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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愿无岁月可回头

浮生三千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有个秘密,秦朔一直不知道,我们第一次相遇不是巧合,而是必然。那天,他的老婆找上我,对我说:“想方设法让秦朔离不开你,这些钱就都是你的。”我没有犹豫答应了。原本以为这是一场卖身交易,银货两讫,没想最后搭上的却是一辈子。在做情人的日子里,看多了圈内众生,各有不幸,我渐渐明白,这只不过是上流社会的一场游戏。连我爱你,也只是一场风花雪月。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主角:顾以盼秦朔   更新:2023-08-07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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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以盼秦朔的美文同人小说《敬往事一杯酒,愿无岁月可回头》,由网络作家“浮生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个秘密,秦朔一直不知道,我们第一次相遇不是巧合,而是必然。那天,他的老婆找上我,对我说:“想方设法让秦朔离不开你,这些钱就都是你的。”我没有犹豫答应了。原本以为这是一场卖身交易,银货两讫,没想最后搭上的却是一辈子。在做情人的日子里,看多了圈内众生,各有不幸,我渐渐明白,这只不过是上流社会的一场游戏。连我爱你,也只是一场风花雪月。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敬往事一杯酒,愿无岁月可回头》精彩片段

“以盼,等等……”

程家阳追着我从‘魅色’出来。

后面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音符,我加快了步子,恨不得立马消失,同时也在心里悲戚祈祷,希望他别追了。

“出租车……”我慌急招手拦车。

“顾以盼,你给我站住,有胆量出现在我面前,还跑什么。”程家阳怎可轻易放我走了,快步上来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扯到一边,一辆出租车正好开过去。

我一下子火了,狠心甩开程家阳:“你以为我跟踪你?程家阳,我顾以盼没那么不要脸,被人甩了还黏上去。”

程家阳懵了懵,他没想我变得如此疾言厉色,半响,他咧嘴笑了:“以盼,如果你不是跟踪我,你怎么会来这里,别骗人了,上次分手是跟你开玩笑的,闹着玩儿的,你看你还当真了,你知道我这三个月以来,找你找的多辛苦,你换了电话,换了住址,我问遍了所有朋友,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我怒极反笑:“玩笑?闹着玩儿?那你跟蔡丽萍车震的时候也是闹着玩儿的?你们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让我开了眼界。”

“你怎么知道?”程家阳有些慌了,过来拉我:“以盼,你听我解释,那只是一个误会,她喝醉了,我只是给她擦衣服……”

多滑稽的理由。

“擦着擦着,就擦枪走火了是吧,那你是不是又要说,那是你下半.身玩意犯的错,跟你无关,你的心里还是装着我。”我压下心底所有悲凉,躲开他,无情说:“程家阳,你恶心不恶心,你听好了,我们分手了,玩完了,我不是玩笑,请你以后离我远点,别拿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可怜我,你也不过是穷小子,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

“我不分。”程家阳的声音蓦然拔高。

我觉得可笑,他都背叛我了,还说不分。

我想走,程家阳拽住我,失望而愤怒地问我:“他们说你被人……包养了,这是你要分手的原因,是不是?”

包养二字很是刺耳,在三个月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这两个字沾上边,但现在,乃至以后,我的身上都会被打上这标签。

看到程家阳眼里的愤怒与一丝痛心,我为他的伪装觉得可悲。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在路边停下来,车窗摇下,我认识那车,也认识车上的男人。

我的金主,秦朔。

我暗暗吸了一口气,绝情说:“是,程家阳,你可以背叛我,我也一样可以,以前真是瞎了眼才跟你吃苦,我想要很多很多钱,而这些你都给不了我,只有他能给。”

程家阳的目光落在轿车里男人的身上,神色十分奇怪,像是见了鬼似的,有千言万语要说。

我怕他说出更难听的话,让我暴走。

话已说开,我也就没再顾忌,抢在之前,再给了程家阳一击,讥诮着说:“就凭着你那一月三千的工资,攒一年也不一定能买得起我手里这个包,你说我为什么还要跟着你?你若还有自尊,就别再找我了,用你那下半.身玩意去跟蔡丽萍车.震床.震都无所谓。”

我决绝的离开,上了秦朔的车,变脸之快,对秦朔换上微笑:“走吧。”

秦朔探了眼程家阳,对司机淡淡开口:“开车。”

跟了秦朔有三个月了,我却一直摸不清这人的秉性,也不知他会对刚才的事做何感想。

不过我想不管什么脾气,是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牵扯。

我忐忑的等着秦朔的兴师问罪。

车开一半,秦朔果然开口,带着深意问我:“男朋友?”

刚才那样情况,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我跟程家阳的关系。

我点头,又补充:“前男友,我们分手了。”

他好整以暇的睨着我,又问:“你是嫌弃他穷才分手?”

我抬头迎上秦朔的眸子,幽深如一潭看不到底的湖水,笑着反问:“我之所以跟您,不就是图您的钱吗?”

程家阳背叛我的事,没必要说,我还要面子。

对于秦朔,我一直带着敬畏,说话也挺小心翼翼的。

秦朔其实真的很好看,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还要好看,这里不单指棱角分明而深邃的轮廓,雕刻般的五官,还有在大风大浪里磨砺出的气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成熟的魅力,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秦朔嘴角噙着一丝玩味:“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看上我别的东西。”

“若有那天,你会觉得是个麻烦。”

秦朔笑而不语,车内陷入沉寂。

司机将我们送到酒店就走了,已经不是第一次跟秦朔开.房,可这次我心里有点抵触,大概是因为程家阳那失望而痛心的眼神吧。

秦朔见我在浴室门口杵着没动,大手扣住我的腰,在我耳边嗓音低沉说:“跟我在一起,千万别想其他人,否则后果很严重。”

明明是带着笑意与暧昧说的,却让我整颗心猛的一沉,如坠冰窖。

都已经选择了,这又不是第一次,我还在犹豫后悔什么呢。

水从莲蓬洒下来,我勾着秦朔的脖子,不留一丝缝隙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

舌在缠吻,温水透过我们每一寸肌.肤,秦朔手按着我的臀部往下,他温热的气息同时也喷薄在我耳根:“用嘴。”

我明白秦朔的意思,缓缓蹲下,从了他。

仰头见秦朔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神情享受,深邃的目光却好似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我心一下明朗,于程家阳,我是不要脸的物质女,于秦朔,我只是一个替身。

三个月里,秦朔将我调教的还算不错,只是他的持久力惊人,我的嘴已经麻木了,有些使不上力气,最后他只能在我嘴里捣鼓发泄。

缠绵悱恻的一夜……

天刚亮时我还迷迷糊糊,秦朔已经穿好了衣服,掏出一张支票与一把钥匙:“从今天起,你搬去墨香居,晚点我会让助理送你过去。”

墨香居,那可是别墅区。

若没有秦朔,我一辈子也可能买不起一个厕所,别说住进去了。

我睡眼朦胧的瞄了眼被钥匙压在床头柜上的支票,心里就跟打翻了调味瓶似的,五味杂陈。

我这算成为秦朔长期包养的情妇吗?

秦朔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环看着空荡的房间,我也清醒了,同时心也空了,好大一块,就跟一个大窟窿似的。

我很明白从此之后我失去的是什么,爱人,还有爱人的能力。
我十五岁就踏入了社会,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可赚的钱对于那个残破的家庭,只是杯水车薪,哪里像现在这样又轻松,赚钱又快。

躺在床上,叉开双腿就能有大把大把的钱。

忽觉脸上一片冰凉,一摸,竟然是泪。

我不敢也不能在秦朔面前哭,我收了钱还哭,那不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只怕秦朔会将我踹了,到时鸡飞蛋打了。

我很快收拾了情绪,秦朔的助理杨铭在十点敲响了门,我穿着拖鞋出去:“等我五分钟。”

杨铭每次看我,眼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他瞧不起我这种给人做情妇的女人。

起初我还会感到羞愧,不敢看杨铭,或者说话,直到现在,已经麻木,可以无视他对我的任何藐视。

将自己收拾利落后,我随着杨铭来到墨香居,这里住着的多数都是那些有钱人的二三四老婆,因此墨香居也叫‘二奶村’。

秦朔给我住的地段很好,采光也不错,南北通透,推开窗户前面还有一条人工小溪,溪水涓涓而流,两岸一簇簇的花朵,我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子。

搬一张躺椅在阳台上,沐浴着阳光,看着美景,是很惬意的事。

秦朔不是临时让我搬过来的,他早有准备,衣橱里全是新衣服,还是我的号,随随便便一件都是几万,就连一条小内内都是几万块。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不懂。

安顿好,杨铭回去复命,冯瑶电话打了进来,尖着嗓子说:“盼盼,出人命了,你快过来。”

冯瑶的话让我后背好似一阵凉风掠过,我急忙打车去冯瑶那边。

冯瑶家的附近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发生命案这种大事,自然是惊动了周围的人,不少围过来看热闹,警方正在询问这附近的居民,做笔录。

我找到冯瑶,她站的比较远,不敢看这样的画面,穿着宽松家居服的她还是能见那小腹微微隆起。

“怎么回事?谁死了?”

电话里冯瑶也就说死人了,并没说谁,我朝警戒线内看了一眼,一块白布遮住着尸体,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一双脚,一摊血色染红了周围的青草,这样的场面若不是胆子大的还真不敢看。

我不属于胆子大的,但我见过比这更惨烈的死人现场,心里的恐惧也就少了些。

冯瑶脸色都白了,哆嗦着唇瓣说:“是小梅,跳楼死的,就从那楼顶,我在屋里还听到了砰的一声,当时我以为是什么掉下来了,推开窗一看,血顿时涌开来,真是吓死我了。”

冯瑶指了指尸体上方的楼顶。

我心惊,小梅才二十岁,是什么让她跳楼?结束自己才开始的人生?

“你还怀着孩子,别看这些血腥的,我先扶你进去。”

冯瑶被小梅跳楼的事吓的不轻,她拽着我的袖子,惶恐说:“盼盼,我怀疑小梅是被老刘的大老婆给逼死的,昨天小梅来找我,还跟我提到最近老刘的大老婆总是半夜三更给她打电话,还威胁恐吓她,上个月带着一群人在大街上将小梅给扒了个精光,还拍了照,你说我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小梅?”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别自己吓自己,喝点水压压惊。”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冯瑶,小梅的死就像是给我们这些情妇敲了一个警钟,走上这条路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新闻电视里也经常报道,那些什么被原配大街上殴打,泼硫酸,原配惩罚小三的招数层出不穷,其实有时候看到我也怕,我也怕有天自己走在大街上,会有人那样对我。

可有时我又安慰自己,我跟别人不一样,秦朔的原配不仅不会对我殴打泼硫酸,还会给我钱。

冯瑶捧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抓着我的手:“盼盼,我还是很怕,老程的老婆好像也查到了我,我真的怕啊。”

冯瑶险些要哭了,老程是冯瑶的金主,已经四十多岁了,能做冯瑶父亲的年纪,福建那边的,做点房地产的生意,家里有一妻一女,想要一个儿子,老婆又不愿生,就背着老婆在外找了冯瑶生。

冯瑶很早就没了父亲,估计有点恋父情结吧,跟了老程。

最初老程跟冯瑶说他是离了婚的,可孩子怀上了,最后却说没离。

对了,忘了说,我跟秦朔的牵线人就是冯瑶。

冯瑶有些神神叨叨的说:“盼盼,你刚入这行,等攒够了你奶奶的手术钱,就赶紧抽身吧,秦朔的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手段厉害着呢,我现在都后悔把你介绍过去,能替自己老公找情妇的女人,能简单了。”

“这是我自愿的,你别想太多了。”

我笨嘴拙舌,安抚不了冯瑶,最后老程回来,说是给冯瑶换一个地方住,这里死了人晦气,不利安胎。

从冯瑶那里恍恍惚惚回到墨香居,想到小梅的死,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再忍忍,只有两个月了,两个月之后存够了钱就解脱了。

秦朔几天都没有找我,直到一个礼拜后。

秦朔给我发了短信,是一个会所地址,让我晚上八点准时到指定的地点。

我不知道这又是一个什么场合,挑了条浅蓝色的裙子过去。

杨铭在会所门口等我,我的一只脚刚从出租车上放下去,对面一道熟悉的身影让我立马缩了回来。

程家阳西装革履的挽着一娇俏美女从一辆豪车上下来,那是我第一次见程家阳穿的如此正式,白色西装衬得他身长如玉,很好看。

与身边的美女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忽略心里那不痛不痒的感受,注视着程家阳带着美女进入会所,心底又升起疑惑。

程家阳是穷小子,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有钱的美女,出入这种场合?

难道是……

杨铭过来出声提醒:“顾小姐,该进去了。”

我回神,跟着杨铭进去,心里一直想着刚才的猜想,我问杨铭:“秦先生来了么?”

“还没有,大约还要二十分钟,我先领你去包厢。”

来这地方,秦朔应该又是让我来陪他的客户。

我攥了攥手心,说:“杨助理,你把包厢号告诉我,我待会自己过去,我想去洗手间补个妆。”

杨铭有点不满,语气不好:“808号房,你快点过来。”

我并没有去什么洗手间,刚才进来的时候,我见到程家阳是往这边走的,此刻我心里担心着程家阳是受了刺激,赌气去找富婆包养,不然没有更好的理由能解释刚才他从豪车上下来,又进入这非富即贵才能进入的会所。

我找了一圈没找着人,又担心秦朔已经到了,我也就不管程家阳,打算先去包厢,晚点再来找人,哪知一转身就撞上一堵肉墙。

“你在找我?”

是程家阳淡漠的声音。

我退后一步,抬头近看着程家阳,一个礼拜没见,他瘦了许多,轮廓更分明了。

一种叫心疼的东西蔓延全身,眼泪无数次要涌出来,那一瞬我想,如果程家阳承认错误,我或许就跟他回了头。

“我……”我一时语塞。

“我什么?”他讥诮着说,像那天我对他一样,对我说:“这个时候,你不该是在你的金主床上?怎么跟在我身后鬼鬼祟祟的,上次不是说没跟踪我?”

我窘红了脸颊,一时情急说:“我只不过是跟过来看看你到底被什么样的富婆包养了,程家阳你也真行,这转眼就抛弃了蔡丽萍,又换女人了,其实就凭你这白白净净的脸,还真适合吃这碗饭。”

我也是嘴贱,不管两人现在怎么什么状况,曾经也是相爱过,付出过,我否定程家阳,讽刺他,就是在踩以前的自己。

程家阳不气反笑:“今天你是跟你金主来的?”

金主二字很是刺耳。

我怕秦朔来了,不想跟程家阳浪费时间,没回他就转身走。

他不甘心拦住我问:“你很需要钱?”

我没耐心回:“是。”

他眯了眯眼,目光郁痛:“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可能怕我的回答让他失望,难以接受,又卑微的补充了一句:“哪怕一点点。”

“没有,一点都没有,现在满意了,可以放我走了?”

程家阳啊,我爱过你,不止一点点,可那又怎样,在我最难的时候,你跟别的女人车震,现在谁都回不了头了。

程家阳眼里最后一点希冀被我的话击个粉碎,望着他眼里的失望与愤怒,我竟有点发怵,此刻程家阳肯定恨不得将我生生凌迟。

这时我听到杨铭出来找我的声音,我管不了程家阳,催促他说:“赶紧离开这里,你要是男人,以后我在的地方,你最好不要出现。”

杨铭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丢下这话转身就朝杨铭声源那边快步走,身后的程家阳好似说了什么,我没听太清。

秦朔已经到了,包厢里不少人,个个都看着有很大的来头,秦朔正左右与人交谈着什么。

他抽空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坐过去。

我环看了眼包厢,有点儿紧张,这不是秦朔第一次带我出席这样的场合,可每次我都觉得自己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秦朔可以带更好,更能调节气氛的女伴,就是那种俗称万金油的,那样的奇女子,才能帮助秦朔。

而我,更适合做花瓶。


不少男人也带着他们的女伴,我知道,这些女人中,有跟我一样的情妇,有夜场出来作陪的,这些男人谈事叫上女人,不过就是让别人看起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还有一种功能就是润滑剂,冷场的时候这些女人就能派上用场。

我走过去,挨着秦朔坐下来,安静的当花瓶,为他倒酒。

秦朔除了刚才看了我一眼,之后一直没拿正眼瞧过我,仿佛我就是透明,若不是中场出了点大意外,我想也就这样到结束。

我刚给秦朔准备倒酒,门口就响起一道让我头皮发麻的声音,吓的我差点将酒瓶都给摔了。

“表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我猛然扭头,出现在门口,挽着美女的不是程家阳又是谁。

程家阳没走,而他的目光看向的是……秦朔。

等等,表哥,秦朔?

我左右看了看两人,正当我希望这是我领会错的时候,秦朔朝程家阳招了招手:“过来见见,这位是梁总,这是靳总……”

秦朔为程家阳介绍着在场的老板们,后面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我只听到自己脑子里有什么轰的一声倒塌了,整个人都是懵的,仿佛筑起了一道屏障,将整个世界都隔绝了。

身体如坠入冰窖一样冷,手中的酒倒在了外面,从桌上淌了下去,湿了秦朔量身定制的西装。

我听到秦朔咬牙切齿的声音:“顾以盼。”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马回过神来,忙慌的扯着纸巾给秦朔擦污渍,可是越擦越脏,我忍住无数次要涌出的眼泪,心惊胆战着。

“不用了。”秦朔抓住我的手腕,示意我坐好。

秦朔这个人,就算是心底再生气,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就像此刻,他还能与大家谈笑风生:“继续。”

我麻木的坐着,眼睛哪里都不敢看,秦朔也不让我倒酒了,一直扣着我的手,在这谈笑风生中,无人知道我的心里承载着多少愤怒与难堪,多少心惊胆战。

我愤怒程家阳背叛在先,现在又是欺骗,难堪自己现在情妇的身份,害怕秦朔的秋后算账。

我的手心到指尖都是凉的,每一根神经都是绷紧了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

程家阳根本就不是什么穷小子,他是秦朔的表弟。

那晚,程家阳奇怪的表情,秦朔意味深长的话,此刻都得到了解释,都明了了。

自己刚才还去讽刺程家阳被人包养,想想都觉得可笑,自取其辱。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应酬结束的,在会所门口,程家阳挽着他带来的美女来与秦朔告辞,我才知道程家阳带来的女人叫杨柳。

秦朔比程家阳成熟稳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回头多跟刚才那些人联系,打好关系,对你以后有好处,我也算给姑姑一个交代了。”

今晚这酒局,就是秦朔给程家阳打关系的。

程家阳点了头,什么也没多说,带着杨柳离开。

看到那陌生到令人心凉的背影,竟没出息的心感到一阵钝痛,忘记了刚才还愤怒着他的欺骗。

程家阳一走,秦朔脱掉外套,几万块的衣服因一团污渍就被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那昂贵的衣服,我不禁在想,都说女人如衣服,有一天我也会像这衣服,被弃之如敝屐。

秦朔率先上车,带着不悦睨了我一眼,声音冰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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