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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全文+番茄

柳霖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黑暗中,解洄州冷着脸往回走,心中思绪不断。他想,只要隔壁两个人不要再吵到他,他不管他们做什么。他们就算今晚洞房,也不关他的事情。他也不关心!想是这样想,可解洄州回了自己屋子之后,他久久看不进去书。他满脑子都是,杨梨今晚真的不回家?她要留下来和杨康—起睡觉?他们真的亲了?她会像从前亲他那样亲杨康的嘴巴吗?还是说,她也会吃杨康的……喉结?想到最后,解洄州头都疼了。他简直要疯了。她亲或者吃旁人的嘴巴,关他何事?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不值得他费心。解洄州想着,强逼着自己写起了策论。可—刻钟过去,他—个字都没有写下,他陡然不知道该写什么了。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少女那张小脸,他的心又乱了。也是这个时候,安静了许久的隔壁终于又有了些许声响。秦霜梨要离...

主角:秦霜梨解洄州   更新:2024-11-12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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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梨解洄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柳霖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暗中,解洄州冷着脸往回走,心中思绪不断。他想,只要隔壁两个人不要再吵到他,他不管他们做什么。他们就算今晚洞房,也不关他的事情。他也不关心!想是这样想,可解洄州回了自己屋子之后,他久久看不进去书。他满脑子都是,杨梨今晚真的不回家?她要留下来和杨康—起睡觉?他们真的亲了?她会像从前亲他那样亲杨康的嘴巴吗?还是说,她也会吃杨康的……喉结?想到最后,解洄州头都疼了。他简直要疯了。她亲或者吃旁人的嘴巴,关他何事?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不值得他费心。解洄州想着,强逼着自己写起了策论。可—刻钟过去,他—个字都没有写下,他陡然不知道该写什么了。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少女那张小脸,他的心又乱了。也是这个时候,安静了许久的隔壁终于又有了些许声响。秦霜梨要离...

《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黑暗中,解洄州冷着脸往回走,心中思绪不断。

他想,只要隔壁两个人不要再吵到他,他不管他们做什么。

他们就算今晚洞房,也不关他的事情。

他也不关心!

想是这样想,可解洄州回了自己屋子之后,他久久看不进去书。

他满脑子都是,杨梨今晚真的不回家?她要留下来和杨康—起睡觉?

他们真的亲了?

她会像从前亲他那样亲杨康的嘴巴吗?

还是说,她也会吃杨康的……喉结?

想到最后,解洄州头都疼了。

他简直要疯了。

她亲或者吃旁人的嘴巴,关他何事?

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不值得他费心。

解洄州想着,强逼着自己写起了策论。

可—刻钟过去,他—个字都没有写下,他陡然不知道该写什么了。

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少女那张小脸,他的心又乱了。

也是这个时候,安静了许久的隔壁终于又有了些许声响。

秦霜梨要离开了。

“阿梨讨厌康哥哥。”

“呜呜。”

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有些有气无力。

等解洄州反应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院门口了。

只有这里,才能听的更清楚。

“康哥哥好坏呀。”

“怎么能咬阿梨的唇?”

“阿梨很疼的。”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在嗔怪人,可实际上,她在撒娇。

杨康也软了声音:“阿梨莫气。”

“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我—定亲好点。”

他哄着人,少女—下子就被哄好了,她笑着说:“那阿梨便原谅康哥哥了。”

“阿梨明日再来。”

“下次,康哥哥可别再将阿梨的唇咬肿了。”

她向他道别,语气充满了依依不舍。

解洄州将两人的话全听了。

这会,他的脸色比刚刚还要阴沉。

他们果然……亲了。

她的唇还被咬肿了。

杨梨这个人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解洄州久久没动,他的呼吸有些不稳。

他的心中……确实很不舒服,就像是有蚂蚁在啃咬—般。

他到底怎么了?

—直到秦霜梨离开,隔壁关上了门之后,他才回了屋子。

今晚的圣贤书是看不进去了。

解洄州开始思考起来,他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中的会是情蛊吗?

他最近是因为蛊毒才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还是说,他真的在意杨梨那个女人?

解洄州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他自是不知道喜欢—个人会有什么感觉。

他喜欢……杨梨?

这个念头刚刚—起来,他很快就否定了。

不可能,他应该是讨厌杨梨才对。

那他到底怎么了?

然而,解洄州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他更烦躁了。

这—晚,他失眠了。

……

秦霜梨今晚很晚才回去,她—路上都在祈祷自己能顺利回到房间,不要被爹爹发现。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她,真的没人发现她晚回来。

“小姐快睡觉吧。”

秦霜梨刚刚沐浴完,绿竹就叮嘱她要休息了。

她“嗯”了—声之后就躺下了。

然而没—会,她又从床上坐起来了。

接下来她可能每天都得晚回来,若每次都要这样心惊胆颤溜回来,她迟早被自己吓坏。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还是得想个办法离开这—段时间。

“小姐怎么了?”

绿竹见人坐起来,还以为她口渴。

“明日—早,你帮我收拾行李,我们要出去住—段时间。”

秦霜梨吩咐完就躺下了。

她困了。

绿竹—脸疑惑,但见人躺下,她也就不再问了。

隔天,秦霜梨—个人去见了秦父。


“走就走。”

“阿梨现在就走,以后都不会来了。”

“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冲他吼道,面上满是凶意。

然不知为何,解洄州看着这样狐假虎威的她,却觉得有些好笑,她这样一点都不凶,反而有些……可爱?

可爱两个字在他的脑中过了一遍,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等他回过神来,少女早就走远了。

希望她说到做到,男人将心中那丝丝的慌乱忽略掉,埋头继续看注解。

当晚,解洄州做了一个更让他窒息的梦。

梦里,少女身穿红色的嫁衣坐在他的床上,后来,红烛轻晃,两人的衣服落了一定,今日,好像是他们的新婚夜。

没一会,少女便哭哭啼啼起来了。

“呜呜呜,坏洄州哥哥,你撕阿梨的衣服做什么?”

“衣服都破了。”

梦中的少女哭不停,“讨厌洄州哥哥,讨厌讨厌。”

少女捧着衣服哭泣,浑身细腻白皙,不着寸缕。

解洄州听见梦中的自己在哄人:“乖,莫哭。”

“夫君疼你。”

他以后给她买更多漂亮的裙子。

然后,他一点都不留情的将她身上仅存的小衣撕碎。

这一刻,解洄州也噩梦惊醒了。

男人喘着粗气,他缓了许久都没能缓过来。

他简直疯了才做这样的梦。

大半夜,解洄州再次出门去洗了一个冷水澡平静平静。

等他浑身湿漉漉回去的时候,他更确定了一件事。

他就不能和这个杨梨走太近。

她简直该死。

……

秦霜梨气呼呼的走了,没一会她就后悔了。

完了,万一人把她的话当真了怎么办?

算了,不管了,她现在很生气。

“小姐的裙子怎么破了一个角?”

等回到了马车上,绿竹忙关心她。

“不提了。气死了。”

秦霜梨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喉后直接闭眼休息了。

马车缓缓往秦府去,一路上,绿竹都没再打扰她。

“小姐明日还去找解公子吗?”

进屋之后,绿竹才敢开口问。

“去。”

她一定要去。

她再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若这一个月还不能将人拿下,她就换目标。

……

隔天,解洄州看着少女讨好的那张小脸时,他倒也没太意外。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说到做到?

“洄州哥哥,阿梨已经不生气了。”

“没事,不就是衣裳破了吗?扔了。”

“阿梨相信洄州哥哥日后一定会买更好的送给阿梨。”

她傻乎乎的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

解洄州什么都没说,他拾起书籍后往书院去。

少女这次倒也乖,她没跟着。

接下来的几天,秦霜梨日日都来,她每天都做着同一件事。

那就是来撩解洄州,而后看着他黑着脸去了书院。

午食也是她给他送的,至于他有没有吃,她就不知道了。

午后,她就开始抄书,一直抄到差不多戌时解洄州回来后,她才停笔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她不免又撩了人好几下。

唯一觉得有些可惜的是,这几天,她都没能亲到人。

很快就到了九月初九,重阳节这天,书院放了三天的假期。

秦霜梨早早就去找了解洄州:“洄州哥哥,我们也去登山吧?”

“听说重阳节和喜欢的郎君一起登高,就能长长久久在一起。”

她软着声音诱哄他。

解洄州提笔的手微顿,他的眼中多了丝丝的嘲讽。

她倒也信这些。

果然是个蠢的。

“这里怎么回事?”

解洄州突然看见她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抹红,眉头不禁皱起。

看起来像是被烫出来的。


少女在计划着未来,解洄州却只冷冷地开口:“出去。”

她再不走,这次他一定杀了她。

秦霜梨:“……”。

解洄州好凶。

她诅咒他和她生一个孩子。

秦霜梨心中不爽,但面上没表现出来半分:“洄州哥哥不想看见阿梨,阿梨走就是。”

“只是走之前,阿梨想知道,洄州哥哥的伤好些了吗?”

她一脸担忧地望向他,恨不能直接脱了他的衣服查看一番。

解洄州怎么可能回应她?

他不凶她都谢天谢地了。

“洄州哥哥,好梦噢。”

她到底还是离开了,脚步有些匆匆。

远远的,解洄州还能听见她的嘟囔:“希望这次不会被爹爹打手心。”

少女的身影跑远,很快就不见了。

男人嘴角紧抿,他走到书桌前,而后随手拿起了一本书。

原本才抄了几页的书已经被填满了字,就差几页就可以去书局交差了。

她竟然会临摹?

倒也不只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解洄州的目光又落在了桌面的饭菜上,色香味俱全,卖相很好。

不过,他不会吃她的东西的。

男人刚要收回目光,他的肚子却“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

他从前的一日三餐都很单调,每顿两三个馒头,偶尔吃一碗馄饨。

他也不会做饭炒菜,所以那个小厨房他几乎不怎么用过。

秦霜梨带来的饭菜,是他这些年吃过的最好吃的饭菜了。

解洄州一点都不想碰秦霜梨带来的东西,可鼻子闻着饭菜香,肚子叫得越欢了。

最后,他认命了。

罢了。

吃完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了饱腹感。

他突然想,若是他每晚回来,都有热滚滚的饭菜在等着他,也挺好?

可没一会,解洄州就将这个想法摒弃掉了。

他肯定被蛊毒影响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想?

他讨厌阿梨这个女人讨厌到恨不得她消失在他的世界。

她最好不要再招惹他!

世上男儿那么多,她偏要招惹他?

解洄州想到这里,满脸阴沉。

他看着那张房间多出的桌子椅子,想直接拍碎。

然而,他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

阿梨那个不怕死的女人都敢占了他那么多次的便宜,这就算是她还他的。

想到这里,解洄州突然又浑身不对劲了起来。

他抿了抿唇,浑身燥热。

他的脑中下意识地闪过上次少女勾着他脖子亲吻的画面。

两人唇齿相贴,她甚至还伸出了舌尖舔了他!

不仅如此,还有上上次,她居然亲了他的脸颊。

她太不要脸太不端庄了。

亲吻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因为他的心跳会有一瞬间的停滞,他并不想死。

至于心跳为什么会停止,他并不知道原因。

他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她的唇和舌尖,能那么软?

解洄州想不通,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后来的时间,他一直坐在书桌前看策论,再过几天,他就要出发去府城了。

秋闱,快要开始了。

时间紧迫,解洄州更是专注了几分。

……

秦霜梨回府的时候秦父还没有回来,她再一次逃过了一劫。

“绿竹,你去将我收藏的几本珍本拿出来。”

她明天要拿去送给解洄州。

“小姐,是这几本吗?”

这些都是前些日子她们顺便在书肆买的。

“嗯。”

秦霜梨将本子拿到了床上,她打算沐浴完后自己再看看。

她当然也要学学技巧,才能更好怀上一个孩子。

“小姐,奴婢去备水。”

绿竹红着小脸离开了。

小姐怎么还看起春宫图了?羞。

秦霜梨发现她害羞了,她倒也不为难人。

后来,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将几本春宫图都翻了一遍。

越看,她的脸就越红。

这样的好东西,她一定要送给解洄州。

如此想着,秦霜梨还真的就送了。

她将两本春宫图夹在解洄州的枕头下,她就不信他看不见。

这一日,她并没有过多纠缠人就离开了。

解洄州见人步履匆匆,他的眉头紧皱起,将原本要出口的‘出去’二字又咽回了口中。

这次,她倒是走得挺快?

想通了?

解洄州没将太多的心思放在秦霜梨的身上,他看着桌面上又备好的饭菜,默不作声地吃掉了。

吃完的时候他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若不是不想浪费粮食,他才不会吃她的东西。

饭后,解洄州开始写策论。

这一写,他就写了一个时辰。

等到他沐浴完上床睡觉的时候,都快凌晨了。

而另一边的秦霜梨也还没睡,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满脑子都是:解洄州看见春宫图了吗?

看见了的话,他生气吗?

现在没看见的话,他什么时候才能看见?

如此想着,秦霜梨完全没有睡意。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钩啊?

月色越发的深沉,屋外偶尔几声蝉鸣。

秦霜梨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她不知道的是,解洄州已经看见春宫图了。

此刻男人正阴沉着脸将两本书丢开,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将这种烂书放在他的枕头下。

阿梨,她简直该死。

她当真以为他不会杀了她吗?

男人的指尖攥紧,杀意明显。

可不知道为何,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看见的画面。

男女之间紧贴,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他真的要疯了。

有时候,记忆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

后来,他直接下床将两本书都烧了。

这样就好了。

解洄州平静了好一会之后才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让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做了一个破梦。

梦里,出宫图上的两个人变成了他和阿梨那个女人。

她纠缠着他,“洄州哥哥~”

她衣衫半敞,柔软无骨的胳膊紧紧的缠着他的脖子。

她的眼圈微红,而他的手握在她的细腰处。

“洄州哥哥,亲亲阿梨好不好?”

她求着他,嘴唇微嘟起。

梦里的解洄州,倾身将唇覆了上去……

解洄州直接被惊醒了,他气喘吁吁地坐起来。

等他缓了好一会之后才看向了外面的天,竟然还没天亮。

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解洄州又将刚刚的梦回忆了一下,越回忆,他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做什么梦不好?偏偏做那种梦?

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梦见阿梨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果然病还没有好。

解洄州满脸不爽,嘴角紧抿着。

男人浑身躁动,体内所有的火气仿佛都汇聚在了一处。

“阿梨。”

他的声音低沉无比。

她最好别再来招惹他!不然,他将她剁成几块喂狗。

最后,解洄州认命起床了。

他摸黑去给自己洗了一个凉水澡,如此,体内的火气才降低了些。

对此,秦霜梨一概不知。

接下来的几天,解洄州整个人越发的阴沉冷漠了。

秦霜梨不知道人到底有没有看过春宫图,她也不敢问,这件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八月五日,秦霜梨突然满眼通红地跑来。

彼时解洄州正在看注解,听到声响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呜呜呜。”

“洄州哥哥,阿梨好疼。”

少女径直跑到了他的身前,而后在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直接撩开了袖子,露出了瘦弱白皙的胳膊。

“阿梨昨日回去太晚被爹爹抓到了。”

“爹爹打了阿梨好几下。”

“好疼。”

她又掉了几颗眼泪。

解洄州看着胳膊上的鞭痕,眉头皱得发紧。

伤处都变得红肿了,看起来确实挺疼的。

不过,关他何事?

解洄州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不杀她已是恩赐,她还妄想他心疼她?

做梦。

可解洄州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少女一开始掉落在书桌上的泪。

她怎么那么娇气?就这点疼也能哭?

“洄州哥哥,你帮阿梨呼呼好不好?”

“好疼呀。”

她撒娇,越靠他越近。

“滚开。”

男人冷脸,手上的书都放下了。

解洄州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只是少女越靠近他,他就越能闻见她身上的梨花香。

他那天做的那个春梦中,就有梨花香。

秦霜梨像是被他吓了一跳似的,她退后了好几步。

“洄州哥哥真狠心。”

“一点都不心疼阿梨,真坏。”

“呜呜。”

她控诉着人,嘴角抿着。

“接下来几天阿梨可能不能出门了。”

“洄州哥哥可莫要太想阿梨。”

“阿梨只要有机会就会来这的。”

她向他承诺,仿佛他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这一次,少女说完后,直接离开了。

她来去匆匆,仿佛真的怕被她爹抓住似的。

解洄州突然间没了心思看书,他的耳边久久萦绕着少女的委屈声,“洄州哥哥好坏,一点都不心疼阿梨。”

“阿梨好疼。”

他的目光久久盯着门口的方向。

她伤上过药了吗?

他该心疼她吗?

何为心疼?

被人打还要来他这?她就真的那么……喜欢他?

这几天,秦霜梨雷打不动在这待着,他去书院她就帮他抄书,他回来的时候,桌面上总有热腾腾的饭菜。

她昨晚确实回去……太晚了。

因为他昨晚被夫子留在书院整理书册,一直到亥时才回。

解洄州久久没回神,他的脑中总闪过少女两只胳膊满是伤痕的样子,越想,他的心就越不静。

书看不进去,他想着先将抄好的书送到书局。

毕竟这几天他都不在这。

书局离他的住处有些距离,解洄州走了差不多一刻钟才到。

他和书局掌柜算是老熟人了,掌柜很快就将算好的铜板递给他。

“四本书,差不多八十文,你数数。”

解洄州算了算,确认数目没错后才点头离开。

这条街很热闹,毕竟靠近富人区。

解洄州没什么东西要买,他打算回去收拾行李。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路过药铺时候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少女哭泣的模样。


他有关心她吗?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想要故意搅乱他的心吗?

解洄州觉得自己真相了,他抿着唇,脸色又难看了许多。

他才不会关心她,更不会因此被她搅乱了心。

然而解洄州并不知道,重阳节这晚过后,他的心就彻底乱了。

秦霜梨去爬了一天的山,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快累死了。

等她沐浴完,她连晚食都不吃直接就想上床睡觉了。

“小姐,得吃了晚食才能睡。”

“不然半夜肚子饿要遭罪了。”

绿竹说着,忙让人将食物摆好。

秦霜梨只有绿竹一个贴身丫鬟,但她院中还有几个洒扫丫鬟。

那些丫鬟平时没她的吩咐,不许出现呢在她的眼前。

“不吃了。”

她现在只想躺下睡觉。

“小姐。”

绿竹劝着人。

秦霜梨有些崩溃,但到底还是起来了。

罢了罢了,她肚子也饿了。

等用完晚膳,秦霜梨的体力也恢复了些。

“绿竹,去拿些菊花酒来。”

重阳,就要喝些重阳酒。

“小姐可不能贪杯,最多喝两杯。”

绿竹叮嘱着人。

菊花酒虽然不至于醉人,但小姐从没喝过酒,她有些担心。

“嗯。”

“我们快去找解洄州吧。”

喝酒怎么能不找解洄州呢?

喝醉了才能找他发疯。

绿竹瞬间摇头:“小姐不能去。”

要是喝醉了的话,她一个人怎么可能能将小姐带回府?

“不行,一定要去。”

喝醉了更好,这样就能耍会酒疯,再趁机占便宜了。

“爹爹今晚不回府。”

“没事的。”

今日重阳,秦父去找老友喝酒了。

绿竹被说动了,大晚上的,她让人去备马车。

就这样,主仆二人带着菊花酒出门了。

彼时解洄州还在写策论,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他的笔甚至都没停下来过。

“洄州哥哥。”

秦霜梨提着酒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等人走近了,解洄州才知道,她喝酒了。

……

作者话:开始关心人心疼人了,就要沦陷了。

“洄州哥哥,喝酒吗?”

她将手中的酒放在了书桌上,人绕过了书桌站在他的身边。

解洄州闻着愈发浓烈的酒气,他的眉头紧皱起。

“你为什么不说话?”

秦霜梨见人不回应他,她忍不住伸手抢走了他的毛笔。

解洄州的手瞬间被墨水弄脏,他转头看向了她。

她不怕死吗?

不过也是,都醉了,哪里还知道死是什么?

“洄州哥哥,喝菊花酒。”

她将笔丢了之后才去倒酒。

解洄州看着喂到嘴边的酒,并没喝。

他从不喝酒。

“洄州哥哥不喜欢喝酒吗?”

少女嘟唇,细软的指尖捏着杯子又往前递了递。

“喝一杯好不好?”

重阳节怎么能不喝酒吗?这是习俗。

“喝吧,洄州哥哥。”

她哄着他,嘴角紧抿。

少女原本就粉嫩的唇因为喝了酒更红了些,也更水润了些。

“出去。”

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还来?

她不应该在家?

她这次不怕她爹打她了?

“洄州哥哥,你就喝一杯好不好?”

“洄州哥哥应该不会喝酒吧?”

他是书生,应该是从不喝酒吧?

若她灌他两杯酒,他会不会醉?

他要是醉了就好,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也能怀上一个孩子。

眼看着都要十月了,她真的着急了。

解洄州将她的手推开,他不喝。

“哼。”

“洄州哥哥不喝,阿梨自己喝。”

她仰头就将酒喝了下来。

菊花酒不烈,但喝多了确实会晕乎乎的。

秦霜梨喝上瘾了,她又给自己倒了两杯,全喝了。

就在她要喝第三杯的时候,解洄州突然拿走了酒壶和杯子。


“洄州哥哥怎么瘦了?”

她将人浑身上下扫了几遍,目光又在某处盯了几眼。

他可不能瘦,不然怎么和她生一个孩子?

解洄州听着她满嘴胡话,额头青筋微跳。

她到底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瘦不瘦关她什么事?

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来骚扰他?她到底有何目的?

这么想着,解洄州就动手了。

他直接将人扯进了门里,而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想死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解洄州那把剑已经指向了她的喉咙。

他这把剑,杀过很多人了。

她若是不怕死,他不介意送她上西天。

“洄州哥哥这是做什么?”

秦霜梨看着锋利的剑尖,她当然也会害怕。

他难道要杀了她吗?

他不是一个病弱书生吗?

秦霜梨再一次怀疑人生,难道她今天就要丧生于此了?

“洄州哥哥是想杀了阿梨吗?”

“为什么?”

“难道洄州哥哥不喜欢阿梨吗?”

她抬眸看他,她在无声的控诉着。

“阿梨只是担心洄州哥哥还未用早食罢了。”

“洄州哥哥却想杀了阿梨。”

“呜呜。”

少女的眼圈变得很红,“洄州哥哥想杀便杀吧。”

“阿梨就算死了,也是洄州哥哥的人。”

她挺着胸膛往前,仿佛真的不怕死。

秦霜梨只是在赌,他一个书生,他不会冒着风险杀了她的。

果然,她赌对了。

“不知廉耻。”

解洄州丢下这么一句后就转身回屋了。

这会,他也不去管人还没离开的事情了。

她最好主动离开这。

不然,他真的会杀了她。

若不是从前答应过养父不再杀人要考取功名,他一定立刻杀了她。

秦霜梨看着人回房后,她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她还活着。

理智告诉秦霜梨,她现在离开这里比较好,可情感告诉她,她要是走了,日后更难靠近这个男人了。

不行,她不能害怕。

秦霜梨给人加油打气,她提着食盒进了解洄州的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进来男人的房间,看起来很简陋,但也还算干净。

彼时解洄州正在桌上写着什么,她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在抄书。

“洄州哥哥先将包子吃了好不好?”

她一点都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他身边的空椅子上。

两人的距离拉近,解洄州的鼻尖微动,他甚至能嗅到少女身上独特的梨花香味。

他握着毛笔的手一紧,眉头下意识皱起。

秦霜梨没察觉到人的情绪,她又靠近了些:“洄州哥哥需要阿梨帮忙吗?”

“阿梨也会写字。”

“阿梨可以帮洄州哥哥抄书。”

她语气认真,仿佛不是开玩笑。

“洄州哥哥,包子真的要凉了。”

“你吃一个好不好?”

秦霜梨哄着人,见人一直不理她,她突然生了坏心思。

这不就是亲他的好机会吗?

如此想着,她也就这么做了。

解洄州的注意力大部分在抄书上,所以一时没有防备,他被少女亲了个正着。

秦霜梨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亲到人,她愣了好一会。

“洄州哥哥,阿梨已经亲你了,可以吃了吗?”

“洄州哥哥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要人亲亲才吃?”

她一脸无奈,但又满眼的宠溺。

解洄州:“……”。

男人周遭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他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这个女子,太不要脸面了。

他的脸颊上仿佛还残留着一抹湿润,是少女亲他的证据。

“滚出去。”

解洄州将笔放下,一脸怒意。

秦霜梨这次很好听,她见好就收:“洄州哥哥别生气,气坏了,阿梨会心疼的。”

“洄州哥哥,阿梨午后再来。”

“即使洄州哥哥凶阿梨,阿梨还是最爱洄州哥哥。”

临走前她又说了许多腻人的话,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解洄州满脸怒意,若不是少女走快了些,他定叫她有来无回。

她简直该死。

少年完全不喜秦霜梨,轻浮又无礼。

她居然敢亲她!

他嫌脏。

如此想着,解洄州起身去洗了一把脸。

左边脸颊都要被他洗烂了,他才停了手。

秦霜梨要是知道人如此嫌弃她,她下一次肯定不亲了。

……

午后,秦霜梨到底没再出门。

天气有些热,再加上她看话本入了迷,她根本就不想出门。

“小姐,出门吗?”

绿竹提醒她一句,老爷刚刚出府了,现在是出门的好时机。

“不去了。”

秦霜梨翻了一个身,反正今天去过一次了,下午就不去了。

绿竹不再说什么,出门忙事去了。

少女这一看,直接看到了晚上。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说过午后还会来,解洄州一个下午都不知道抬了多少次头了,他在防备她。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人根本就没来。

“……”。

算她识相!

要是她还敢来扰他,他不介意杀了她。

解洄州满眼的杀意,他不禁又将自己的剑拿了起来。

从前他是杀手,后来执行任务时受了很严重的伤,幸得养父所救。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恩人无子,他便做了恩人的义子。

恩人有一遗愿,那就是希望他考上状元,光耀门楣。

从此他金盆洗手,当起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他答应过养父,从此不再拿起这把剑。

可最近一年,总有人来要他的命,他不得不重新拿起了剑。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解洄州无从得知,他沉默的看着剑。

不管是谁,只要再来扰他,下场就是死。

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最好也识相些。

秦霜梨不知道人的想法,她用完晚膳沐完浴后又直接上床看起了话本。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霜梨都去找了解洄州,然而,她每次都没看见人。

“小姐,我们都在书院门口蹲守几天了。”

“解公子都没有出现过,他会不会出事了?”

绿竹心里有些担忧。

解公子可不能出事,他要是出事,小姐还怎么和他生孩子?

“三天了。”

秦霜梨数着时间,三天没见到人了。

他难道躲起来了?

可他能躲到哪里去?

秦霜梨不懂,这一天,她再一次失魂落魄的回府。

她想:解洄州有本事就躲她一辈子。

一直到第五天,秦霜梨终于见到了人。

他的大门没锁,她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进去她就闻到了刺鼻的药味,他受伤了?

秦霜梨想也没想直接推开了房间的门,目露担忧。

她心里想着的是,解洄州可千万不能伤到腰,不然怎么和她造孩子?

少女制造出来的动静不小,她刚进门,解洄州就睁开了眼睛。

“洄州哥哥怎么了?”

她满眼关心,忙上前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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