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璞玉温敬斯的其他类型小说《荆棘渡我祝璞玉温敬斯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天难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敬斯抬起另外一只手取走了祝璞玉夹在指尖的那支烟,随后松开了她手腕。祝璞玉轻笑一声,指尖抵住他的胸口,又恢复了平时的轻佻:“还没正式当我老公,已经开始想管我了?”温敬斯无视她的调情,垂眸看着她,“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被当枪使。”祝璞玉:“我也说过我暗恋你呢。”温敬斯呵了一声,“做个交易吧。”他没给祝璞玉回答的机会,已经以谈判的姿态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我替你找回你母亲的嫁妆,你删除视频,从此不要来纠缠我。”这次笑的人成了祝璞玉。祝璞玉踩着高跟鞋往温敬斯面前迈了一大步,两人的胸口几乎贴在了一起,她穿了高跟鞋已经有一米七五,但还是需要踮起脚来,才能凑到他耳边。祝璞玉抵在他耳边,唇瓣似有若无碰过他的耳廓,“我想要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
《荆棘渡我祝璞玉温敬斯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温敬斯抬起另外一只手取走了祝璞玉夹在指尖的那支烟,随后松开了她手腕。
祝璞玉轻笑一声,指尖抵住他的胸口,又恢复了平时的轻佻:“还没正式当我老公,已经开始想管我了?”
温敬斯无视她的调情,垂眸看着她,“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被当枪使。”
祝璞玉:“我也说过我暗恋你呢。”
温敬斯呵了一声,“做个交易吧。”
他没给祝璞玉回答的机会,已经以谈判的姿态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我替你找回你母亲的嫁妆,你删除视频,从此不要来纠缠我。”
这次笑的人成了祝璞玉。
祝璞玉踩着高跟鞋往温敬斯面前迈了一大步,两人的胸口几乎贴在了一起,她穿了高跟鞋已经有一米七五,但还是需要踮起脚来,才能凑到他耳边。
祝璞玉抵在他耳边,唇瓣似有若无碰过他的耳廓,“我想要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跑不掉。”
她轻笑,“你迟早是我的,要不要赌一把?”
耳边是湿热的气息,鼻腔内是她身上浓烈的橙花香,这味道不由得让温敬斯想起了那个夜晚。
他敛下眉眼,掌心抵着祝璞玉的肩膀把她推开,将那支烟塞到了她双唇之间。
“祝璞玉,我耐心有限。”
温敬斯的目光和语气一样,冷若冰霜:“你应该庆幸我现在还有心思和你谈条件。”
祝璞玉低头点燃了嘴边烟,吸了一口,缓缓吐雾,“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啊。”
赤裸裸的挑衅。
温敬斯往前走了一步,按住她的肩膀:“别逼我对你出手。”
祝璞玉:“出手的意思是......这样吗?”
她握住他的往胸前拽了一把,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温敬斯瞳孔一缩,指尖的触感让他喉咙发紧,他迈腿,一步步逼着祝璞玉抵在墙上。
一触即发之际,再次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祝璞玉看着温敬斯接起电话,竖起耳朵,听见那边的人说:“黎蕤回国了,找你。”
温敬斯往后退了一步,“在哪里?”
拉开距离后,祝璞玉听不见那边的声音了,只是看到了温敬斯匆匆上了车,绝尘而去。
祝璞玉灭了烟头,回味着刚刚那句话。
黎蕤。
听起来像女人的名字。
这时,祝璞玉的手机也响了。
她打开微信,看到了周清梵的消息:愿,你上次说的女人,我查到了。
——温敬斯刚刚抵达会所包厢,便看见了喝得烂醉的黎蕤。
黎蕤脚步虚浮地走到温敬斯的面前,握住他的胳膊,“你又去找哪个女人了,混蛋......”温敬斯没有回应撒酒疯的黎蕤,而是看向沙发上渠与宋和陈南呈,“怎么让她喝这么多?”
渠与宋:“......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南呈哪敢拦。”
陈南呈:“要不你带她去楼上客房聊吧。”
黎蕤忽然低头在温敬斯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温敬斯皱眉看着她,直接将人扛起来离开包厢。
渠与宋和陈南呈目送两人走出去。
渠与宋摇摇头:“真是一段孽缘。”
陈南呈若有所思,“你说,黎蕤为什么离婚?”
渠与宋猛地定住,想起了什么:“你是说——那年她结婚就是因为敬斯出事赌气,这些年敬斯没哄过她,也没解释过一句,最近还传出来和祝星盈好事将近,黎蕤那个脾气......”陈南呈说,“我有预感,腥风血雨马上开始了。”
渠与宋思考了片刻,摸着下巴,“那你觉得,敬斯会选新欢还是旧爱?”
——火锅店内。
祝璞玉刚坐到尤杏身边,对面的周清梵便递过来一张照片。
祝璞玉接过来。
照片上是一对十分般配的男女,最多二十出头。
那个时候的温敬斯显然比现在青涩得多,表情也比现在生动丰富一些,照片捕捉的瞬间,他正看着身边的那个女孩子,眉宇间透着纵容。
那女孩子看起来娇滴滴的,又白又软,个头刚到他的大臂。
祝璞玉挑眉:“前女友还是白月光?”
李静的脸色顿时比调色盘还要精彩,她就这么僵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
“妈?”
祝星盈见状,喊了她一声。
李静看到那只脚丫伸到了两条腿之间,蓦地清醒过来,捡起勺子放在桌面上。
“刘妈,再拿个勺子过来。”
李静跟厨房吩咐了一句,目光停在了祝璞玉脸上。
祝璞玉从容不迫地露出一抹娇笑,桌下的小腿渐渐用力。
温敬斯端起水杯,小臂的血管凸起得十分明显。
李静:“对了,敬斯,星盈跟你说过她生日的事情吗?”
温敬斯看了一眼身侧的祝星盈,“说过,我会到。”
祝星盈抿着嘴唇笑了起来。
李静瞟了一眼祝璞玉,“原来你们私下已经聊过了,星盈也真是的,都没说一声。”
祝方诚笑得很满意:“年轻人私下说悄悄话,不想让咱们知道很正常。”
李静:“也是呢,星盈这脸皮可太薄了,还是得多跟愿愿学习一下。”
言外之意就是祝璞玉脸皮厚。
这阴阳怪气,但凡是长了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
温敬斯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水杯,看向对面的祝璞玉。
祝璞玉非但没有因为李静的内涵生气,相反地,还露出了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摸了摸锁骨。
“我倒是觉得有些东西学不来呢。”
祝璞玉笑盈盈地说,“毕竟我和星盈差距不止脸皮,还有脸。”
祝星盈咬紧牙关。
温敬斯低头看了一眼抵在他腿上的那只脚,手再次握上她的小腿捏了一下。
祝璞玉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挑眉,视线转向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暧昧地启唇,“温先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祝璞玉!”
祝方诚忍无可忍:“你给我要点儿脸!”
自打回家开始祝方诚就在忍她了。
祝璞玉对温敬斯的那点心思是完全不遮掩,竟然在餐桌上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面对祝方诚的愤怒,祝璞玉却半点没有收敛:“温先生可比脸重要多了,您不是深有体会么。”
否则祝方诚这么好面子的人,怎么会拉下脸来对温敬斯竭尽谄媚。
不就是为了搭上这个金龟婿保住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么。
祝方诚听出了祝璞玉的弦外之音,被拆穿目的之后更是恼羞成怒,起身走到她面前,扬起手臂便要往下落。
“祝董。”
巴掌落下的前一秒,温敬斯忽然开了口。
他看着愤怒的祝方诚,语气中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家务事还是闭上门处理比较好。”
温敬斯的话顿时让祝方诚清醒不少,他放下手臂,抱歉地看向温敬斯:“让你看笑话了。”
温敬斯不置可否,视线定在祝璞玉身上。
只见她冷笑一声,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午饭结束,温敬斯再次被邀请到客厅坐下。
祝星盈照旧亲昵地坐在了他身边。
祝方诚和李静一唱一和地调侃着祝星盈,看似玩笑,实则字里行间都是对两人的撮合。
但,关于更进一步的发展,温敬斯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祝方诚斟酌着措辞,想要试探温敬斯一把:“敬斯啊,星盈她年纪小不太懂事,以后还得你多多照顾了,等你们——”啪。
祝方诚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一道东西砸过来的声音打断。
响动很大,所有人都朝楼梯口看了过去。
祝璞玉走到沙发前,指着地上被摔成两片的首饰盒,“我妈的东西呢?”
温敬斯垂眸,看见了地板上的东西,随后看向了祝璞玉。
她现在的状态,像一只刺猬。
李静看到那个盒子之后,心虚地将视线挪到一旁。
可惜没躲过祝璞玉的眼睛。
她一把走上去抓住她的领口:“拿出来。”
“妈!”
祝星盈上来救李静,“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长辈?”
祝方诚:“混账东西,你快给我放开!”
祝璞玉:“我再问一遍,我妈的嫁妆在哪里?”
祝方诚:“你妈的嫁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叫什么?
东西我处理掉了,你别给我发疯。”
祝璞玉一把甩开李静。
她力气太大,李静几乎是被她扔进沙发里的。
祝璞玉走到祝方诚面前,死死地盯着他,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冷笑。
祝方诚还来不及说什么,祝璞玉便径直朝对面走去,抄起电视柜旁边的那只古董花瓶,朝茶几上狠狠砸了过去。
价值不菲的瓷器撞到茶几,瓷器碎了,茶几上的东西也全部掉在了地上,狼藉一片。
花瓶的碎片砸到了温敬斯的裤腿处。
他还没见过这么疯的女人。
温敬斯下意识地想要去看祝璞玉此时的状态,然而,她已经换上高跟鞋提着包走了。
——祝璞玉绷着身体,一鼓作气走出了远鑫别墅,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样靠在墙边。
她深汲了几口气,从包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叼了一根在嘴边点燃。
祝璞玉心情烦躁的时候抽烟的速度很快。
不知不觉,三根已经没了。
祝璞玉掏出第四根,正要往嘴边放,忽然,手腕被握住。
祝璞玉抬起头来,温敬斯深邃的五官映入眼帘。
三天后,江岸会所。
祝璞玉拿到温敬斯行程后,立刻跟尤杏赶了过来。
进来一楼没多久,就在吧台附近的那桌前看见了温敬斯的身影。
他身边坐着的,是他平时玩得好的几个兄弟。
温敬斯穿着一身高定西装坐在那里,和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像尊冰山。
如果不是亲自感受过他的体温的话,祝璞玉还真的会以为他的内里和表面一样冷。
呵,男人。
祝璞玉和尤杏坐到了吧台,这位置刚好和温敬斯斜对着。
尤杏往那边看了一眼,“愿愿,怎么搞?”
祝璞玉晃着酒杯,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斜对面的男人。
温敬斯似乎是感知到有人看他,抬眸往这边看过来,祝璞玉的视线刚好和他撞到一起。
祝璞玉朝他露出一个勾人的笑。
温敬斯的眼神淡漠平静,像看完全不认识的人一样。
短短几秒,他便不再看了。
尤杏咂舌,“愿,你确定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的幻觉?”
不是说差点搞了么,温敬斯这表现......尤杏开始担心:“今晚咋搞?
有希望么?”
祝璞玉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红色的指甲在昏暗的光线下鬼魅又性感。
她在尤杏担忧的目光中起身,“隔山打牛,等着看好戏吧。”
——渠与宋放下酒杯,好奇地朝温敬斯努努嘴,“敬斯,你真对祝家那个千金有兴趣?”
温敬斯抿了一口酒,余光恰好瞟见穿着红裙坐到旁边桌上的那道艳丽身影。
陈南呈接过渠与宋的话:“联姻的新闻都传出去了,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渠与宋:“祝家那千金长得是不错,但听说没什么脑子,玩玩还行,要是......”话说到一半,渠与宋忽然被对面桌上的女人吸引了注意力。
渠与宋:“我的猎物出现了。”
陈南呈:“哪里?”
渠与宋朝对面那桌挑眉:“活的妖精,头发丝都在勾引我,我去了。”
陆衍行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温敬斯。
他姿态淡漠,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没多久,渠与宋已经停在祝璞玉面前和她说笑搭讪了。
陆衍行盯着那边看了一会儿,压低声音凑近温敬斯:“这是做给你看呢。”
——渠与宋端着酒坐到祝璞玉面前,“一个人?”
祝璞玉:“是呢。”
渠与宋:“一起玩?”
祝璞玉:“好啊。”
祝璞玉欣然接受了渠与宋的邀请,两人起身往舞池的方向走。
路过温敬斯那一桌时,祝璞玉的视线刻意勾着他不放。
等温敬斯看过来时,祝璞玉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看似无辜,实则勾人。
走到舞池前,渠与宋马上揽住了祝璞玉的腰,这腰比他想象中还要软。
真是尤物。
渠与宋有点上头。
进入舞池开始跳舞之后,祝璞玉脸上始终挂着明艳的笑,看似投入,但注意力却一直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当温敬斯的视线投过来时,祝璞玉更加卖力地扭着腰舞动,她一只手搭在渠与宋的肩膀上,侧目朝温敬斯看过去,隔着几米的距离和他对视。
温敬斯端着酒杯凝着她,脸上看不出表情。
祝璞玉又往渠与宋怀里靠了一下,手指点着他的胸肌开始画圈。
她的目光始终停在温敬斯身上,明明是在对另一个男人亲密,却直勾勾看着他。
看到温敬斯放下酒杯起身的那一刻,祝璞玉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她推开眼前的男人,娇滴滴地说:“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哦。”
宾利在雅诗阁酒店公寓门口停下。
祝璞玉看着旁边解安全带的男人:“你也住这里?”
温敬斯:“也?”
祝璞玉盯着温敬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之后轻笑了一声,解开安全带下车。
温敬斯住在七楼的复式行政套房。
进入房间后,温敬斯先换上了拖鞋。
祝璞玉站在原地不动。
温敬斯从旁边的鞋柜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扔在她脚边,示意她换上。
祝璞玉只好照做。
而在她换鞋的空档,温敬斯已经从开了一瓶红酒,坐在了酒柜的吧台前。
“过来。”
祝璞玉在温敬斯对面坐下,“温总,东西呢?”
温敬斯从吧台下面拿出一个盒子,在祝璞玉的注视之下打开。
看到里面熟悉的东西,祝璞玉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啪。
温敬斯合上盖子,将盒子放回原处,晃动着红酒杯,看着祝璞玉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温敬斯说,“领证前,它暂时由我保管。”
祝璞玉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温敬斯象征性喝了一口酒之后,忽然起身走向了书房。
再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一叠文件。
温敬斯这次直接坐到了祝璞玉身边,将文件送到她手边,“看看吧。”
祝璞玉翻开之后才发现,这是份婚前协议。
但又和一般的婚前协议不一样。
温敬斯没提太多关于财产方面的问题,倒是列了不少对她的要求。
替他解决黎蕤这个“麻烦”是最基础的。
其余的......“温总。”
祝璞玉合上协议,“这上面对我的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温敬斯:“苛刻么?”
他不以为意,“婚姻存续期间不与其他异性有暧昧,这不是最基本的底线么。”
祝璞玉:“对于正常夫妻来说的确如此,但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是交易。”
温敬斯目光凛了几分,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所以呢?”
祝璞玉:“要么,互不干涉,要么,彻底平等。”
她提出自己的要求,“协议里要求我做到的事情,温先生也必须做到,如果你做不到,所有的条款都作废。”
祝璞玉从不是让自己吃亏的人,就算是被拿捏了也要在有限范围内折腾一番。
温敬斯听完她的话之后,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手指擦过她的唇瓣,“这么厉害,当初怎么就让人抢了家产。”
一句话,正中逆鳞。
祝璞玉漂亮的眸子顿时蒙了一层霜。
温敬斯的手指缓缓碰到了她的眼尾,“协议就按你说的来。”
祝璞玉想翻白眼。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温敬斯是懂拿捏人的。
可惜,她从来不是会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的性格——祝璞玉看着温敬斯那双含着欲念的双眸,突然抬起胳膊缠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胸紧紧抵住他,嘴唇贴上他的喉结。
温敬斯骤然掐住她的腰,一个转身将她放到了吧台上。
旁边的红酒瓶落在地上,红色的液体弄脏了浅色的地毯。
祝璞玉抬起腿来绕上了温敬斯的腰,手指摸上了他衬衫扣子。
温敬斯将她的手按到胸口,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另外一只手在脖子上轻轻掐了一把。
然后,猛地顿住。
一个吻戛然而止。
温敬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祝璞玉。
经过刚刚那个吻,她面颊绯红,嘴唇红肿,头发也有些乱。
祝璞玉在温敬斯的注视下风情一笑,随手撩了一把头发后,倾身凑到了他耳边,“诶,刚刚忘记说了,今天我大姨妈第三天。”
说完,她拽下裙摆,利落地从吧台跳下来,笑着朝温敬斯挥挥手:“晚安哦,老公。”
祝璞玉推开休息室的门,看到了刚刚脱下衬衫的男人。
温敬斯的身材很好,昨天晚上她已经切身感受过一把了。
祝璞玉走在他淡漠的目光下走上前,白嫩纤细的手指摸上他的腹肌,一路向人鱼线的方向滑去。
温敬斯忽然狠狠地扼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手指干燥,带着薄薄的茧子,手劲很大。
他将另外一只手里握着的衬衫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淡漠的视线扫过她红色的指甲。
“给你三秒,滚。”
他甩开她的手,肉眼可见地不耐烦和厌恶。
可祝璞玉却置若罔闻,甚至朝他扬起了红唇,露出一抹明媚的笑。
她的眼睛像是带着钩子,赤裸裸地看着他,语气有些委屈:“这么绝情哦?
我可是看着视频想了你二十四小时呢,老公。”
最后两个字,她咬得很重。
温敬斯的视线聚焦在那张一张一合的红唇上,面无波澜。
铺垫的话差不多了,祝璞玉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我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温敬斯瞳孔一凛,长腿抵着她膝盖,一把将人按在门板上。
祝璞玉被撞得蹙眉,暗骂了一句脏话。
“敬斯哥?
需要我帮忙吗?
我进......”忽然,门外传来了祝星盈的声音。
祝璞玉嘴唇一扬,抬起胳膊缠上了温敬斯的脖子,夹着嗓子哼吟:“温先生.....”门外敲门的动作和声音同时停了下来。
可祝璞玉没打算停。
她故意用后背撞了一下门板。
祝璞玉的声音娇软,引人遐想。
听到外面高跟鞋远去的声音,祝璞玉才收声。
试着想了一下祝星盈此时的表情,祝璞玉的笑里写满了嚣张和得意。
祝星盈想攀上温敬斯这棵高枝高枕无忧?
呵,做什么梦。
温敬斯掐住祝璞玉的下巴,冷冷地打量着她:“有意思么。”
祝璞玉无辜地看着他。
温敬斯:“我不喜欢被人当枪使。”
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层含义。
祝璞玉很快反应过来,温敬斯多半是查过她了,以他的能力,这不是难事。
“你怎么知道我是把你当枪使呢?”
祝璞玉抬手,掌心覆上他的手背轻轻摩挲,“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
温敬斯无声地讽笑。
祝璞玉:“不信吗?”
说话间,她将另外一只手摸上了他皮带扣,“那我现在证明给你看。”
嗡嗡——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祝璞玉的动作。
祝璞玉看着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转身走向茶几,摸了摸快要脱臼的下巴。
温敬斯这个狗男人,下手太狠了。
“祝星盈告诉你的?”
“不是我。”
“嗯,马上。”
相隔一米左右的距离,祝璞玉将温敬斯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里。
温敬斯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回茶几上,拿起沙发上全新的衬衫穿上到身上,一颗颗地系上了扣子,然后动手去拿西装。
这个过程,他的视线都未曾在祝璞玉身上停留一秒,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
祝璞玉整理好裙摆,走到温敬斯面前挡住他,眼眶发红,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温敬斯没给她表演的机会,直截了当:“三百万,把视频删了,你买通服务生洒我一身酒的事情我不追究。”
祝璞玉心里“咯噔”了一下。
温敬斯竟然连这个都猜到了?
祝璞玉继续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温敬斯穿上西装,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跟我玩仙人跳,你还太嫩。”
软的不行,祝璞玉只好来硬的。
她扬起嘴唇,手指抵着他的胸口点了点,“今晚的宴会名流满座,不知道他们看到温先生在床上粗暴的样子,会不会被吓到哦?”
温敬斯冷冷地凝着她,毫无起伏:“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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