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梨解洄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柳霖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暗中,解洄州冷着脸往回走,心中思绪不断。他想,只要隔壁两个人不要再吵到他,他不管他们做什么。他们就算今晚洞房,也不关他的事情。他也不关心!想是这样想,可解洄州回了自己屋子之后,他久久看不进去书。他满脑子都是,杨梨今晚真的不回家?她要留下来和杨康—起睡觉?他们真的亲了?她会像从前亲他那样亲杨康的嘴巴吗?还是说,她也会吃杨康的……喉结?想到最后,解洄州头都疼了。他简直要疯了。她亲或者吃旁人的嘴巴,关他何事?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不值得他费心。解洄州想着,强逼着自己写起了策论。可—刻钟过去,他—个字都没有写下,他陡然不知道该写什么了。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少女那张小脸,他的心又乱了。也是这个时候,安静了许久的隔壁终于又有了些许声响。秦霜梨要离...
《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黑暗中,解洄州冷着脸往回走,心中思绪不断。
他想,只要隔壁两个人不要再吵到他,他不管他们做什么。
他们就算今晚洞房,也不关他的事情。
他也不关心!
想是这样想,可解洄州回了自己屋子之后,他久久看不进去书。
他满脑子都是,杨梨今晚真的不回家?她要留下来和杨康—起睡觉?
他们真的亲了?
她会像从前亲他那样亲杨康的嘴巴吗?
还是说,她也会吃杨康的……喉结?
想到最后,解洄州头都疼了。
他简直要疯了。
她亲或者吃旁人的嘴巴,关他何事?
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不值得他费心。
解洄州想着,强逼着自己写起了策论。
可—刻钟过去,他—个字都没有写下,他陡然不知道该写什么了。
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少女那张小脸,他的心又乱了。
也是这个时候,安静了许久的隔壁终于又有了些许声响。
秦霜梨要离开了。
“阿梨讨厌康哥哥。”
“呜呜。”
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有些有气无力。
等解洄州反应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院门口了。
只有这里,才能听的更清楚。
“康哥哥好坏呀。”
“怎么能咬阿梨的唇?”
“阿梨很疼的。”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在嗔怪人,可实际上,她在撒娇。
杨康也软了声音:“阿梨莫气。”
“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我—定亲好点。”
他哄着人,少女—下子就被哄好了,她笑着说:“那阿梨便原谅康哥哥了。”
“阿梨明日再来。”
“下次,康哥哥可别再将阿梨的唇咬肿了。”
她向他道别,语气充满了依依不舍。
解洄州将两人的话全听了。
这会,他的脸色比刚刚还要阴沉。
他们果然……亲了。
她的唇还被咬肿了。
杨梨这个人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解洄州久久没动,他的呼吸有些不稳。
他的心中……确实很不舒服,就像是有蚂蚁在啃咬—般。
他到底怎么了?
—直到秦霜梨离开,隔壁关上了门之后,他才回了屋子。
今晚的圣贤书是看不进去了。
解洄州开始思考起来,他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中的会是情蛊吗?
他最近是因为蛊毒才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还是说,他真的在意杨梨那个女人?
解洄州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他自是不知道喜欢—个人会有什么感觉。
他喜欢……杨梨?
这个念头刚刚—起来,他很快就否定了。
不可能,他应该是讨厌杨梨才对。
那他到底怎么了?
然而,解洄州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他更烦躁了。
这—晚,他失眠了。
……
秦霜梨今晚很晚才回去,她—路上都在祈祷自己能顺利回到房间,不要被爹爹发现。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她,真的没人发现她晚回来。
“小姐快睡觉吧。”
秦霜梨刚刚沐浴完,绿竹就叮嘱她要休息了。
她“嗯”了—声之后就躺下了。
然而没—会,她又从床上坐起来了。
接下来她可能每天都得晚回来,若每次都要这样心惊胆颤溜回来,她迟早被自己吓坏。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还是得想个办法离开这—段时间。
“小姐怎么了?”
绿竹见人坐起来,还以为她口渴。
“明日—早,你帮我收拾行李,我们要出去住—段时间。”
秦霜梨吩咐完就躺下了。
她困了。
绿竹—脸疑惑,但见人躺下,她也就不再问了。
隔天,秦霜梨—个人去见了秦父。
“走就走。”
“阿梨现在就走,以后都不会来了。”
“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冲他吼道,面上满是凶意。
然不知为何,解洄州看着这样狐假虎威的她,却觉得有些好笑,她这样一点都不凶,反而有些……可爱?
可爱两个字在他的脑中过了一遍,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等他回过神来,少女早就走远了。
希望她说到做到,男人将心中那丝丝的慌乱忽略掉,埋头继续看注解。
当晚,解洄州做了一个更让他窒息的梦。
梦里,少女身穿红色的嫁衣坐在他的床上,后来,红烛轻晃,两人的衣服落了一定,今日,好像是他们的新婚夜。
没一会,少女便哭哭啼啼起来了。
“呜呜呜,坏洄州哥哥,你撕阿梨的衣服做什么?”
“衣服都破了。”
梦中的少女哭不停,“讨厌洄州哥哥,讨厌讨厌。”
少女捧着衣服哭泣,浑身细腻白皙,不着寸缕。
解洄州听见梦中的自己在哄人:“乖,莫哭。”
“夫君疼你。”
他以后给她买更多漂亮的裙子。
然后,他一点都不留情的将她身上仅存的小衣撕碎。
这一刻,解洄州也噩梦惊醒了。
男人喘着粗气,他缓了许久都没能缓过来。
他简直疯了才做这样的梦。
大半夜,解洄州再次出门去洗了一个冷水澡平静平静。
等他浑身湿漉漉回去的时候,他更确定了一件事。
他就不能和这个杨梨走太近。
她简直该死。
……
秦霜梨气呼呼的走了,没一会她就后悔了。
完了,万一人把她的话当真了怎么办?
算了,不管了,她现在很生气。
“小姐的裙子怎么破了一个角?”
等回到了马车上,绿竹忙关心她。
“不提了。气死了。”
秦霜梨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喉后直接闭眼休息了。
马车缓缓往秦府去,一路上,绿竹都没再打扰她。
“小姐明日还去找解公子吗?”
进屋之后,绿竹才敢开口问。
“去。”
她一定要去。
她再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若这一个月还不能将人拿下,她就换目标。
……
隔天,解洄州看着少女讨好的那张小脸时,他倒也没太意外。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说到做到?
“洄州哥哥,阿梨已经不生气了。”
“没事,不就是衣裳破了吗?扔了。”
“阿梨相信洄州哥哥日后一定会买更好的送给阿梨。”
她傻乎乎的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
解洄州什么都没说,他拾起书籍后往书院去。
少女这次倒也乖,她没跟着。
接下来的几天,秦霜梨日日都来,她每天都做着同一件事。
那就是来撩解洄州,而后看着他黑着脸去了书院。
午食也是她给他送的,至于他有没有吃,她就不知道了。
午后,她就开始抄书,一直抄到差不多戌时解洄州回来后,她才停笔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她不免又撩了人好几下。
唯一觉得有些可惜的是,这几天,她都没能亲到人。
很快就到了九月初九,重阳节这天,书院放了三天的假期。
秦霜梨早早就去找了解洄州:“洄州哥哥,我们也去登山吧?”
“听说重阳节和喜欢的郎君一起登高,就能长长久久在一起。”
她软着声音诱哄他。
解洄州提笔的手微顿,他的眼中多了丝丝的嘲讽。
她倒也信这些。
果然是个蠢的。
“这里怎么回事?”
解洄州突然看见她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抹红,眉头不禁皱起。
看起来像是被烫出来的。
少女在计划着未来,解洄州却只冷冷地开口:“出去。”
她再不走,这次他一定杀了她。
秦霜梨:“……”。
解洄州好凶。
她诅咒他和她生一个孩子。
秦霜梨心中不爽,但面上没表现出来半分:“洄州哥哥不想看见阿梨,阿梨走就是。”
“只是走之前,阿梨想知道,洄州哥哥的伤好些了吗?”
她一脸担忧地望向他,恨不能直接脱了他的衣服查看一番。
解洄州怎么可能回应她?
他不凶她都谢天谢地了。
“洄州哥哥,好梦噢。”
她到底还是离开了,脚步有些匆匆。
远远的,解洄州还能听见她的嘟囔:“希望这次不会被爹爹打手心。”
少女的身影跑远,很快就不见了。
男人嘴角紧抿,他走到书桌前,而后随手拿起了一本书。
原本才抄了几页的书已经被填满了字,就差几页就可以去书局交差了。
她竟然会临摹?
倒也不只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解洄州的目光又落在了桌面的饭菜上,色香味俱全,卖相很好。
不过,他不会吃她的东西的。
男人刚要收回目光,他的肚子却“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
他从前的一日三餐都很单调,每顿两三个馒头,偶尔吃一碗馄饨。
他也不会做饭炒菜,所以那个小厨房他几乎不怎么用过。
秦霜梨带来的饭菜,是他这些年吃过的最好吃的饭菜了。
解洄州一点都不想碰秦霜梨带来的东西,可鼻子闻着饭菜香,肚子叫得越欢了。
最后,他认命了。
罢了。
吃完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了饱腹感。
他突然想,若是他每晚回来,都有热滚滚的饭菜在等着他,也挺好?
可没一会,解洄州就将这个想法摒弃掉了。
他肯定被蛊毒影响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想?
他讨厌阿梨这个女人讨厌到恨不得她消失在他的世界。
她最好不要再招惹他!
世上男儿那么多,她偏要招惹他?
解洄州想到这里,满脸阴沉。
他看着那张房间多出的桌子椅子,想直接拍碎。
然而,他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
阿梨那个不怕死的女人都敢占了他那么多次的便宜,这就算是她还他的。
想到这里,解洄州突然又浑身不对劲了起来。
他抿了抿唇,浑身燥热。
他的脑中下意识地闪过上次少女勾着他脖子亲吻的画面。
两人唇齿相贴,她甚至还伸出了舌尖舔了他!
不仅如此,还有上上次,她居然亲了他的脸颊。
她太不要脸太不端庄了。
亲吻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因为他的心跳会有一瞬间的停滞,他并不想死。
至于心跳为什么会停止,他并不知道原因。
他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她的唇和舌尖,能那么软?
解洄州想不通,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后来的时间,他一直坐在书桌前看策论,再过几天,他就要出发去府城了。
秋闱,快要开始了。
时间紧迫,解洄州更是专注了几分。
……
秦霜梨回府的时候秦父还没有回来,她再一次逃过了一劫。
“绿竹,你去将我收藏的几本珍本拿出来。”
她明天要拿去送给解洄州。
“小姐,是这几本吗?”
这些都是前些日子她们顺便在书肆买的。
“嗯。”
秦霜梨将本子拿到了床上,她打算沐浴完后自己再看看。
她当然也要学学技巧,才能更好怀上一个孩子。
“小姐,奴婢去备水。”
绿竹红着小脸离开了。
小姐怎么还看起春宫图了?羞。
秦霜梨发现她害羞了,她倒也不为难人。
后来,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将几本春宫图都翻了一遍。
越看,她的脸就越红。
这样的好东西,她一定要送给解洄州。
如此想着,秦霜梨还真的就送了。
她将两本春宫图夹在解洄州的枕头下,她就不信他看不见。
这一日,她并没有过多纠缠人就离开了。
解洄州见人步履匆匆,他的眉头紧皱起,将原本要出口的‘出去’二字又咽回了口中。
这次,她倒是走得挺快?
想通了?
解洄州没将太多的心思放在秦霜梨的身上,他看着桌面上又备好的饭菜,默不作声地吃掉了。
吃完的时候他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若不是不想浪费粮食,他才不会吃她的东西。
饭后,解洄州开始写策论。
这一写,他就写了一个时辰。
等到他沐浴完上床睡觉的时候,都快凌晨了。
而另一边的秦霜梨也还没睡,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满脑子都是:解洄州看见春宫图了吗?
看见了的话,他生气吗?
现在没看见的话,他什么时候才能看见?
如此想着,秦霜梨完全没有睡意。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钩啊?
月色越发的深沉,屋外偶尔几声蝉鸣。
秦霜梨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她不知道的是,解洄州已经看见春宫图了。
此刻男人正阴沉着脸将两本书丢开,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将这种烂书放在他的枕头下。
阿梨,她简直该死。
她当真以为他不会杀了她吗?
男人的指尖攥紧,杀意明显。
可不知道为何,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看见的画面。
男女之间紧贴,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他真的要疯了。
有时候,记忆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
后来,他直接下床将两本书都烧了。
这样就好了。
解洄州平静了好一会之后才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让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做了一个破梦。
梦里,出宫图上的两个人变成了他和阿梨那个女人。
她纠缠着他,“洄州哥哥~”
她衣衫半敞,柔软无骨的胳膊紧紧的缠着他的脖子。
她的眼圈微红,而他的手握在她的细腰处。
“洄州哥哥,亲亲阿梨好不好?”
她求着他,嘴唇微嘟起。
梦里的解洄州,倾身将唇覆了上去……
解洄州直接被惊醒了,他气喘吁吁地坐起来。
等他缓了好一会之后才看向了外面的天,竟然还没天亮。
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解洄州又将刚刚的梦回忆了一下,越回忆,他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做什么梦不好?偏偏做那种梦?
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梦见阿梨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果然病还没有好。
解洄州满脸不爽,嘴角紧抿着。
男人浑身躁动,体内所有的火气仿佛都汇聚在了一处。
“阿梨。”
他的声音低沉无比。
她最好别再来招惹他!不然,他将她剁成几块喂狗。
最后,解洄州认命起床了。
他摸黑去给自己洗了一个凉水澡,如此,体内的火气才降低了些。
对此,秦霜梨一概不知。
接下来的几天,解洄州整个人越发的阴沉冷漠了。
秦霜梨不知道人到底有没有看过春宫图,她也不敢问,这件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八月五日,秦霜梨突然满眼通红地跑来。
彼时解洄州正在看注解,听到声响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呜呜呜。”
“洄州哥哥,阿梨好疼。”
少女径直跑到了他的身前,而后在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直接撩开了袖子,露出了瘦弱白皙的胳膊。
“阿梨昨日回去太晚被爹爹抓到了。”
“爹爹打了阿梨好几下。”
“好疼。”
她又掉了几颗眼泪。
解洄州看着胳膊上的鞭痕,眉头皱得发紧。
伤处都变得红肿了,看起来确实挺疼的。
不过,关他何事?
解洄州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不杀她已是恩赐,她还妄想他心疼她?
做梦。
可解洄州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少女一开始掉落在书桌上的泪。
她怎么那么娇气?就这点疼也能哭?
“洄州哥哥,你帮阿梨呼呼好不好?”
“好疼呀。”
她撒娇,越靠他越近。
“滚开。”
男人冷脸,手上的书都放下了。
解洄州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只是少女越靠近他,他就越能闻见她身上的梨花香。
他那天做的那个春梦中,就有梨花香。
秦霜梨像是被他吓了一跳似的,她退后了好几步。
“洄州哥哥真狠心。”
“一点都不心疼阿梨,真坏。”
“呜呜。”
她控诉着人,嘴角抿着。
“接下来几天阿梨可能不能出门了。”
“洄州哥哥可莫要太想阿梨。”
“阿梨只要有机会就会来这的。”
她向他承诺,仿佛他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这一次,少女说完后,直接离开了。
她来去匆匆,仿佛真的怕被她爹抓住似的。
解洄州突然间没了心思看书,他的耳边久久萦绕着少女的委屈声,“洄州哥哥好坏,一点都不心疼阿梨。”
“阿梨好疼。”
他的目光久久盯着门口的方向。
她伤上过药了吗?
他该心疼她吗?
何为心疼?
被人打还要来他这?她就真的那么……喜欢他?
这几天,秦霜梨雷打不动在这待着,他去书院她就帮他抄书,他回来的时候,桌面上总有热腾腾的饭菜。
她昨晚确实回去……太晚了。
因为他昨晚被夫子留在书院整理书册,一直到亥时才回。
解洄州久久没回神,他的脑中总闪过少女两只胳膊满是伤痕的样子,越想,他的心就越不静。
书看不进去,他想着先将抄好的书送到书局。
毕竟这几天他都不在这。
书局离他的住处有些距离,解洄州走了差不多一刻钟才到。
他和书局掌柜算是老熟人了,掌柜很快就将算好的铜板递给他。
“四本书,差不多八十文,你数数。”
解洄州算了算,确认数目没错后才点头离开。
这条街很热闹,毕竟靠近富人区。
解洄州没什么东西要买,他打算回去收拾行李。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路过药铺时候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少女哭泣的模样。
他有关心她吗?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想要故意搅乱他的心吗?
解洄州觉得自己真相了,他抿着唇,脸色又难看了许多。
他才不会关心她,更不会因此被她搅乱了心。
然而解洄州并不知道,重阳节这晚过后,他的心就彻底乱了。
秦霜梨去爬了一天的山,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快累死了。
等她沐浴完,她连晚食都不吃直接就想上床睡觉了。
“小姐,得吃了晚食才能睡。”
“不然半夜肚子饿要遭罪了。”
绿竹说着,忙让人将食物摆好。
秦霜梨只有绿竹一个贴身丫鬟,但她院中还有几个洒扫丫鬟。
那些丫鬟平时没她的吩咐,不许出现呢在她的眼前。
“不吃了。”
她现在只想躺下睡觉。
“小姐。”
绿竹劝着人。
秦霜梨有些崩溃,但到底还是起来了。
罢了罢了,她肚子也饿了。
等用完晚膳,秦霜梨的体力也恢复了些。
“绿竹,去拿些菊花酒来。”
重阳,就要喝些重阳酒。
“小姐可不能贪杯,最多喝两杯。”
绿竹叮嘱着人。
菊花酒虽然不至于醉人,但小姐从没喝过酒,她有些担心。
“嗯。”
“我们快去找解洄州吧。”
喝酒怎么能不找解洄州呢?
喝醉了才能找他发疯。
绿竹瞬间摇头:“小姐不能去。”
要是喝醉了的话,她一个人怎么可能能将小姐带回府?
“不行,一定要去。”
喝醉了更好,这样就能耍会酒疯,再趁机占便宜了。
“爹爹今晚不回府。”
“没事的。”
今日重阳,秦父去找老友喝酒了。
绿竹被说动了,大晚上的,她让人去备马车。
就这样,主仆二人带着菊花酒出门了。
彼时解洄州还在写策论,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他的笔甚至都没停下来过。
“洄州哥哥。”
秦霜梨提着酒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等人走近了,解洄州才知道,她喝酒了。
……
作者话:开始关心人心疼人了,就要沦陷了。
“洄州哥哥,喝酒吗?”
她将手中的酒放在了书桌上,人绕过了书桌站在他的身边。
解洄州闻着愈发浓烈的酒气,他的眉头紧皱起。
“你为什么不说话?”
秦霜梨见人不回应他,她忍不住伸手抢走了他的毛笔。
解洄州的手瞬间被墨水弄脏,他转头看向了她。
她不怕死吗?
不过也是,都醉了,哪里还知道死是什么?
“洄州哥哥,喝菊花酒。”
她将笔丢了之后才去倒酒。
解洄州看着喂到嘴边的酒,并没喝。
他从不喝酒。
“洄州哥哥不喜欢喝酒吗?”
少女嘟唇,细软的指尖捏着杯子又往前递了递。
“喝一杯好不好?”
重阳节怎么能不喝酒吗?这是习俗。
“喝吧,洄州哥哥。”
她哄着他,嘴角紧抿。
少女原本就粉嫩的唇因为喝了酒更红了些,也更水润了些。
“出去。”
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还来?
她不应该在家?
她这次不怕她爹打她了?
“洄州哥哥,你就喝一杯好不好?”
“洄州哥哥应该不会喝酒吧?”
他是书生,应该是从不喝酒吧?
若她灌他两杯酒,他会不会醉?
他要是醉了就好,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也能怀上一个孩子。
眼看着都要十月了,她真的着急了。
解洄州将她的手推开,他不喝。
“哼。”
“洄州哥哥不喝,阿梨自己喝。”
她仰头就将酒喝了下来。
菊花酒不烈,但喝多了确实会晕乎乎的。
秦霜梨喝上瘾了,她又给自己倒了两杯,全喝了。
就在她要喝第三杯的时候,解洄州突然拿走了酒壶和杯子。
“洄州哥哥怎么瘦了?”
她将人浑身上下扫了几遍,目光又在某处盯了几眼。
他可不能瘦,不然怎么和她生一个孩子?
解洄州听着她满嘴胡话,额头青筋微跳。
她到底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瘦不瘦关她什么事?
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来骚扰他?她到底有何目的?
这么想着,解洄州就动手了。
他直接将人扯进了门里,而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想死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解洄州那把剑已经指向了她的喉咙。
他这把剑,杀过很多人了。
她若是不怕死,他不介意送她上西天。
“洄州哥哥这是做什么?”
秦霜梨看着锋利的剑尖,她当然也会害怕。
他难道要杀了她吗?
他不是一个病弱书生吗?
秦霜梨再一次怀疑人生,难道她今天就要丧生于此了?
“洄州哥哥是想杀了阿梨吗?”
“为什么?”
“难道洄州哥哥不喜欢阿梨吗?”
她抬眸看他,她在无声的控诉着。
“阿梨只是担心洄州哥哥还未用早食罢了。”
“洄州哥哥却想杀了阿梨。”
“呜呜。”
少女的眼圈变得很红,“洄州哥哥想杀便杀吧。”
“阿梨就算死了,也是洄州哥哥的人。”
她挺着胸膛往前,仿佛真的不怕死。
秦霜梨只是在赌,他一个书生,他不会冒着风险杀了她的。
果然,她赌对了。
“不知廉耻。”
解洄州丢下这么一句后就转身回屋了。
这会,他也不去管人还没离开的事情了。
她最好主动离开这。
不然,他真的会杀了她。
若不是从前答应过养父不再杀人要考取功名,他一定立刻杀了她。
秦霜梨看着人回房后,她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她还活着。
理智告诉秦霜梨,她现在离开这里比较好,可情感告诉她,她要是走了,日后更难靠近这个男人了。
不行,她不能害怕。
秦霜梨给人加油打气,她提着食盒进了解洄州的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进来男人的房间,看起来很简陋,但也还算干净。
彼时解洄州正在桌上写着什么,她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在抄书。
“洄州哥哥先将包子吃了好不好?”
她一点都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他身边的空椅子上。
两人的距离拉近,解洄州的鼻尖微动,他甚至能嗅到少女身上独特的梨花香味。
他握着毛笔的手一紧,眉头下意识皱起。
秦霜梨没察觉到人的情绪,她又靠近了些:“洄州哥哥需要阿梨帮忙吗?”
“阿梨也会写字。”
“阿梨可以帮洄州哥哥抄书。”
她语气认真,仿佛不是开玩笑。
“洄州哥哥,包子真的要凉了。”
“你吃一个好不好?”
秦霜梨哄着人,见人一直不理她,她突然生了坏心思。
这不就是亲他的好机会吗?
如此想着,她也就这么做了。
解洄州的注意力大部分在抄书上,所以一时没有防备,他被少女亲了个正着。
秦霜梨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亲到人,她愣了好一会。
“洄州哥哥,阿梨已经亲你了,可以吃了吗?”
“洄州哥哥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要人亲亲才吃?”
她一脸无奈,但又满眼的宠溺。
解洄州:“……”。
男人周遭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他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这个女子,太不要脸面了。
他的脸颊上仿佛还残留着一抹湿润,是少女亲他的证据。
“滚出去。”
解洄州将笔放下,一脸怒意。
秦霜梨这次很好听,她见好就收:“洄州哥哥别生气,气坏了,阿梨会心疼的。”
“洄州哥哥,阿梨午后再来。”
“即使洄州哥哥凶阿梨,阿梨还是最爱洄州哥哥。”
临走前她又说了许多腻人的话,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解洄州满脸怒意,若不是少女走快了些,他定叫她有来无回。
她简直该死。
少年完全不喜秦霜梨,轻浮又无礼。
她居然敢亲她!
他嫌脏。
如此想着,解洄州起身去洗了一把脸。
左边脸颊都要被他洗烂了,他才停了手。
秦霜梨要是知道人如此嫌弃她,她下一次肯定不亲了。
……
午后,秦霜梨到底没再出门。
天气有些热,再加上她看话本入了迷,她根本就不想出门。
“小姐,出门吗?”
绿竹提醒她一句,老爷刚刚出府了,现在是出门的好时机。
“不去了。”
秦霜梨翻了一个身,反正今天去过一次了,下午就不去了。
绿竹不再说什么,出门忙事去了。
少女这一看,直接看到了晚上。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说过午后还会来,解洄州一个下午都不知道抬了多少次头了,他在防备她。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人根本就没来。
“……”。
算她识相!
要是她还敢来扰他,他不介意杀了她。
解洄州满眼的杀意,他不禁又将自己的剑拿了起来。
从前他是杀手,后来执行任务时受了很严重的伤,幸得养父所救。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恩人无子,他便做了恩人的义子。
恩人有一遗愿,那就是希望他考上状元,光耀门楣。
从此他金盆洗手,当起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他答应过养父,从此不再拿起这把剑。
可最近一年,总有人来要他的命,他不得不重新拿起了剑。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解洄州无从得知,他沉默的看着剑。
不管是谁,只要再来扰他,下场就是死。
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最好也识相些。
秦霜梨不知道人的想法,她用完晚膳沐完浴后又直接上床看起了话本。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霜梨都去找了解洄州,然而,她每次都没看见人。
“小姐,我们都在书院门口蹲守几天了。”
“解公子都没有出现过,他会不会出事了?”
绿竹心里有些担忧。
解公子可不能出事,他要是出事,小姐还怎么和他生孩子?
“三天了。”
秦霜梨数着时间,三天没见到人了。
他难道躲起来了?
可他能躲到哪里去?
秦霜梨不懂,这一天,她再一次失魂落魄的回府。
她想:解洄州有本事就躲她一辈子。
一直到第五天,秦霜梨终于见到了人。
他的大门没锁,她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进去她就闻到了刺鼻的药味,他受伤了?
秦霜梨想也没想直接推开了房间的门,目露担忧。
她心里想着的是,解洄州可千万不能伤到腰,不然怎么和她造孩子?
少女制造出来的动静不小,她刚进门,解洄州就睁开了眼睛。
“洄州哥哥怎么了?”
她满眼关心,忙上前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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