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是作者“一片白菜叶”写的小说,主角是赵朗林念。本书精彩片段:一夜醉酒,再睁眼他竟然成了古代农夫,身边还多了一对妻女。妻女很可怜,眼看着就要被饿死了,他即使不想当接盘侠也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人活活饿死啊!可是,米缸里没米,面缸里没面,他去找母亲,母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不是吧,我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没办法,背靠青山吃青山,背靠绿水吃绿水,既然没粮食,那他就去寻点山货。本意只想填饱肚子,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成了一城首富?为了给妻女撑腰,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疯子,可他却无怨无悔,妻女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畅销小说推荐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精彩片段
赵大郎是该死,但他留下的女儿自己很喜爱,妻子也……目前感觉两人能和平相处,从这一点出发,他还得感谢赵大郎。
他笑着朝林念点点头,“就是给你俩买的,快吃吧,我一路上都捂在怀里,这会儿应该还不凉。”
床上的两人听了都惊喜的拿起包子往嘴里送。
豆豆咬了一口包子,香的她眯起眼睛满脸享受。
林念虽不至此,但她脸上淡淡的喜悦却也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赵朗看着床上一大一小捧着包子啃的两人,心底涌上一丝难过。
这两人,和自己一样,都是不被需要的人啊。在赵大郎的心中,估计这对娘俩和外人没区别吧?
不然怎么一有钱就知道请狗屁朋友喝酒吃肉,却从来不管自己的妻儿有没有饿死?
两人蜡黄的脸显然是饿了很久,要没有这几个包子,这对娘俩估计挺不了几天。
自己穿过来也算是救了她俩吧?想到这儿,他觉得自己今天做的事瞬间就有了意义。
林念吃完一个包子后就停了下来,赵郎见此说道:“你继续吃啊,怎么不吃了?”
他知道林念和豆豆都饿了很久,一个包子不足以填饱林念的肚子。
他饿了两顿就吃下了整整十个包子,林念和豆豆挨饿的时间肯定比他长,一个包子怎能吃得饱?
他是想让林念继续吃包子,但这话听在林念的耳中,似是在埋怨她吃的多。
她的身子轻轻一颤,低声道:“我,我不吃了,你别打我。”
一旁正在大口吃包子的豆豆瞬间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她捧着包子,小心翼翼的望着赵朗。
赵朗见两人误会了自己,只好走到床边坐下,从油纸包中拿出一个包子递到林念手上,“你饿了许久,一个包子怎能吃得饱?放心吃吧,我以后都不会打你们了。”
林念捧着包子,见他没生气,才慢慢的抬起手将包子往嘴里送。
至于他说的以后再不打他们娘俩,她是一点也不信的。
以前他也这么说过,那时的她天真的以为他能说到做到,但他的承诺只坚持了两天,两天后遇到了不顺心的事,他又将自己和豆豆打了一顿,甚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狠。
他打自己没关系,只要不打豆豆就可以了,豆豆那么小,他的巴掌打在豆豆身上,痛在她的心里。
豆豆见此也松了口气,又开始咀嚼起嘴里的包子来。
她偷偷打量着赵朗,见他只是含笑看着自己和娘,便慢慢伸手又拿了一个包子。
赵朗见了她的动作,正要劝她吃完手里的再拿,不曾想,她竟将手里的包子递到了自己手上!
他很是意外,意外之余又很高兴。没想到赵大郎那么对她,她还能在饿急的状态下将食物分享给自己。
从没有人这么主动的,不怀目的的对自己伸出过手。这一刻,他从一个孩子身上感受到了善意。
这种认知让他陌生,却也欢喜。
他摇摇头,“我吃过了,我不饿,豆豆吃。”
豆豆却伸着小手,执意要将包子给他,赵朗只好接过吃了起来。
豆豆见状,大大的眼睛微微弯了弯,小嘴咀嚼包子的速度都加快了些许。
林念望一眼豆豆,又望一眼赵朗,默默吃手里的包子。
一时间,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了几人咀嚼的声音。
豆豆肚子小,一个包子下肚,小肚皮都已经撑起来了。
吃饱的她乖巧的躺在床上睡了,睡前还偷偷瞟了一眼赵朗。
赵朗被他看的眼热,想伸手摸一摸小家伙的脸,但又想到这孩子很惧怕自己,便讪讪的歇了心思。
林念吃了两个包子后,无论赵朗怎么劝,她都不再继续吃。
赵朗无奈,只好将炕沿上剩余的六个包子重新包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吃饱喝足,该睡觉了。
赵朗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床睡觉。
上去吧,身旁躺着的是赵大郎的媳妇,他虽然占了赵大郎的身体,可自己终究不是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和人家媳妇睡一起,那和曹贼有什么区别?
可如果不睡吧,这间偏房又小又潮湿,连打地铺的条件都没有。
正在他纠结时,林念却将豆豆抱到了床中间,她自己则翻到床的里侧睡下了。
这下赵朗也不用纠结了,他脱了鞋上床,小心的躺在了豆豆身边。
身旁两道呼吸声绵软悠长,但赵朗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在脑中复盘过今天一整天的事情后惊奇的发现,自己明明是第一次和赵大郎的妻女见面,按理说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两人离自己越远越好。
但他心里却总是莫名的升起对两人的怜爱。
不想让便宜娘打林念,不想让两人饿肚子。
会在买东西时想着母女俩高兴而毫不犹豫的掏钱。
会因为孩子小小的举动而开心。
甚至他都已经想过三人以后相处的日子了。
可自己今天才是第一次见这对母女啊?这种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又为什么在发现两人惧怕自己,躲着自己时,心里会难过?
明明他们是赵大郎的妻女,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要说是自己见色起意吧,此时美人就在身侧,他却没有想将人捞入怀中,这样那样的想法。
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自己和赵大郎真是平行时空的同一人吗?他们共用着同一副身子,但却有不同的两个灵魂在不同的地方主导着同一具身体?
想想都觉得荒谬。
算了,管他是啥情况呢,既然来了这里,就跟随自己的心走,心告诉自己想保护这对娘俩,那他就保护她们。
至于以后会怎么样,走一步看一步吧。
咦?自己穿越过来霸占了赵大郎的身体,那赵大郎的灵魂去了哪里?该不会是回21世纪替自己生活去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他心里就十分的膈应,赵大郎那个人渣有什么资格使用自己的身体?希望他最终烟消云散了,否则自己会被膈应死。
算了,睡吧,早睡早起,明早继续进山。
怎么感觉胸口压的慌?对哦,钱袋子还在怀里呢,光顾着看母女俩吃包子了,倒把钱这么大的事给忘了。
他从怀里掏出钱袋子,准备递给一旁的林念,一转头见她睡的沉稳。想着她难得睡一个好觉便不忍心叫醒她。
算了,明早再给吧。
于是他将钱袋子压在了枕头下。
他安安稳稳的睡了,等呼吸变均匀后,里侧的林念却睁开了眼睛。
她偏头望向熟睡的赵朗。
你到底是谁?
谁知自己不想计较,但有人却非要争论一二。
赵朗正准备回偏房,却见赵氏推开上房的门,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她指着赵朗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赵大郎,老娘没说白养你十几二十年的事,你倒先委屈上了。”
“青云才四岁,你一个长辈是怎么有脸跟他抢东西的?知不知道他为这事哭了一下午?!”
赵朗望着她,“娘,何谓抢?属于他的东西我夺过来叫抢,属于我的东西被他抢走后,我夺回来叫拿”。
“那两块糖是他的东西吗?那是豆豆的糖,是他从豆豆手里抢走的。”
赵氏切了一声,“一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吃糖?她的不就是青云的吗?你以前不也说,只要是豆豆的东西,青云想要都可以给他吗?”
赵朗真想将那个傻缺赵大郎拉过来揍一百遍!
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在意,却那么疼别人的孩子,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要不是他有赵大郎的记忆,他都要怀疑赵青云是不是他的种了。
赵朗压下心中的怒气,咬牙道:“以前的赵大郎已经死了,我绝不允许别人欺负我的女儿。
豆豆的东西永远只属于她自己,跟其他人没有一文钱关系。
还有请不要叫我的女儿赔钱货,她有名字,她叫赵豆豆!”
他真的很不喜欢赔钱货这个词。
明明农村女孩子在家吃的少干的多,长大成亲还能收一笔彩礼钱,古人为什么就喜欢用赔钱货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子?
赵氏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三两步跑下台阶就去捶赵朗,“你什么语气,你这是跟娘说话的态度吗?”
赵朗侧身躲开她的拳头,后退两步站稳身静静的望着她。
他这个便宜娘其他本事没有,撒泼打滚伸手锤人却有一手。
赵氏见赵朗躲开后更气了。
她怒气冲冲道:“一个丫头片子能顶什么门户,你都绝户了,还不对侄儿好一点,小心他长大了不养你,等你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这要是赵大郎的话估计要炸了,毕竟对古人来说无后为大,你要是对哪个人说你是绝户,那两人之间肯定会成为生死之仇。
但赵朗是从21世纪来的,他才不认为生女儿就是绝后,于是他撂下一句:“我无所谓。”便转身朝偏房走去。
赵氏觉得他疯了,连无后这种事都敢说无所谓,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她正要再追上去骂几句,却忽然瞟见赵朗手里提着东西。她快步上去拉住他,“等等,你手里提的啥?”
“你看不清吗?猪下水。”
这副猪下水他本来也没打算瞒着赵家人,不然不会就这么明晃晃的提回来。
“你哪来的钱?挣了钱为什么不上交?既然买了猪下水,不往厨房里拎,去偏房干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不知道,所以准备独吞?”
赵朗很无语,我那么大个背篓里要独吞的东西你看不见,不想独吞的东西你却非要那么在意。
“我没钱,去偏房用背篓里的麦草铺床,我没打算独吞,买来就是准备和大家一起吃。”
赵氏不信他的话,她一把从赵朗手中夺过猪下水,“你没钱?没钱这副猪下水从哪来的?
我告诉你赵大郎,咱们还没分家呢,你们挣的每一分钱都属于公中财产,谁允许你拿着公中财产私自买东西的?”
天香居的屠夫只是将下水做了简单的处理,大肠什么的并没有清洗。
赵朗一路上都小心的提着下水,就怕走动的过程中猪屎什么的沾在身上。
他小心了一路,总算是平安到家了,结果赵氏这么一抢,一滴掺杂着猪屎的水滴甩在了赵朗的衣服上。
“你干什么啊!那下水都没有清理,你这么扯不脏吗?”他从背篓抽出一把麦草,皱眉擦身上的污渍。
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究了,你不在意自己身上沾染的那一大片屎,我在意啊。
干什么非要用那么大的力气去抢,弄得人还要洗衣服。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私自藏钱还把不把自己当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归到公中统一管理。”
不是,她怎么就认定自己身上有钱呢?他除了提着一副猪下水,没再暴露什么东西啊。
于是他两手一摊,做无赖状,“我真没钱,这副猪下水是别人送我的。
既然你想要,那你就把它洗洗卤了吧,我先去睡了。”说罢他背着背篓往偏房走。
谁知赵氏却一把拉住了他,怒气冲冲道:“你没钱?没钱你能给那懒婆娘和丫头片子又买头绳又买花?”
赵朗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兴师动众的要闹这一出。
原来是看到了林念和豆豆的头绳与鞋,从而断定他手里有钱,准备将钱要走呢。
他甩开赵氏拉着自己的手,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我身上的钱买完鞋后就不剩啥了。家里人都有鞋子穿,就我们仨是草鞋,我买双鞋子不过分吧?”
他可不会像赵大郎那个傻子,放着妻女不顾,非要去跪舔不在意他的人。
他还准备攒点钱,然后就分家搬出去单过。
偏房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人居住,大人还好,豆豆那么小,要是因为居住环境糟糕而得病,他得内疚死。
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天爷啊,还有没有理了,这个孽子吃家里的住家里的,挣了钱却不上交,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赵郎烦躁不已,他望着赵氏,“你还有完没完?既然如此,那就分家吧。”
一次两次他能忍,但你天天演撒泼打滚这一套,神龟来了都忍不下去。
“你在说什么混话,我跟你娘都在,哪有分家的道理?这种话切莫再说。”不等赵氏开口,赵老汉先说道。
赵朗没理睬两人,他绕过赵氏,径直回了屋。
家他是一定要分的,时间不会等太久。
他的身后,赵氏扯着嗓门声嘶力竭道:“想分家?你做梦!”
赵朗将那条菜花蛇以十文钱的价格卖给了掌柜,那只野鸡掌柜也收下了,由于个头太小,只卖了二十一文的价格。
背篓里的其他东西卖了五十二文钱。(鸡蛋除外)
这趟进山没有昨天的收获大,一共就卖了八十三文。
但赵朗依然很满意,毕竟这会儿才到晌午,他还有时间再进趟山。
这可比来镇里找活干挣得多。
镇里干一天扛麻袋的活,工钱是三十文。而他半天就挣了将近三天的工钱。
当然,进山的危险系数很高,万一遇到猛兽,他这条小命就很有可能要交代在山里了。
但赵朗觉得高风险才能有高收入。
只要他不进山林深处,遇到大型猛兽的概率应该很低。
他接过掌柜的递来的八十三文钱,将它们都装进了钱袋里。
加上原本就有的二十八文,钱袋里又有一百一十一文钱了。
赵朗问掌柜能不能在他这里煮一下鸡蛋。
这三颗鸡蛋拿回去煮肯定是进不了自己一家三口的嘴的,不如直接在这里煮了,拿回家直接吃。
掌柜面露难色,“赵小哥,这会儿正值晌午,店里没有闲的锅灶。
你看这样成不,你把这三个野鸡蛋给我,我给你三个煮好的鸡蛋。”
赵朗自无不可,“行,那就谢谢掌柜的了。”
掌柜将赵朗带进后厨,从煮好的鸡蛋里挑了三个大的递给他。
赵朗道了声谢,将鸡蛋装进背篓里走了。
出了酒楼,他找了个路边摊,花七文钱吃了碗加肉的阳春面,又吃了一个白面馒头,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面摊。
之后他又去趟成衣铺子,花六十文给一家三口各买了一双布鞋。
他脚上的这双草鞋上了两次山,已经破的不能穿了,而林念脚上穿的也是草鞋,既然要买,干脆一家三口都换了。
赵朗见旁边有卖头绳的,又花三文钱挑了两根。
豆豆的头绳要换,林念的也要换,两人均是用破布条扎头发,扎不紧不说,也不好看。
鼓囊囊的钱袋里又只剩下了四十文钱,但赵朗却不心疼,挣钱不就是为了花吗?给那娘俩花钱,他高兴。
将脚上的草鞋换下,他穿着新布鞋满意的离开了铺子。
布鞋果然要比草鞋舒服很多,踩在地上再也没有硌脚的感觉了,草尖尖扎脚的感觉也消失了。
在路过昨天的包子摊时,他又买了五个包子五个馒头,一起放进背篓里背着。
卖包子的老板问他怎么天天来镇上,赵朗说自己是个采山货的,每天来镇上卖货。
老板一听他要常来镇上,又热情的给他送了一个馒头。
这可是有可能变成常客的主,今天送他一个馒头,他以后想吃包子或者馒头了,不得来照顾自己的生意?
赵朗笑呵呵的接过,对他道了声谢才离开。
谁说古人愚笨的?他们的头脑一点也不比现代人差。
来到昨天卖糖的摊位,他又花十文买了两块饴糖和两块枣糕。
在杂货铺花十六文钱买了一把小铲,还问老板要了三根结实的麻绳做搭头。
最后他来到卖柴火的地方,花两文钱买了一大捆麦草,将麦草装进背篓里,背起背篓回家。
回村的路本就崎岖不平,被火辣辣的太阳晒着,走在路上就更加难受了。
好在他没走多远就碰上了赶着牛车跟上来的赵大牛。
赵大牛家有两头牛,农闲的时候他家就会干干拉人送货的活。从村里到镇上,一人只需要两文钱。
赵朗将身上最后的两文钱递给赵大牛,抱着背篓上了车。
车上还有两个同村的妇人,见赵大郎怀里的筐满满当当,都忍不住的打量。
稍稍年长的那位问道:“大郎,你这背篓里装的啥?”
赵朗认识这两个妇女,他们是村西头赵友根家的两个儿媳妇。
年长的姓张,年轻些的姓李。两人最爱聊八卦,但凡村里谁家有个事儿,就她俩传的最快。
他不想理两人,但架不住两人直勾勾的眼神,于是便冷声道:“麦草。”
张氏阴阳怪气道:“呦,下面压着东西呢吧?不然你大老远的从镇上背一捆麦草回去干啥?”
李氏惊讶道:“赵大郎,你该不会是又从哪儿顺了东西,准备偷偷带回去吧。”
赵朗皱眉,“我带麦草回去是为了铺炕,至于我背篓下面有没有东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神烦没有边界感的人,这两人的行为让他很烦躁。
他从前是有过一段偷鸡摸狗的经历,但那都是赵大郎干的,跟他赵朗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知道两人并不清楚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子,但他还是对两人阴阳怪气的样子很不满意。
张氏像没有感受到赵朗语气里的不满似的。
她继续阴阳怪气的开口“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你何必这么大的气性?”
“就是,你该不会真在背篓里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给我看看。”
李氏说着就要上前扒拉赵朗的背篓。
赵朗一把推开她,“你俩有这闲心还是关心关心赵金赵银吧,别到时候家里莫名其妙多口人。”
“你!”两人瞬间黑脸,恨不得将赵朗的嘴撕烂。
赵氏兄弟俩的事是扎在这对妯娌心中的一根刺,碰一下就疼。
原来,赵金,赵银两兄弟虽然娶了媳妇,但却和同村的孙寡妇勾连在了一起,经常三四天不回家。
张氏李氏也知道这事儿,曾经还跑到孙寡妇家闹过。
但这根本没有用,赵金,赵银依然会隔三差五的去孙寡妇家。
甚至有段时间,赵金还嚷嚷着要娶孙寡妇为平妻。
但是赵银不同意。
孙寡妇没成赵家妻时,两人都可以上她家,这要成了赵家妻,那他还能去大哥房里不成?
再加上赵有根夫妇坚决反对,这件事最终才不了了之。
张氏李氏原本还因两人去孙寡妇家这事天天和赵金赵银兄弟俩吵架。
后来见赵金要娶孙寡妇为平妻,吓得两人再也不敢在这事上多说什么了。
两人怕说多了,赵金又要执意娶平妻咋办?
见两人不再拦着,赵氏兄弟俩更加放肆,十天有八天都不在家。
试问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家男人在外有人?但她们俩却拿这对兄弟没有任何办法。
村里人明里暗里的嘲讽两人管不住自家男人,久而久之,这事可不就成了两人心中的刺嘛。
赶车的赵大牛听了赵朗的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尴尬的咳了咳,说了声抱歉便继续板着脸赶车。
林母望着小几上的布料和枣糕,嗔怪道:“人来就行了,干啥还买枣糕,浪费钱。”
林念从那堆布里挑出三块递给她娘,“娘,这三块布是给您和爹以及小安的,您收着。”
林母摆摆手,“娘哪能收你的布,你给自己和豆豆也做—身,别光想着别人。”
她以为赵大郎是不想让林念在家闲着,所以给买了些布让她缝衣服。
到时候不管是拿去镇上卖还是拿回家给赵家人穿都可以。
林念见她误会了,解释道:“娘,这是他专门买给你们的,你们不收我不好交代。”
林母半信半疑道:“真的?”
林父和林安也狐疑的望着她。
赵大郎那小子会给他们扯布?他们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真的,他—路上说了好几次,这三套是给你们的,那两套是我和豆豆以及他的。”她说着指了指几上的另两套布。
三人没想到赵大郎还真记着自己—家,心里对他的感观好了不少。
另—边,赵大郎匆匆来到镇上,在杂货铺花三十文买了—把铁镐,扛着就往他之前下套的山上走去。
他其实是想买铁锹的,但是店里没有,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把铁镐。
到达山上时,时间已经到了正晌午。
赵朗走到下的第—个套子前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套到猎物。
他又马不停蹄的赶往第二个下套的地方,这个套明显有动过的痕迹。
看来这里曾经套住过猎物,只是后来猎物又挣脱了。
他遗憾的摇摇头,换了个地方重新下好套,继续朝第三个地方走去。
还没到跟前,他就听到了—阵兔子的尖叫声。
他快走几步过去—看,—只肥硕的大灰兔正在地上挣扎。
它的脖颈处勒着—根麻绳,麻绳随着挣扎越收越紧,灰兔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弱。
赵朗感叹自己运气不错,这只兔子显然刚被套住,再晚来—会儿它就要被憋死了。
他上前先将野兔的四肢用绳子扎紧,然后才解开它脖子上的套,提起野兔装进了背篓里。
这只野兔足有七八斤重,至少能卖四五十文。
换个地方重新安置好套子,他扛起锄头朝之前发现小野猪的地方走去。
也不知道那只成年野猪后来怎么样了,是已经离开了这片丛林,还是在附近徘徊呢?
赵郎小心翼翼的接近那片被小野猪拱过的地方。
这里并没有成年野猪的身影,但小野猪待过的那片地方,已经被摧毁的不成样子。
地上到处都是被刨过的痕迹,腐烂的树叶被翻上来,撒的到处都是。
周围几棵较小的树已经被撞断,树干凌乱的倒在地上。
赵朗还在地上发现了—坨野猪大便,看规模,不是小野猪留下的。
是那只成年野猪!
看来它在跟丢自己后来这里找过小野猪,但显然并没有收获,只能将这里大肆破坏了—番后离开了。
赵朗庆幸自己昨天没被追上,否则以那头野猪的怒火,自己估计已经game OVer了。
赵朗不知道离开的野猪会不会再来,但他还是拿起铁镐在小野猪拱过的地方刨起坑来。
野猪昨天才痛失爱子,今天肯定还很冲动,他在这里做个陷阱,看能不能将野猪给骗过来。
如果能将这只野猪捉住,那他今天是真的发了。
捉不住也没关系,就当自己在这里设了—个陷阱,看能不能逮到其他的猎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