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在亲手杀死我后,反而担忧起孟落姝的安危。
父亲犹豫了一下,斟酌着开口:
“如果有杀人犯的话,那乔听言会不会……”
三
“不会的!”
不等程清让回答,孟落姝就有些慌张地开了口,看到程清让不解的眼神,又有些心虚地找补:
“听言离开的时候,跟我说要去北方小城,一个爸爸找不到的地方。”
“她还说,被压抑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够远离马戏团,远离爸爸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是曾经向孟落姝抱怨过训练太累,可那是我为了准备巡演,连续三天只睡了四个小时。
即使父亲一贯对我十分严格,我也没有因此有过半分怨言。
因为我知道,马戏团承载的不仅是父亲的梦想。
更重要的,是过世的妈妈的梦想。
谁知孟落姝却添油加醋地将这件事告诉了父亲,说我嫌训练劳累,早已不想继承妈妈的遗愿,
没有听我的任何辩解,父亲就武断地给我定了罪,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
“乔听言,你怎么对得起你妈妈,对得起我!”
自此便将所有的宠爱都倾注在了孟落姝,这个我曾经的好朋友身上。
果然,父亲原本有些松动的神色露出了然的厌恶:
“乔听言这个没良心的,当初与她断绝关系果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死了也好,省得给我丢人!”
他声色俱厉,像是对着什么苦大仇深的仇人。
在孟落姝告知我离家出走的消息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父亲就与我断绝了关系。
而作为闺蜜的孟落姝则取代了我,成为父亲的女儿,享受着他所有的关爱与温柔。
孟落姝摇晃着父亲的袖子:
“爸爸,你不要生气啦。三天后就是演出了,我们再来排练一遍吧。”
“正好清让哥也在,也好让这个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