,在这世上有牛鬼蛇神的。
但是那条死鲤鱼,先是被他从河里钓了上来,接着到第二天,又被我给钓上来了,然后是出现在我的鱼篓里,如今都跑我家里来了。
而且我们身上的腥臭味还那么重。
在我们身上,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邪门的事,若不是死鲤鱼在作怪才怪了。
“还有件事......”
看着王富贵,我想了想说道:“老王,这两天你吃啥吐吃,偏偏吃死人的供品,就吃得津津有味,现在仔细想想,你恐怕不是饿了那么简单。”
“你是想告诉我,我早就被那条死鲤鱼给盯上了?”
“要不然呢?”
“玛德,这真要吓死个人。”
现在回想起,之前在半夜,蹲在十字路口吃供品的画面,顿时让王富贵感到毛骨悚然。
这要是换成正常人,谁敢吃死人的供品?
没想到他是被条死鲤鱼给盯上了。
感到恐惧之余,王富贵就懊恼说道:“我真该信你的话,死鱼正口,就该收竿离开,要不然怎么会被那条死鲤鱼给盯上?”
“现在后悔没有用。”
看眼厨房那边,我神色凝重说道:“老王,如今我们得想办法,把那条死鲤鱼解决了。”
“那该怎么解决?”
“就算那条死鲤鱼很邪性,那也是条死鲤鱼,我们用火把它给烧了。”
我说道:“把它烧得尸骨无存,我看它怎么嘣哒。”
“那我现在就去把它端出来。”
“等等!”
我说着,便来到屋外的鸡圈里,捉了只大公鸡出来。
“水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富贵看着我,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公鸡血是阳气聚集最盛之物,专克这世间阴邪之物。”
我深吸口气说道:“要是那条死鲤鱼,真有那么邪门,被我这碗公鸡血淋到身上,那也得死翘翘,休想在给我作怪。”
“真有这等奇效?”
王富贵孤疑问道:“这些手段,是你爷爷教的吧,他教的东西靠谱吗?”
“肯定靠谱。”
我说道:“虽然我爷爷是个哭丧人,但是阅历丰富,而且他教给我的这些东西,我可是查过大量的资料,公鸡血真能克邪。”
“尤其是养了两三年的大公鸡,其鸡血蕴含的阳气最盛。”
“我家的这只大公鸡,就被我爷爷养了有两年。”
“那就好,那就好。”
王富贵松了口气。
宰掉大公鸡,我就放了满满的一碗血。
“我们走。”
我跟王富贵壮着胆,立即冲进了厨房内,迅速就把碗里的公鸡血,将其泼到了那条死鲤鱼身上。
顿时间,那条菜盆里的死鲤鱼,被公鸡血染得殷红,让其看上去愈加的可怖。
而我们紧绷着心神,等了片刻,那条死鲤鱼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就静静躺在菜盆里一动不动。
“怎么没有动静?”
我看得皱眉说道:“按理来说,要是这条死鲤鱼真成精了,被淋了一身的公鸡血,肯定会鬼哭狼嚎惨叫。”
“老王你看看,这条死鲤鱼半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这条死鲤鱼精,还没成气候?”
“肯定是还没有成气候啊。”
王富贵说道:“这要是真成气候了,我们俩哪还能活到现在,早就死鲐翘翘了。”
“那我们的危机便解决了。”
我松了口气,咧嘴笑道:“这半点静都没有,必然是被我的公鸡血,将其直接扼杀了,老王,咱们把这脏东西拿出去烧了。”
“一碗公鸡血,就能将这些精怪搞定,这算那门子精怪啊?”
王富贵没有了惧意,看着菜盆里的死鲤鱼还一脸鄙视。
我们将其端出去,那条很诡异的死鲤鱼,便被我们用干柴,将其葬身火海之中......

听胡爷说完,顿时让我们震惊莫明。
接着满目惧意,被惊出身冷汗。
着实没想到,从光绪年间开始,春陵江河域就死过很多人,有无数的尸体沉在河底。
而且发生的这些事件,还是在老坟场那段河域。
难怪那边资源丰富,但是去钓鱼的人却非常稀少,原来很多人都知道,那是聚集有很多亡魂的凶地。
结果我们倒好,还将其当成了秘密基地。
村里有村民问起,也从来不说具体位置,就是怕被别人知晓,我们的钓位,抢走我们的资源。
但是我们怎么都想不到,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给自己惹了身大麻烦。
“胡爷。”
我缓过神来,看着胡爷,连忙赔礼道歉说道:“之前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把你当成了骗人的神棍,这真的多有冒犯。”
“如今我们犯了忌讳,招惹到了那条死鲤鱼精,还请你出手能救救我们。”
“那条死鲤鱼精越闹越凶了。”
王富贵也惶恐说道:“如今我吃啥吐啥,不管吃什么都反胃,三天都没有真正吃过一口饭了。”
“你们身上的死气比阳气还要重,要是还能咽得下饭才怪了。”
胡爷说着,就神秘叨叨围着我们转了一圈。
那圈转完,在我们面前就顿住了脚步。
紧接着,他猛得抽了一大口旱烟,对着我们俩就把烟雾吐了出来。
我们看得疑惑不解,不知道胡爷对我们吐烟雾是做什么。
但肯定不会对我们无缘无故吐烟雾。
必然有其用意。
那口烟雾吐出来,胡爷就说道:“你们再闻闻,在自己身上是否还能闻到腥臭味。”
我们俩点头,连忙就往自己身上闻了起来。
接着就发现身上的腥臭味消失了。
哪怕半点腥臭都闻不到。
而且就是胡爷,在我们身上吹了口烟,就把我们身上的腥臭味给吹没了。
“胡爷你真厉害啊。”
我跟王富贵缓过神,连忙感激道谢。
“小手段而已,这只是解决了你们身上的腥臭味记号。”
胡爷咂巴着嘴,抽了口烟就说道:“我长话短说,别耽误我钓鱼,缠上你们的死鲤鱼精,道行高深很棘手,但是我能解决。”
“不过,你们想要请我出手,需要的报酬可是很高的。”
听到这番话,反而让我们松了口气。
只要钱能解决的事那就不是事。
毕竟我们现在不缺钱。
哪怕我们买那辆二手面包车,已经花了四万块出去,但是我们卡里还有四万块。
“胡爷,你想要多少报酬?”
王富贵就说道:“你尽管开口,就算我们钱不够,凑也会给你凑齐。”
“每人一万。”
胡爷这句话说出口,顿时就把我们给吓了一跳。
张嘴就一万块。
他这要的价钱真能吓死个人。
原本我们还以为,他就要个几百块,或者千来块就顶天了。
结果。
跟我们想象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毕竟在那个时代,在我们的印象里,给别人看事的阴阳先生,收钱都是几十块。
一万块的高价,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这报酬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但是我跟王富贵对视眼,便咬咬牙点头答应了。
因为这胡爷是个高人。
他究竟有多厉害,我们可是亲眼目睹的。
只要胡爷能伏诛那条死鲤鱼精,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我们一人给一万块又算啥?
再说我们得来的钱,也是卖古棺得来的横财。
“既然你们出得起钱,那我今晚便过去,开坛做法帮你们解决了。”
“那就多谢胡爷了!”
跟胡爷交谈完,告诉他我们是哪个村的,便没有再打扰胡爷钓鱼。
不过。
我们走了百来米远,才想起来没有问胡爷,究竟是收现金,还是用银行卡转钱。
我跟王富贵又转身回去问。
但是我们刚到岸边,就见河面哗啦一声,一只形状如猴的怪物,从水里探出脑袋,游到了胡爷脚下。
那只怪物有八九十公分高左右,浑身长着浓密的黑色皮毛,爪牙尖锐而锋利。
但是脑袋光秃秃的,皱巴巴的。
这让我看着,顿时就想到了我昨晚钓到的那颗人头。
卧糟。
那颗所谓的人头,不就是眼前那只猴状怪物的脑袋吗?
旋即我又想到了被水猴拽到河底的那件事。
现在跟这只猴状怪物比较番,这让我百分百确定,无论是我钓到的人头,还是将我拽到河底的水猴子,竟然就是这只猴状怪物。
毫无疑问,眼前我看到的这只猴状怪物,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水猴子。
那张猴脸尖牙利嘴,比山里的猴子长得还要凶。
但是让我们没想到,这传说中的水猴子,在这大白天的也敢露出水面来害人。
还盯上胡爷了。
这让我们震惊之余,立即就要焦急大喊提醒胡爷。
就在我要开口时,便看到胡爷做出来一个,让我跟王富贵都想不到的举动。
胡爷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掌,便摸了摸水猴子的脑袋。
没有半点惧意,胡爷还面带笑容。
看到这幕,顿时就让我们傻眼了,胡爷被水猴子盯上,没有赶紧离开不说,居然还敢伸手去摸水猴子的脑袋?
他就不担心会被水猴子拖下水吗?
我跟王富贵屏气凝神,被胡爷这种大胆的举动给惊呆住,着实替胡爷捏了把冷汗。
而那只水猴子也不恼怒,更没有要把胡爷拖下水的意思。
相反。
水猴子还讨好起胡爷来。
就见水猴子张嘴伸出舌头,便舔了舔胡爷的手臂,仿佛如同讨好自己的主人样乖巧。
让人很难想象,这是那种传闻中的水猴子。
那样的画面震撼,很刺激我们的眼球,若非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看这种情况,那只水猴子肯定是被胡爷降服了。
要不然哪会讨好胡爷?
这种害人的凶物,被胡爷摸摸脑袋,就能将其降服了不得啊。
像胡爷这等高人的手段,再次颠覆了我们的认知。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就在我们看着胡爷,对其无比敬佩时,就见胡爷摸摸水猴子的脑袋,便接着说道:“秃头,我没白养你,这段时间你做得很好,着实辛苦你了。”
“让你用死鲤鱼挂鱼钩,把很多钓鱼人都吓破胆了,都真以为是河里的东西找上门,这几天来找我驱邪的,可是一天比一天多。”
“尤其那两傻小子,我狮子大开口一人要一万,为了活命竟然还真答应了。”
“等做完今天这单,我们俩就得跑陆,换地方捞钱了。”
“嘿嘿......”
说到后面,胡爷扬起嘴角,露出来副激动而灿烂的笑容。
紧接着,拍拍水猴子的脑袋,胡爷就又说道:“回水里去,勉得被别人发现。”
水猴子点点头,沉到河里便消失不见了。
“胡爷!”
就在此刻,一道很恼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你这捞钱的本事,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

王富贵这番话说出口,宛如惊雷般炸响,让我脑海轰鸣,满腹情绪都在掀风鼓浪。
看到死人的供品,就让他变得很有食欲。
他这种症状这是愈发严重了。
还好。
他神智是清楚的,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与此同时,让我感觉四周都阴森森的。
仿佛那条死鲤鱼精,就躲在黑暗处,鼓着双死鱼眼正在窥视我们俩样。
再加上这路边的供品,还有没燃烧完的香烛和纸钱。
以及王富贵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庞。
这样一幅画面呈现在我面前,着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哪怕看着王富贵,不禁都让我有些害怕。
“老王你这状态真有点吓人。”
我缩了缩脖子说道:“要不咱们今晚就别钓鱼了,回去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就去找胡爷。”
“那可不行。”
王富贵摇头说道:“我那老表可是叮嘱了的,要是他没有办法交货,是会给我们压价的,这鱼还是得钓,不能跟钱过意不去。”
他说着,瞅眼被我打翻在地面的米饭,又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供饭明明又臭又脏,可闻起来就是香。”
打着手电筒照着,王富贵黑着张脸说道:“就像美味大餐,很想趴在地面舔干净,水生,你说这事邪乎不越乎?”
“你别说了,这让我越听越瘆得慌。”
环顾眼四周,我就焦急说道:“我们赶紧走吧,我真怕你憋不住,蹲到地面去给我舔。”
王富贵也很担忧,因为他现在就在舔舌头了。
毅然决然收回目光,他转身就走。
我就问道:“我说老王,我们真不打算回去?你都三天没吃喝了,就你这状态能抗得住?”
“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没有那么骄气。”
王富贵说道:“再说又不影响找胡爷,我们钓完鱼,把鱼获交给我老表,我们去找那胡爷就是。”
“我担心的是怕你钓鱼时,忍不住又来吃路边的供品。”
“那你得盯着我点,别让我单独离开,要是我像鬼怪上身样不听劝,你就拿耳光往死里扇我,直到把我扇醒为止。”
看到王富贵不愿意回家休息,我也就没有继续相劝。
“我们要不要换钓位?”
来到春陵江边,顿时就让我有了顾虑,不想再去我们的秘密基地。
虽然老坟场那段河流,鱼资源是最丰富的。
尤其是鳊鱼。
每天都能轻轻松松钓三四十斤。
但是老坟场那段河流,着实很邪乎,如今让我们都被邪事缠身了。
而且在昨天。
我想钓条收竿鱼,结果被水猴子拖到河底,差点给活活淹死。
接连发生这么多事,真的让我有些忌惮了。
但是王富贵说道:“反正我们俩,横竖都被缠上了,这还有啥好顾虑的,等天亮后,我们去找那胡爷,这事指不定就能解决了。”
“再说要是换河段,我们就别想爆护了。”
“那便依你。”
我被王富贵说得满口答应道:“我就不信了,那条死鲤鱼,还能要了我俩的命不成。”
年轻人血气方刚,天不怕地怕,说的就是我们这种人。
我跟王富贵一拍即合,决定不换钓位。
毕竟我们可是钓鱼为生,靠卖鱼来养家糊口过日子的。
要是没法爆护,收入就会减少。
更会让郑老板不满意。
而老坟场那边的河段,恰恰是鱼情最好的,也是最容易钓的,我们哪会轻易放弃啊?
来到秘密基地,我们立即开工钓鱼。
但是在我们这块河段,根本没看到有钓鱼佬来钓鱼。
这三更半夜的,显得格外冷清。
平静的湖面黝黑,宛如就是一面镜子。
只有在百米开外,才能看到那些钓鱼佬,打着手电筒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
对面的老坟场,一直传得很邪乎,自然让很多钓鱼佬忌讳。
知道忌讳是对的,比我们聪明。
不像我跟王富贵,要钱不要命,没有任何顾虑,要不然也不会招来这些麻烦事。
昨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下了一次毛毛细雨。
天气凉爽了很多。
可能下了雨的原故,河里氧气充足了,水底下的鱼儿也异常活跃。
我们俩挂上诱饵,刚刚抛下竿就有鱼儿咬钩了。
我跟王富贵同时提竿,我们俩都钓上来一条一斤多的鳊鱼。
接着就是一直连竿,抽根烟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才钓了半小时就爆护了。
一至四斤清一色的鳊鱼,我钓了有十五条,估量超过了三十斤。
而王富贵的鱼获,跟我差不多。
这鱼口好得爽歪歪。
说句实话,像这么好的鱼口,一年都难撞见两三次。
毕竟半小时三十斤可是罕见。
“水生给我稳住啊。”
王富贵看着我,激动得笑眯眯说道:“今天我们打破以往纪录,给我钓一百斤上来。”
“只要鱼口好,钓一百斤肯定没问题。”
我嘿嘿而笑。
正说着,王富贵那边就黑漂了。
王富贵猛然提竿,蓦然惊呼声,四仰八叉就栽倒在地面。
要不是岸边有杂草拦着,都滑到水里去了。
“咋回事?”
这把我吓了跳。
王富贵狼狈爬起身,提起鱼竿一看,顿时就满脑门黑线说道:“主线断了。”
“主线断了?”
我听得很诧异问道:“刚才咬钩的鱼得有多大啊?”
毕竟我们钓鱼的主线可是大马力线。
像这种鱼线,非常结实,抗压力强,柔软而耐磨,哪怕钓到二三十斤的鱼,都用不着担心会切线。
再说就算切线,往往切的都是子线。
哪有直接切主线的啊?
“我也不知道咬钩的鱼有多大。”
王富贵纳闷说道:“提竿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鱼咬钩,就把我的主线给切了。”
“卧糟,这都能切线?”
我感到很奇怪,猜测有可能是主线用太久了的原故。
王富贵也是这样想的,立即又换了副备用的新主线,结果倒好,他下竿还没有多久,一条鱼还没有钓上来,气得又在说切线了。
“又切线了?”
看着王富贵,我古怪说道:“切的还是主线?”
“没有错,切的又是主线。”
王富贵阴沉着脸,气呼呼点头说道:“只是鱼漂动了下,也没有鱼咬钩,就把主线给我切了,就像水下有东西,把我的主线给剪掉了一样。”
“那这事真邪乎了。”
看着黝黑黑的水面,瞬间就让我变得不谈定。
“这接连切主线,指不定就是那条死鲤鱼精在作怪。”
我深吸口气说道:“老王我们别钓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勉得发生其他变故。”
就算今晚的鱼口特别好,我也想收竿离开了。
“你先别慌。”
王富贵把主线换好,盯着水面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条死鲤鱼在作怪。”
他被气到了,想要看个究竟。
接着继续抛竿。
就在这时候,我这边有鱼咬钩了。
鹅毛做的鱼漂,瞬间就沉入水下消失不见了。
待我提竿的刹那间,在鱼线的另一端,顿时传来异常凶猛的力量。
顿时间,把我的鱼竿都给拉弯了。
“卧糟,你这是钓到大家伙了啊?”
因为连切两副主线,王富贵原本还很恼火,看到我这边的动静,顿时惊呼起来。
“绝对是大家伙。”
我很激动说道:“估量得有二三十来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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