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颜汐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污蔑我掉包孩子的绿茶泥鳅朱颜汐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汐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诞下孩子,我就被夫君清肴拉去刑场。“朱颜,你这个毒妇,竟敢掉包汐汐生下的孩子!”我看着带有我灵力的龙子和半死不活的杂毛鸡,连连否认。可清肴却一本正经地诬陷我:“朱颜,你身为杂毛凤,怎么可能生下龙子。”“而汐汐是龙女,龙子一定是汐汐诞下的!”我受尽折磨,奄奄一息。他们不知,其实我本是被抢夺命格涅槃火凰。巫汐也不是什么龙女,而是通体漆黑的泥鳅。而我的孩子,更是年长我上万岁、上古龙神之子。……刑台上,刚生育后的我手脚无力,嘴唇苍白冰凉。清肴跪在凤王凤后身前,一脸正气。“父皇母后,凤女朱颜混淆皇室血脉,调换汐汐拼死生下的孩子!”“请父皇赐朱颜死罪!”凤王大怒:“你个混账!你可知朱颜为了你付出多少努力!”“如今你却没有丝毫证据就想杀了她,不...
《打脸污蔑我掉包孩子的绿茶泥鳅朱颜汐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刚诞下孩子,我就被夫君清肴拉去刑场。
“朱颜,你这个毒妇,竟敢掉包汐汐生下的孩子!”
我看着带有我灵力的龙子和半死不活的杂毛鸡,连连否认。
可清肴却一本正经地诬陷我:
“朱颜,你身为杂毛凤,怎么可能生下龙子。”
“而汐汐是龙女,龙子一定是汐汐诞下的!”
我受尽折磨,奄奄一息。
他们不知,其实我本是被抢夺命格涅槃火凰。
巫汐也不是什么龙女,而是通体漆黑的泥鳅。
而我的孩子,更是年长我上万岁、上古龙神之子。
……
刑台上,刚生育后的我手脚无力,嘴唇苍白冰凉。
清肴跪在凤王凤后身前,一脸正气。
“父皇母后,凤女朱颜混淆皇室血脉,调换汐汐拼死生下的孩子!”
“请父皇赐朱颜死罪!”
凤王大怒:
“你个混账!你可知朱颜为了你付出多少努力!”
“如今你却没有丝毫证据就想杀了她,不怕遭天谴吗?”
凤王说得没错。
如今清肴能稳固太子之位,缺不了我的助力。
他政治能力不佳,八方来敌,是我暗自出力帮他化解。
他习武不精、讨伐魔族受伤,也是我忍着孕吐,耗尽半身灵力替他疗伤。
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现在的清肴。
清肴咬紧牙关,指着台上两个襁褓中的孩子。
一个金光闪闪,玉雪可爱,额上隐隐可见龙角。
另一个面红瘦小,通体杂色羽毛,血脉低贱。
“朱颜只是一只杂毛凤,而巫汐是天选龙女!”
“朱颜怎么可能诞下龙子呢?”
众人连连附和。
我羞愧地无地自容。
其实在我出生前,祭祀预言我会是涅槃火凰。
可不知为何,生下来就变成了杂毛野鸡。
而巫汐的出现,更是把我衬托得犹如尘埃。
当年我刚有孕,她就挺着大肚子来到凤宫。
清肴为了她不惜与凤王凤后决裂,声称他心里根本没有我,只爱巫汐。
若不是凤王凤后只允许巫汐做妾,太子妃之位早就是巫汐的囊中之物了。
巫汐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
她立马扑上去抱着龙子,哀声痛哭。
“朱颜姐姐,求求你了,你不能调换我的孩子呀!”
“我是龙女,而你只是一介杂毛凤凰,杂毛鸟怎能养育龙子呢!”
龙子被她的动作和声音吓得哇哇大哭。
母子连心,我听后心一揪,落下两滴眼泪。
都说我掉包龙子,可我怀胎十月、一刻也不敢松懈诞下的孩子,怎么可能认错呢。
怀孕时,我抚摸着自己的孕肚,感受着孩子调皮活泼的动作,心都要化了。
本以为我会生下一只小凤凰,却在即将晕倒时,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小龙崽。
因族上有与龙族联姻的经历,我只当返祖现象,没有怀疑。
醒来就被清肴粗暴地拉到刑台,按上一个掉包皇嗣的罪名。
悲愤欲绝,身心痛得差点死掉。
但为了孩子,我不得不忍着产后的不适和丹田的空虚,对着凤王凤后跪下。
“每一位孩子出生时都会沾染生母的灵力,族老们不信,用灵力一探便知。”
巫汐清肴纵使有通天的本领,也没办法混淆灵力。
清肴闻言,嘲讽倨傲地看着我:
“朱颜,探查灵力这么危险的事,我凭什么听你的?除非你现在自卸凤冠!”
心底狠狠一荡。
如果此时吹响了,他……会来吗?
仅仅见过几面、比我年长了上万岁的远古上神,会听到我这只区区五百岁杂毛小凤凰的祈求吗?
凤王威严开口:
“罪凤朱颜,你可知罪?”
我不能说话,默默无语。
凤王愠怒,拍案而起:
“大胆!快来人将朱颜押上雷刑台!”
“连同这只废物杂毛鸡,一起被九十九道天雷劈成渣滓!”
眼见越来越逼近的天雷守卫,我被迫抱着那只杂毛鸡,退无可退。
万般无奈之下,我吹响了那枚海螺。
海螺声响,场面爆发如雷笑声。
清肴更加肆无忌惮地踩着我的头颅,嘲讽开口:
“朱颜,你莫不是傻了?以为吹个金色海螺就会有人来救你吗?当我三岁小凤凰呢……”
我慢慢绝望,心如死灰。
倒是巫汐,她警惕地夺过我手中的海螺,仔细端详。
嘴上温柔,眼底却翻涌着莫名的嫉妒,居高临下。
“一介杂毛凤凰,也配拥有龙族的金螺?”
说完就狠狠摔碎。
“不!”
我暴起推开清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摔得四分五裂。
发疯冲上去抢过海螺,紧紧护在掌心。
顿时天旋地转,心痛如绞,痛不欲生。
难道我朱颜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最终只能认贼做母吗?
为什么我是一只杂毛凤凰?!
我命不该绝,我不甘心!
混乱之中,我找到一片金色龙鳞。
死死攥在手心,哪怕掌心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也不松开。
因为这是我最好的朋友病逝前送给我的礼物。
记忆里,白龙女郑重其事地将装有龙鳞的海螺放在我手心:
“颜颜,如果你遇到危险,只要吹响这枚海螺,我和爹爹就会来救你。”
“那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
……
回忆结束。
清肴暴怒,揪着我的衣领,将我彻底碾入尘泥。
沙包大的拳头落在我脸上。
“你个贱人,居然敢冒犯汐汐!我打死你!”
刹那间,我手头晕目眩、手骨尽裂。
周围人对我冷眼旁观,看着我在泥泞血泊里蠕动。
族人们纷纷低头不敢看;爹娘姐妹或是悲哀,或是叹气;凤王凤后嘴上虚情假意地说了两句,可仍坐在那金色宝座上,无动于衷。
最终,我被五花大绑在雷刑台上,
天边翻涌着惊雷滚滚,台下的龙子似乎感应到我的危险,哇哇大哭。
清肴得意洋洋,巫汐嘴角的笑容更是压抑不住。
凤王凤后慈悲叹气,却无情地命令守卫:
“开始吧!”
“噼啪——”
一道惊雷落下,我由于心中怜悯,护住奄奄一息的杂毛鸡。
半张脊背已然烧焦。
“啪——”
又一道惊雷落下,劈碎了我怀中的金色龙鳞。
我痛不欲生,气息微弱。
再来一道,我便会神魂骤裂,永世不如轮回。
忽然,耳边响起滔天巨雷,狂风骤雨。
我心如死灰,做好死亡准备——
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颤颤巍巍睁开眼睛,只见东方天际盘旋着一只五爪金龙。
他威武霸气,声音仿佛穿过千万年的时光,直逼我来。
人群中有人忽然开口。
“是龙神敖烨!”
我一边泪流,一边伸冤:
“爹,娘,孩子真的是我的!”
娘亲却担忧地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你二姐正要议亲,你却做出这种丑事,这可如何是好呀……”
二姐气急败坏,指着我怒骂:
“本以为你只是血统低贱,没想到连心肝都是黑的!”
“害我嫁不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大姐厌恶地捂着口鼻,好似是嫌弃我身上的血腥味。
随手挥出一道灵力,将我推开数十丈。
膝盖在沙土地上摩擦得鲜血淋漓,我声泪俱下,口吐鲜血。
不甘地睁大双眼。
不明白为何,明明生产前一天还温柔叮嘱我的父母亲人,如今却变成冷面修罗。
不明白为何,曾发自内心爱戴我、为我修像建庙的族人,此刻却都离我而去。
难道我之前数百年的人生,都是象牙塔创造的美丽幻像吗?
一朝天子,一朝尘泥。
到底什么是真的?
我慌不择乱,灵机一动,手脚并用爬向凤王凤后。
“我昏迷之前,曾亲眼看到我的孩子脖颈后有一道桃花胎记。”
“谁有胎记,谁就是我的亲生孩子!”
我泪如泉涌,头发散乱地像疯婆子,就连凤后都对我面露不忍。
她叹气,说:
“罢了,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
“清肴,露出孩子的脖颈一观。”
清肴极度厌烦不满地看着我,但还是照做。
我半身骨折,只好艰难地抬起脖子,眼巴巴地看着那两个婴孩。
龙子与杂毛鸡哇哇大哭,只是龙子哭起来慷锵有力;而杂毛鸡的气息十分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我心里流露一丝复杂。
不知清肴得知杂毛鸡才是他真正的孩子后,会作何感想呢?
孩童们的脖颈暴露,我在龙子的脖颈后,清楚看到了一朵桃花。
我兴冲冲地爬上刑台。
对着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伸出期翼的双手。
却被巫汐挡住去路。
她故作哀伤,默默流泪,似是再也无法忍受,对着凤王凤后跪下。
“陛下,娘娘,妾身自知不讨人喜欢,但事关王族血脉,妾身不能再瞒了!”
我气得喘不上气,刚准备反驳,却发现怎么也张不了口。
巫汐居然趁着众人不注意给我下了闭口禅!
面对她眼底的示威和嘲讽,我无可奈何。
只能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在博得众人同情后,柔柔弱弱地开口:
“妾身怀孕时,无意透露自己腹中胎儿脖上有胎记,夫君一时兴起就夸了两句。朱颜妹妹怀孕时神智不清,又不得宠爱,就胡诌自己孩子也有胎记,以此来博得夫君宠爱。妾身怀疑,朱颜妹妹早就打算掉包孩子了……”
她痛心疾首,一脸打抱不平:
“朱颜妹妹还在孕期给夫君下情药,如此不关心腹中胎儿的行径,实在妄为凤族太子妃!”
我目眦具裂,怪不得巫汐无所畏惧地抢我孩子,原来是早有准备!
我天性善良、乐于助人。一日夜里,巫汐让我给清肴送汤药,我没有怀疑就答应了。
清肴喝了后却莫名对我破口大骂,骂我“痴心妄想”,说我不知羞耻,用下作手段勾引他。
曾经不懂,现在全懂了。
我的眼泪都快流干了,眼眶生疼。
可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
巫汐背对众人,对我无声地做口型:
我赢了。
我奋起反抗,却因体虚无力、灵力微弱,轻易被清肴镇压。
他踩着我的头,像是对待什么不值钱的玩意。
对着凤王凤后抱怨开口:
“父皇,母后,你们当年为啥让我娶她呀?”
凤王凤后哑然,双双默不作声。
清肴的举止更加肆意了。
“长得一般,心肠还坏。就算当生孩子的工具,也只能生下杂毛鸡……”
“你们都不知道我和她同房时有多恶心!”
我的眼耳口鼻全是尘土,耳边传来众人的轻蔑嘲笑。
却忽然摸到了腰间的金色海螺。
二人彻底决裂,巫汐撕破脸皮,嗤笑着:
“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只能让我生下这种低贱货色!”
清肴冲上前,二人扭打在一起。
清肴悲愤欲绝,但无论他再如何难过,杂毛鸡崽那破碎的灵根都无法修复了。
他的孩子,注定一辈子作为残废活下去。
“朱颜,你想让他们受到什么代价?”
敖烨无比怜惜地抱着我,治愈了我身上所有的伤痕。
可身病好治,心病难医。
我闭上眼睛,对着凤凰族众人:
“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爹娘率先站出来,颤颤巍巍,眉宇间流露讨好。
“颜颜,你可千万别把之前说得当回事,爹娘都是开玩笑的……”
姐姐们也齐齐冲上前,开始倾诉:
“颜颜,当年你在家,大姐可是最疼你的!”
“胡说,分明是我最疼颜颜……”
台下民众也开始七嘴八舌讨论。
我从一个心黑不端的恶人,慢慢成为蒙屈受冤的贤惠太子妃。
我嘲讽地勾起唇角。
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憎恨讨厌他们。
凤王一拍案几,怒斥:
“罪女巫汐,你可知罪!”
巫汐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一个劲地道歉。
凤后义愤填膺,痛心疾首:
“龙神大人,巫汐这个恶女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简直罪大恶极!”
随后她温和慈祥地走向我,伸出手:
“我就知道我看着长大的女孩一定不会错,之前是我们误会了。阿颜,能原谅凤后娘娘吗?”
要是在曾经,我会毫不犹豫地紧握。
因为我深深爱戴着这位待我如亲子的娘娘。
可如今——我真的累了。
我看都没看凤后一眼,百无聊赖地撇过头。
凤后的手尴尬停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她完美无缺的笑容有一丝破裂。
清肴失魂落魄,阴阳怪气:
“榜上龙神了就是不一样,朱颜你个贱……”
“闭嘴!”
凤后气得面色铁青。
她扯开话题,祈求地看着我:
“颜颜,当年巫汐这贱人勾引清肴,是我只允许巫汐做妾、保全你的位份。”
“所以你有什么怨什么苦,统统都报复在巫汐身上吧!”
凤王更是在一旁附和:
“只要颜颜开心,怎么虐她都行!”
他一声令下,一群士兵冲上去对巫汐拳打脚踢。
撕碎她雪白的衣裳,将她的头颅踩在地上。
巫汐哀嚎连天,台下群众却拍手叫好。
那些唾骂我的亲人们,也加入了施暴的环节。
“你个贱人,叫你欺负颜颜!打死你!”
就连昔日最爱巫汐的清肴也加入施暴:
“恶妇,你害我孩子,蛇蝎心肠!”
待到施暴结束,巫汐已经鲜血淋漓,半身不遂了。
她曾经美丽温婉的面容破碎,在泥泞中疯狂扭动。
但仍强撑着,眼底流露一丝倨傲:
“大胆,谁允许你们碰我的!我是龙族,惩罚也该是龙神大人惩罚!”
她故意做出低三下四的姿态,露出自己的白色龙鳞,楚楚可怜:
“上神,我是白龙啊。”
巫汐美丽的眼中流露一丝暗示:
“我和您的亡女一样,都是白龙呀……”
巫汐本以为会得到庇护,却未曾想敖烨轻轻一抬手,碾碎了她多年苦修的灵力。
短短刹那,她四肢以诡异的姿势扭断,发出惨烈的尖叫。
然后彻底沦为一辈子不良于行的废人。
“为什么?你不是最宠爱白龙公主吗!”
敖烨神情如冰。
“刚才没仔细看,现在倒发现了——”
他挥一挥手,巫汐雪白的皮肤寸寸褪去,变成了一只乌漆嘛黑的泥鳅!
丑陋的泥鳅精蠕动在泥潭里,看着既恶心,又反胃。
敖烨手握灵珠,怒笑:
“你吃了我家曦月的龙珠,冒充白龙,还敢站在我面前!”
我冷不丁插一嘴:
“杀了她太便宜了,不如充入龙宫炼狱,受七七四十九日火刑。”
敖烨宠溺地笑了,揉了揉我的发顶,算是默认。
巫汐吓傻了,谁不知那龙宫炼狱恐怖如斯?
她哭泣着扑上来,对我磕头谢罪。
“朱颜,求你绕我一命!”
“实在不行,给个痛快也行……”
见我迟迟不说话,她眼底迸出滔天恨意,指着不远处的清肴,目眦具裂:
“是他从深海捡来让我吃的!我吃之前,根本不知道是曦月公主的遗物啊……”
“清肴必须给我陪葬,要死一起死!”
清肴脸红脖子粗,明显底气不足,但一看见巫汐的真身就斥骂:
“你在勾引我之前也没说自己是只黑泥鳅!贱畜,恶心死了!”
巫汐气得浑身颤抖。
我勾起冷笑,心中无限快意,恨不得喝一壶烈酒,快哉快哉。
敖烨点了点我的额头:
“你想怎么惩罚他们,嗯?”
“不如一个丢龙宫火狱,受七七四十九日火刑;一个丢极寒冰川,冻成干尸冰骨?”
敖烨话音一落,众人都打了个寒颤。
我却拒绝了敖烨的建议。
我看着老实得像鹌鹑的巫汐清肴,和台下卑微屈服的爹娘姐姐。
还有心虚惶恐的凤王凤后,狼心狗肺的凤族子民。
眼前浮现他们对我的嘲讽和辜负,犹如走马灯,过目不忘。
我握紧拳头,语气森冷。
“我要让整个凤族,变成人间炼狱。”
“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如此强大的恨意,就连敖烨也愣了愣。
谁知凤后却尖叫着大喊:
“不,你不能这么做!”
“如果你害了我们,害了清肴,你自己也会死的!”
凤后完全没想到我会如此狠心,眼眸带上怨毒:
她仪态万千,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唉声叹气:
“朱颜,我本以为你是良善之人,没想到现在如此恶毒。”
我心底冷笑。
论有几人经历了我的人生,还能镇定自若谈笑风声?
血脉低贱,众叛亲离,受尽折磨,差点魂飞魄散。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凤后却故作高傲,故弄玄虚,无论如何也不肯说。
甚至放言:
“不信的话一试便知。”
我半信半疑,划伤了自己的手腕。
清肴毫发无伤。
凤后讽刺一笑,划伤了清肴的手腕。
我却瞬间受到比那更重十倍的伤,血流不止。
震撼之余,更是对凤王凤后产生了滔天恨意。
敖烨瞬间领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五百年前,上天曾预言凤族会出现一位雌性火凰,结果降生的却是雄性火凰。”
“本以为是预言失误,结果是你们暗中调换朱颜和清肴的命格,签订奴隶契约。让原本该成为火凰的,变成杂毛鸡!原本该成为杂毛鸡的,当了五百年的火凰!”
此语一出,四座皆惊。
清肴错愕,不敢置信。
“不可能!”
我也没有想到,愣愣地看着自己杂色的尾羽。
怪不得凤王凤后对我无限宠爱,甚至做主将我许配给清肴。
原来是掠夺我的命格后,还想用婚姻榨干我的最后一丝价值!
泥潭里的巫汐放声大笑:
“清肴啊清肴,你笑我是泥鳅!没想到自己也是只低贱的杂毛鸡!”
清肴受到刺激,走上前追问凤王凤后。
可换来的只是夫妻二人难堪默认的嘴脸。
他的天塌了,扑腾一声跪在地上。
曾经的凤族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如今失魂落魄,精神受挫。
台下有人窃窃私语:
“原来太子殿下是杂毛鸡呀,那和一只泥鳅精生下另一只杂毛鸡,也是常理之内。”
“啧啧啧,一只杂毛鸡都能当太子,那我家二牛岂不是能当王上了?”
“自己的孩子被自个打得半残,现在又沦为杂毛鸡,啧啧啧……”
清肴面色涨红,无能狂怒:
“不许说了,你们这群庶民!”
可在实力至上的凤族,清肴的愤怒只会换来嘲笑。
昔日刺向我的舆论,终于转化方向,刺向清肴和凤王凤后。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我的至亲,父母,是否知道这件事呢?
他们是否知道,自己的小女儿已经被人调换命格,无辜当了五百年的杂毛鸡?
我看向爹娘,却见他们心虚地低下头。
敖烨怜惜地拥住我,伸手遮盖我湿润的眼眶。
“颜颜,你早该想到的。”
“朱家本是末流贵族,为何会一夜之间跻身王上亲信?”
“你的父母、姐姐,其实早是凤王凤后的帮凶。”
“你是天地间唯一的涅槃火凰,无父,无母,无亲,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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