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洁孙冉的女频言情小说《人皮挎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孙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地方了,都他妈给我起来。”蜿蜒无边的小道上,我们这些女孩在后车厢被颠的七荤八素,抵不住疲累我沉沉的睡了过去。突然一阵刺眼的强光照进来。我背上被狠狠踹了一脚。接着有人拎起我的衣领一把丢在了泥地上。我立刻抬眼打量四周。一座座破旧的厂房,四周是两米高的围墙,绕满了高压电线。目光所及之处,不是厂房就是高墙。心里顿时明白了。我被拐卖到缅北工厂了。“这里是缅北,欢迎我娇贵的小公主们。”一个花衬衫男人敞开手臂,淫笑着说。“我是这里的经理,鄙姓刘。”他招呼来两个肌肉男,用小刀割了我们身上的绳索,把我们推搡进了厂房里。我看到宽敞的厂房里放了十来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或多或少都关着些蓬头垢面的女孩。她们瑟缩在角落里,偷偷打量着我们。在铁笼的尽头,有一...
《人皮挎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到地方了,都他妈给我起来。”
蜿蜒无边的小道上,我们这些女孩在后车厢被颠的七荤八素,抵不住疲累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突然一阵刺眼的强光照进来。
我背上被狠狠踹了一脚。
接着有人拎起我的衣领一把丢在了泥地上。
我立刻抬眼打量四周。
一座座破旧的厂房,四周是两米高的围墙,绕满了高压电线。
目光所及之处,不是厂房就是高墙。
心里顿时明白了。
我被拐卖到缅北工厂了。
“这里是缅北,欢迎我娇贵的小公主们。”
一个花衬衫男人敞开手臂,淫笑着说。
“我是这里的经理,鄙姓刘。”
他招呼来两个肌肉男,用小刀割了我们身上的绳索,把我们推搡进了厂房里。
我看到宽敞的厂房里放了十来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或多或少都关着些蓬头垢面的女孩。
她们瑟缩在角落里,偷偷打量着我们。
在铁笼的尽头,有一间活动板房。
两个肌肉男推搡着我们进去,守在外面。
进了房间后,我才明白痛苦才刚刚开始。
一个老妪站在一块白布后,拉了一个女生进去。
粗暴地撕开扯下她的衣服,从头发到脚趾都摸了个遍,甚至连私处都没放过……惨叫声响彻整间屋子。
女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脑子瞬间空白,背后冷汗涔涔。
巨大的恐惧感紧紧揪着我的心脏,我吓得连呼吸都停滞了。
一个哭的涕泪横流的女孩踉跄着跑出来,她的右手扎了枚黄色扎带,身上套了件宽大的白色长袍。
这时,老妪从布后探出头,面无表情地用食指指着我:“下一个,你。”
就在她要撕开我的裙子时,我紧紧捂着下身。
她愣了愣,正要发作。
“老婆婆,你轻点……”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老妪白了我一眼,啐道:“忍着!”
“老婆婆,您辛苦了…我才上大二,干净着,您歇会力,好么?”
我一再不配合,她眼看要喊人,话却卡在嗓子眼,咽了下去。
老妪神情古怪地,咳了两声。
她的怀里突然一沉,冰凉凉硬物硌着皮肤。
不消看也知道,那是枚金锁头。
老婆婆抬眼古怪地看我,我朝她敦厚一笑:“婆婆,我很乖得,你放心,我一定不乱说话。”
半晌,我听她喉咙里滚了浓痰般的声音:嗯。
她松了手,从腰包里取出条红色扎带捆在我右手腕。
又丢给我一件白袍。
我不敢迟疑,套上白袍下床出去。
我们被分批关进了不同的铁笼里。
一时间哭喊求饶声响成一片。
突然一阵咯噔咯噔高跟鞋声由远到近,停在我的铁笼前面:“猪猡们,都听话点,不然给你们吃花生米。”
我马上凑到铁栏前,用头砸的栏杆砰砰响。
着急地问她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女人咯咯笑起来,妹妹,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过不了测试,你会死得很惨哟。”
她踩着高跟鞋走远了。
我挤在铁笼边沿声嘶力竭地喊:你回来!
我妹妹到底在哪里!
“别叫了。”
冷不防角落传来一阵气若游丝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
阴影里居然躺了个人,我眯起眼上前去瞧却吓得汗毛直立,又退回铁笼边。
甚至不能称她为人。
从头皮到脚趾都被绷带缠成了木乃伊,鲜血还在不断渗出来。
她就那么僵直着躺在地上。
一动不动。
“你,是谁?”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动了动缠满绷带的手指:过来。
我慢慢移到她身边。
“你记住,第一关测试千万不能碰底下的污水,一定要,选细铁链!”
女人粗粝的声音像午夜梦魇般让我难受万分。
我还没来得及琢磨她的话,这时,头顶广播里传来刘经理阴恻恻的声音:“猪猡们,恭喜你们过了验身。
现在离成为百万富翁就差一步了!”
“第一关测试现在开始。”
女孩们挨个排着队,出了铁笼。
一个个的被推进一条幽暗的深不见底的甬道里。
就在这时,突然脚下一空,我和四个陌生女孩齐齐掉了下去。
我们掉进一个十分敞亮的密室里。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们陷入更深的恐惧之中。
脚下的地面像是一张巨大的蛛网,只不过蛛丝换成了细软的钢丝,我们就踩在这些钢丝绳上。
下面是浑浊且散发着腥臭的污水。
落脚处是斑驳的血迹,新旧交织,强烈的血腥味使几个女孩趴到地上干呕起来。
这该不是新闻常说的缅北水牢吧?
我捂着鼻子,打量着周遭。
半空中垂了许多铁链子,有粗的也有细的。
我拽了拽,还挺结实。
这时,头顶左侧高出那只喇叭突然响起:‘选一根铁链,这将是你们安全上来唯一的工具。
’随着声音的消失,我们发现脚下的钢丝网正在慢慢回收消失。
情急之下,我想起那个女孩的话,急忙拽住身前的细铁链。
其余女孩纷纷选择拉粗链,只有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没来得及拽粗链脚底下的铁丝网就没了,她只得堪堪拉紧了细链。
一个女孩没来得及攀上铁链,失足掉进水里,又挣扎着站起来。
幸好这池子污水并不深。
劫后余生,她紧张地拍拍胸脯:没事,这水不深——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水底不知什么东西一把咬住了她的腿把她拖入水底,彻底不见了。
剩余的女孩们纷纷发出恐惧的呼喊,将救命的铁链拽的更紧了。
这时铁链顶端发出‘咔咔’的声音,机械化地将我们向上拉。
我下意识往下看去,只见浑浊污水里猛然窜出条一米多长的鳄鱼,凶残地扑向一个女孩。
女孩的右腿被生生撕咬下来,她惨叫着松了手,整个人掉入池子。
紧接着冒了几个泡泡彻底不见了。
居然是野生鳄鱼!
拽着我们的铁链还在不断向上收,女孩们却一个个的遭难。
我发现,那些粗链上升的速度远远没有细铁链快。
耳边是撕咬声,和女孩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恐惧瞬间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
我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下面有多惨烈。
双手被细细的铁链勒出血痕,但我不敢松开。
咬着牙硬生生挨着…不知道撑了多久。
当我回过神时,双脚已经挨着地面了。
我整个儿栽倒在水泥地上。
“不错么。”
乔姐冷哼了声,叫了人抬我回了铁笼里。
被抬走前,我不经意瞟了一眼下方的污水池。
钢丝网重新接起,上头懒洋洋地躺了七八条巨鳄,甩着尾巴正凶残地盯着我们。
我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姐姐,他的意思是——你被骗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接着从内间转出一道人影,厚重的粉底仍盖不住底下暗黄的皮肤。
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指着我,笑的花枝乱颤。
这张脸,这把声音。
是我日日夜夜牵挂妹妹!
“孙……冉。”
我艰难地开口。
她真的还活着!
她……狂喜瞬间点燃了我的全身,就在我想要起身和她拥抱时。
一个声音钻入脑海:“她真的是走失的吗?”
张微的话令我的手停在半空。
明亮的白炽灯下,我淡淡开口:“小冉,你根本没有走失,对吧。”
如果我料想的没错,所谓走丢被卖进园区都是孙冉自导自演的戏码。
包括后来的人皮挎包……都是她设计我跳入陷阱的诱饵。
我仔细打量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伤口。
但双手手臂内侧却密密麻麻的都是细小的针眼。
“那只人皮挎包,是张微的?”
我声音颤抖。
孙冉拍拍手,赞许地看着我:“姐姐很聪明,但还不够聪明。”
我看着她:“冉冉,你醒醒吧,不要一错再错,沾上这种东西,你的一辈子都毁了知道吗!”
刘经理坐在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目光玩味地看着我们姐妹。
“你错了,缅北才是我的天堂,你深恶痛绝的东西,却是我的救赎。”
我愣了。
她的眼睛看向窗外,陷入回忆:“半年前,我瞒着爸妈一个人去泰国旅游,却不小心被当地人骗光了钱,还被卖进园区。”
“他们看我年轻漂亮,想强迫我做援交,就用D品控制了我。”
我突然想起,半年前的确妹妹突然跟家里说要去泰国做几个月的交换生,她的英语很出色,因此我们深信不疑,后来她还以生活费为由,让爸妈打了几次钱过去。
有时候几万,有时候十几万。
我家是中产,这点钱不算什么。
再加上和妹妹电话确认过不是诈骗,就陆续给转账过去了。
“是刘哥!”
孙冉的目光炽热,看着沙发上的刘经理。
“他选中了我为他完成梦想,是他救我于深渊,让我免于被辱。
为了他我经历了一系列地狱般的测试……终于,我可以被刘哥做成最精美的艺术品!”
“但是,却出现了意外。
我的皮层检测不良,无法完美剥离。”
说着,妹妹突然看向我,眼神羡慕:“姐姐,你知道自己有多完美吗!”
所有测试者里,只有你的全部条件最符合刘哥的需求。
这时沙发上的刘经理开口了:“不错,孙洁你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颤抖着手指着他们:你们都是疯子!
变态!
孙冉丝毫没有恼怒,突然跪在我轮椅前,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姐姐,你会帮我的对吗?”
一只精美的女士挎包摆在橱窗角落里。
我脸色苍白问老板挎包哪来的。
女老板神秘一笑,告诉我这是手工驴皮包,如果我诚心要还能打折。
我哇地哭出声:这不是什么驴皮,这是我妹妹!
我尖叫着惊醒过来。
脑子里很强烈的晕眩感,我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
浑身黏腻的冷汗和灌入鼻腔里的腥臭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哟,醒的挺快。”
耳边响起个男人的声音。
他敲了敲铁栏两声,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你的药效越来越低了啊。”
接话的是个女人,声音中带了丝讥嘲。
我用力地咬住下唇,弥漫在舌尖的甜腥味和刺痛感让我瞬间完全清醒过来。
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孙洁,不要慌,你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你的妹妹孙冉还在等你救她!
你不能睡,你要逃出去!
四周逐渐响起撮泣声,我警觉地环视一圈。
发现自己和四五个同样五花大绑的女生,她们眼中充满惊恐与泪水,有的裤裆处还湿了一片……我们几个女生像牲畜一样,被随意丢在狭小脏乱的后车厢。
车窗处被黑布钉的密不透风,我看不到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这样一来很难求助外界,甚至连记下沿途环境都是问题。
我的心咯噔一声沉到了谷底。
面包车在崎岖小道上穿梭了很久,我们被颠的七荤八素,外头时不时还响了几阵枪响。
开车的男人啐了口:妈的,最近条子管这么严。
女人沉着脸转头看了我们一眼,回应:还不是那些个网红闹得,来旅游的人都少了,都一个星期了,才收这么些货。
我认得她!
乔姐——那个中古店的老板娘。
一周前,我出国旅游散心,偶然在一家中古店橱窗里看到只奇怪的皮包。
包包面上是蝴蝶刺绣,花纹和款式像极了我失踪二十九天的妹妹,孙冉。
她的手臂上就是有这么一个蝴蝶文身。
我脸色苍白地问老板娘这只皮包哪来的。
老板娘乔姐神秘地笑了,把我拉进内间说这是特殊渠道进货,我要的话可以便宜点。
接着我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孙冉。
我的父母,因为孙冉的失踪伤了大半年心。
他们只以为,自己疼爱的小女儿死在了缅北电诈园区残酷的折磨下。
如果坦白只能带来更深的痛苦,那么我觉得善意的谎言也变得容易接受了。
而那一整面墙的人皮包,也随着这次围剿不知去向。
张微也及时被救出来了。
回国后她被紧急送往京北最大皮肤科医院救治,只可惜她全身99%的皮肤都没了,感染严重。
甚至无法进食,只能靠鼻饲维持微弱生命,没挨过第二次手术人就没了。
她是因为太信任亲戚,被别人骗到了园区。
而当她通过了一道道惨无人道的测验后,却没能迎来期盼的自由。
换来的却是剥皮拆骨,我想那时她已经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
张微的家人,也早已默认了她的死亡。
当我将她的遗物和骨灰交到她妈妈手中时,老太太表现地异常平静对我道谢。
只是在接过盒子的瞬间,一滴热泪落到我的手背。
看着老人颤颤巍巍离去的背影,我突然很悲伤。
不知何时所有诈骗园区才能被扫荡殆尽,生死离别的悲剧可以不再重演。
我抬眼看着灰蒙蒙的天,希望那一天能早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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