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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阮府门口,熙熙攘攘聚了不少人。
周围的街坊四邻知道阮清欢嫁入相府,那可是妥妥的高嫁啊,只是……
有人知道,两人虽指腹为婚,但实际上丞相大人对阮姑娘并不满意,否则,也不会一拖再拖,拖到了十八岁才勉强将人迎回府上。
不过好在没有悔亲,已经算是难得了。
周云芝由刘嫂扶着,探头往巷口瞧,就听二房夫人江巧慧阴阳怪气道:“大嫂,你说说,人家姑娘三日回门,都早早的,莫不是清欢今日,不回了吧?”
周云芝冷眼睨过去,江巧慧别开目光:“您和我生的什么气呀,这门亲事,可是咱们阮家高攀了相府,受点委屈也是在所难免的。”
“离的老远,我就听是你在这里叽叽喳喳,你若闲着无事,去内院忙活忙活。”
阮老太太冷着脸出来,江巧慧立马收敛了神色,哪怕有一百个不愿意,还是乖乖回了内院。
阮老太太安慰大儿媳:“放心吧,清欢不是个受气的,时候尚早着呢,一会就回来了。”
“知道了,娘,我没事。”
一刻看不见女儿,周云芝这心里就一刻不得安生,当初她就反对这门亲事,可阮承富那挨千刀的,说什么也愿意开口悔婚。
为此她还找相府鹤夫人探过口风,没想到,他们夫妇对这门亲事却十分看重,倒叫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马车声传来,打断了周云芝的思绪,当众人看到相府整整六车的回门礼时,无不发出一声声惊叹。
就连周云芝和老太太都没想到,清欢回门,会是这样一副局面。
鹤安先下了马车,阮清欢出来时,就见他抬手等着自己,迟疑了下,还是将手搭在他手心。
这一幕,看在老太太眼中,眼中全是欣慰:“看吧,丞相待清欢不错,你这当娘的,可以放心了?”
鹤安上前:“见过祖母、岳母。”
周云芝将人扶住:“回来就好,快进屋。”
“姐姐、姐夫……”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鹤安回头,见到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他身边跟着两个姑娘。
阮清欢介绍:“这是清弛,是我二叔的儿子,这两位是我堂妹,阮晓月和阮小柔。”
鹤安只低头将清弛抱了起来:“你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周围人都听到了。
前面的祖母和母亲都回过头来,阮清欢有些不好意思:“大人,别逗清弛了。”
清弛到底是孩子,笑嘻嘻的搂着鹤安,甜甜的叫了好几声:“姐夫、姐夫、姐夫……”
鹤安唤来江明,江明将清弛接过去:“大人给小少爷准备了好多玩具,咱们去挑挑看。”
阮晓月本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看见这一幕。
不是说鹤丞相一直不想娶阮清欢吗,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不愿看他们两人秀恩爱,冷哼一声转身走了,阮晓柔见状想叫住她,却被姐姐瞪了一眼,一时间,不知是该跟着她回西院去,还是跟着祖母一行人,到正厅凑热闹。
打从进门,阮清欢就没见到父亲,直到他们在花厅中落了坐,阮承富才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一见面便十分热络的同鹤安说起了话。
不得不说,阮承富不愧能做到京中数一数二的大商贾,头脑灵活,为人圆滑,的确有些手段,他一来,厅中的气氛热络了不少。
阮清欢看向母亲,周云芝欣慰的拉着她手:“清欢,在相府的日子,可还习惯?”
“娘,我好着呢。”母亲明明笑呵呵的,但眼底的疲累和失望却逃不过阮清欢的眼。
自打父亲将叶芳迎进门,母亲便没在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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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午膳的时间,阮清欢扶着祖母来到饭厅落坐,她和鹤安坐在祖母身边。
丫鬟往上端饭菜的功夫,阮清欢的目光时不时往二房的方向瞄,眼神不善。
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鹤安若有所思。
感受到他的目光,阮清欢下意识掩去恼怒的神色,但又一想,鹤安就在现场,藏着也没用。
回门宴热闹丰盛,足足五大桌,请的都是阮家直系亲戚。
老太太身为阮家最年长之人,开宴前说了几句场面话,接着是父亲阮连富……
周云芝心情不好,便没说什么。
但二房院中的江巧慧却拉着女儿过来敬酒:“晓月、晓柔,快给你姐姐、姐夫敬酒,你们两个性子温和娇柔,不及你姐姐厉害,往后还指望着姐姐照顾呢。”
周云芝闻言冷下脸来,江巧慧分明就是想揭清欢的短,但碍于女婿鹤安在场,不想让人看笑话,还是忍了。
阮清欢却面带笑意,端起酒杯:“二婶要是这么说,清欢还要谢谢您呢,要不是您总惦记着不该惦记的,清欢也不必像防贼似的防着你。”
这话一出口,直接将江巧慧整不会了,她没想到,阮清欢敢当着丞相的面这般放肆。
阮晓月见母亲被当众数落,气道:“姐姐这是什么话,母亲处处为阮家尽心尽力,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人?”
“我污蔑人?”阮清欢笑得云淡风轻:“这么说,祖母房中,西街两处院子的地契,不是二婶拿的?还有阮氏瑞丰银号亏空的银子,不是二婶偷偷支取的?”
说着言语一顿,眉眼犀利:“还是说,在我成亲前一天,二婶带着你去京兆府衙门更改的田契上,写的不是你的名字?”
阮晓月哑口无言,众人惊怔当场。
老太太冷下脸来,她房中丢地契的事,只和大儿子提过,因为担心是二房所为,她才没有声张。
毕竟,二房还有孙子孙女,她不能全无顾忌。
但田契和银号的事,就严重了,若银号亏空,那些在银号存银的百姓,还不踏平了阮家?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我从未去银号支过银子。”江巧慧强装镇定。
阮清欢也不争辩:“不要紧的二婶,这事自然不能听我一面之词,我已经报官了,瑞丰银号的掌柜估计此刻已经下了大狱,不日便有消息。
江巧慧闻言,手上的酒盏一个不稳,里面的酒水洒到手上,哪还有刚刚挑拨离间时的小人得志?
书房中,两日来堆积的政事虽不多,但江明还是第一次见丞相大人如此不上心,放着桌案上各处送来的章程不看,惬意的喝起了茶。
柳月如品着茶,又看了看杯沿,想起刚刚车上那个吻,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父亲可来信了,他和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江明:“老爷的意思,明天差不多回府。”
江明打量着相爷,有些纳闷,从前老爷和夫人出门游玩,大人极少过问行程,这回竟问了两次,到底是何故?
柳月如默了片刻:“柳府的宅子修得如何,还需多久能完工?”
江明:“其实宅子本身没什么可修的,但柳姑娘说思念哥哥,想将府宅中几处地方按照柳氏老宅的样子修整,这样的话就要耗费些时日,估摸着快则一个月之内,慢则一个半月左右吧。”
“这么久?”
现在嫌久了?
江明暗叹:“当初大人答应柳姑娘的,您忘了?”
柳月如想了想,确有这么件事,柳将军阵亡前线,看在他的面子上,柳月如和季凌川也不能亏待了他唯一的妹妹。
可经过上次柳月如找鹤安的事,柳月如觉得她在府上住着的确不便,稍做思忖,能想到的只有季凌川了:“你去季府看看,季凌川回来了没有。”
江明:“是。”
在阮府这几日,柳月如见识了鹤安的脾气,看来传闻并非全是假的。
她虽说脾气不小,却很聪明,行事的确鲁莽了些,心思却十分缜密,但能将二房贪墨的事查出来,对一个女子来说并非易事。
但她这副脾气,当日柳月如去畅春园挑衅时,是如何忍住没有发作的?
想了半天,柳月如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送走柳月如,鹤安应该不会再闹小脾气了吧?
畅春园中,夏莲守在旁边一头雾水,少夫人打从回府,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每隔一会便会烦躁的来回踱步。
夏莲实在看不过去:“少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柳月如那个王……”鹤安的话戛然而止:“没……没什么事,你去吩咐厨房,给我炖些降火的甜汤。”
支走夏莲,鹤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被柳月如强吻的画面,这货平时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腹黑霸道,胆大妄为……
越想越闹心,更让她烦闷的是临回相府时,柳月如说的话,他说,日后要回畅春园歇着?
那怎么行?
原书中,两人感情一直不合,婆婆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行,两年中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后来柳月如想休妻,公公婆婆便也不再阻拦了。
也就是说,她得吵,她得闹才行?
左右,柳月如在阮家也见识了她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借机吵架,他一生气,应该就不会回畅春园了吧?
鹤安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失策了,只想着没必要为了柳月如争风吃醋,在柳月如找茬时,便冷处理了。
就算柳月如真收她做小,她也无所谓。
白白浪费了一个挑事的机会。
晚膳时间,柳月如先鹤安一步到了偏厅,但走进去之后,却没见到柳月如的影子,转头问门口的丫鬟:“丞相大人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柳月如落了坐,目光瞥向门外,想着柳月如既然回了府便一定会过来的。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依旧不见人,直到听过来收拾桌子的丫鬟说,柳月如回了畅春园用饭,当即气得回了客房。
畅春园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鹤安平日里爱吃的,可此刻,她却没了胃口。
审视的盯着对面的柳月如,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
柳月如却自然而然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面前的盘子里。
夏莲过来为两人倒酒,看向鹤安时俏皮一笑,大人总算回畅春园了,这回看那下些下还敢嚼舌根。
鹤安可笑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府上有客人,大人将客人晾在一边,是不是不太好?”
听她又提起柳月如,柳月如这才认真看她:“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人送走。”
“送走?”
鹤安忙摆手:“不用不用,大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觉得吧,柳姑娘挺可怜的,唯一的哥哥也不在了,大人心好,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柳月如听出不对,她到底是希望柳月如走,还是怕她走?
鹤安被她看得发毛。
一旁的夏莲偏偏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少夫人就别为了一个外人和大人置气了,那柳姑娘分明心术不正,日前故意跑来气夫人,早该送走了。”
柳月如浅笑:“日前夫人受了委屈,为夫补偿你便是。”
鹤安呼出一口气,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无语的摆了摆手,示意夏莲出去忙别的。
否则这丫头没规矩,不知道哪句话就将她给卖了。
结果倒好,夏莲刚出去,院中就传来吵闹声,两人透过窗户看去,不是柳月如是谁?
“姑娘回吧,大人正同少夫人叙话,外人不方便打扰。”
“我亲手煲了甜汤,特地送来给大人和夫人尝尝,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柳姑娘,大人将我都给打发出来了,您说您这个时候进去,方便吗?”
房内的鹤安:“……”
对上柳月如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面子上真挂不住。
夏莲这丫头,扯谎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柳月如什么时候为了二人世界,将她赶出去了?
就听柳月如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
鹤安:“那个,要不大人还是出去看看,万一柳姑娘找你真有事呢?”
柳月如的手覆在鹤安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柳月如挑眉:“你有什么不快,大可当面说出来,不必如此假意求全。”
“啊?”鹤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这是委屈求全吗?
她这分明就是成全呐?
柳月如继续道:“我不是贪色之人,柳姑娘之事事出突然,将她接回相府不过暂时收留,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主母的地位,更不需以女人来讨好我。”
讨好他?
他是怎么感受到讨好的?
鹤安都急出汗了,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的表现方式,可能有问题?
分明就是想保持距离,好聚好散,怎么就成了委屈求全,假意讨好?
孟素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阮清欢:“若是婆婆觉得,清欢给相府……”
“你这孩子,弟弟回来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还容不下你弟弟?”
“还有,出了谣言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筹谋,不然你和鹤安都很被动,现在好了,委屈也受了,闷气也生了,还不知道错吗?”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将阮清欢搂在怀里:“你呀,还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劲不够。”
阮清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等她细想,就听婆婆对着鹤安大喝道:“还有你,没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个度,人家一纸求助的书信,怎么不送季凌川呐,当初柳将军和季凌川同在一个军营,那关系不比你近?”
“这次的事,你给我长长记性,再让鹤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让你爹请家法。”
“母亲教训的是。”鹤安认错态度良好:“可时候不早了,清欢也累了,我们能不能回畅春园?”
孟素秋这才放开阮清欢:“日后就算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怀疑,没有质问,做为婆婆,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鹤安拉着她走到门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俩等等。”
两人回头。
孟素秋的态度来了八十度大转弯:“那个,有个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阮清欢正思量,就听她继续道:“清欢呐,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刚嫁进相府,在生下孩子前,还是应该好好养着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孟素秋等的就是她这句,为难道:“那就装修完先放着呗,等将来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到那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娘绝不阻拦。”
阮清欢抿唇。
生孩子?
跟鹤安?
这剧情怎么跑的比跑调还严重?
但见婆婆半带央求的模样,违逆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了,只得跟鹤安先回了畅春园。
两人一走,孟素秋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陈婆知道她定是有事吩咐,走近了些。
“柳如月的事情虽解决了,但谣言的事还没平息,此事要想彻底解决,反倒不能息事宁人,报官吧。”
陈婆:“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问问大人和老爷?”
“老爷?”孟素秋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了,他不知道粘到哪家的棋盘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指望不上他,问他有什么用?”
“至于鹤儿,换做是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此事由我出面,更妥当些。”
“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鹤齐章一进门就看正厅的灯还亮着,提着鸟笼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今儿周老头输了我三盘棋,赢得属实痛快。”
见夫人脸色不好,鹤齐章才意识到不对,不等他问,就听夫人道:“明个,你和我去官府。”
鹤齐章一听去官府,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夫人已经走了,立马追上前去:“不是,我就溜个鸟,下个棋,夫人别闹。”
鹤齐章以为老婆子双要提和离。
翌日一早,柳月如与情郎相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让那些一直以为丞相大人与柳月如有私情的人大跌眼镜。
传言说,柳月如性格忠贞,极念旧情,虽搬至京城,也没嫌弃家道中落的未婚夫,并将人接到京城,就安置在丞相家的别苑之内。
经鹤安这一么一闹,两人的事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柳月如简单洗漱后便去了母亲院里,如此鹤安也好沐浴。
翠景轩中,周云芝听了刘嫂的话,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丞相是真心待清欢的,她自然也高兴。
柳月如推开门后,左右瞧了瞧,周云芝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你爹在偏院。”
果然不出所料,昨晚,就是母亲的托词。
自打叶芳入府后,娘便再没让爹爹在翠景轩中歇息过。
周云芝心疼的拉着女儿坐下,又吩咐刘嫂去厨房炖些补品,房中只剩她们母女二人,周云芝才问道:“身子可有不适,要不,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起初柳月如没听明白,直到听母亲继续道:“刚开始这几日,怕是有些难熬的,待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等将来,你给鹤安诞下一儿半女,主母的位子便稳了。”
柳月如脸上飘起一抹红霞,羞赧低头:“娘,说这些干什么?”
“娘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的确不是外人,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就算是现代人的柳月如也实在难以接受。
想着母亲昨晚还派刘嫂来听房,柳月如真盼着能快点回相府,至少,不必再演戏了。
正说着话,偏院中突然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像是叶芳在哭闹。
周云芝烦闷叹气:“不必理他,定是不想让你爹出门,故意的。”
柳月如也这么觉得,这样的事,早在她出嫁前也时常发生,叶芳的那点手段,也就能骗得了她那看似精明,实则自负的老爹了。
可听着听着,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平日里小吵小闹的,一会就会平息,可今日,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叶芳的哭声变得歇斯底里,一波高过一波。
“老爷,您不能赶我走啊,我一心一意来京城投奔您,我愿意为您生儿育女……求求您,别赶我走……”
“你呀,真是不长脑子。”本来只是演个戏给鹤安看看,哪知叶芳却不会看眼色,真以为他不管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搬去外面。
阮承富眼见隔壁院中的夫人,戏还得演下去,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周云芝疑惑之余,心绪纷乱,当初为了将这个女人接进门,阮承富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怎么会突然将人赶出去?
柳月如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突然想起昨日鹤安与父亲在书房下棋,能左右父亲想法的,只怕祖母的话都未必管用,这么看来,只能是鹤安了。
难道真是鹤安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才不得不将叶芳赶出府去?
原书中,叶芳在阮家落魄后,跟一个外面的姘头跑了,当时父亲依旧执迷不悟,以为叶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直到阮家倒了,亲口听叶芳说肚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父亲才万念俱灰,又气又悔,当晚便病倒了,挨了十余天后撒手人寰。
虽说叶芳被赶出府,柳月如心里是高兴的,但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随着她的改变,原书中的许多事,似乎都变了。
也就是说,一些人和事,便不像之前那般容易掌控,她先知剧情的金手指未必会有用了。
一股不安隐隐泛上心头,柳月如不由想起,昨晚鹤安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心头一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许可以提前与其和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阮府的两晚,因为有刘嫂守着,柳月如只得和鹤安共处一室,且都是每日清早叫水沐浴,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倒是鹤安,觉得柳月如有些不大对劲,自打上车后便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事情。
“这两日,父亲和母亲便回来了,夫人还是要做好本分,不要惹出事来才好。”
柳月如闻言,缓过神来:“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
她需要做什么吗?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柳月如保证道:“大人放心,如果母亲问起来,我会说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才宿在书房。”
鹤安:“……”
“我这么说,不合适?”柳月如见他眸色越来越深,不确定的问:“那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引得公婆怀疑?”
鹤安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阅人无数,加上两日来的相处对她有了些了解,定会以为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
新嫁妇该做的事,她是一样也不想做。
柳月如见他神色依旧不缓和,也没有言明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等母亲回来,我便借机去庙里为你祈福,这样能在寺中住上十天半月的,大人就不必担心惹公婆怀疑了。”
“你确定,刚嫁入府就出门吃斋念佛,母亲不会生气?”
也是啊,好像不那么合规矩。
柳月如也想不出好办法了,那就剩下最后一招:“那要不,大人回去便休了我?”
“阮、清、欢。”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鹤安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突然伸手将坐在一侧的柳月如拉进怀里,抵在车壁上:“你以为我相府迎亲是儿戏吗?成亲五六日便休妻?”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渐渐向下,落在她温润嫣红的唇上。
“不是……你……唔……”
鹤安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柳月如当即慌了,推拒之间反倒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外面是喧嚣扰攘的集市,任由各种声音钻入耳中,柳月如的脑子却一片空白,直到快要窒息时,鹤安才总算放手,拖住她要瘫倒的身体:“这才是夫人该有样子。”
柳月如恼火的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有一万句问候他祖宗八代的话,最后却化成一句:“你有病啊。”
“王妃可以治治看。”
柳月如一噎。
她当然不敢真骂他,这个官天一级压死人的时代,鹤安对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来说,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一想到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占了便宜,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长得帅了不起啊?
有力气了不起啊?
当大官了不起啊?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呢?
这些,柳月如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还没蠢到真去挑战鹤安的底线。
原书中,他助太子扫清障碍,登上皇位,腹黑手段和心狠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我回畅春园歇息。”
下了马车,柳月如逃也似的想回内院,就听身后传来这么一句,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眸光复杂的看向鹤安。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过来:“我既帮了你瞒住岳母,接下来,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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