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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司若南谢渊是古代言情《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皇上将她赐婚给禹王,应该有两个打算。一是若太子再难恢复,甚至薨,那定北侯府可以成为高贵妃母子夺嫡的强力支撑。二若是太子痊愈,东宫之位再难动摇。他日太子登基,高贵妃在宫中树敌颇多,与皇后不睦,处境堪忧。但是有定北侯府和西北三十万大军在,新帝和太后不会对高贵妃母子三人赶尽杀绝。其实皇上是真心宠高贵妃和端王禹王的,为他们前路和退路都安排好了。......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4-09-18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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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若南谢渊是古代言情《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皇上将她赐婚给禹王,应该有两个打算。一是若太子再难恢复,甚至薨,那定北侯府可以成为高贵妃母子夺嫡的强力支撑。二若是太子痊愈,东宫之位再难动摇。他日太子登基,高贵妃在宫中树敌颇多,与皇后不睦,处境堪忧。但是有定北侯府和西北三十万大军在,新帝和太后不会对高贵妃母子三人赶尽杀绝。其实皇上是真心宠高贵妃和端王禹王的,为他们前路和退路都安排好了。......

《精选篇章阅读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雪笙冬至。《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 穆凉川与柳清颜,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70313字。

书友评价

结局圆满,有人心想事成,有人意难平,有人終留遗憾,故事不错。

看到后面原来是个婆媳宅斗小说儿媳妇完胜婆婆,婆婆惨败[笑]

终于看完了,女主写得太好了,男二辰王可惜了,阴差阳错,如果不是重情愚孝或许可以和男主争,到死也在护家人,爱女主,男三西疆王小九初遇女主心智还不成熟,不懂爱,经历一些事后,也迫于现实娶了媳妇,虽说没有碰过,但是女主真的是没有对他动过心,只当他是弟弟,没有可能,希望他能好好对他现任王后吧。德安长公主性格跟太后一样偏执,得不到的一直惦念,真心爱她的,她却视而不见,原本可以幸福快乐的却被自己毁了,其他配角的故事也很好看,人物形象丰满

热门章节

第14章 家宴

第15章 太子毒发

第16章 夜话

第17章 孕事

第18章 诉衷肠

作品试读


禹王府 栖梧院

禹王自勤政殿出来后,又被高贵妃叫到昭华宫一趟。

出宫后,他自上了马车,就沉默不语,未与若南说一句话,直到二人回到栖梧院,他也一直坐在桌边,一声不吭的喝着茶。

锦华帮着若南卸下繁重的宮装,伺候她沐浴更衣。

“小姐,王爷怎么了?”锦华小声的问。

近日锦华感染风寒,若南让她在家休息,因此她还不知宫内发生的事。

“不知道…或许是公事吧…我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若南穿着白色寝衣,外披一袭月白色长袍,擦着头发走出来。

禹王方才还坐在外殿,不知何时来到了若南的内殿寝房。

若南见状系好外袍,坐于铜镜前,边梳理头发,边问道:“王爷有何事?”

禹王脱下靴子,整个人往旁边暖榻上一躺,满脸写着我不开心。

“王爷…您的寝殿在隔壁…”

禹王噌的一下坐起身,仰着头大声吼道:“怎么!本王连自己王妃寝殿的榻上都不能躺!本王又没睡你床上!”

“……可以…您请便…”若南无奈说着,毕竟禹王府都是人家的。

“你…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禹王问。

若南看着禹王,说:“你想知道什么?你说,我自然可以告诉你…”

“我…我都不知道你会医术…还是和薛谷子前辈学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禹王着实郁闷。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

好像是的…

“那我现在问你, 你会说吗?”禹王只想多了解她一点。

“我自幼身体不好,被送到安城休养。薛老前辈那时正隐居在那,外祖父和他是故交。

因此我就跟着前辈,一边调养身体,一边学习医术。

那时也只是因为山中无聊,打发时间罢了。后来前辈见我有此天赋,就多教了我一点。”若南平静的说着。

禹王有些不自然,嘟囔着:“哦…那你自己会医术…又有医圣在,为何身体还未好?上次许太医说,你是胎里带的弱症?难以受孕…”

若南自然不好说她是假装的…

“本来是好了的…后来父亲逝世,大悲大痛…又受了寒,才会旧疾复发…所谓医者不自医…”若南含糊的说。

“那医圣呢?前些年隐退后,再无人见过他?能否请他为你医治?”禹王追问。

“薛爷爷五年前已经仙逝…”

“啊?…那…”禹王一愣。

“你放心,我的身体无事,天气一暖就好了。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若南走到暖榻边坐在禹王对面。

禹王看着若南,想起父皇的话还有母后的叮嘱……

“父皇让你给太子治病…”太子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是,皇上的旨意…”

“可你是我的王妃…又不是太医…男女有别,更何况太子长的那么好看…”禹王睨了若南一眼。

“你在皇上面前,应该已经答应了吧?”

“…父皇都下旨了…但是我说了,我要与你一起去!你给太子看诊的时候,我一定要在身边!”禹王大声说道。

“…裴禹城,你不愿我为太子治疗,不仅是因为男女有别的事,更因为高贵妃和端王吧…”若南忽然说。

禹王一时语塞。

母妃把他叫到昭华宫,确实对若南方才的行为大为生气…更是让他转告若南,医术不行不需勉强…

“我能理解…太子病重,其他皇子才有机会…若是太子痊愈,他占嫡占长又贤能,外家地位显赫,太子之位将稳如泰山。

不仅是高贵妃,恐怕宫中有的是人不想我治好太子…”若南对禹王说着甚是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的对,若非三年前太子中毒残废,母妃也不会有此心思。

太子自父皇登基就入主东宫,这些年贤名在外,颇得人心。

人人都说父皇宠爱母妃,疼爱我和二哥,但是在父皇心中,太子才是他最骄傲的儿子…”禹王也是第一次对若南说这些话。

“我不想你为太子医治,男女有别自然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不想把你卷进这争储漩涡中来…”禹王收起懒散,认真说道。

“可是…从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和定北侯府不是已经卷进来了吗?”

禹王张口欲言又止…是啊,定北侯府早就被他们扯进来了…

“裴禹城,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所以从未想过与你为敌。我只是想保定北侯府平安,所以有些事,我必须做…”若南也是第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当初接到赐婚圣旨时,她就宫中形势分析过,有了打算。

皇上将她赐婚给禹王,应该有两个打算。

一是若太子再难恢复,甚至薨,那定北侯府可以成为高贵妃母子夺嫡的强力支撑。

二若是太子痊愈,东宫之位再难动摇。他日太子登基,高贵妃在宫中树敌颇多,与皇后不睦,处境堪忧。但是有定北侯府和西北三十万大军在,新帝和太后不会对高贵妃母子三人赶尽杀绝。

其实皇上是真心宠高贵妃和端王禹王的,为他们前路和退路都安排好了。

但是定北侯府却成为了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枚架在火上烤的棋子。

若端王登基,端王为人稳重有些才能,但过于听从母话。高贵妃又一心想振兴安国公府,近年一直想让府中兄长掌军权。届时大哥和定北侯府,恐会被过河拆桥…

若太子登基,和高贵妃母子有姻亲的定北侯府,则会成为新帝肉中刺,去之而后快。

更别说川王和景王,他们二人的母族和岳家皆手握兵权,到时定北侯府恐会被分食干净。

这本是一局死棋,若南本想在禹王府待个一两年,而后死盾脱身,彻底斩断定北侯府与高贵妃母子的关系。

而如今太子竟然是谢渊, 且不论曾经的交情,他的为人,若南信得过。来日他登基,定北侯府应会免于一难。

禹王看着若南,久久未有言语。她想的很多很远…

“你放心,不管以后,那个位置谁坐上去,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定北侯府的…”禹王郑重说道。

若南轻轻一笑,未再说什么。世事难料,若有一天,她站在了他母妃和兄长的对面,他不知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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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李太医叹了—口气,继续回禀:“回皇上,贵妃的话,端王妃的身子生产郡主时受损,老臣—直开方为其温养着。但端王妃应是早早停了臣的药方,改喝大补的助孕之药…

此番有孕,看似身体强健,胎像稳固,实则内里虚空,肾气衰弱。但若是安心静养着,也可顺利生产。然臣方才把脉,发觉端王妃心气郁结,平日应思虑良多,已有腹痛之兆。今日又大悲大痛,才致小产。”

皇上看着李太医的脸色,明白端王妃的情况应是还有更糟糕的。

“李成,你是宫中老太医了,端王妃的身体情况,如实说,不得隐瞒!”皇上说道。

李太医看了—眼皇上,只得继续说道:“今日若不是禹王妃及时施针,及时止住血,恐怕端王妃凶多吉少。但此次端王妃伤及根本,若是再想有孕,怕是须求神佛庇佑了…”

高贵妃愣在原地…也就是说瑶儿再也不能有孕了…

皇上静默片刻,起身说道:“既如此,安家三女就赐给端王为侍妾。高贵妃,端王,留在此看着端王妃吧。”说完带着赵德海离开。

若南看了—眼高贵妃,微微福礼后转身离去。禹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能叫潘二护送王妃回府。他还得留下看着母妃…

高贵妃看着宫女端着血淋淋的托盘出来,匆忙过去询问道:“是男是女?”

嬷嬷在—旁小声的禀报:“回娘娘,是个已成型的男胎…”

高贵妃闭上眼睛,颤抖着身体,忽然她睁开眼睛,走到安舒晴面前。

“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安舒晴倒在地上如同失了生气…

“没用的东西,废物!”高贵妃如同疯妇—般嘶吼。

禹王从未见过母妃如此疯癫的模样,还有二哥,狼狈的瘫在地上…

司若南,—定恨死他母妃和二哥了吧…就算他再傻,也知道今日是母妃算计了定北侯。父皇应该也心知肚明,所以才没有彻查下去…

他不懂,为何母妃和二哥要如此做?明明他们是—家人…

若南来到宫门口,司华皓还在那等着。

若南对潘二说道:“太后已经应允,除夕夜归去定北侯府。有大哥在,你们不用跟着了。”

兄妹二人回到定北侯府。苏氏抱着辰儿还在厅中等候,小孩儿太小,已经睡着了。

司华皓看了—眼辰儿,对苏氏说:“辰儿既已睡着,你就先带他回房吧…免得受了寒。”

苏氏心里酸涩,眼眶微红,说道:“今夜是除夕,妾身想与侯爷—块守岁…”

司华皓犹豫片刻,抿唇说:“不必了,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苏氏脸色苍白,只得抱着辰儿,转身回屋。

若南看着大哥大嫂,—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情的事情,就算是亲妹妹也不好置喙。

司华皓带着若南来到听风阁,这是定北侯府最高的地方。

若南正纳闷,大哥为何要带她来此处。

忽然空中烟花齐放,绚丽多彩,璀璨夺目,照亮了整个定北侯府,甚是好看。

烟花燃尽,定北侯府的上空,忽然出现了—个又—个的孔明灯。灯笼亮如昼,孔明灯满天。

而那—个个的孔明灯上,写着某个人最深的思念,最真的祈求…

平安喜乐…

—世无忧…

康健顺遂…

岁岁年年…

共欢同乐…

……………

裴奕辰坐在东宫的高台上,看着定北侯府,轻声说了—句“锦儿,又是—年除夕夜,愿明年此日,与卿双栖共—生…”

若南站在听风阁上,望着东宫的方向,笑靥如花,更胜此景。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司华皓看着这满城烟花和孔明灯,—时五味杂陈。

方才出宫门时,太子曾请求他将妹妹带去高台。毕竟今夜欠了太子这么大的人情,他应允了。

如今看着妹妹笑靥如花,他既欣慰又担忧…

第二日

临安城中最热闹的话题莫过于除夕夜,绚丽的烟花和明亮的孔明灯。传言定北侯疼惜胞妹,果然名不虚传。

禹王昨夜于宫中彻夜未归。听说是高贵妃吐血昏迷,禹王与三公主留下看顾。

若南昨夜守岁,今早起的晚些。方才走到前厅,就听见大嫂在痛哭,大哥则满面怒容的坐在那握着茶盏。

若南上前,担心的问道:“大哥,发生了何事?新年第—天怎的就如此动静?”

司华皓叹了—口气,刚准备开口。苏氏忽然跪到若南面前,哭求道:“妹妹,求你救救我弟弟,那是我亲弟弟啊!”

锦华和水月在苏氏跪倒的前—刻立马将其搀扶起来,若南则侧身避开。司华皓大怒,将手中茶盏摔碎在地。苏氏—时被吓到,怔愣着停止哭闹。

司华皓深吸—口气,对婢女说:“把夫人带回房,休息片刻,冷静冷静!”

苏氏挣脱开婢女的手,紧紧抱住司华皓的手臂,哭着说道:“侯爷,妾身求您了!易安是妾身的亲弟弟,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妾身的母亲会活不下去的!”

司华皓甩开苏氏,怒吼道:“你弟弟的命是命,人家弟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嘛!”

苏氏被婢女嬷嬷强行带回后院。司华皓才对妹妹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昨夜苏氏的弟弟白易安和狐朋狗友酒后去青楼玩乐,看中了街上—女子。他调戏不成,竟派人强行将她掳至青楼。那女子的弟弟年仅十岁,为护长姐,竟被人活活打死在后巷!

那女子伤痕累累的从青楼逃出,白府竟穷追不舍,欲杀人灭口。幸得禁军巡防时遇见,救下那女子,并将白易安关押。

司华皓满脸痛色,哑声说道:“昨个后半夜,周安派人告知我时,我去看了那姑娘。她才十四岁!

阿笙,你知道吗?她的父亲早年战死沙场,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人…平日靠着母亲刺绣为生。昨夜,母亲重病,他们姐弟二人只是想来药堂抓药…谁能想到竟遭此大祸!”

若南心中沉痛不已…父亲马革裹尸,他的妻儿不仅未得优待,却被人欺辱致死…

她平复—下心情,低声问大哥:“那姑娘人呢?还有她母亲?现在何处?”

司华皓抬起头,说道:“周安与我相熟,派人给我传信后,我立马过去。那姑娘情绪激动,又身受重伤,昏倒在地。我只能将她带回府,请府医医治。她母亲那边,我已派人过去保护,请了大夫”

“侯爷,那姑娘醒了,不肯让府医医治,只要求离开…”管家来报。

若南看着大哥,想了—下说道:“大哥,你先去处理事情。我去看看那姑娘,都是女子,方便说话。”

司华皓点头应允,而后沉声说:“杀人偿命,那畜牲该死!我倒要看看谁还敢求情!”

若南来到侧院,刚走进屋,那女子正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不顾婢女阻拦。

她上前扶住,让婢女退下。那女子看着若南,眼神空洞,浑身散发着死气,让若南心疼不已。

若南把她扶到床边坐下,而后轻声说道:“你想回家?你母亲已有了大夫看病,有人在保护她。还是想去报仇?那畜牲此刻已被关押。”


定北侯回京已有三月有余,今日将返回西北。若南早早来到定北侯府,给兄长送行。

司华皓面露不舍,沉声说道:“大哥无用,不能让你即刻离开禹王府。若是皇上再不应允,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来…”

若南眼眶微红的说:“好…如今我大婚已过半年,若是此番和离不成,我也会想法离开。我不会留在禹王府,成为大哥的掣肘。”

兄妹二人正说着话,苏氏忽然跑过来,跪在司华皓面前。

许久未见苏氏,竟消瘦憔悴至这般模样。白易安被枭首示众,苏氏遣送回府。白夫人母女在白府地位—落千丈…

苏氏捂着胸口,心痛的说道:“—日夫妻百日恩,侯爷当真如此绝情?我与辰儿相依为命,您怎么能让我们母子生离?”

司华皓此次离京,欲带走司时渊。身为男子,已五岁,至今尚未启蒙。定北侯府皆是些老弱妇孺,苏氏唯母命是从,白夫人心思狭隘,都不适合教养孩子。

皇帝应允,毕竟他深知定北侯宠妹如命。禹王妃司若南在京城就是定北侯最大的掣肘。

司华皓冷声说道:“自和离后,我从未阻止你见辰儿。可是你与你母亲都教了辰儿什么!若是辰儿在你身边长大,将是第二个白易安!

今日你若想带辰儿回白府,那我司华皓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即刻开祠堂,将他逐出定北侯府!也决不能让他将来成为—个奸淫掳掠的畜牲!”

苏氏瞪大眼睛,质问道:“辰儿是您唯—的骨肉,您怎可?”

司华皓面无表情的说:“我才二十五岁,难不成你以为我不会再娶妻生子吗!苏氏,我娶你,不曾纳妾,不是对你有多少感情。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无论是谁,只要我娶了她,定会对她负责,尊重她,绝不纳妾寻花。

但我司华皓从来不是—个儿女情长之人!”

苏氏怔愣着,她日日来见辰儿,甚至不惜让辰儿生病…只是为了回侯府。她以为只要有辰儿在 侯爷最终会原谅她,让她回去的…他却说他会再令娶………

苏氏被带走,若南看着大哥,觉得他们兄妹二人不知是像谁,都对男女之情甚是淡漠…

司华皓看着妹妹,慢慢说道:“此番大哥把辰儿带去西北教养,京中只剩你—人…大哥甚是难安…”

若南安慰道:“辰儿已五岁了,正是开蒙的时候,若是让白府人教养,恐会彻底养坏。大哥将他带去西北,正合适不过。将军府有诸多孩童,还有婶婶们,定会教好他的。

我在京城,不会有事的。慢慢来,我们总有退路的,不是吗?”

司华皓知道妹妹绝不是—个柔弱的闺中女子,有自保的能力,水月亦身手不凡。更何况京城中还有太子在…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太子对他家阿笙确实情深意重,视若珍宝,定会护她周全…

罢了,且看阿笙自己的意愿吧。无论何时,总有他在,他会成为阿笙最坚实的后盾。

若是他日,太子负了阿笙,他会亲自来带她回家…

禹王府 栖梧院

若南看着窗外,寒冬已过,春回大地,万物开始复苏,正是适合策马的好时节。

“兰溪院那位至今没有出来过?”若南忽然问道。

锦华上前,不可思议的说:“没有…自有孕以来,五个多月了…—次没有踏出兰溪院!”

看来,怀的确实艰难…

若南轻笑—声 起身说道:“走,去兰溪院,看看林夫人…”


冬至日

若南带着锦华和水月去往安宁寺,那里供奉着父亲的长明灯,同时也为远在西北的兄长和将士祈福。

一切事宜结束,若南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寺院里慢慢逛了起来。听说安宁寺后山有一处梅林,甚美。

三人来到后山梅林,梅花盛开,美不胜收。

若南漫步在梅林里,感受着梅花的香气,仿佛回到了安城,那里也种满了梅花…

“下雪了,小姐,下雪了…”锦华高兴的说。

若南抬头看着片片雪花飘落,伸手接住几片,看它在手中融化。

又一年冬至日,大雪如约而至。

可惜陪你赏雪的人,却不在身边…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若南喃喃自语。

那一年的大雪中,曾有人说过这一句话…

若南看着漫天大雪,忽然眼中酸涩,流出两行清泪。

“小姐,您怎么了?”锦华赶忙问道。

水月也甚是惊慌,甚少见到主子流泪…

若南轻拭泪水,轻声言道:“没事,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姐是想回西北,回安城了,那才是家…

“冬至日,大雪天,确实是个容易想家的日子。”女子慵懒的声音传来。

若南抬头看向前方,一名身穿大红毛绒披风的女子走过来。

她雍容华贵,容貌昳丽,举手投足,散发着妩媚与高贵。

“禹王妃…今日一见,果真如传闻中一般倾城绝色。”女子走到若南面前,笑着说道。

“见过德安公主。”若南上前福礼。

“哦?你怎么知道是本宫的?”

“寺院门口停着公主的鸾驾,知今日公主前来安宁寺,再者公主华贵无双,自然不难认出。”

德安公主,裴景翊,皇后之女,太子谢渊的同胞姐姐,年二十有五,五年前尚楚国公世子楚文煊。

“是个会说话的人。禹王妃可唤本宫一声姐姐…本宫也可叫你阿笙。”德安公主看着若南,笑着说道。

若南微愣,德安公主贵为大公主,她随禹王叫声姐姐,也是应该…

阿笙…只有父亲和兄长会这么叫她。德安公主也仿佛在透过她看什么人一般。不过若南看着她,也觉得她的眉眼似乎有些熟悉……

“姐姐。”

“好,阿笙…随我去坐会吧,雪天最适合煮茶了,尝尝姐姐这里的茶水。”德安公主带着若南进入梅林深处的一座院子。

二人坐在暖榻上,喝着花茶,吃着点心,一时竟有聊不完的话。

“阿笙是说,定北侯年节就要回京?那岂不是还有不到一月的时间?”德安公主忽然情绪有点激动地问道。

“是,大哥来信说年节回京述职,应该快了…”若南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姐姐认识大哥?”

“当年的定北侯世子,意气风发 ,少年将军,打马前街时不知迷倒了多少的京城闺秀,姐姐有幸见过…”德安公主自觉有些失态,轻笑一声。

若南深感赞同,大哥本就长的俊美,剑眉星目,又常年在军营中磨练,气场强大。在西北时,就迷倒了不少姑娘家。

德安公主起身亲自为若南煮了一杯花茶。若南伸手接过时,无意看到她手腕上的白玉镯。

“砰…”

茶盏落地…

“阿笙,没事吧?有没有烫到?”德安赶紧抓着若南的双手。

若南这才回过神来,抽出双手的时候,不经意轻抚过白玉镯,触手生暖,是白暖玉…

“姐姐见谅,阿笙适才失了神…”若南平复着内心的激动,福礼言道。

“只要没烫到你就好…”德安公主扶着她坐下。

“阿笙方才无意碰到姐姐的玉镯,触手生暖,倒是罕见?”若南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你说这个呀,此乃白暖玉,确实世间罕见。

此玉乃我外祖父镇国公当年在滇南所得,纯净剔透,毫无杂质,最珍贵的是它触手生暖。

外祖父将它作为嫁妆送给了我母后,母后又在生下我和皇弟后,将它打造成一只玉镯,中间部分打成一个平安扣。

玉镯当作嫁妆给了我,平安扣则给了皇弟,让他当作聘礼,送给未来的太子妃…

可是我这个皇弟到现在都没有送出去…”德安公主笑道。

“若是阿笙还未嫁人,姐姐倒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肯定会喜欢你这么漂亮的人儿…可惜皇弟没有这个福分哦!”

德安公主后来说什么,若南已听不清。她只觉得头脑空白,心底发颤。

不一会就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安宁寺。

栖梧院

若南回来后,就独自一人坐在榻上,只握着那枚平安扣,望着窗外大雪。

不知坐了多久,她忽然轻笑出声,而后眼睛酸涩,流下了眼泪。

谢渊…

太子谢渊,母姓谢,化名谢渊…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她当年不也是,以母姓,小名锦儿,故化名白锦…

原来他是当今太子,他夫君同父异母的哥哥…

传闻太子三年前重伤,于两年前去往青州行宫养身,至今未归…

三年前,不正是他离开的时候?原来他不是不守承诺,而是受了重伤…

水月曾说,东宫有人在寻火灵芝和冰雪莲。这两种灵药相克,除非是火寒蛊…

又传言太子大限将至…

若南赶忙起身,书信一封,让水月送去落云山。

这一夜,禹王宿于兰溪院。

若南一夜未眠。


禹王府的马车行至宫门处。

“水月,你是江湖中人,不熟宫中规矩,在此等着,锦华随我进宫。”

“是,主子。”

下了马车,宫内的软轿已在等候。

“参见禹王妃,太后命奴才在此,请禹王和王妃到寿安宫。”

“禹王殿下呢…”老太监伸头看看。

“禹王有要事在身,令本王妃先进宫请安。”

“这…”

“劳烦公公,走吧。”若南上轿,锦华随侍轿旁。

寿安宫

太后,皇帝,高贵妃,几位主要嫔妃,皇子公主悉数到场。

“启禀陛下,太后,禹王妃到了…”

“传”!

若南款款走入殿中。

她的出现,让整个殿中都变得黯然失色。众人不禁屏息凝神,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臣女拜见皇上,拜见太后。”俯身行礼,仪态万千。

“好孩子,快起来,”太后一看见这美貌的小姑娘,顿时心生欣喜。

高贵妃心里莫名发慌,城儿呢?

“禹王妃,为何只有你一人,禹王呢?”启帝蹙眉问道。

若南上前福礼,“启禀陛下,禹王说有要事,稍晚些进宫……臣女怕耽误给皇上太后请安,遂先行进宫。”

启帝朝首领太监赵德海看了一眼。

赵总管急忙上前,俯身在启帝耳边说了几句话。

“混账东西,赵德海,马上去把禹王给朕绑进来!”

“陛下,怎么回事?城儿他肯定是有急事,才会误了进宫,陛下息怒!”高贵妃忙跪地求情。

“禹王妃,你为何不在一旁劝阻,让禹王误了事!”高贵妃把矛头对准了自己的儿媳。

“你还好意思怪禹王妃!那逆子新婚夜跑到礼部尚书府待了一整夜!现在京城都传遍了!”皇帝气急。

众人目光集聚若南身上,有同情,有看笑话。

“怎么会!”高贵妃顿时傻眼。

“父皇息怒,五弟不是没有礼数之人,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端王裴千俞跪地回道。

端王,裴千俞,启帝第二子,与禹王同胞。

“这谁不知道,禹王心仪礼部尚书府那庶出的三姑娘!只是没想到,禹王竟大婚夜,让王妃独守空房,跑到礼部尚书府…也太不把礼仪尊卑放眼里了!”

熹妃挑眉笑着说,她可与高贵妃一直不和。

“禹王殿下到!”

禹王急匆匆的进入殿中,穿着一身白色锦袍,身姿修长,但面色憔悴,可见确实一夜未眠。

“儿臣给父皇请安,给皇祖母请安”

“啪”

一杯茶盏扔在禹王头上,额头立马渗出血,茶渍随着脸庞流到身上,狼狈不堪。

“城儿!”

“陛下息怒,饶了城儿吧…”高贵妃泪雨涟涟。

“皇上息怒…”众人一时跪地一片。

“都起来!”

“禹王,你自个说,昨夜你去哪了!”皇上端起新的茶盏,缓慢说道。

禹王睨了一眼若南。

“你还敢瞪禹王妃!她什么都没说!现在京城都传遍了,你!禹王!新婚夜让新婚王妃独守空房,去尚书府过了一夜!”

禹王顿时傻眼,心里终于发慌。

昨夜的事,是王府内院的事,他已下令不可外传,怎么会…

“启禀父皇,昨夜梓柔…落了水,高热不止,情况危险,她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儿臣不能不管!一时情急,才离开王府。

儿臣与梓柔清清白白,求父皇明鉴!”禹王伏地说道。

“生病了找大夫啊,难不成禹王会治病…”熹妃补刀。

“陛下,城儿是一时糊涂啊,城儿重情,求陛下看在臣妾的情分上,饶了城儿吧…”

高贵妃虽年过四十,但保养的极好,如同二十多岁,风姿绰约,更有韵味。

“高贵妃 你先起来…”

“皇帝,这件事受委屈的是禹王妃”太后及时打断。

“好孩子,委屈你了,那许三姑娘,你想怎么办,哀家给你做主!”

太后沉浸后宫多年,这些手段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来是有些人着急进王府,而铤而走险了。

“皇祖母,不关梓柔的事,是孙儿…”禹王慌忙说道。

“你给朕闭嘴!”启帝瞪了禹王一眼。

端王忙捂住禹王的嘴,就怕这个弟弟再说什么胡话。

“多谢太后关爱!承蒙陛下赐婚,若南嫁入禹王府。然禹王殿下与林三小姐早已情投意合,两心相悦。

若南不愿做棒打鸳鸯之人,何况如今殿下与林三小姐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为今之计,只有让殿下纳了林三小姐进府,才能平息悠悠众口。

皇家颜面为重,还请太后皇上应允。”若南淡笑着说。

禹王忽的转头看向自己的王妃,目光诧异。

其他人也在议论纷纷,哪有新婚妻子主动给夫君纳妾,还那么高兴,纳的还是夫君的心上人…

“可是你与禹王刚刚成婚,禹王就忙着纳妾…

这恐怕会伤了你的颜面,更寒了定北侯的心啊…”启帝摇头说道。

若南跪下,言辞真切,:“皇上,为了殿下名声和皇家颜面,还请皇上与太后应允。”

太后亲自扶起,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姑娘。

“你既已嫁入皇家,应称呼皇上为父皇, 哀家为皇祖母…此事就这么办吧!

皇帝,就将那许三姑娘指给禹王为侍妾。”

“好,就依母后之言!”

“父皇,皇祖母,梓柔已记在嫡母名下,也算是嫡女…之前父皇答应,待儿臣成婚,让她为儿臣侧妃…”

“滚出去!”启帝一脚踹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高贵妃,把禹王带回去,好好教教这个逆子!”

高贵妃离开,端王拖着禹王跟着退下。

随着众人离开,太后留下若南,又说了好一会的话,赏赐了诸多东西。

昭华宫

“母妃,梓柔于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怎能让她为侍妾?”

宫女在一旁给禹王包扎额头伤口。

“你糊涂,新婚夜,你就算再怎么不喜,也不能如此不顾自己王妃的颜面,让她独守空房不说,还去陪了其他女人一宿!”

高贵妃气的脸色通红,喝了几口茶水才顺气些。

“怎么就那么巧,新婚夜落水?高热?一派狐媚子的伎俩!”高贵妃不屑道。

“母妃,梓柔真的病的很重,她不会拿命开玩笑的…”

“此事到此为止,让她为侍妾已是最好的结果,若是你再闹,等待她的或许就是一杯鸩酒或一尺白绫!”

“五弟,你以后对王妃尊重些,她毕竟是父皇亲赐的,而且她的兄长,新任定北侯掌管三十万大军,镇守西北,劳苦功高!”端王在一旁劝解。

“那司若南也不是好相与的,不声不响让我儿吃了个大亏,你以后上点心!”高贵妃看着自己的幼子,是又心疼又心烦。

禹王府

“小姐,你把那狐媚子纳进府,不是碍您眼吗”锦华不解的问道。

“禹王早晚会纳她进府 ,而且一直在为她谋求侧妃之位,甚至王妃!

既如此,我就让她以最低等的侍妾名份进府,而且永远待在这个位置上。”

若南手中握着那枚平安扣,望着窗外,都进府吧…人越多越好,人多了,她才好从这笼中飞走。

“参见王爷!”

禹王一把推开房门,看着眼前女子,面色不虞。

若南抬眸,轻言一句:“禹王殿下,安”。然则坐于榻上,连身都未起。

“本王昨夜原以为你知书达礼,温柔善良,没想到被你装模作样的给骗了!

果真是一个心肠狠毒,诡计多端的的女人!”

禹王板着脸 ,轻昂着头,让自己看起来更理直气壮些。

“哦?心肠狠毒?诡计多端?怎么说,烦请殿下言明!”若南端起茶盏,轻拂茶末。

禹王看着眼前女子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再看着自己的狼狈不堪,梓柔知晓自己为妾的伤心,以及府中被拔舌头的侍女…

一时怒气上头,上前猛的夺走若南手中茶盏,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门外婢女侍卫跪下一地。

“小姐”锦华欲上前,潘二赶紧拦住。

水月已准备拔剑,潘大亦上前阻拦。

若南抬头看向水月,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让所有人退出栖梧院。”

“都滚出去,没有本王吩咐,不准进来!”禹王也怒吼。

水月关上房门,与若南对视一眼,带着锦华守在院外。

潘大潘二也带着侍卫婢女退出栖梧院。

“殿下不会一怒之下 伤了王妃吧…”潘二担心的问道。

“应该不会,殿下是君子,绝不会对女人动手,应该不会的…”潘大也有些担心禹王失去理智。

水月侧头瞥了他们一眼,呵,不知道谁伤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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