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创新小说网 > 美文同人 > 零界轮回

零界轮回

菜肉馄饨面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屈凡生呐喊着,但结果却是被判处了死刑……我叫屈凡生,是的,我没有死,只不过陷入了阴谋之中的我沦为棋子。轮回往复,一个个世界,沉沦或是新生?我究竟何去何从?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零界轮回》,由网络作家“菜肉馄饨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屈凡生呐喊着,但结果却是被判处了死刑……我叫屈凡生,是的,我没有死,只不过陷入了阴谋之中的我沦为棋子。轮回往复,一个个世界,沉沦或是新生?我究竟何去何从?

《零界轮回》精彩片段

黑暗中,屈凡生悠悠的醒来。
这是在哪里?他挣扎着睁开双眼,想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模糊的视线充斥着一片殷红。昏沉沉的眩晕感让他的大脑有些无法运转。此刻他正趴在一间房的地板上。
过了几秒钟,眩晕感消失了些,他翻了个身,让自己仰面平躺。不想这个举动却引起了后脑勺的疼痛,伸手摸了一下,粘腻的触感带动了外伤特有的撕裂感。
吸了口凉气,将手指伸向面前,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他隐约的看见手指上的鲜血。
“应该是后脑勺被人开瓢了。”
试着回想了一下自己晕倒前发生了什么,结果只记得吃过晚饭后他打算回宿舍,走过一条巷口时突然被人从身后袭击了,只有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想到此时,屈凡生支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必须要先弄清楚现在的处境。伸手将眼前的血迹抹了抹,又用力眨了眨双眼,待自己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后,他左右看了看希望确认眼前的景象。
他现在正处在一间屋内,确切的说是一间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屋子。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地毯,陌生的床,以及......那个正趴在床上盯着自己的陌生女人。
“啊!”本能的惊吓让屈凡生叫出声,瞳孔急剧收缩,他猛地连蹬了几脚,让自己向后滑了几米,妄图让自己从这个女人的视线中逃离,直到自己的后背撞在了墙上。他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剧烈的呼吸以及急速的心跳并不能给他的大脑带来充足的供氧,他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这是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挣扎着撑起身子,强烈的恐惧感带动着身体剧烈的颤抖,如果不是身后的墙面支撑,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站的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趴在床上的女人,他哆哆嗦嗦的挪着步子,每挪一步他都要停下几秒,好像害怕自己的脚步声会惊动趴着的那个女人。终于他将自己的身子挪到了女人的身前,伸出手探了探女人的鼻息。
“死了!”
惊悚的缩回了手指,屈凡生又向床尾后退了好几步,好将自己挪出了那让人恐怖的目光之中。那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后背上插着一把刀,鲜血早已染红了女人丝质的白色睡衣,粉红色的床单也早已被全部染红,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屈凡生的嗅觉。
“呕!”
强烈的胃部痉挛让他哇出了一口酸水。虽然学医这么多年,再血腥的场面他都见过,但此时面对着凶案现场里的一具尸体他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本能。眼前的这个女人被杀了,死的不能再死,任何人流了这么多血都不可能再活下去。
报警!立刻报警!
直观的第一反应让屈凡生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砰!”一声巨响,房门此刻被人一脚踹开。
“警察!不许动!”
“被告人,屈凡生。谋杀罪名成立,依法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
屈凡生木然的站在被告席中,他面露嘲讽的望向审判席上的审判长。虽然早已猜到了最后的结果,但是他并不是没有抱着一丝的希望,直到此刻他才知道所谓的奇迹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一种手段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三个多月前的那晚,在那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家中,他被警察拘捕。尽管在后来的很多天里,他一直在尽力的为自己辩护,将自己所能回忆起的所有事情都反反复复的一遍遍交待。可他依旧因故意杀人罪被提起了公诉。
故意杀人——这种刑事犯罪一旦被宣判罪名成立,那么等待屈凡生的只有一个结果。可惜他并不生在地广人稀的加拿大或者澳大利亚,大天朝的刑法中依旧存在着终结罪犯生命的极刑。辩护律师郭旭告诉他,现场的凶器上有他的指纹,被害人的家里也采集到他的鞋印,毛发以及所有一切对他不利的证据。
将手中的证据材料摊开在他的面前,辩护人叹了口气。
“所有的犯罪证据都指向了你,虽然你现在没有明显的犯罪动机。但是应该不会影响最后的判决结果。当然从理论上来说,如果你的精神上存在某些问题,判决量刑上会有所松动,当然你本身就是医学院二年级的研究生,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我向审判长提出这个因素,你还需要做一些司法上承认的医学鉴定……”
郭旭停顿了一下,推了推眼镜,“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我可以尽快帮你安排。”
没有看向辩护人,也没有看向桌上的那些资料。屈凡生低着头,这几个月来,他已经尝试为自己辩解过很多次,他也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只要调查清楚真相,终究会还他清白。可事实上,他错了。法律只相信证据,哪怕那些证据并不都是真的。
“我没有精神病。”低喃了一声。他是学医的,也很清楚刚刚郭旭那有意无意的提醒是什么意思。想要装疯买傻通过所谓的精神医学鉴定对他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但换来的是什么?精神病院的终身监禁?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让自己的后半生活在精神病院的高墙铁窗之下?让自己没有尊严没有意义的活下去?那这样的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叹了口气,郭旭站起身收拾了桌上的文件,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屈凡生叫住了正要离开审讯室的他。
“那个女人叫什么?”
“梁冰。她是个……嗯,性工作者。”郭旭想了下,用了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
“我不认识她。我也没有嫖娼。”屈凡生依旧低着脑袋。
“嗯,我知道。”
摇了摇头,郭旭转身走出了审讯室,他知道自己的被辩护人并不认识死者,被告人的证词并不是他采信的标准。只是因为之前警方的侦办调查已经什么详细了,无论是从双方的生活背景,人际关系,甚至是几个月来的行踪轨迹,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唯一有所关联的就是被告人与被害者遇害前半小时前有过一次的通话记录,通话时长13秒。虽然屈凡生矢口否认,但是通讯部门的系统记录并不会出错。
……
“本台报道,我市日前破获的特大入室凶杀案今日宣判。嫌疑人屈某某犯罪证据确凿,当庭被宣判死刑……”
郑义有些烦躁的关掉了车里的电台广播,将车窗往上摇了上去,避免窗外的雨水淋进车厢,扭头继续和手里捧着的碗面较着劲。此时已近十一月,秋老虎那炎热的烦闷早就被几场秋雨浇灭。一场秋雨一场凉,这才一个多礼拜的光景,气温陡然降了十来度。
“嘿嘿,郑哥,那小子判了。这回你怎么也该评个二等功吧?特大杀人案,您可是没花半小时就把人给逮着了。”身旁副驾上自己带的小徒弟石头一边啃着面包一边拍着他的马屁。
“滚蛋,屁个二等功。别人举报,现场抓获,又不是他妈的逃犯。要你这逻辑,咱们大队人人胸口都挂奖章了。”郑义挥挥手打断了他,又拆开了一个面包塞进嘴里。
“嘿嘿!郑哥你这就谦虚了,要不是咱到及时赶到,最多十分钟,这小王八蛋肯定转脸跑的没影,到时候再想逮着他可就麻烦了。不过你别说啊,这小子看起来白白净净、弱不禁风的,听说还是个学医的研究生,怎么就会动刀子杀人呢?唉!正所谓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
没有听石头到底在说些什么,郑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晚的情景。
被害人梁冰被人从身后捅了十六刀,每一刀深度都有八公分以上,从行凶的尖刀上判断,每一刀都是捅得极深,其中有七刀直接刺穿了被害人的左右肺叶,还有六刀分别捅破了肝脏,脾脏,胃,心脏,正可谓是刀刀毙命。从犯案的手段来讲凶手极其残忍而且具有一定的人体学知识,充分了解人体器官位置,这些都和那姓屈的小子十分吻合。
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凶手应该不是这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郑义一直在脑海里反复的问自己这个问题,虽说后来现场勘验侦测都将证据指向了这个文弱的书生,上面局里要求快速结案的压力也让他渐渐相信了自己没有抓错人,可当晚这个年轻人被从自己身边押走时的那个眼神,那个眼神他不会忘记——
疑惑,恐惧,绝望。
虽说从警十多年来,抓过的凶杀犯虽然不多但至少也有十来个,不过这样的眼神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眼神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可以冷静的捅别人十几刀想要人性命的杀人凶手眼中。除非这个人的心里住着另一个人,不,应该是一个恶魔。
……
躺在冰冷的行刑床上,被各种皮制的扎带牢牢的固定着身体。屈凡生平静的迎接着生命的最后几分钟。都说人在将死之时会倒带整个人生的种种画面,他此刻也在回忆着自己短短的二十多年人生。
他是个可怜人,真的很可怜。自己的父母都是科学家,应该还是挺牛逼的那种,回忆着小时候不知道多少岁时,在那朦胧的记忆里,爸爸妈妈带着自己去到研究所,身边的叔叔阿姨都是对他们十分尊敬,教授这两个字最早就是从那个时候听到的。
都说富二代,官二代,如果这贼老天不是这么爱耍人的话,自己应该也会成为一个学二代吧?是不是也可以像现如今流行话说的那样走向人生巅峰?
可是,一辆逆向行驶的渣土车就轻易的摧毁了他本该幸福的童年。六岁时的车祸夺走了父母的生命,现场相当的凄惨,脆弱的小轿车被撞成了两节,坐在驾驶和副驾驶的双亲被卷入肇事车下方当场死亡,而他因为后座上了安全带逃过一劫。
就这样他成为了一个孤儿,父母留给他的全部只有一笔丰厚的成长基金和七位数的遗产,还有那栋老城区里的房子。
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从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中振作起来。孩童时期同龄人那不懂事的嘲笑与讥讽并没有打垮他的心智;遗传学的定律让他遗传了父母聪明的头脑。靠着友善街坊的照顾以及那不太友善的小姑妈他总算也熬过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父母的遗产,丰厚的成长基金,保证了他在小姑妈的挥霍下还可以顺利的完成了高中的学业,终于在他以高分考取了医学院的本硕连读后,屈凡生带着他那剩下不多的存款以及背包离开了家,那年他十八岁。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回去过。
大学时期的几年,他并没有像大多数同学一样,玩游戏,上网,谈恋爱,过着那种充实且精彩的大学生活。教室,图书馆,宿舍成了他的三点一线。虽然舍友和他的关系很好,但也隐隐透露出他的不合群。他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没有资本玩,他也玩不起。在这个工作就业需要靠关系的年代里,他一无所有。除了拼命的学习外他没有人任何的资本和别人拼,花更多的时间去啃书本是他唯一可以努力的方向。也正因为如此,他尽然提早两年就完成了本科的学业转入了研究生的课程。
用自己导师胡教授的话来来说:“屈凡生这孩子对医学有着一种几乎疯狂的执着。”
胡教授应该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句话本来应该是对自己得意门生的赞美评价,最终会变成了屈凡生作为变态杀人犯的心理侧写。
……
看着眼前无影灯,此刻的环境像极了自己熟悉的手术室。以往自己都是身着手术服的站在一边,观察着导师的手术过程,幻想着终有一天自己也能够在这救死扶伤的岗位上开创自己的人生。可讽刺的是,此时此刻他却躺在这如此相像的床上迎接自己生命的终结。
怎么以前没有觉得这个灯光是这么的刺眼呢?
屈凡生慢慢的闭上了眼,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有些痒,当然他现在没法用手去挠一挠。此刻他的手正被固定在行刑床上,一根注射器正连接着他的静脉。当中那透明的液体正被缓缓的推入他体内。
可以感觉到心跳的速度越来越缓慢,血氧的降低带来的脑部反应迟缓,让屈凡生的思考能力变得迟缓。
“应该是苯巴比妥吧!挺人道的……”
“滴滴滴,滴滴滴……”
曾经有人说过,闹铃是熟睡的人最痛恨的声音。
屈凡生习惯性的伸手在枕头边摸索着,试图找到手机把这恼人的闹钟关掉。突然,他猛的睁开眼睛,唰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正坐在一张单人床上,左手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老旧的电子钟,此刻正在滴滴滴的闹腾着,可能电池的电量不太够了,声音显得有点变形。伸手将闹铃关掉后拿到面前,已经有些暗淡的背光上面显示着时间和日期:2016年12月12日上午7点30分。
“我不是应该死了么?”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自己躺在那行刑床上最后的光景,他还能回想起那冰冷的液体注入自己体内时的感觉,还有自己的心脏慢慢的停止跳动,这一切仿佛就发生在几秒钟之前。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一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从小接受唯物主义世界观教育的青年,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此刻已经来到了阴间或者认为自己是曾经看过的那些小说里神奇穿越的主人公。
再一次又将目光锁定在了闹钟上。
“我记得我死的那天应该是11月3号,到今天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吗……”
屈凡生喃喃自语的呆坐在床上,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将左手睡衣的袖子撸了上去,随即失望的摇了摇头,一个多月时间,如果手臂上的那个针眼真的存在过的话,这么长时间过去也早就应该长好了。
“不管如何,总得搞清楚自己在哪吧?”
已经有过一次惊悚经历的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在床边发现了一双拖鞋,伸脚进去套了套,是适合自己的鞋码。他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唰”
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窗外的阳光洒了进来,顷刻间房间里也亮堂了许多。屈凡生眯起眼稍稍适应了一下光线,向着窗外望去。
窗外是一副喧闹的街道场景,估计是上班早高峰的缘故,路上来往的人群脚步显得都挺匆忙,大概目测了一下高度,他现在应该正一栋建筑4楼左右的位置。目光向着窗外望去,不远的街道上来往的车流显示着早高峰的繁华景象。可是屈凡生看着看着就发觉有那么点不对劲了,整个街道中透露着一些诡异,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略微又看了一会,他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了。
违和感,确切的说是眼前的这幅城市景象和自己脑海里应该有的城市环境完全不同。
首先,早高峰的交通一向是拥堵的,通常一个路口等三四个红灯属于正常情况。但是眼前的这条马路,虽然车也挺多,但是充其量只能算作缓行,根本不能不能称之为拥堵。而且奇怪的是,马路上的轿车几乎都是老普桑,老捷达,老富康那传说中的老三样,居然连一辆新款的轿车都看不到,就更别提现如今满大街都能瞧见的BBA了。
再来,虽然说透过窗外只能看到一条马路的街景,而且他现在所处的高度,大约也就离地十二三米的样子,可是就这么放眼望去,居然也能看出去个四五百米远。这就说明了他身处的这地方并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
屈凡生一开始想,也许他现在正在一个四线城市,又或者是身处一个郊县乡镇,所以看上去有些落后。但是紧接着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观点。
他将目光又转移到马路最边的非机动车道上,来往的自行车数量居然很多。可就算是四线城市,现在出门还骑自行车的人已经相当的少了,电动车都成了标配。况且这些自行车并不是款式相同颜色统一的共享单车。
至于路上的行人那就看起来更奇怪了,且不说穿着上显得有那么些老土,更夸张的是,现在是上班高峰,步行的人挺多,但奇怪的是,路上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低头族,要知道在智能手机几乎完全普及的现如今,手机已经完全不单单只是用来接打电话发发信息这么简单的功能了。公交上,地铁上,甚至是马路的人行道上,只要有人的地方肯定就有人在低头玩手机。刷微博,朋友圈,逛淘宝,聊微信,你总是可以用手机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可现在马路上的这些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在玩手机。
屈凡生茫然的看着窗外的这一切,整个城市好像落后了整整二十年。
“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突然一阵头痛,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画面冲击着他的大脑。紧紧的闭着双眼,剧烈抖动的眼皮下眼球正在高速的转动着。强烈的疼痛感伴随着一阵阵眩晕,屈凡生跪倒在了地上,冷汗一阵阵的从后背冒了出来。“吧嗒,吧嗒”鼻血一滴滴的落下,在老旧的地板上砸出一朵朵异样的红花。
约莫半分钟左右,疼痛感渐渐的消失。虽然此时屈凡生已经快要虚脱,但所幸他还没有晕倒,跪在地上粗重的喘息着。他发现他大脑里此时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记忆。一些完全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
……
我叫徐浩,今年25岁,我生活在石京市。现在就职于石京市人民医院,是一名胸腔外科的主治医师。至于其他的生活背景,社会情况,一切一切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在脑海里呈现出来。
一瞬间的记忆乱入让屈凡生的思维有些混乱。自己明明应该是已经死了人,怎么现在又活过来了?而且还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以及刚刚新生出来的那些记忆。
“难道我之前经历都是一场梦?”细细思索着,回忆着。他还能记起自己从孩子时发生的点点滴滴,包括之前自己那宛若噩梦般的三个多月,一切都好似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他都能记得很清楚。这些记忆属于屈凡生,属于那个拥有悲惨人生,最后被人构陷入狱最终丢掉性命的可怜人。
“不可能是做梦,没有梦境会这么真实。”屈凡生想继续寻找某种科学的方法来解释目前的状况,但是发些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刚刚发生的一切根本完全击碎了他所有的科学认知,当然,无论以屈凡生身份还是现在这个新生的徐浩。反倒是这两段记忆在他的脑海中来回的交织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有些错乱。
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颤抖的从地面爬起,来到卫生间,老式的水笼头并没有冷热水的区分。胡乱的搓了把脸,将鼻血残留的痕迹清洗干净。抬起头看向镜子,虽然镜中的人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还是熟悉的自己。脑海中突然生成的全新人设并没有改变了他的相貌,甚至是原来他那头有些韩式的发型都没有变化。
“嘟嘟嘟,嘟嘟嘟。”一阵急促的电子铃声从房间里响起。
屈凡生用顺手的从身后的毛巾架上拿过毛巾,正准备擦脸他就愣住了。他进卫生间时并没有注意毛巾在哪里,但是刚刚习惯的动作已经显示了那些新生成的记忆已然对他的行为产生了影响。
晃了晃脑袋,将毛巾放了回去。走回房间,他立刻寻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此时正有一部老式的摩托罗拉手机在床头柜上响着,伴随着铃声手机还在台面上不断的震动。
屈凡生走到柜前拿起了手机,看向屏幕,屏幕上显示着:急诊留观正在来电。
皱了下眉,按下了接听键后将手机放在了耳边。这时一个焦急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
“喂!徐医生,我是雪晴。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噢!你昨晚夜班现在应该在休息,对不起把你吵醒了。不过你还是快来医院吧,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刚刚周主任气呼呼的冲过来发了一通火,叫你十分钟内必须去办公室见他。喂!徐医生?徐医生?你在听么?”
“哦,嗯。我听见了,谢谢你。我一会就到。”
还在发愣的他听到电话那头的询问,匆匆回复了一句,挂断电话。
屈凡生、或者此时他应该叫徐浩,将脑海里的思绪重新整理了一下,新生成的记忆就好像游戏里的load键一样,轻轻一点,立刻将之前的记忆全部衔接上。
回身看向房间里那台古董级的24寸显像管大彩电,徐浩有些好笑。是的,他生活的这个世界和屈凡生生活的那个世界相似又截然不同。
在这个世界,手机还不是智能的,电视机也没有LED的,如果提到苹果,人们第一想到的还是红富士;没有流量小鲜肉,也没有韩剧欧巴,时尚潮人们的标准装备是随身听加山地自行车。
是的,真是个挺落后的社会。
简单的洗漱一下,在换衣服时他发现,作为屈凡生,儿时那场车祸给自己身体上留下的伤疤还在。当他摸着胸前的这条伤疤时,徐浩的记忆却告诉他,这是他小时候调皮被铁钎子刮伤的。
两段记忆的混乱感让他有些失神,如果再这样想下去,估计他要精神失常了。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念头抛开。
迅速套了件浅色高领的毛衣,刚拿起沙发上的羽绒服准备穿上,可下一刻他就将手里的衣服放下了。歪着脑袋想了下,他走到衣柜把门打开来回翻了翻,这才挑出了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穿上,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还是挺满意的。又从鞋柜里摸出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套上,这才背起双肩包走出门。
还是按照之前的穿衣风格来好了,这里的人穿的实在是太土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