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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王妃

那年风起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十五年前,有人灭他全家;十五年后,她带着他回来了。【此文慢热,还请细细品尝】ps:严正声明,这是女主文,女主!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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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烽火王妃》,由网络作家“那年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五年前,有人灭他全家;十五年后,她带着他回来了。【此文慢热,还请细细品尝】ps:严正声明,这是女主文,女主!

《烽火王妃》精彩片段

建安三十五年末,魏国来犯,长兴王林邺奉命抗敌。

建安三十六年末,魏兵败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兴王丨林邺,拥兵自重,私通外敌,抗旨不遵,枉受圣恩,理应灭族,但念林邺及时醒悟,捐躯赴国难,再念先帝创业之艰难,更为弘先帝之遗德,故不以深究,长兴王府家眷,一律剥夺姓氏,贬为庶民,钦此!”

建安三十九年中,西夏兵犯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昔年长兴之乱,牵连者众人,谨以六部追查,为一朝之大冤,今为林邺一干人平反,昭雪申冤,追封长兴王为我建安亲王,及其牵连者众人一律恢功复爵,以表君恩。故使一国忠王蒙冤而死,朕难辞其咎,苟承天命,愧对建安泱泱众民,愧对先帝,下诏罪己,以彰君过。”

建安三十九年末

是日,寒夜,三更天。护国将军府

“将军!”

府邸之下,一个近而立之年的男子跪倒在地,明黄的衣袍早已被鲜血染红,锋利的长刀在月光下泛着血色红光。恍如是在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杀中脱身的勇士。

“沈叔!”

叶明见此,心中不由也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自身虽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却也不由得心惊,因为这是在天子脚下的建安都城。

“将军,沈某无能,愧对长兴王!”

沈善方,长兴王林邺的部将,名将之后,世代忠良,十四岁追随林邺建功立业,而来已有二十余年。

长兴王死后,可以说是树倒猢狲散,部下众人走的走,死的死,更有者另侍他主,唯有沈善方一人,誓死追随,忠心不二。跟随长兴王遗孀长兴王妃,无功无名,只为报答长兴王大恩。

“沈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

叶明只着一件中衣,显然是被惊醒,竟也不曾穿衣打扮。他走近一步,却见沈善方一头磕到在地,斑斑血迹染红了青砖,放在身下的双手夹带着鲜血频频颤动。

叶明心中吃惊,这沈善方的能耐在建安之内也算是翘楚,能与之匹敌的也仅仅数人尔,只盼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不过如此场景,莫不是大事,又有谁信呢?若说不信,都只怕是自己安慰自己。

这沈善方如今是长兴王妃身边的人,长兴王旧案刚刚平反,想必也是有所不及,如今这沈善方三更半夜,满身鲜血出现在自己身前,怕也只有一个可能了——长兴王府出事了。

“是不是湘儿那边出了什么事?”叶明心中也是飘忽不定,紧盯着沈善方的双唇,等待着他开口。

“将军,王妃她……没……了。”说着双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头,狠狠地砸在地上。

“没了……”叶明语意深长,却又夹带着不可置信。一个酿跄,险些跌倒。

叶明早年丧父,叶家这一辈就留下三儿二女。长子叶明,时任护国大将军;次子叶凡,三年前随长兴王战死长兴;三子叶显,现任建安天启将军;四女叶湘,四年前嫁入长兴王府;五女叶兰,三年前入宫,诰封兰妃。

建安叶家,代代风光,一世坦荡。叶明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先是叶凡战死,然后叶兰步入宫廷深渊,接着又是叶湘的丈夫蒙冤,而他叶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地离开,无所作为!他是恨啊!只恨自己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沈善方看着叶明瘫坐在座椅上,满脸麻木,心中也是哀怨万千。

二人沉寂了许久,叶明才敢问及详情。

沈善方回道:“今朝入夜之际,我连夜前往军营商量事宜,待归时,只见长兴王府狼烟四起,遍野哀鸿,零零落落的尸体遍布王府内外,乍起的烈火焚烧着黑夜。而长兴王妃就在那片火海中消失殆尽。”

“湘儿,湘儿•……”叶明小声地重复了几声,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孩子呢?湘儿的孩子!他才五岁•……”

“小世子,小世子他……”沈善方一脸愧疚,朝着门外的方向喊了一声,“蘅儿,你进来!”

沈善方话音落下,一个十来岁女童缓步走上前来,雪白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怀里的男孩正朝着叶明挥手“舅舅”。

叶明一把将男孩子搂住,发现抱着他外甥的女孩手上手上带着一柄三寸匕首,微有血迹,而她的眼里却寻不到意思惊慌。叶明心里暗想道,匕首大概已经见血,而这女孩小小年纪,无丝毫惧怕之意,实属难得,不愧为将门后人。

“舅舅,腿……腿动不了!”叶明一看,这才明白手上的一阵冷意是为何。

他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善方,见其一脸自责与愧疚,一时不知如何处事。妹妹的死,他不能迁怒于他,更何况他护住了亲妹唯一的血脉,一时心中是哀怨呢?还是……

依偎在叶明肩膀上的长兴王世子眼里藏不住的悲伤于惶恐化作珠露打落在叶明肩上。

这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绝望的场面,母妃被别人逼得引火自焚,他被藏在湿冷的荷塘浅滩下,忍受漫长的等待。他不能出力,也无能为力。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当沈善方发现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换做其他同龄人或许不知道无法动弹意味着什么,但他一贯比同龄人懂得多些,自然明白无法动弹就意味着废物,一个苟且偷生的废物。

但是他还要活着,活到那些人再也笑不出来的那天。

沈善方深深地看了世子一眼,自知自己没有足够能力护住他,于是试探着问道:“将军,王府的事情怕是牵扯朝廷,世子怕是也留不住了!”

沉默了许久的沈善方一句话打破沉寂。

叶明浓眉微皱,愠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护不住自己的外甥?”

“将军可知今夜闯入长兴王府的杀手是谁的人?”若是你知道是谁,恐怕你也就不会这样想了。

“是谁!”叶明咬牙切齿道,发誓若是知道是谁,粉身碎骨也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北魏死士,西夏暗卫。”

三年前北魏在长兴王死守长兴的牵制下遭叶明带领的援兵围剿,导致兵败,国力一落千丈。更因建安北魏多年对峙,又多次败于长兴王手中,怨愤难平,有所行动也在所难免。西夏顶多也就算是个趁火打劫,又或许是因年中与叶明的交战有所迁怒,也在意料之中。

“还有•••”沈善方有些迟疑。

“还有谁?”叶明步步追问道,直觉告诉他这个人非同一般。

“还有建安禁卫军统领韩恩伯!”当沈善方说出来的时候,沈善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他却真真切切的将那人斩于庭前,由不得他不信。

果然!韩恩伯三字犹如晴天霹雳,叶明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韩恩伯是禁军统领,他只听命于建安皇,他既然会在这一行人当中,依然是建安皇示意。只是为什么建安皇要将自己亲妹一家赶尽杀绝呢?愁绪间他想起了年初与建安皇私下的一席争论。
“叶将军,究竟如何你才愿意出征西塞?”

那个时候,皇帝没有摆皇帝的架子,而是以一个朋友的语气与他交谈。至于为何如此,叶明心中也是一清二楚。那时长兴一战,重创北魏,但也是自损八百,无力再战。又值西夏入侵,朝堂之上,一片混乱。

赵国公年逾古稀,已是有心无力。天赐将军叶凡战死长兴,天启将军叶显自长兴之乱后辞去一切职务护送兄长骨灰回了长平,自此不理建安国事。为此,众臣便将保家卫国的厚望寄托在了叶明这位护国大将军身上。然叶明却以病重为借口推脱,劝君另择能人,气的建安皇又羞又怒。

然建安皇回头一想却又情有可原,便安排了私下的一一席秘谈。

“出征事宜,臣也是有心无力,拖着残病之躯上阵,怕也是无济于事。臣以为赵国公虽然年高,却也是风华正茂,血气方刚,况有志不在年高啊!”

叶明这一席俏皮话惹得皇帝一声冷笑。“七老八十的人耍耍嘴皮子也就罢了,要是真上了战场别吓尿了,丢了我建安的颜面!恐怕连叶三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若是叶三还在改多好啊?”

其实皇帝对于那些老臣并不给予厚望,毕竟他们都老了,在朝堂之上刷刷嘴皮子还可以,到了战场上恐怕就没有这些年轻将领那般爽快了。另一方面叶明手握重兵,也是朝野无人能匹及的最佳出师人选,再者一来,也可消摩一下叶明的锋锐,减少对朝廷的威胁。

年前叶显辞官,建安皇也是一百个不愿意。毕竟像叶显那般的将才也是不可多得,若有其在****坐镇,还怕四国再来进犯吗?而冷宫那边的一句“叶家牺牲了我,又牺牲了二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建安皇便无可奈何的应了,条件是:君急若有需,将还需复听!这个条件的言下之意是:你叶显辞官我准了,但你终究是我建安中人,既然不能为本国所用,必然也不能为他国所用。若是逼不得已要用到你的时候,你还得乖乖得为我冲锋陷阵,杀敌卫国。

“陛下若是如此看重臣弟,臣即刻修书一封,劝三弟复京!”

建安皇用力一挥袖袍:“放屁!长平距此有一月路程,这一来一往,西夏早就打进京都了!”

叶明陪笑:“那是微臣疏忽了!”

本就不情愿,赶鸭子上架也只怕是心力不济。然叶明却以疏忽二字带过,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人人皆如此般疏忽,何谈邦国?

“说吧,到底如何你才心甘情愿的出征?”建安皇也不磨蹭,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叶明此举必然有所图,若不然也不会接受这一番君臣私语。

“臣请陛下重审长兴王旧案,还臣妹一个公道!”

叶明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古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若今日叶明只言为长兴王昭雪,只会增加建安皇对叶明的忌惮与猜疑,然而皇帝对他这个臣子的忌惮又何曾消止过?若是不忌惮叶明,又何必用一个兰妃来牵制叶家?然私心谁都会有,朝堂上下有谁不知叶明注重情义,淡泊功名,今日开门见山要为妹妹寻一公道,也只能说叶明爱妹心切,并无他图。

“好!朕即日下令刑部,彻查长兴旧案!”

身为一国之君,对于来自臣子的胁迫也不是逆来顺受的。答应你彻查,但查不查的出来就说不定了!

次日早朝

叶明自称身已无恙,自请出兵,朝堂之上自然也是一阵洋洋喜气。龙椅坐上的建安皇自然得意得将尾巴翘上了天。也乖乖的将答应叶明的事当朝提出。

“朕昨日有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之悟。有觉兄长谋逆一事仍有疑点,特下令六部重新彻查,力图彻底!”

尚书得令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必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唇枪舌战。当年长兴王一事闹得是众语纷纭。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争论了月余,闹得皇帝是头昏脑涨,差点砍杀了一批顽臣。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群臣无语,皇帝缓缓从龙椅上起身,未到一半,一个声音又从下面飘了上来。其实他是一刻都不想呆了,看见这群酸儒丑的嘴脸就是一阵头疼。

“臣有事要奏!”

叶明?又想干什么?

“臣手中有一封我朝官员与北魏官员的来往密信,与长兴旧案牵连甚广,望陛下秉公处理!”

一看信,众人傻眼,皇帝的脸色也是十分精彩,丰富的让人难以猜测。只见“栽赃”,“陷害”,“长兴王”这些深刻的字眼,实则令人匪夷所思。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信的落款:郑元青

郑元青,位居太傅,建安皇亲师。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明了了。真正勾结外敌的是皇帝的亲师,太傅郑元青,而长兴王是遭其陷害。朝堂上一阵感叹:可怜长兴王一世英名,临了还被扣了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既然卖国罪名是栽赃,显然所谓的“拥兵自重”、“抗旨不遵”也是大有他人之手笔了。

果然,没几天,太傅认罪,刑部草草收场。一场滔天冤案就如此简单的被平反,简单的出乎了叶明的意料。

叶明自认为若是在皇帝下令彻查之前,将这封信呈上,自然会惹出一些事端,更有者被冠上与长兴王结谋逆反的罪名,引来这些文官的排斥,也会减少这份证据的可信度。若是君王有令,则是名正言顺,不以人话柄,彻查与可信度自然不在话下。。

砍了太傅一家子,颁布罪己诏,当晚建安皇旧摔了一套上好的茶杯,气的暴饮暴食,结果当晚便因肚子疼的死去活来!

然而,第二天叶明便整装待发,挥师西塞。

“叶明!”一声哀嚎出自深宫。他怎会不知叶明其实是哇好了陷阱等着他跳,早就有了为林邺平反的证据还装疯卖傻,胁恩以求自己下令彻查旧案,名正言顺的为林邺平反。最重要的是那栽赃之人是郑元青,是皇帝亲师,叶明打的是他的脸,丢的是皇室的颜面,朝臣对他又会如何看待?帝王亲师,勾结外敌,你这个做皇帝的也别想摘干净,还留下一个师门苟且的笑柄。

叶明抬头,将长兴王世子抱的更紧。是啊,当时他就怎么没看出来呢?建安皇对于太傅污蔑长兴王一案如此草率,匆匆忙忙将太傅诛杀,那可是他的老师啊。不用想也知道其中猫腻必然不少,可恨当时一心只为洗刷妹妹一家子冤屈,如今想来,长兴王之冤,其中必然有建安皇的大手笔,那太傅只怕也是个替罪羔羊罢了!对于建安皇为何如此,那可是血缘亲兄啊!如今想来大概也就是那“功高震主”四字。长兴王声名远扬,威望颇高。在至高无上的权利面前,亲情算什么?何况从来就没有乍起过的亲情。

威望高不算什么,但一旦越过了坐上,就怕是红颜未老恩先断了。自古列皇,谁无戒心?既然有人要替君分忧,他又为何不顺水推舟?

这个陛下,他是该夸他位君有为还是该斥骂他一声昏君呢?

“舅舅……腿……疼”

“带他下去让太医看看”叶明对一旁的女童说道。女童抱着小世子则是漫步离去。

“阿蘅,疼!”世子不甘!搂着那个叫阿蘅的女童委屈道。

“忍着!”女童果断!一把搂着,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明堂空唠唠,再次只剩下两位长者。夜冷月心,情冷人心。

“沈叔,你看当下应如何事处?”叶明当下了尊严,因为眼下关键的是如何保主亲妹的血脉。眼下建安需要叶家,自然不会动叶家分毫,但长兴王世子呢?他能保住一时,能保住一世吗?扪心自问,自是不能。建安禁军皆翘楚,今日虎口脱身已是侥幸,更何况还有北魏,西夏,下一次,他还能保证他分毫不伤吗?

“末将听从将军吩咐!”

“王府之中的杀手可曾有见过小世子?又或许有曾处理干净?”叶明无奈挑眉道。

“贼人并未除尽,潜逃者也甚多。但依末将所见,那这个贼人并未曾见到小世子,我也是见到王妃留下的暗号才寻到的。我去到的时候,那些个人似乎还在寻找些甚,想必他们只怕都会说小世子已随王妃葬身火海了罢。”沈善方拿起了战场上分析敌情的那一套,缓缓说道。

“既然如此,便让他‘死了’吧!”当叶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带了浓浓的无可奈何,却又不得已而为之。

“将军的意思是?”沈善方似懂非懂。

“朝堂曾扬言三弟五年前养有外室,不如便让这谣言成真罢。”

叶显十五岁成名,至今也是整整二十了,叶母着手为其说妻,也是爬墙,挖坑百般推脱。最后一家子对他无可奈何。

“从今日起,他便是叶家四子!我想3这不用我做主,阿显也会应承的。”

虽然一个为娶元妻,先有外室,更有孩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凭他天启将军叶三之名,还怕娶不到媳妇?但是是抢是骗,一家人各尽所能,定为其图谋。

“吩咐下去,即刻备车!”叶明冲外头喊道,转眼见沈善方还是一脸担忧,对他的信任又加中了几分。“今夜之事,我自会处理好,不会让他人知道!”至于是打,是杀,谁走说的定呢?

他“以后小世子就交给你了!”说着向沈善方弯腰,沈善方自然不会对此尴尬。这不是一个一品大将向下属官低头,而是一个孩子长者的委托,受便是情愿,不受,则是不甘。

“末将领命!”

“我再去看一眼孩子。”以后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月明星稀,寒风瑟瑟。淡淡的梅香仍夹带着浓浓的血腥。

夜尽,天未明,一辆马车以护送叶三外室之名离开京都,直奔长平。

次日早晨,护国将军当家主母整顿内务,大搞整风,大批奴仆被打杀。

这一年的建安,细雪轻飘。三年两诏,一诏索命,一诏罪己。一个叱咤风云的长兴王府覆灭,一个勇冠三军的天启将军叶显在建安销声匿迹。
建安四十年,连续燃起的狼烟与战乱促使建安国元气大伤,彻底动摇国民之根本,促使综合国力大幅度下降。同年春,建安皇采纳丞相萧缅“休兵养元,励民经商,轻徭薄赋,反贪吏民。”休元之策,大举养元。动荡了多年的朝政渐渐步入安稳。

当今天下,五国割据。故以建安居中,北临北魏,西望西夏,南泊楚境,东对齐壤。

齐、楚二国实力薄弱,多年来常以中位者自居。西夏、北魏、建安皆有逐鹿中原之野心,故常年兵戎相见。三国都见不得你比我好,我自然也见不得你自在,闹腾了数年,如今也总算安稳。其实也算不得安稳,不闹腾想然也是有原因的。

三国之间,势如水火,不与相融。但未必也愿意见到别人好。如今三国皆是元气大伤,若强动干戈争个鱼死网破,到头还还是便宜了东齐与南楚,倒不如休兵养元,致于年月,再见真功!

建安五十三年,国力见返,兵马见壮,民生安乐。此皆归功于朝廷的休元之策。

休元之策,基本上回复了建安国力,却也有弊端。天高皇帝远,这不,地方也得以越来越强大。皇帝的担忧与戒心也有增未减,制约地方的诏令还没有颁布,就已经有人举旗造反,急得皇帝是昼夜难眠。

建安五十三年,秦阳关守将秦琅暗中勾结西夏,自封秦王,举二十五万大军雄据一方,攻城略地,无所不及,野心雄勃,令人发指。

秦王谋逆定局已成,朝堂之上又是一旦腥风血雨。是日,护国大将军叶明奉皇命出征,直领三十万大军南下平叛。

三十万叶家军势如破竹,连夺数城,秦琅退守秦阳。所到之处,无人不赞叶将军神勇,颇有当年长兴王战神之风,不愧为将门之后,天启亲兄。

持续的兵戈,远远超过了朝廷的预料,原以为半年便可结束的战争足足拖了将近一年。想来秦琅起兵,自然也是做足了前奏,匆忙操弄兵戈,那不是送死吗?

尽管秦琅做好了准备,然而对于叶明这位护国大将军却是始料不及。早年曾闻建安战神长兴王,天启神将叶三二人了得,若非长兴王战死,叶三销声匿迹,秦琅起兵一事,必然举棋难定。

建安五十三年冬,秦王携十万残军退守秦阳城,据秦阳地势坑洼,沙石凌利,并以铜墙铁壁防御之势稳守月余。

叶明三十万大军仅剩二十万不足,围城一月,难进一毫。朝廷命叶明三月之内,务必拿下秦阳,不果便削官降职。建安朝令到达秦阳的同时,秦王迎来了来自西夏的五万援兵,领兵之人,西夏第一蛮将薛引。

薛引乃西夏蛮者第一人,身宽体胖,力大无穷,使得一双大锤,在西夏独树一帜。叶明与之交战数日,皆连败阵,就这样,前前后后又拖延了一个月。

同年十二月,大雪已至,距离朝廷的预期还有一月不足,双方损兵折将,叶明重伤,战事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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