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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归来:首席大人心头宝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青云城波涛暗涌——闫氏长子面临继承威胁;白手起家的青年才俊跻身财富榜……许恩慈视线落在男人手中的报纸上,许久后开口:“我想回国看看。”男人沉默半晌,合上报纸侧头看她,“多久回来?”“唔……看情况。”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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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盛宠归来:首席大人心头宝》,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云城波涛暗涌——闫氏长子面临继承威胁;白手起家的青年才俊跻身财富榜……许恩慈视线落在男人手中的报纸上,许久后开口:“我想回国看看。”男人沉默半晌,合上报纸侧头看她,“多久回来?”“唔……看情况。”

《盛宠归来:首席大人心头宝》精彩片段

黑色肃然的大理石地板上,跪着一个纤细身影。
面对三堂会审一样的严肃气息,跪着的人单薄的身子轻颤,指尖绞着衣襟用力的泛白。
天色虽然闷热,但厅里空调开的很低,可她脸上却浮满了汗,凝聚成汗珠顺着发鬓滑落,连衣襟都湿透,可见跪的时间不短。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只要说出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啊。”一边的保姆娘看不过去了,又心疼又焦急的皱眉。
支撑着全身重量的膝盖仿佛被尖锐的针扎着,疼痛钻心,许恩慈却死死的咬着苍白的唇,倔强着依旧不发一言。
“跟她妈一个德行,伤风败俗。”秦唤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边用那尖细的声音讽刺,边欣赏自己昨天刚做的新美甲,满意的翻覆着纤纤手指,状似无意道:“好好的闫家大少奶奶不当,非要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到这话,已经跪得无力的许恩慈恶狠狠横了她一眼。
刚好对上眼,秦唤脸上的讥诮一滞,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这小丫头的一个眼神唬住了,当下有些不自在,站起身,踩着九公分的高跟鞋,“噔噔”走到她身边。
性感短裙堪堪包臀,她娇媚的翘起手指,装模作样的竖在耳边听许恩慈说话。
许恩慈却不屑的嗤笑一声,别过头去,腿的疼痛渐渐感觉不到,麻痹感蜿蜒而上到腰口,不知觉中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秦唤见她又要撑不住了,有些扫兴,却又看了眼许老爷子。
当下娇滴滴的“呀”了一声,扭着臀来到许建强身侧,软弱无骨的倚靠进男人怀里。
妖艳的手指明目张胆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儿,媚眼儿又委屈又担忧的望着他,“老爷,恩慈还是不肯说,闫家给的期限,可就在晚上了呀,怎么办才好呢。”
许建强扫了眼跪在厅中的女儿,前两天也这样,摇摇晃晃要倒的模样,就心软让人扶她去休息,保不准她以为这样一拖再拖就能拖过去。
想起闫家要的交代,头疼得厉害,他起身,“让大小姐就这样跪着,直到肯说为止。”
“是。”
身后三五个着装统一的佣人领了命令。
保姆娘犹豫了几番,还是开口劝了一句:“老爷,小姐还怀着孩子,久跪身体吃不消的。”
许建强没说话,倒是被他牢牢搂着的秦唤,不轻不重拿刚好大家伙儿都能听到的声音咕哝道:“王娘倒是疼恩慈,到底是从小喂大的,真舍不得不如一起跪了吧。说不定恩慈看不得你受苦,就把一切都招了呢。”
也许是听着有道理,也或许是确实耐心已经耗尽,英俊高大看不出年近五十的男人,薄唇掀了掀,“那王娘一起跪吧。”
“这……”头发见白的老妇对得到这样的反应显然有些郁结,却又不再多言,只重重叹口气,来到许恩慈身边。
许恩慈咬着牙听完这些话,眼前一阵阵模糊,看着那倚靠在自己父亲怀里的女人,无用的咽了咽干涩难当的喉,开口:“秦唤,我自己的错我认罚,何必牵累王娘。”
“老爷……”秦唤不依了,轻扯着许建强的领带,扭着水蛇腰就是风情万种的一声委屈。
“恩慈,以后唤唤就是你妈,别这样没大没小。”许建强拧眉强调,说完不愿再做停留,搂着怀中香喷喷的女人就走。
“爸!”
见男人的步子却停都没停,许恩慈气得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是在车上。
入目是车窗外那被一层暗红光辉笼罩的城市,朦朦胧远处的夕阳就像一团规则的血块,似乎会在某一刻拧出血来,湮没这荒唐的世界。
而她被半斜放在后座上,双手捆于背后,双腿发麻,脚踝紧紧的被麻绳的死结扣在一起。
坐立不能的情况下,许恩慈没有挣扎,只是眼神有些漠然的看着窗外夕阳,听着那个狐狸精对父亲万般谄媚,做作的娇笑。
妈?
让她叫一个年长自己两岁的女人,自己曾经那么信任的学姐,妈?
真是可笑。
小腹有些抽疼,她动了动腰,试图挪动下姿势让自己舒服些。
秦唤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见她这样,粲然一笑。
“恩慈醒啦,你委屈一下哦,我本来叫老爷别这样对你的,毕竟你还怀着孩子,但老爷怕你做反抗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呵。”许恩慈给秦唤一声彼此心知肚明的冷笑。
秦唤当做没听到,神情无辜又恍然想起什么一般,“对了,做手术不痛的,恩慈你可别怕哟。”
听到这话,许恩慈身子猛然一僵:不是送她去闫家给交代,而是直接去打掉孩子?当下抬头,气急反驳:“我不打,我宁愿不嫁闫钧临也不要打掉孩子!”
“你当人家还会要一个没进门就水性杨花的儿媳妇?”冷肃的声音丝毫不掩饰的带着嘲讽意味传来。
许恩慈脸上的慌张倏地固住,渐渐转为不可置信,“爸?”
“好了,当初指望你嫁入闫家,从中周旋,两家强强联合,巩固我百年龙头企业的地位,结果你直接给了闫家一巴掌,现在只求他们别给我们脸色看就谢天谢地了。”
许恩慈惨然失笑,眼底弥起一层雾气,声音沙哑,“爸。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这样?”
“恩慈,你别放心上,老爷只是一时心直口……”
“你闭嘴!”许恩慈大喝。
秦唤当真被这猛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她一脸恨之入骨的模样,抿了抿唇,心有余悸的转身倚进许建强的怀里,不再说话。
许建强顺势搂住女人纤纤的腰肢,倒没有再指责女儿没大没小,只冷漠掀唇,“医院清扫干净了没有。”
坐在副驾驶的随行助理应答:“是,医院方圆二里各个入口都有人巡航,车辆绕行媒体记者就算听到风声也进不来。所有病房一律锁着有人看守,不相干的护士医生都会各自在自己的门诊办公室里不会出来。青云城最权威的妇科大夫操刀,他那边也已经打点好,一定守口如瓶。”
“等手术结束,就透漏消息给可靠媒体,就说恩慈绝食,孩子不幸流了。”
“是。”
这样大的阵仗,却还欲盖弥彰的撒着谎,可就算是谎言,也会成为记者笔下的真相,这就是权势。
杀人凶手。
许恩慈死死的攥着拳头,滚烫的眼泪涌出眼眶没入发鬓,从来没有一次这样觉得身边的一个个人都是恶魔,如此面目可憎。
喉咙紧涩就像是被细如发丝的金属线狠狠勒住,利落掐断,竟然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想哭,想大声的哭。
错在她在生日宴酩酊大醉,错在回到家才发现手机落在酒吧,错在她不以为然孤身一人回去。千错万错,都在她,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这三天里,报纸电视,口诛笔伐将她贬得极其不堪。闫家施压,学校勒令退学,她成了十恶不赦刑犯,日日罚跪受审。
她从来没有这样一刻,真切的感受到恶意,让她心如死灰。
那夜她虽然醉得失去了清明神智,但如何被极度温柔的对待,她记得。或许她就是轻贱,所以被玷污了还为罪犯的罪行辩驳。
但她真的不恨这个意外的孩子,只恨那些捕风捉影夸夸其词的媒体,恨父亲不明事理不辨黑白,恨闫家的落进下,石闫钧临的冷眼旁观……
她恨好多,恨秦唤的背叛,恨她喜欢的人对此不闻不问。
她羞辱难堪,恨不得去死。
却不想死后被父亲随意按个理由,被指指点点。
在这个世界安安稳稳的活着太难,何况她是许家人,百年药坊,家大业大,跺跺脚股市都能震三震的许家。
许恩慈微一侧头,眼泪如雨下。酸涩不甘如数哽在喉间难以咽下,最后如数化为一声意味难明的冷呵。
急救担架早早等候在医院门口,此时送到停下的加长林肯后车门旁。
车门打开,猩红的光线投射进来,许恩慈感受到自己被抱下横放。解去了手上脚上的麻绳,浑身都在麻麻的疼,她自嘲的痴痴一笑,好了,麻醉都不用打,真机智。
偌大的医院,空荡无一人,除了担架车的轴轮转动,只余一行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走廊上那白炽灯,在眼前一节节闪过,就像一层层地狱。
她像是在无边坠落。
最后,手术门被关上。
忽然四周安静下来,然后便是有条不紊的细碎操作声,没有人说话。许恩慈就像是一具失去魂魄的空壳,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
随后响起一个自远而近的沉健脚步声。
她眸色忽而一闪,是闫钧临吗?还是……商翊之?
谁来了?
谁来都可以,只求能救救她,救救她和孩子!
她无声的卑微祈求。
可明晃晃的手术灯下,只有一张戴着口罩的女人的脸晃过,耳膜外的声音倏地嘈切起来。
她怔怔的看着刺目的手术灯,眼角渗出一行清泪,绝望的闭上眼。
一小段昏睡过后很快清醒,有护士们轻手轻脚忙活收尾工作的动响,许恩慈掀了掀唇,喉间干涩难当。
“现在还不能喝水,忍着点,啊。”耳边响起一个温柔低沉的男音。
沉重的眼帘像被眼泪粘住无法掀开,只有干裂的樱唇不断在颤抖,她的指尖也跟着不住轻颤,似乎在控诉什么。
凶手……这些杀人凶手……
腹中凉得空荡荡,仿佛被金属械物无情的搅弄了一番,这一切,都是青云城的人欠她的,这些恶魔,这些心狠手辣,只图利益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魔鬼。
三日后,闹得纷纷扬扬的恶言终于有了偃息旗鼓的倾向。
许恩慈静养在家几日,却不见脸色好起来。此时正孤零零站在机场,手里提着轻小的白色行李箱。
棉棉长裙,裙边荷叶田田睡莲清浅,无风自动。
来往行人擦肩而过,却无一人是送她。
听到广播通知,许恩慈神色淡淡,拿着登机卡率先抬步。路过一个垃圾桶时,将手机扔进里面,连看一眼都不曾。
自然也就没有发现,躲在高大的盆栽后面,那个虽然面色还带着一丝青涩,却有着颀长身材,隽秀五官的男人。
或许,用“男人”来称呼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并不贴切。
商翊之是高考结束完,被告知这个消息才匆匆赶来,幸好没有来晚。
他看到她向来钟爱的长发被剪到堪堪及耳的长度,看到那像随时都会倒下单薄身影。他眼睁睁,窥探她一个人,形单影只办完所有手续。
短短一星期,各种渠道,他看过她太多眼泪。此时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自己胸膛,挡去所有流言蜚语腥风血雨,护她周全。
可哪怕他恨的要死,也不敢贸然上去。
谁知道此时此刻,周围埋伏着多少娱记?
她是无辜的,情之所起,情之所终,无非是酒精催发下,两人认真的小心的情动。
但他不能出面坦然的承认这一切。
他不能被退学,更不能让闫家和许家借机封杀报复,没有背景的他,只有读书一条出路,只有咬牙忍下,才能走出未来。
裙裾漾着孤寂漠然的弧度,纤纤人影最终还是消失在登机口。
商翊之捏紧拳头,在喉间反复哽咽没说出的话像无数细针,他如数吞下,眸色隐忍的猩红……
恩慈,等我,等我再强大一些,强大到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我一定会让这些伤害过你的人,付出代价!
眨眼六年飞逝。
一位打扮摩登的女郎优雅的掩嘴打着哈欠走出青云机场。
女郎脸蛋很小,以至于鼻梁上架着的大墨镜几乎盖住了她大半张脸,只是那火辣的身材裹在火红的皮衣下,多少能看出她那或许与脸蛋不符的年龄。
更为惹眼的,恐怕就是跟在她两边,一左一右打扮时尚炫酷的精致小娃,和她身后戴着墨镜,看着几乎有两米高的西装男。
“妈咪,爹地不是说华国的人很保守吗?为什么他们比你穿的还少?”鸭舌帽,牛仔短裤,黄色小T恤,踩着鳄皮凉鞋的混血小公子显然很好奇。
说着,他摘下墨镜,朝各个美人儿抛去飞吻,引来一阵不小骚动。
而另一侧的小姑娘稍高几分,明眸皓齿典型的华国小美人胚子一枚。穿着蓬蓬的公主裙,竖着细细的小辫子,乖巧的由着女郎牵着手,偶尔拿那双乌溜溜的眸怯怯的好奇的张望,一旦有目光接触就立刻收回。
“给你福利还不要啊。”女郎听到儿子问话,“哼”了一声,点了他脑袋,“少勾三搭四的,穿那么少,一定都是些不良少女。”
帅气的小家伙整了整被弄乱的鸭舌帽,抬头看她,“那妈咪呢,妈咪也穿好少。”
许恩慈皱皱鼻子,不满亲儿子竟然敢拿她的话堵她。她怎么可能和这些以露为美的低俗女人一样?她可是辣妈,青春韶华,身材火辣的辣妈啊!
“Daddysaid,mummyissexymom.”小姑娘细若蚊蝇的开口说了一句。
许恩慈闻言,顿时喜笑颜开,一把抱起自家小公主,热情的给了个贴脸,赞叹,“容容真棒。”
小姑娘得到称赞了,笑得甜甜,露出脸颊两个深深的酒窝。
一边的小少爷不满了,板着英俊的小脸,戴上小墨镜,告诉自己这不公平的一幕并没发生。半晌后,还是哼哼唧唧有些不服气的道:“爹地说,忠言逆耳。”
“行啦爹地爹地的,十句离不开八句,你爹地他又不在。”你还这么忠于他干嘛……后半句话没说出口,许恩慈忽而想到什么,眼波流转,狡黠的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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