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意谢霄北的其他类型小说《热夜正浓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记忆回笼,谢霄北看着监控内,沈南意在别墅内翻翻找找,想找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但就算她连书房都偷偷摸摸进去翻了,也是一无所获。“混蛋!”书房内的沈南意跺脚,吼出一句咒骂。办公室内的杨秘书清晰听到这句,暗中瞥了眼老板。谢霄北眸色极淡,眼神晦暗,让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杨秘书试探性开口:“盛宴那边......是否要打个招呼?”打招呼,让沈南意不接待其他男人。谢霄北随手将平板丢在一旁,理了理袖口:“......随她去。”——沈南意从别墅区出来,在烈日当头的热夏,走了一个多公里,才走到最近的公交车站。薄汗挂在侧脸细小的绒毛上,白嫩漂亮的一张小脸被晒得红扑扑的。这边的公交车并不好等,旁边的草丛蛐蛐不停鸣叫。半个小时,沈南意才上车,车内开着冷气,迎...
《热夜正浓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记忆回笼,谢霄北看着监控内,沈南意在别墅内翻翻找找,想找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但就算她连书房都偷偷摸摸进去翻了,也是一无所获。
“混蛋!”
书房内的沈南意跺脚,吼出一句咒骂。
办公室内的杨秘书清晰听到这句,暗中瞥了眼老板。
谢霄北眸色极淡,眼神晦暗,让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杨秘书试探性开口:“盛宴那边......是否要打个招呼?”
打招呼,让沈南意不接待其他男人。
谢霄北随手将平板丢在一旁,理了理袖口:“......随她去。”
——
沈南意从别墅区出来,在烈日当头的热夏,走了一个多公里,才走到最近的公交车站。
薄汗挂在侧脸细小的绒毛上,白嫩漂亮的一张小脸被晒得红扑扑的。
这边的公交车并不好等,旁边的草丛蛐蛐不停鸣叫。
半个小时,沈南意才上车,车内开着冷气,迎面而来的凉爽,让要热中暑的沈南意重新活了过来。
车上只有一个乘客,沈南意坐到了双人座的最前排。
权衡选择了被太阳照射较少的一边。
沈南意握着手机,在头脑中预设待会儿见到经理后要说的话。
心中一遍遍排演后,她望着车窗外,有些走神。
公交车驶入闹市,上车的人激增,很快车上的位置都被坐满。
刚刚上车的一对小闺蜜在沈南意身边和右后方落座,两人贴着耳朵低声交谈着。
“快看,快看,我老婆最新的采访视频......”
视频里李雅若刚刚参加完一场线上活动,被记者询问即将跟大导合作进军正剧的感想。
李雅若仪态大方的对着镜头微笑:“这次还要多谢促成我跟李导合作的朋友。”
沈南意在记者询问这位朋友是不是男朋友时,回过头来看向了身旁的视频。
李雅若浅笑:“是......很重要的朋友。”
在两个小闺蜜讨论李雅若男朋友究竟是什么人的声音里,沈南意想到昨天李雅若在套房谈论的那部电影......
今天就官宣出演了。
李雅若说:“你不是想见霄北吗?我把他叫来了。”
当晚,沈南意就在当晚被北爷叫到车库。
沈南意从公交车上下来,几乎已经要在心中确信,北爷就是谢霄北。
可他为什么不露面?
沈南意心思起伏,一辆跑车嗡鸣着出现在盛宴门口,扰乱了她的思绪。
沈南意循声抬头,看到安澜从跑车上下来。
她又弯腰低着头,跟车内的男人说着什么。
沈南意走近两步,看清楚那男人的样貌,是程峰。
跑车开走后,沈南意这才走到安澜身边:“你昨晚出去......是一直跟程峰在一起?”
安澜顿了顿,眼眸微微垂下:“......其实,从第一次在套房后,这是他找我的第三次。”
沈南意有点担心,“那个程少,一看就是玩的很开的人。”
安澜深吸一口气,笑了笑,“他玩的开不开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你看......”
安澜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十万,我陪他一次就可以划走一笔,不就那么点事儿么,陪哪个男人睡不是陪,我有分寸。”
曾经钱财在沈大小姐的眼中只是一串数字,现在她已经明白碎银几两真的能解这世间万千惆怅。
沈南意缺钱,安澜也需要很多钱。
沈南意没再说什么,沉默两秒:“......你下次能不能帮我隐晦从程少那里打听一下......北爷的身份和姓名?”
安澜:“好。”
两人相视一笑。
沈南意说自己要去找经理,安澜想了想陪她去了。
经理因安澜现在傍上了程少,没直接把沈南意轰出去,但给了她两个选择。
“是坐着陪客还是离职?”
安澜:“经理,南意她......”
经理抬手制止安澜求情的话,“我现在要听她自己选,我时间不多,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沈南意眼眸低垂,在经理耐心用尽前,抬起头,“我去陪客,北爷那边怕是没办法交代。”
虽然,沈南意还没有十足的把握确认北爷的身份,但她陪了他那么多次,昨晚又是因为他,自己才陷入如今的田地,拿他的名头用用,理所应当。
经理打量她数秒钟,“......北爷包了你?”
沈南意:“是。”
经理并没有立即相信沈南意的说词,但......出于谢霄北方面的考虑,也没有让她当即离职。
“......你先去忙。”
求证的机会,有的是。
走出办公室的沈南意和安澜同时松了一口气,互相对视一眼。
安澜:“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万一被识破......”
沈南意抿了抿唇:“起码把这个月的工资拿到了再说。”
到月底还有十来天,她也好有个缓冲的时间给自己找其他兼职。
能瞒一天是一天。
走之前,秉承着物尽其用的想法,沈南意发现北爷的名号十分好用。
这些套房内跟生意沾边的男人,竟然多多少少都知道他的名号。
就算是趁着三分酒醉想要对沈南意动手动脚的,听到她是北爷的人,也会放她一马。
商圈就那么大,一些小话传的也快。
很快不少人都知道,洁身自好女人送上床都不碰的北爷,在盛宴会所有了个相好的。
这天,话就被面对面的送到了谢霄北的面前。
她试图看清,却陡然见那人看过来,沈南意连忙低下头。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能明显感到,阴影处那人的目光几次落到她的身上。
沈南意心下一紧。
此时已经酒过三巡,伪装斯文绅士的客人到了要撕碎假面的时候,她怕自己被盯上,将头埋得更低一些。
已经有男人的手开始伸到身旁小姐的裙摆。
沈南意听到安澜的声音:“程少说我长得像***那个女明星?我哪有人家好看呀......不然早就去混娱乐圈了......”
程少醉醺醺的搂着安澜的腰,“混你们这个圈子和混娱乐圈有什么两样,你陪老子睡,陪客人睡,她陪导演睡,陪制片、投资人睡......指不定你比她还干净些......”
程少跟安澜玩到一半,吵嚷着要开瓶赖茅。
沈南意离得最近,连忙拿了最贵的那瓶酒打开。
杯子递上去的时候,程少却醉醺醺的握住沈南意的手,眯起眼睛。
“呦,瞧瞧这里竟然还藏了这么好的货色。”
沈南意试图挣脱手腕,没有成功,“程少,我们有规定,服务生是,是不陪客人的。”
程少嗤笑一声:“陪不陪的,不过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阴影处的颀长身影目光幽然落在沈南意惊慌的脸上,眸光深邃沉寂。
沈南意心沉到谷底。
这个程少显然来历不凡,听刚才他们聊天的内容,背景通的是上面。
程少见她不吭声,不耐烦道:“直接开个价,一夜想要多少。”
沈南意急的红了眼睛,解释:“我是学生,不陪客。”
“啪。”
话落瞬间,一巴掌就直接扇在沈南意的脸上。
程少骂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什么不陪客,婊子不卖身,在这里卖清高?!”
沈南意被扇倒在桌子上,撞倒了半边的酒水。
程少这一巴掌打的所有人噤若寒蝉,包厢内的淫靡也戛然而止。
阴影处的那道高大身影,握着酒杯的手指陡然收紧,金丝边眼镜折射出眸色漆黑一片。
安澜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身旁的姐妹按了下去:“她自己找死就算了,你少连累我们。”
沈南意耳朵嗡鸣,娇嫩的小脸迅速就肿了起来。
程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沈南意心知肚明,程少这么强硬的非要睡她,除了见色起意,更重要的是......自己让他丢了面子。
如果她不能让程少找回这个面子,那她今天就算是被玩死在这里,都无人理会。
沈南意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狼狈蓬头垢面的对程少鞠躬致歉:“对不起程少,是我不识抬举,只是我......今天身上不方便,怕扰了您。”
进入顶楼包厢里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身上穿的都没有几块布料。
随着她鞠躬道歉的动作,酒水顺着她的侧脸和发丝,无声落在地上。
程少看着她脏兮兮的模样,也没有了兴趣,拿起桌上的酒就从她头上浇下去。
沈南意被酒水眯了眼,一张小脸惨白,却一动不敢动。
“脏兮兮的,真是碍眼,还不快点滚出去。”
见程少发泄完了,安澜连忙斥责道。
沈南意浑身颤抖着朝外走。
程少:“站住。”
沈南意垂在一侧的手指握紧,她此刻已经有想要抄起酒瓶朝程少脑袋上砸去的冲动。
可她不能。
沈家早就破产了。
她早就不是那个可以肆意妄为的沈家大小姐了。
“请问程少......还有什么吩咐?”
程少:“把衣服脱了,爬出去。”
沈南意指甲深深的扣住掌心,直到刺疼感让她冷静。
安澜“噗通”一下子跪倒在程少脚边:“程少,求求你放过她吧,她,她一点风情都没有,让我伺候您吧......”
程少一把拽住安澜的头发,像是要将她的头皮扯掉:“喜欢伺候男人是吧,那今天你就挨个去伺候一个遍。”
说着,就把安澜推给了余下的几个男人。
安澜连忙求饶。
沈南意注意到,一直在阴影里坐着的男人,还是没有动。
他就像是一尊无欲无求的大佛,冷眼旁观着包厢内的一切。
沈南意抱着最后的希望,跪倒在男人脚边,纤细白皙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角:“求你,帮帮我们......”
谢霄北薄凉冰寒的目光落在这张昔日盛气凌人引诱他堕落的漂亮脸蛋上。
“求我?”
他是带着嘲弄的反问,慌乱的沈南意却听成了陈述。
沈南意掩下眼底对于这群畜生的厌恶,楚楚可怜着:“求您,帮帮我,我还在上学,只是做兼职来赚点生活费,求您帮帮我......”
谢霄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精小的下巴,倾身,与她四目相对,“说的真是可怜。”
昔日那个金枝玉叶,是怎么沦落到这副傲骨全无的模样?
他期待着沈南意看清他面容后的震惊和惊慌失措。
可是,统统没有。
沈南意根本......没认出他!
“阿北,你一向不是只碰雏?怎么,今天这是要破个例?”程少似笑非笑的打趣。
“先生......”沈南意恳切哀求。
谢霄北指腹徐徐摩挲沈南意被打肿的侧脸,薄唇轻启:“真丑。”
自小美到大的沈南意,什么时候被人说过丑,骨子里的自信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瞎了。
谢霄北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白眼尽收眼底,无论如何伪装,昔日的大小姐还是这般骄傲。
谢霄北徐徐转起身,“偶尔也换换口味,这个让我带走?”
程少“哈哈”一笑,“咱们兄弟两个,没有你的我的,你能看得上是她的福气,不过既然不是雏,想必多一个人玩少一个人玩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兄弟两个不如......”
“我是。”沈南意听出程少话里的意思,连忙拽住谢霄北的袖子说道。
谢霄北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是什么?”
“对不起。”
跟踪李雅若的沈南意不小心跟拐角处的男人相撞,低声道歉后继续向前走。
一双长臂伸出,阻拦下她的脚步。
沈南意凝眸抬头时对上程峰那满是玩味的眸子。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沈南意微微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程峰上下打量她:“昨晚上住院的?”
面对他类似关心的询问,沈南意心中生出几分警惕:“......是。”
程峰唇角带笑,全然没有那日在会所迫她脱衣下跪的张狂,“你跟安澜?”
他突然的问题,问懵了沈南意,以至于沈南意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什么?”
“抱歉,昨晚见她那么紧张你,我还以为你们有感情了。”程峰彬彬有礼嘲弄着“感情”两个字。
沈南意在他虚伪的绅士风度里,想起一句评价:二代们可以缺大德,却不会失小节。
程峰这样的男人,从不会让个卖身的留宿,可却见不得她因为一通电话急匆匆从自己身边离开。
是他在嫖妓,而不是女人嫖他。
他无端发了火。
安澜求他:“程少,我朋友我朋友有危险,我要......”
程峰不耐烦的打断她:“给你加一万。”
在程峰看来:一个出来卖的,只要加钱,她有什么不肯的。
可安澜权衡之下,还是拒绝了他:“对不起程少,今晚我真的要走了。”
她的不识趣,让当即程峰冷了脸,水泼在她脸上,“滚。”
这些事儿,安澜没在沈南意醒来后提及,沈南意也不知道。
“程少说笑了,我跟安澜是朋友。”沈南意客气有礼的敷衍程峰,她想离开。
可程峰不知道是吃错药还是发神经,却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沈南意张望李雅若已经看不见的身影,心下泄气,只好集中心力应付面前的男人。
蓦然,她心思一动,“......听说北爷也在这家医院?”
程峰:“阿北病了?”
沈南意:“??”
沈南意心下一沉,她仔细辨别程峰一闪而过的诧异,难道谢霄北并不是......北爷?
不然,程峰怎么会不知道谢霄北住院的事情?
沈南意心思很乱、很烦,她受够了这种打哑谜,猜测谢霄北与北爷究竟是不是一个人的日子。
“程少,谢霄北他是不是很恨我?”
她想知道北爷究竟是不是谢霄北,也想知道谢霄北为什么恨她。
一个问句,她实际上问了两个问题。
沈南意敛声屏气的等待着程峰的回答。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程峰的洞察力,程峰抬手跟逗弄小猫小狗一样的拍了拍她的脸,说的却是:“耍心机的女人,最不讨喜。”
程峰转身离开。
站在原地的沈南意不甘心的握起了手掌。
私人病房。
程峰瞅着左胳膊打着石膏的谢霄北,身旁坐着关怀备至的李雅若。
“这郎情妾意的,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谢霄北掀起眼眸:“一点小伤,你怎么也来了?”
程峰迈步走入,“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车祸?”
本因他的打趣面露娇羞的李雅若闻言,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寒意。
谢霄北淡声:“接了通电话,没留意前面的车。”
程峰关心了一下他的病情,说起方才见到沈南意的事情,“说来也是有趣,她问我你是不是恨她,我就说那天在套房你有些不对劲儿,怎么,这还有故事?”
即使李雅若就在当场,程峰聊起谢霄北的其他女人,也全然不在意。
李雅若却做不到这份坦然,她找了个理由起身,“我给经纪人回个电话,你们聊。”
走到病房门口的李雅若听到谢霄北嘲弄的声音:“......过往?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以前沈南意拿钱嫖他,现在他成了嫖客。
只是谢霄北多少有些好奇,当年次次在大小姐事后为她鞍前马后掏钱打发自己的周政南,是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沈南意在会所跪着服务男人的?
是夜,万籁俱寂。
沈南意有些心烦,辗转到凌晨才有了一些睡意。
一片漆黑环境里,她隐隐察觉身边似乎站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一直盯看着她。
沈南意陡然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惊呼出声,却被人捂住了嘴巴。
沈南意朝车内望去。
空空荡荡。
杨秘书再次自报身份:“是北爷让我来接沈小姐去香山别墅。”
阴霾上空再次点电光频闪,雨丝在长发汇聚成滴,顺着发梢坠落。
仲夏黑云翻滚的傍晚,是大雨倾盆的预兆。
沈南意坐上车,杨秘书拆封干净的毛巾递上。
车辆在雨夜平稳行驶,降噪性能上佳的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
车窗外的电闪雷鸣都像是助兴的演奏。
沈南意接到催款电话,习以为常的应对自若,“......好,我会补上欠款......”
杨秘书微不可察的朝着后视镜瞥了一眼。
抵达香山别墅壹号。
相较于旁边独栋别墅的灯火通明,眼前的壹号别墅只有道路两旁昏暗的灯光亮着。
只能模糊看到脚下的路。
沈南意沉默两秒,很认真的询问:“你们老板没钱交电费吗?”
杨秘书哂笑,“沈小姐这边请。”
沈南意被送到昏黄光线的客厅,杨秘书便告辞离开。
空荡荡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
沈南意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夏夜,昏暗的别墅,外面还下着大雨。
沈南意无端打了个寒颤。
她蹬掉鞋子,不太规矩的窝在沙发里等男人的到来。
不知不觉间,睡意侵袭,沈南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仲夏夜晚的雨声,是最好的催眠曲。
凌晨三点,雨下的小了一些。
睡梦中的沈南意被男人压在身下。
遮光窗帘密闭,不知昼夜。
谢霄北捡起地上的衬衫,丢给沈南意一沓钱。
沙发上连抬眼都没有力气抬一下的沈南意,在此刻还是伸手感受了一下金钱的张数。
她顿了顿,眉头皱起。
有点少。
还没有那个流连花丛的程少给钱大方。
谢霄北声色淡然道:“想拿高价,就好好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
刚结束,就嫌弃她水平不到位。
沈南意近些年是脾气好了很多,却还是被气笑了,“北爷是觉得我哪方面需要提升?”
她一副追踪用户使用感受,放浪又不知检点的模样,贴合谢霄北昔年对她的一惯印象。
他甩手离去。
沈南意握紧了手里的钱,却又转瞬重新将笑意挂在脸上,“北爷下次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找我。”
谢霄北长腿陡然顿住,握紧的手掌,衬衫挽起露出的精壮小臂上青筋暴起。
他蓦然回头,大掌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沙发靠背上,长腿狠狠压住她试图逃走的双腿。
昏暗环境里,沈南意能明显感觉到他此刻的怒意。
她的确是故意激怒他。
“哥哥,你在生气吗?”她柔若无骨的手指抚摸上他冷毅的侧脸。
谢霄北掀开她的手,攥着她脖颈的手掌用力,像是随时都会捏断她的脖子,“记住,我没兴趣跟你玩这种戏码。”
他的厌恶显而易见。
沈南意愣了愣,她记得谢霄北很喜欢她这样叫他,不带名的“哥哥”。
每次她这样喊,他古板的面上不显,却都会耳根泛红,会竖起耳朵仔细听。
沈南意喃喃:“你不是他......”
谢霄北下颌紧绷。
沈南意十八岁那年,对自家资助的贫困生谢霄北下手了。
沈南意坐在那与破败仓库格格不入的白净的沙发上,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谢霄北清俊瘦削,贫穷挺拔。
身上一件宽大T恤洗的有些毛边,面庞清俊冷毅,神情肃穆疏离。
这张脸真的格外符合她的胃口。
沈南意那双漂亮眸子漫不经心的掀起:“过来。”
窗外蝉鸣,仓库内风扇呕哑。
谢霄北望着这千娇百宠长大的娇小姐,任性、轻挑......美艳。
“沈小姐自重。”
自重?
沈南意浑身透着慵懒的漫不经心。
“真的要我自重吗?”
谢霄北那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旧手机震动响起。
沈南意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李雅若。
谢霄北那个一起考入大学的青梅。
沈南意微微一笑,主动吻上他,稚嫩声线里盛满盛气凌人的慵懒:“你知道反抗我会得到什么结果。”
谢霄北眸光幽暗,侧眸对上她一张艳胜春花的脸,按了接听。
沈南意秀气的眉头扬起,觉得他是在挑战她。
谢霄北扔掉手机,神情彻底暗下去。
她激怒了一个老实人。
“咔——”
仓库沉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是握着手机找来的李雅若。
“霄北?”
李雅若走近的脚步声,在酷暑盛夏的寂静里,像是能听到鞋底粘连水泥地面的声音。
沈南意唇角勾起。
“把她叫过来,让她知道,你是谁的人。”
谢霄北把大胆的沈南意按到沙发下。
沙发背遮挡着李雅若的视线,她只看到背对着自己衬衫似乎敞开的谢霄北。
“霄北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霄北:“你先回......”
趴坐在地上的沈南意,微微仰着那张漂亮脸蛋,得意看着他的狼狈。
李雅若上前:“霄北你怎么了?”
“出去!”谢霄北沉声驱赶。
被他前所未有态度吓到的李雅若退了出去。
只是中途她忍不住回头去看。
看到谢霄北拽着一少女如墨长发,两相痴缠。
李雅若惊吓逃离。
谢霄北恨恨的将沈南意按向自己,“你满意了?”
沈南意娇气的开始哭。
“你哭什么?嗯?这不是你想要的......”
他恨声问:“我都给你了,你哭什么?”
哭什么?
沈南意也不知道。
可能是她第一次学父母放纵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吃尽苦头。
......
“南意醒醒,领班点人了。”
休息间内,安澜摇醒梦中无声落泪的沈南意。
沈南意睫毛颤动着睁开,看着会所的装潢,这才从五年前的梦境里挣脱出来。
安澜:“你刚才在梦里好像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
沈南意站起身,好像身体还残留着多年前的那场情事的隐痛。
“一个很多年没见的人,模样都不记得是长什么样子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梦到。”
安澜还想要问什么,门外领班催促,交谈戛然而止。
作为市内最大的会所,这里无论是跪着端酒的服务生、坐着、躺着服务的小姐,一水的年轻漂亮。
在这里年轻是基本门槛,漂亮便是通行证。
今天是沈南意被安澜介绍过来的第三天。
因为美貌已经被经理安排去楼上的包间服务。
经理给她洗脑:“上面的人非富即贵,你这张脸跪着给人倒酒,未免浪费,想要赚更多钱,脑子还是应该灵活一些,就能薪水翻几倍......”
沈南意微笑着,也沉默着。
经理瞥了她一眼,不再多言。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只要迈进这扇门,见识了纸醉金迷的富贵,没人能抵得住金钱的诱惑。
沈南意进入包厢前,被特意叮嘱:“今天这里面的人来历都不简单,聪明着点。”
沈南意柔顺的点头。
包厢内一行有六个男人,身边也坐了六个小姐,安澜也在其中。
沈南意没敢去看他们的脸,一进门便端着酒水跪行到几人跟前。
跪着进来,跪着出去,在这里消费,高额的服务费给的就是帝王级的享受。
沈南意这种在会所做服务生的,还挺喜欢接待这种有头有脸的客人。
因为他们给的小费多,还喜欢装绅士,装文雅,轻易不会对跪着的服务生随便动手动脚。
但听安澜说,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玩起女人来,才最是变态。
虽然沈南意全程没有抬头,她却很快辨别出了这六人里谁是今天的主角。
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行事张扬自我的年轻男人。
所有人都捧着他,殷勤称呼着:程少。
唯有一人没那么奉承,却显然跟程少关系最好。
那人身形颀长,缄默,坐在包厢阴影处,与满是淫欲的其他男客格格不入。
沈南意透过暗影,隐约能看到男人的大致轮廓,她觉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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