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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孟素秋却一脸愁容,急着向她招手:“快过来,要不是今天事急,娘也舍不得这么晚了还惊动你们,快到娘这来坐。”
坐在一旁的两位夫人:“……”
看来,老夫人很疼这个新媳妇啊。
阮清欢还有些迷糊,就被鹤安拉到上首,坐到母亲身边,看着坐在厅中的柳月如和布衣男子道:“母亲,这是何故啊?”
孟素秋状似神色为难,几度开口终是没说出话来。
柳月如已经哭不出来了,她不能认命,不能嫁给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厅中。
这一举动将忍不住打哈欠的阮清欢吓了一跳。
“大人,老夫人,今天的事是个误会,真的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
“够了,柳姑娘,按说,你的事同我们相府没有关系,但事情发生在我相府别苑,我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孟素秋说着叹了口气:“好在你搬回京城,很多与你有关的文书自然也调了回来,我在官府真的找到了订亲文书,可见,这位小哥没有说谎。”
订亲文书?
在这个朝代,的确有订亲文书一说,否则鹤安当初也不会被迫娶她。
可柳月如既然订亲了,怎么还敢……勾引鹤安?
陈婆将一张文书铺呈上前,鹤安看着上面的内容,确实是真的,上面有当初柳家所在地官府的印鉴。
“不是的,我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
“柳月如……”一直窝在椅子上的男子终于开了口:“当初我曲家在临城也是大户,议亲时,咱们还见过面,若非得到你的允准,此事柳将军又怎么可能同意?”
“世人都知,将军只剩你一个亲人,万事都以你的想法为重,可后来,我曲家因为战事,生意一落千丈,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不肯见我,非要悔婚……”
“是我赖着不肯退婚的,那是我看清了你嫌贫爱富,无情无义的嘴脸,我就是要抓着你不放。”
看到这里,阮清欢心中震惊,原以为婆婆将她叫回来,是为谣言的事要训话的,没想到,今天的主角居然是柳月如。
这个瓜属实有点大,柳月如怎么就弄出个未婚夫来?
原书中,并未有这个人的存在,除了阮清欢一次又一次的吵闹,先期最大的事应该是柳月如和鹤安表妹争风吃醋,柳月如假意掉入湖中,冤枉魏明溪这一段……
可现在,魏明溪还没来,柳月如就要下线了?
一股疲惫涌上心头,这剧情的走向越来越离谱,柳月如下线了,那后面谁和魏明溪斗?
任柳月如如何哭求,孟素秋依旧执意让鹤安将订亲文书交到礼部去,已故将军的家人,朝廷自然会安置妥当。
事情落幕,陈婆送走了两位夫人,柳月如生无可恋的坐在地上。
又羞又恼又不甘,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相府别苑中睡着的,怎么就变成曲义了?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也没了顾忌,恨恨的瞪向阮清欢:“是你,是你害我对不对?”
阮清欢无语:“心黑的人看什么都黑,我劝你日后安生一些,别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孟素将朝陈婆使了个眼色,几个丫鬟过来,将柳月如和那姓曲的公子带了出去,厅中只剩自家人了。
孟素秋这才冷下脸来,凝着阮清欢的眼神透着审视:“你可知道错了?”
阮清欢被她看得发毛,但没做亏心事,不能被冤枉:“母亲明查,抓进大牢的是我弟弟清舟,他早就回京了,又不想回阮府,便在我买的别苑住了下来。”
“那谁知道呢,儿子像你,脾气倔得不行,要是像我,那还敢和夫人顶嘴呀?”
孟素秋:“……”
本来挺严肃的问题,经他的嘴这么一说,实在让人绷不住,又气又无奈:“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有点正形,咱们鹤家可就一根独苗,我不管,我得抱孙子。”
鹤齐章见夫人是真担心了,哄道:“行行行,等下午安儿回来,我探探他的口风。”
听他这么说,孟素秋这才放他出了府。
花园中,孟素秋坐在湖心亭中赏鱼,心中却一直惦记着昨晚的事。
到底得生多大的气,安儿会带着江明几人半夜出了门?
也不知是不是儿子顾意防着她,今日江明几人一个也不在,让她想打听打听都抓不到个知事的。
陈婆给她倒了杯茶:“老夫人不要担心,年轻夫妻,有个吵闹拌嘴也正常。”
“这我知道,但总得知道,是为什么吧?”孟素秋摇头,当初这门亲本就是期期艾艾促成的,她这心里多少有点疑虑。
正琢磨着,外面隐隐传来说话声。
“这话可不敢再胡说了,你再瞎说,看我不打你。”
“姑娘 ,我真没瞎说,那都是我亲眼看见的,您没瞧见,近来大人总是生气的样子,说不定,这事,大人也知道了。”
“你……你这嘴呀。”
“姑娘,我只是替大人鸣不平,相府这样门地,少夫人这事传出去,大人岂不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花园墙外,传来柳月如的说话声,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但这话,孟素秋却听出七八分意思。
等到两人走远后,孟素秋抬眼看向陈婆:“你怎么看呢?”
“柳姑娘自从进相府以来,小技两不断,夫人想必自有定夺。”
孟素秋看着茶盏内飘进一片树叶,这茶便要坏了味道,不能喝了。
本来是担心的神色,此刻却变成了厌烦。
可柳月如虽不讨喜,但他的哥哥的确是忠勇之臣,与安儿的兄弟情义很深,按说对柳月如照顾一二,是人之常情。
怪只怪,她自己早前许了愿,只要儿子娶亲,她便到庙中去祈福还愿,若当时她在府上,绝不会同意柳月如住在相府,大不了安排到别苑也好。
那样,也就没有现在这样让人糟心的局面了。
别人家的儿子二十岁左右都当爹了,自家这个二十六了,才好说歹说成了门亲事。
满京城,除了柳月如,便只剩季凌川了。
这两崽子,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你去查查柳月如,看看她最近在干什么,顺便让她知道,我在查清欢。”
陈婆会意:“是,夫人。”
回了客房,柳月如将买回的小东西摆在桌上,胭脂水粉,簪子首饰,虽说这些东西好看,但花了这么些银子,多少有些心疼。
不由得感叹了句:“哎,这京城的东西,可真贵。”
丫鬟见状劝道:“姑娘仔细,但也得分时候,等鹤安被赶出相府,您更得好好装扮,若真能得丞相大人青睐,那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便享之不尽,用之不完呐。”
柳月如闻言,点了点头:“你且盯着点,刚刚咱们的话老夫人定是听到了,她一定会去查鹤安,等她抓到鹤安的把柄,可比咱们说一万句都顶用。”
有一天柳月如知道了鹤安的丑事,还不得气得将她浸猪笼啊,光是想想,柳月如都忍不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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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如在太子府一直留到深夜,就卢城赈灾一事,商定出了应对的办法,按说事情定了,可这两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太子打量着两人,瞟向翘着二狼腿的季凌川,眼见季凌川朝他使眼色,料想事情的症结出在柳月如身上:“要不,你们二位留在府上用过晚膳在走?”
季凌川:“……”
太子这话说的,太没诚意了。
柳月如却很不会看时机:“也好。”
太子:“……”
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他今日答应太子妃,要听她弹琴呢,看看时间,已经晚了一会。
季凌川摇头,三个大男人,顶数他有骨气。
太子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快将太子妃宠上天了,柳月如装着对新夫人不在乎,天知道,他为何大半夜去校场撒风。
拉起柳月如出了太子府,季凌川难得动了恻隐之心:“别说兄弟不够意思,走,我请你喝酒去?”
八珍楼,二楼的雅间内,一桌子好酒好菜,季凌川特地叫了个弹琴的姑娘,悠扬的琴音配着美酒,倒也惬意。
季凌川倒酒,柳月如就喝,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季凌川数落道:“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听说过怨妇,还没听说过怨夫,今儿我可见识着了。”
柳月如拿起酒盏一饮而尽,季凌川给他满上:“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柳月如抬眸,盯着季凌川看了一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事。”
“咱俩之间,你就不用装了,这么多年的情义在这呢,你要真有啥丢脸的事,我保证给你保密。”
柳月如依旧不说话,一杯接一杯的喝,脑子里都是鹤安的样子。
这时,琴音停了,外间传来说话声:“你们听说了吗?相府的新夫人竟敢在外面偷偷养面首。”
“胡说,听说过公主养面首的,还没听过官夫人有这么干的。”
“是真的,听说还给买了别苑呢,就在东街桂花巷。”
卧槽?
季凌川和柳月如几乎同时抬头,两人的神色却不一样。
季凌川满眼同情,柳月如则满腔怒火。
这种时候,总得说点什么,不然,季凌川觉得,柳月如搞不好会冲动杀人:“那个,这些谣言没凭据,不可轻易相信,你先别冲动。”
柳月如想的则是,鹤安之所以这么抵触和他亲热,是不是真因为心中有别人?
豁然起身之间,带翻了桌子,季凌川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该带他来。
喝个酒的功夫,怎么就惹出这么大的事?
柳月如一把扯过季凌川:“东街,桂花巷,你记住了吧?”
“记住了,我现在就过去,放心啊,指定给你查明白的,你可别冲动,听见没?”
柳月如扯着季凌川往门口一扔:“快去。”
心中的恼火借着酒意越来越盛,琴娘见状想上前安慰一番,被柳月如厌恶推开,快步回了丞相府。
书房中,两日来堆积的政事虽不多,但江明还是第一次见丞相大人如此不上心,放着桌案上各处送来的章程不看,惬意的喝起了茶。
鹤安品着茶,又看了看杯沿,想起刚刚车上那个吻,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父亲可来信了,他和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江明:“老爷的意思,明天差不多回府。”
江明打量着相爷,有些纳闷,从前老爷和夫人出门游玩,大人极少过问行程,这回竟问了两次,到底是何故?
鹤安默了片刻:“柳府的宅子修得如何,还需多久能完工?”
江明:“其实宅子本身没什么可修的,但柳姑娘说思念哥哥,想将府宅中几处地方按照柳氏老宅的样子修整,这样的话就要耗费些时日,估摸着快则一个月之内,慢则一个半月左右吧。”
“这么久?”
现在嫌久了?
江明暗叹:“当初大人答应柳姑娘的,您忘了?”
鹤安想了想,确有这么件事,柳将军阵亡前线,看在他的面子上,鹤安和季凌川也不能亏待了他唯一的妹妹。
可经过上次柳月如找柳月如的事,鹤安觉得她在府上住着的确不便,稍做思忖,能想到的只有季凌川了:“你去季府看看,季凌川回来了没有。”
江明:“是。”
在阮府这几日,鹤安见识了柳月如的脾气,看来传闻并非全是假的。
她虽说脾气不小,却很聪明,行事的确鲁莽了些,心思却十分缜密,但能将二房贪墨的事查出来,对一个女子来说并非易事。
但她这副脾气,当日柳月如去畅春园挑衅时,是如何忍住没有发作的?
想了半天,鹤安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送走柳月如,柳月如应该不会再闹小脾气了吧?
畅春园中,夏莲守在旁边一头雾水,少夫人打从回府,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每隔一会便会烦躁的来回踱步。
夏莲实在看不过去:“少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鹤安那个王……”柳月如的话戛然而止:“没……没什么事,你去吩咐厨房,给我炖些降火的甜汤。”
支走夏莲,柳月如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被鹤安强吻的画面,这货平时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腹黑霸道,胆大妄为……
越想越闹心,更让她烦闷的是临回相府时,鹤安说的话,他说,日后要回畅春园歇着?
那怎么行?
原书中,两人感情一直不合,婆婆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行,两年中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后来鹤安想休妻,公公婆婆便也不再阻拦了。
也就是说,她得吵,她得闹才行?
左右,鹤安在阮家也见识了她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借机吵架,他一生气,应该就不会回畅春园了吧?
柳月如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失策了,只想着没必要为了鹤安争风吃醋,在柳月如找茬时,便冷处理了。
就算鹤安真收她做小,她也无所谓。
白白浪费了一个挑事的机会。
晚膳时间,柳月如先柳月如一步到了偏厅,但走进去之后,却没见到鹤安的影子,转头问门口的丫鬟:“丞相大人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柳月如落了坐,目光瞥向门外,想着鹤安既然回了府便一定会过来的。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依旧不见人,直到听过来收拾桌子的丫鬟说,鹤安回了畅春园用饭,当即气得回了客房。
畅春园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柳月如平日里爱吃的,可此刻,她却没了胃口。
审视的盯着对面的鹤安,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
鹤安却自然而然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面前的盘子里。
夏莲过来为两人倒酒,看向柳月如时俏皮一笑,大人总算回畅春园了,这回看那下些下还敢嚼舌根。
柳月如可笑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府上有客人,大人将客人晾在一边,是不是不太好?”
听她又提起柳月如,鹤安这才认真看她:“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人送走。”
“送走?”
柳月如忙摆手:“不用不用,大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觉得吧,柳姑娘挺可怜的,唯一的哥哥也不在了,大人心好,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鹤安听出不对,她到底是希望柳月如走,还是怕她走?
柳月如被她看得发毛。
一旁的夏莲偏偏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少夫人就别为了一个外人和大人置气了,那柳姑娘分明心术不正,日前故意跑来气夫人,早该送走了。”
鹤安浅笑:“日前夫人受了委屈,为夫补偿你便是。”
柳月如呼出一口气,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无语的摆了摆手,示意夏莲出去忙别的。
否则这丫头没规矩,不知道哪句话就将她给卖了。
结果倒好,夏莲刚出去,院中就传来吵闹声,两人透过窗户看去,不是柳月如是谁?
“姑娘回吧,大人正同少夫人叙话,外人不方便打扰。”
“我亲手煲了甜汤,特地送来给大人和夫人尝尝,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柳姑娘,大人将我都给打发出来了,您说您这个时候进去,方便吗?”
房内的柳月如:“……”
对上鹤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面子上真挂不住。
夏莲这丫头,扯谎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鹤安什么时候为了二人世界,将她赶出去了?
就听鹤安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
柳月如:“那个,要不大人还是出去看看,万一柳姑娘找你真有事呢?”
鹤安的手覆在柳月如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鹤安挑眉:“你有什么不快,大可当面说出来,不必如此假意求全。”
“啊?”柳月如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这是委屈求全吗?
她这分明就是成全呐?
鹤安继续道:“我不是贪色之人,柳姑娘之事事出突然,将她接回相府不过暂时收留,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主母的地位,更不需以女人来讨好我。”
讨好他?
他是怎么感受到讨好的?
柳月如都急出汗了,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的表现方式,可能有问题?
分明就是想保持距离,好聚好散,怎么就成了委屈求全,假意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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