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创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小说结局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小说结局

凤起天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赐?陈行绝心里冷笑。罗梦芸见他没动,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微微弯腰。“小弟,跟阿姐回去吧。”陈行绝眼睫一颤,回去?这么多年,他等了这么久,都曾经希望姐姐能够出现在御马监带他走。可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直到听见她是如何宠爱真的王府少爷之时就已经心如死灰。于是陈行绝冷漠地看着她,随即低头后退:“奴才低人一等,不敢污了小姐尊贵一体,也谢谢陛下宽宏大量。”虽然眼前人还是一样的人,说的话也似乎是非常的诚挚。可是罗梦芸就是听见了,心口发堵。罗梦芸很是不耐,却又强行压制了怒火,“你犯错了,大家也只是小惩大诫,你只是在这里喂了七年马而已,又没人说你不再是王府的少爷,你何必自称奴才!”这可是她娇惯了十几年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喂马的奴才呢?可是陈行绝只觉得...

主角:陈行绝罗风   更新:2024-12-26 14: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赐?陈行绝心里冷笑。罗梦芸见他没动,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微微弯腰。“小弟,跟阿姐回去吧。”陈行绝眼睫一颤,回去?这么多年,他等了这么久,都曾经希望姐姐能够出现在御马监带他走。可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直到听见她是如何宠爱真的王府少爷之时就已经心如死灰。于是陈行绝冷漠地看着她,随即低头后退:“奴才低人一等,不敢污了小姐尊贵一体,也谢谢陛下宽宏大量。”虽然眼前人还是一样的人,说的话也似乎是非常的诚挚。可是罗梦芸就是听见了,心口发堵。罗梦芸很是不耐,却又强行压制了怒火,“你犯错了,大家也只是小惩大诫,你只是在这里喂了七年马而已,又没人说你不再是王府的少爷,你何必自称奴才!”这可是她娇惯了十几年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喂马的奴才呢?可是陈行绝只觉得...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赐?

陈行绝心里冷笑。

罗梦芸见他没动,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微微弯腰。

“小弟,跟阿姐回去吧。”

陈行绝眼睫一颤,回去?

这么多年,他等了这么久,都曾经希望姐姐能够出现在御马监带他走。

可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直到听见她是如何宠爱真的王府少爷之时就已经心如死灰。

于是陈行绝冷漠地看着她,随即低头后退:“奴才低人一等,不敢污了小姐尊贵一体,也谢谢陛下宽宏大量。”

虽然眼前人还是一样的人,说的话也似乎是非常的诚挚。

可是罗梦芸就是听见了,心口发堵。

罗梦芸很是不耐,却又强行压制了怒火,“你犯错了,大家也只是小惩大诫,你只是在这里喂了七年马而已,又没人说你不再是王府的少爷,你何必自称奴才!”

这可是她娇惯了十几年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喂马的奴才呢?

可是陈行绝只觉得眼前的人虚伪无比。

七年的喂马生涯,寒冬腊月剁马料,剁到手出血,炎炎夏日忍着恶臭擦洗马身,落地凤凰不如鸡,同僚对他的欺负尤为狠毒。

王府少爷?

去他们的!

“走吧,”罗梦芸受不了他身上的气味以及御马监的恶臭,急忙后退一步,忍着怒气:“你先坐马车回去,这里都不必管,那些奴才我自会惩治他们。管家,带他走!”

说完她匆匆地出了御马监大门。

陈行绝就这么坠在后面,就好像跟在一个陌生人后面一样,罗梦芸心中怒意翻腾,只怕是一点就要着。

眼看马车来到面前,罗梦芸被下人扶着上了马车。

她转头催促陈行绝:“快点的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上来啊,你愣着做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那年罗风诬陷他,害得他的手废了,现在不是很利索,就算是扶着马车也很难用得上力,尤其是现在还长了冻疮,更是疼得直发抖。

他只能用左手扶着车辕,慢慢地坐在车夫的位置。

车夫犯了难。

“少爷不如您还是坐进去吧?”

“不必了,我身上异味大。”

“啪!”

里头的罗梦芸再也忍不住了,一鞭子甩了出来。

陈行绝反应迅速,直接翻身摔下了马车。

那鞭子打了马嘶鸣一声,高高翘起前蹄子。

罗梦芸一扯那车帘子,执着鞭子怒斥:“老娘给你好声好气地说话,你一见面不是阴阳怪气就是甩脸子,你要这么厌弃王府,那就滚回去做你的马奴!”

陈行绝浑身都疼得颤抖,冬日里本身就冻僵了身体,这么一摔,他再度吐血,冷汗被风一吹更是难受,唇色惨白如同死人一般,只可惜,罗梦芸根本看不到。

她尤为盛怒: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要不是因为我,你以为你能当上这王府的主子?你委屈吗?你不过是喂了七年的马,罗风却足足当了十几年的下人,你抢了他的宠爱和福气足足十三年,现在不过是让你替他喂了七年马而已,你摆这个死脸色给谁看?”

“我告诉你,别想着拿乔引起本郡主的注意,本郡主不吃这一套!”

“你不愿意坐是吧,行,那你走回去!正好你也清醒清醒,思考一下你本身是从何而来,你有没有底气给我摆脸色!哼,若不是祖父让你回去,我可不会来看你这死样。我警告你,若是你回府之后还一脸晦气,气着了祖母,我定不饶你!”

“走!不用理他,我们走!”

罗梦芸说完就放下了车帘车帘子,催着马夫驾车离开。

马夫很是无奈地看了一眼陈行绝,在催促下只能驾马离开。

车轮滚滚,卷起一地雪花。

陈行绝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脸上毫无波澜。

他已经没有家人,那个所谓的王府也不是他的家。

那个地方,他当然要回去。

不过不是回去摇尾乞怜,让他们高高在上地践踏。

他要回去,是为了让他们一个个,都百倍千倍地尝一尝,他这七年来的痛苦!

他松开手,从地上慢慢起来。

那冻裂的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却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突然,一阵疾风吹过风吹过,几片雪花落在他的鼻尖。

陈行绝抬头一看,一看,发现远处竟有一队骑兵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为首那人一身银色铠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气势汹汹。

仔细一看,那人竟是个女子。

女子面容清冷,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不怒自威。

竟是大乾唯一的女神将——慕容雪!

慕容雪一勒缰绳,停在陈行绝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翻身下马。

陈行绝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微微一颤。

身形就这么顿住了。

本以为他们不会再见,他也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见。

缓缓抬头,一张欺霜赛雪的脸庞映入眼帘。

慕容雪少年天才,一把银枪舞得出神入化,年少时,他也曾喜欢这个女子,甚至两家也定下婚约。

昔日的未婚妻,竟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形如乞丐的自己,陈行绝不禁自嘲一笑。

突然,慕容雪伸出右手钳住陈行绝的下巴,冷冷地开口:“真的是你?罗行绝?”

陈行绝还没说话,旁边的士兵一脚将其踹倒。

“废物,见了将军也不晓得行礼吗?”

陈行绝下意识地爬起来:“奴才见过慕容将军!”

慕容雪眼睛一瞪,那士兵就惶恐地跪下了。

她眉头皱得死紧。

视线在陈行绝身上看了许久,半晌才问:“陛下已经准许你离开御马监,你这是孤身回家屈?”

家?

陈行绝面色冷然:“回将军的话,没错。”

二人之间的气氛尴尬而凝滞。

慕容雪再也受不了,她觉得陈行绝七年已经变得她不认识了。以往,他见着自己,就像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热情奔放,甚至有分享不完的开心事儿。

她性子清冷,不喜和外男说话,也因为世家至交的原因会给他一分好脸色。




这样的文人,他是最不喜欢的,尤其是对方和罗风都是同一款,笑面虎的存在,陈行绝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人。

表面上清风亮节,实际上背地里心眼小的很。

符问丰也不在意他的话,而是自信地说道:“既然大乾以地大物博为荣,符某又听说南边风景不错,不如就用江南来做主题吧。”

说完他便开始高声吟唱了起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这首诗听完之后,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北国使臣纷纷鼓掌大喝起来。

“好!”

“简直是让人迷恋江南的美好啊,我等看风景只会大呼好,而人家却会做出如此别样的诗!”

“陈行绝,你来啊,你要是做不出来,那就得脱衣受鞭了,哈哈哈。.”

“该你们了。”符问丰双手环抱,看向陈行绝他们。

陈行绝冷笑。

在场的人更是提心吊胆的。

大乾国的人根本不相信陈行绝,前面的能抄能搞暗箱操作,但是接下来现场作诗定然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朝臣们个个冷汗沉沉,就连大乾帝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双手死死攥着龙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汗湿了。

这该死的陈行绝,若是他输了,朕非要斩了他们全家!

对着众人的那忐忑不安的目光,陈行绝很是淡定。

符问丰这诗不错是不错,尤其是其中一句“能不忆江南”更是将江南的美升华到极致,这种美是超越了大乾任何一个地方的景色,几乎难以超越。

若是陈行绝他们作不出超越这个境界的诗词,那必然是要落败的,输了赌约可是要割地赔款,这后果谁担得起?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陈行绝他们必然要输的时候,陈行绝浑身气势陡然一变,整个淡漠的身形忽然变得高大起来,甚至如同一坛好酒猛然揭开,无数的酒香汹涌而出,让人无法忽视。

“北国第一大儒?哈哈哈,符问丰,你今日就要折在这里了,你的名头将会由我亲自断送!”

陈行绝说完,一步一词,略微伤感的身形,配上那优越的声线,瞬间擭取无数的人的耳朵:“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一首词结束之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符问丰露出震惊的神色,自己下意识喊出:“绝词!”

在场所有大乾的人也都露出惊喜的神色,这一首词虽然简单,但是气势磅礴又不失荡气回肠!

尤其是最后一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和符问丰的那一句“能不忆江南”对上了,而且在意境上完全超越对方。

这一句词,将离别故乡的苦楚全都化作无尽江水之中,绵绵不绝。

对比符问丰的诗词,这一首词更能触动人心。

符问丰虽然心中不甘,但是大乾这边却是全都喜悦非常。

“啪啪啪!”

“好!太好了!”

宰相大人弓令仪大喝一声,蹦地而起,冲到了陈行绝的身边。

他太激动了,胡子都在颤抖,陈行绝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等一下口水喷到自己脸上,太过激动的人又会晕倒了,自己说都说不清了。

在场的大乾国朝廷官员个个都抚掌大笑。

“哈哈哈,没想到啊,我国竟然有如此诗才!!”

“天下第一才子!”

“竟然能够七步成诗,我大乾第一诗才名副其实啊!”

江南,却又不仅仅说江南,这可不仅仅是普通的升华了。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陈行绝为何会做出如此有深度的诗词!

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如此的事情似得。

可是,想到他在御马监的七年,众人似乎又理解了。

甚至看向他的神色都有些怜悯。

罗梦芸等人不自在地挪动身子,尤其是靖南王一家,都承受着所有人的奇奇怪怪目光。

大乾帝他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靖南王的儿子竟然这么厉害,真的是不输皇家的风范了。

这么说来,倒是比那亲生的要好伤好多倍。

“不错,靖南王教子有方。”

靖南王一家的面子真是精彩纷呈啊,又青又白又红的。

“多谢陛下盛赞。犬子无状,差点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治罪!”

“哎哎哎,治什么罪,朕要好好的奖励他。”

陈行绝其实也暗暗松口气的,自己这个时候在皇帝面前获得他的青睐,改变之前纨绔不学无术的形象,终于成功了。

罗梦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弟弟。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做出诗来?他不是只会吃喝玩乐吗?”

罗风更是气得整个人面都黑了,怎么会这样,他根本都不懂为什么陈行绝的才华一下子变得如此飞扬。

北国的使臣个个面面相觑,再也不负之前的嚣张跋扈,甚至沉默不语了。

就连北国公主赢雅歌颜色也是煞白煞白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

七步成诗!

如果之前的对子还可以说是有些作假,有人提示,但是这作诗,又是如此符合陈行绝当下心境的诗,简直就是让人佩服至极!

赢雅歌怎么也想不明白,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

她对大乾国的国情很是清楚。

更是知晓这个上京人人议论的靖南王世子。

他本来有那么好的身世却是不学无术,只会跟在他们的慕容将军屁股后面团团转。

就算他学了东西,也仅仅是武术,怎么会连文都那么好?

就连他们的国子监以及翰林院都没培育出什么大儒来。

难道这陈行绝是藏拙了?

他一改之前不学无术,顽劣不堪,醉心美色的形象到底目的在何?

陈行绝看着符问丰:“不知道符兄认为我这首诗好还是不好啊?”

符问丰面色非常的尴尬。最后只能以扇遮面,低头拱手道:“世子实在是深藏不露。符某不才,佩服佩服。”

赢雅歌却不同意他就这么认输了。

“再来!如今不过是初初开始,还没完全到结束呢,这个香还没有燃尽,你们还不算赢。”

“啊?”

“啊什么啊?”

北国使臣一个个都开始大叫:“对,规矩就是规矩,这个香还没有完全烧完,那你们就继续要作诗,直到这个香燃烧完为止。胜次多为胜。”

“我北国不惧你们,继续来便是!”

他们见公主这么说,自然是支持的。

符问丰也在找补:“公主殿下放心,微臣之前一个不察,被他赢了一次,您放心,在下一定会打他打得心服口服。”

此时陈行绝却摆摆手!

“陈行绝,莫非是你要认输了,不敢再来了?”




符问丰嘲讽地笑道。

陈行绝却说道:“我只是觉得每一趟都让你们来先发制人,觉得我们落于下风,这一点非常的不好。不如这次让我来先说,以什么主题作诗!”

随即,符问丰冷笑:“你尽管出题。我这个北国第一才子若是认输,那就脑袋切下来给你当凳子骑。”

“洗耳恭听便是!”

“很好,你是个干脆人。”陈行绝又笑了笑,忽然直抒胸腔之意。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策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当陈行绝出口就念出这首诗之后,北国的人全部都集体陷入了缄默。

而大乾国的朝廷之人,纷纷面色一变!

又是一首出其不意的绝世诗作!

赢雅歌震惊的瞪大的眼睛。似乎不认识眼前之人了,美目中全是惊恐。

“怎么会。.”

符问丰更是长大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又是开口又显得自己有些着急,要是不开口又显得自己似乎根本就比不过,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赢雅歌见他那窝囊样子,顿时火冒三丈。

“符问丰,你怎么还在这样苦思?赶紧的作诗啊,我们都等着你打败对方!”

符问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可我不会啊!”符问丰一想到自己才疏学浅,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呢?你是大乾国的第一才子,怎么会没有才学呢?”

赢雅歌责怪道。

符问丰顿时慌了:“公主殿下,这陈行绝之才,似乎不在天地之下。我纵有千般学问,万种才学,恐怕也难以胜过他!”

“那怎么办?输了就输了,可是输得也不能太难看!”赢雅歌不甘心道。

可是符问丰已经被打击了心气。

这时候还有北国的人在施压,他根本就做不出来。

赢雅歌气得胸脯都在起伏,陈行绝算是观赏了一番美景。

这是北国的大事。

事关北国的尊严啊。

大家都知道北国文盛武强,这都是公认的。

如果今天在大乾这样以武为尊的国家失败了,又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纨绔,他们真的是没脸见人的。

大乾帝看着下面的符问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所谓的北国第一才子,他是耳朵都听起茧了呢。

听说他从小就三岁成诗,七岁直接就打遍一城无敌手。

后来更是越来越厉害,没有想到他今天马失前蹄,要在大乾国断送他一辈子打下来的名声了,甚至还是败给他最看不上的陈行绝,大乾帝心中真的是得意非常心中畅快极了。

慕容雪看着陈行绝,似乎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男人。

她一贯有些清冷,高洁的脸现在都出现了裂痕。

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才华。

北国第一才子竟然也兵败如山倒。

她是知道的,就连国子监祭酒以及翰林院院长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藏拙?

“来人,我们给符公子看看,这香已经快要燃烧完毕,如果你在此香燃烧完都还做不出相应的诗词,那就是你们北国输了,这是你们定的规矩。”

“我。你。这。.”

符问丰遭受所有人的目光,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甚至好像被什么巨大的动物压住了脊背,让他的背都佝偻了起来。

作诗谁都会,但是想要超过陈行绝的诗,那就真的是太难了。

而且时间这么短。

陈行绝自然也意识到这时间很短,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让对方产生一个临界点,当他着急的时候,越是急越就做不出来诗词。

于是他继续加码:“所谓的第一才子也不过如此,如果你实在做不出来就不要为难自己的吗?”

就算对方做得出来,自己也有办法超过他的诗词,总不会输给对方就是了。

符问丰见不得他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恼羞成怒。

“哼,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我不可能打败不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哼,上不得台面的一个奴才,你们大乾也不过是如此没用的地方,整个朝廷除了一个奴才竟然连皇子都是废物!”

他这一骂,让大乾国皇帝终于按捺不住了。

“放肆!”

他一掌拍在轮椅上,声音在偌大的宫殿上回荡。

“你竟敢羞辱朕,羞辱朕的皇子,理应当诛。”

大臣们也是怒目而视。

“符问丰,你藐视天子,嚣张跋扈,羞辱当朝皇子,理应赐死!”

“藐视天子即是藐视大乾,你们狼子野心不死,真当朕是死的吗?”

“来人!”

一声令下,无数羽林军匆匆跑了进来。

看到披甲上阵的羽林军,符问丰终于害怕了,知道自己死刑,可能真的是保不住狗命了。

毕竟北国公主羞辱对方,那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

自己算什么?

一个普普通通的才子又没官身,居然来到别人的国家,对着别人的皇帝和他们的皇子大肆羞辱,别人不斩自己的头那才怪了。

如果这次他赢了还好,偏偏他是输了,就连北国的公主都救不了他。

这事儿你放哪个小国去,都没人同情他的。

毕竟如今北国和大乾并没有彻底交恶,再者,北国也不会为了一个才子和大乾立马撕破脸。

这事儿,难搞!

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之后。

符问丰急忙跪地朝公主救自己。

赢雅歌对这个蠢货真的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毕竟是自己的人,现在形势还终究不能让大乾国皇帝杀了自己的人。

于是她急忙求情:“陛下,符问丰口无遮拦是因为受刺激了,他其实是非常尊敬陛下和皇子的,之前这么说也是一时失礼,绝对不敢藐视大乾。”

大乾国无数官员,都目光死死凝视着公主赢雅歌。

就好像对方要再说错一个字的话,就能直接将她给杀了。

以赢雅歌对这帮粗人的理解,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颜色更加煞白的了。

陈行绝见好就收:“陛下,符公子估计是被臣子刺激到一时无状,还请陛下不要责怪他,两国修好。”




陈行绝说完,竟是一点留恋都没有,转身离去。

那瘦削的身形,好似寒风一吹就要倒了。

在场的人看着,心绪复杂。

就连慕容雪心头也是有股异样在萦绕。

罗梦芸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有些警惕。

她走过去,在慕容雪面前挥挥手:“还看?你眼珠子都要黏上去了,对了,你怎么会今日过来?”

“陛下忧心老王爷和老太君的身体,让我过来看看,我在外寻得一株千年人参,正好给老王爷用!”

慕容雪收回目光,似乎没听见前面罗梦芸的不满。

可是罗梦芸对她的避而不答很是不悦,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半晌才问:“哼,倒是一嘴的借口,该不会是听到他从御马监回来了,特地在半路守着,又借口到家里来瞧?”

慕容雪想到方才在街边看见陈行绝那一幕,没回答她。

罗梦芸却担心她改变主意,急忙追问:“你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来接他出御马监的?”

慕容雪避而不答。

哎,罗梦芸和她是情同姐妹,两家又是世家,二人感情深极了。她怎么会不知道慕容雪此人若是避而不答,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她面色一沉:“慕容雪,你搞清楚,以前陈行绝像条狗一样跟在你身后,你视为洪水猛兽,现在你们婚事改成了风儿,你却又装出这副深情模样做什么?我可先提醒你,风儿是我最爱的弟弟,行绝也是一样,你可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之后又反反复复,不然我别怪我跟你翻脸!”

“最爱?哈哈,梦芸,你怎么不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怎么可能一样?你到底有没有将陈行绝放心里,估计只有你自己知道!”

罗梦芸一噎,想到方才自己对陈行绝说的那些话。

瞬间面色有些白了。

她恼羞成怒,盯着慕容雪,半晌也才回怼道:“别站在高处指责我,你敢保证,他现在不恨你吗?七年前,你也是看着他如何进入御马监的!”

慕容雪闭了闭眼。

“你说得对。我从重逢第一眼就知道了。那马车里的奢华的大袄,还有各种我准备的东西,他不曾动过。”

如果不是为了回来见一眼老王爷,只怕他陈行绝连她都不会见,更不会与她说话。

奴才见过慕容将军!

她脑海里却响起的是,以前他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后,总是喊着:“慕容雪,你看看我,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你最爱。.”

回忆和现实相差巨大,慕容雪喉头似乎堵住了棉花,在冬日里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可是罗梦芸也瞪大了眼睛。

“真的没动?”

慕容雪点头。

罗梦芸知道陈行绝对她们怨怪,可是,陈行绝不该对慕容雪是这个态度的。

以前,陈行绝就是慕容雪的一条舔狗,慕容雪叫他去死,他估计都会舍身就义。

但是如今慕容雪亲自接他上马车,还给他准备东西,他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一想到陈行绝被那群低贱畜生那样凌辱,她就暴怒至极。

哼,他们敢如此对待行绝,就算是有太子殿下授意又如何?他是王府的人,这些人是一点也没将王府放在眼里!

“上好的金疮药,我知道你有,给我!”

罗梦芸伸手讨要东西,慕容雪冷着脸,摇头:“那玩意没用,我带来了更好的,御赐之物,你给他用!”

“拿来吧你!”

罗梦芸抢过东西就赶紧追了上去。

不过她还是回头跑向慕容雪:“就算你现在改变主意也来不及了,你的未婚夫只有风儿。懂吗?”

慕容雪对她的警告不为所动,也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那模样就是,我爱咋滴在滴,你不必多说。

罗梦芸真是想打她一巴掌,可是人家是将军,自己也打不过。

她走了之后,慕容雪出了王府大门。

心腹守在门口,她见状道:“将铁打酒给他送去。”

“将军,何必多此一举,方才您就可以送的!”

“嗯?”

那属下顿时不敢多言,自己进去送药酒去了。

。.

浦园里。

松墨得了药,就想帮陈行绝上药。

“少爷还是我帮您上药吧?这伤口,那些子畜生怎么敢的?”

陈行绝看着泪如雨下一脸心疼的松墨,心中不是感动,反而是觉得离谱至极。

他有什么好伤心的,倒显得和自己感情有多好似得。

松墨自顾自说话,“大小姐怎么就这么心狠,明明七年呆在御马监的是绝少爷您,她却处处维护风少爷,少爷哎,您受苦了。.府里人都不知道您的苦楚。.”

“一个男人,哭什么哭?”陈行绝夺过他手里的药膏:“好了,你去帮我送点热水来,我自己上药就行了。”

“那好,少爷你先等会儿,奴才马上就过来。”松墨用袖子擦擦眼泪,匆匆出门了。

陈行绝不管松墨是真心实意,亦或者是为了取得自己信任才说罗梦芸的不好,他都不会相信罗梦芸派来的人。

他这样的人,一朝身份置换,最亲的亲人都能弃如敝履,一个下人又会对自己有多少真心呢?

何况他们还不曾有什么相处的感情在。

这世上除了祖父,陈行绝估计没有人是真心对他好的。

那痛苦异常的七年里,他之所以能够活下去,那是因为他曾经救过一个御马监的疯老头,对方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蹦出的句子常人都听不懂。

只有陈行绝时时都注意他,时日久了,也能了解到他口中那些什么科技,未来,枪什么东西。

这些他从未见过也从未了解过,很快他就被那老头深深吸引。

不少御马监的奴才总是欺负他,有一日将他打得奄奄一息,还是陈行绝将人救下了。

偶尔还将自己的饭菜让给他,时不时照顾对方,没多久,疯老头竟然就将他一身绝学倾囊相授了!

老头还总对陈行绝说什么天选之人,天命之子,教他识文断字,将脑中所有知识都传给了他。

还说什么未来科技可以颠覆这个世界,说他有朝一日定能用上。陈行绝虽觉得荒唐,但依旧学了。

老者说他是天下第一奇才,也是天底下最可怜之人。

日后,将会有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难,需借他之手,才能化解。

陈行绝只当他疯言疯语,虽然敬他,却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谁知学完以后,老者突然狂笑不止, “老夫一生所学终于后继有人,世人皆蠢,唯我独绝!既然这世道不容,那索性就来个天翻地覆! ”

而后神秘消失在御马监里!

至如今,陈行绝已经修炼老者传授的秘籍《先天道胎圣体经》第一层,只要给他七天,他就能突破第一层,进入第二层,成功脱离王府。

如今不能离去,一是为了祖父,二是,他要这些曾经伤害自己的人付出代价,正式与王府断亲!

因为他看王府众人,似乎依旧想要粉饰太平,只可惜,世人独醉我皆醒!




“这不,陛下都贴了告示了,只要有人能在文斗上赢了北国人,那就赏金千两,并且还能入朝为官。”

“而且他们还设下了陷阱,如果我们要是对不上来的话,那可就要赔偿一座城池外加牛马以及各种粮食给他们,而且还要承认自己不如他们。”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不是在难为我们吗?”

“可不是吗?这些年我们的文人被他们压制得死死的,一点都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会丢了脸面,这次他们看到老王爷把陈行绝带来,还以为是我们没人了呢,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马奴的身上。”

“啊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听说这陈行绝虽然是在王府生活十几年,但是却是个不学无术的,这次北国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众人纷纷附和,都等着看好戏。

罗梦芸气得脸色发白,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咬碎一口银牙。

“陈行绝!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全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看你笑话了!你真是丢尽了我们王府的脸!”

不多时,北国的使臣也来了,领头的乃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随从,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旁边是一位美人以及一位年轻人,他们比较低调,并未说话。

“大乾皇帝,我们北国这次前来,特地带来了一些礼物,希望大乾皇帝能够喜欢。”

说着,那中年男子便示意身后的随从将礼物呈了上来。

大乾皇帝看到那些礼物,脸色微微一变,每年都是这些所谓的礼物,可是每年北国都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多谢北国使臣的厚礼,朕心领了,不知道使臣这次前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商议?”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大乾皇帝,我们北国这次前来,是想和大乾进行一次文斗,不知道大乾可敢应战?”

听到文斗两个字,大殿上的众人都变了脸色,每年北国都会提出文斗,可是每次大乾都会输得一塌糊涂,可是若是不答应的话,那北国就会趁机发兵,让大乾不得安宁。

这些年若不是有慕容雪在边境上打了几场胜仗,只怕是那些北国使臣都要骑到他们头上拉屎了。

他们屡去侵犯大乾国的边境,民不聊生,战火连连。

北国这次他们让使臣过来,本来立意就是想要大乾划分城池,大乾以前是以武立国,重武轻文,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说才识过人的大儒学者。

陈行绝更是诗词不通,加上他以前风流不羁爱放荡,根本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所以王府的人以为他没什么本事,带他过来也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却不知道他现在的知识储备比任何一个人都多,因为陈行绝跟了他的师父学习几年。

上下几千年的知识储备全交给了他。

北国使臣就打量着大乾国失败。然后还要向他们送上不少的物资,到时候大乾皇帝再要送谁去北国当人质,那就肯定是在这些宗亲里面选一个,怎么可能会一样让皇子来当人质呢?

而且如今这个位置尴尬的不上不下的陈行绝当然是最适合的政治牺牲品了。这个时候去了北国,那还不被别人折辱死啊,陈行绝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些人的目的。

意识到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陈行绝根本就按捺不住了,如果自己这次被送出去,那想要回来,那就是千难万难。刚回来王府,他还不想自己未来就断送在这里。

他暗暗发誓:“一会如果需要自己上场,他一定不能输。”

尤其他想要离开王府和那些人断亲,那就是涉及到宗室宗牒,陛下的态度意见最重要。

如今他就唯一一个核心,获得陛下的青睐,好提后续的要求。

至于这些北国使臣说的文斗,他经过师父地狱训练学习多年,早就是信手拈来,不足为惧。

大乾帝很是不悦:“诸位爱卿,有谁可以迎战呢?”

大家都不说话。

北国使臣冷笑:“哈哈哈,你们大乾气数已尽,竟然小小的文斗都不敢迎战。”

“要我看,你们大乾干脆向我们大国投降,称臣纳贡算了,也免得我们费事,免得我们出兵,让百姓受战乱之苦,生死之苦,如何啊?”那使者狂妄至极,出言不逊道。

“狂妄!”

“放肆!”

“无知蛮夷,竟敢口出狂言!”

“气煞我也!”

大殿上,众多朝臣们愤怒了,他们虽然自知在才学之上不是北国那些儒士的对手,但是身为大乾人,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容不得别人如此的羞辱。

尤其是北国使者那句免于战乱之苦,言下之意下之意就是如果不从,那就出兵侵略,这不是明摆着威胁吗?

大乾国是以武立国,靠着不断的征战和扩张,才有了今日之疆域。

大乾的武人,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

更何况这里是朝堂,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菜市场,岂能容忍一个外邦使者在此大放厥词?

陈行绝扫了一眼那些北国使者,见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冷笑不已。

这些人,还真是狂妄自大啊,竟然敢在大乾的朝堂上如此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乾帝简直是气急败坏!

心头暴怒被压下,他示意国子监祭酒起来作诗:“祭酒大人,你来作诗!”

“陛下!请饶恕老臣,老臣。.实在是有负皇恩了。”

“什么?你作为国子监的祭酒,又是我朝的大儒,怎么可能连诗都不会做吗?”

“你,翰林编修,你来作!”

“老臣。老臣。.”

见到他这样推三阻四,大乾帝堆积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了。

“废物!一群饭桶!国子监日日这么多学子,怎么连一个都不顶用?朕要你们有何用?”

眼看自己点兵似得点了这么多大臣,竟然没有一个能够上前去和北国使臣对战的,他气得差点吐血。面子上更是过不去。

“混账!”

大乾帝一声暴怒过后,北国使臣身后站出来一名美人,正是北国公主嬴雅歌,她嘲讽道:“哎呀,既然是大乾帝朝中无人可用,这时间都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是你们大乾国根本无人敢和我们对战,就默认你们是输家。之后的也不必再谈了,只将我们的要求全部满足即可。”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